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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开新文了,大家捧场哈!
、Scene 02、非真实的表象
包厢里只放著清雅舒缓的音乐,几人分散开来各自坐在一处,室内光线较暗,莫涛分辨了一会儿才看清许臻在哪儿,当然不意外地看到了他身边打扮入时的漂亮女孩。
一边往里走她一边暗自思忖,既然他身边有人陪著,为什麽还把自己叫过来。虽然不大乐意,但她脸上功夫做得好,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她有任何不满的情绪,一脸笑容地走到许臻身边坐下,轻哑低沈地叫了声“许哥”。
众人在她进来之後就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停留在她身上,都想看看这个让许臻收心的女人长什麽模样,这会儿见了都觉惊奇,莫涛并不是个特别漂亮的女人,顶多算是清秀柔美,相较於乔丽丽那种令人惊豔的美,她未免平凡了点,就连在场的白清看上去都比她美豔些。
许臻端了杯果汁递给她,语气温和地问道:“要不要吃点什麽?”
莫涛接过,道了声谢,摇头道:“不用了,我不饿。”
孙有权盯著莫涛看了又看,除却一双特别灵动的眼睛,她本人并无超过乔丽丽的地方,因而百思不得其解地问吴伟道:“她有什麽过人之处吗?”
声音不大,却足够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吴伟颇为尴尬地瞪了他一眼,要笑不笑地说道:“莫小姐是艺术家。”
孙有权依然不解,转向许臻道:“搞什麽的艺术家?”
许臻微微一笑:“也许你看过她的作品,《午夜梦回》就是她演的。”
孙有权一愣,又盯著莫涛看了起来,然後莫涛的形象就和电影中罗带轻解、时而轻喘呻吟时而大汗淋漓的顾长安重合了起来,不由脱口而出:“你是豔星啊?”说完顿觉不妥,不大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希望她不要生气。
莫涛确实没有生气,或者说已经习惯了,好脾气地点头笑道:“可以这麽说。”
孙有权松了一口气,却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不想还好,一想目光总忍不住往她身上瞟,在他眼里并不出挑的清秀面容也变得勾人了起来。
白清冷眼旁观了这麽久,意外许臻居然会找一个脱星,却也松了一口气,许二就是许二,不会为了谁改变,於是,作为在座唯一一位女性,上前和莫涛攀谈了起来。
“莫小姐你好,我叫白清。”
莫涛愣了一下,这是什麽意思,新欢找旧爱的麻烦?想著不由看向许臻。
许臻将她搂到怀里,介绍道:“白小姐是百年海运老总的千金,和吴伟一起过来的。”
白清笑容一僵,扯了扯嘴角脸色暗淡地坐到了一边。
见状,莫涛明白又是一个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的故事,猜想许臻让她过来可能是当挡箭牌用的,不免为这个漂亮的女孩感到可惜。
许臻在她颈边嗅了嗅,闻到了淡淡的皂香,不由笑问:“洗澡了?”
莫涛不动声色地移开少许,端起果汁淡道:“刚刚在片场,换衣服的时候稍微冲了冲。”
感觉到她的疏离,许臻笑意渐渐淡了,收回环在她腰间的手,靠在沙发上不再言语。
武振帆观察了莫涛好久,这时突然出声问道:“莫小姐以前是不是唱过歌?”
莫涛很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是否真的认出了自己,只听武振帆解释道:“大约八年前我在一家名叫‘清唱’的酒吧听过你唱歌,那时候你大概十来岁,一头长发,抱著一把吉他在台上唱英文歌,虽然你头发剪了但变化不大,我想应该是你。”
莫涛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麽,其他几个人正因为许臻突然不悦而感到莫名,听武振帆这麽说纷纷表示出兴趣以转移许臻的注意力,许臻确实不知道莫涛的这段往事,隐怒之余亦有好奇。
“你还会唱歌,专业的吗?”白清问道。
莫涛摇头浅笑:“为了糊口。”
“你过得很艰难吗?”孙有权问得直白,“现在是不是能挣很多?”
莫涛并没觉得被冒犯了,笑道:“过得去,封导对我挺大方。”
“你唱歌很好为什麽不考虑当歌手?”武振帆疑惑,“我记得那时你们乐队很火,出道应该没问题。”
莫涛淡道:“我出了点事,不能唱了。”
“是吗?那太可惜了。”武振帆惋惜道。
回想起过去,莫涛也觉一场梦一样,倾心热爱的音乐、曾抵死缠绵的恋人一夜之间都成了过眼云烟,如果不是那次事件,莫涛或许会成为一个音乐人而不是现在这个一脱成名的情色女王。
许臻打断令她神伤的回忆,握住她的手轻声笑道:“我还不知道你是个歌手。”
“不是歌手,只是在酒吧驻唱。”莫涛垂著眼帘,声音沙哑,“我现在一首完整的歌都唱不出来了。”
一行人喝得醉醺醺地出来已经是深夜,各自叫了司机回家,白清对扶著许臻的莫涛道:“我让我的司机先送你们回去?”
莫涛笑著婉拒:“我没喝酒,可以开车送他回去。”
白清试探著问道:“你们……住在一起?”
莫涛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倚在她身上许臻似是故意地在她颈边磨蹭,炙热的带著酒气的双唇轻扫过她的耳尖,她吃力地扶著他对白清道:“不,我有自己的地方。”
白清似乎松了一口气,对她笑道:“那你路上小心,我先回去了。”
将许臻扶上车坐好,系上安全带,莫涛握著方向盘问他:“去哪?”
许臻睁开迷蒙的眼,对著她分辨了一会儿,呢喃道:“浅水湾别墅。”
莫涛不再废话,迅速将车开到指定地点。
浅水湾别墅是许臻送给乔丽丽的分手礼物,让因被抛弃而歇斯底里的她在媒体面前立刻闭了嘴,总比什麽都没捞到好。
“要我送你进去吗?”莫涛将车停好问道。
许臻摇摇晃晃地下了车,步履不稳地摆手:“不用,我自己能进去。”
莫涛关上车门,将车钥匙放到他口袋,没什麽表情地嘱咐道:“车我停在这里了,你明天自己开走。”
许臻仍左摇右摆的,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莫涛远远地看著他进了屋才转身离开。
第二天,果然不意外地看到各报纸娱乐版头条“深夜留宿浅水湾,富豪男友疑似复合”,莫涛抱著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仿佛没看见这条消息一般淡定地将这一页翻了过去。
莫涛的小公寓是这几年演电影挣的,房子不大却够她住了,没事的时候自己开夥,自给自足倒也自得其乐。许臻曾提出给她置办一个房产,被她拒绝了,虽说名义上她是许臻养著的,但知情的都清楚两人清白得很,许臻无非是给了她一个庇佑,阻却了其他想动她心思的人的脚步,她所要做的就是在适当的场合给予配合,所以他们之间并没有明确的金钱交易。
洗完碗,齐鸣给莫涛去了一个电话,许臻邀她一起去医院。
莫涛的眼皮莫名地跳了跳。
齐鸣是许臻配给她的经纪人,真论起来还是替许臻办事的,所以除非有工作,莫涛一般是见不到他人的。这会儿齐鸣正在楼下车里等著,时间过去了很久也不催,耐心地等莫涛换好衣服下楼。事实上,他是为数不多的真正了解莫涛的人,莫涛看上去对许臻恭敬有加、言听计从,其实处处提防,就怕哪天许臻兴致一起,到她这儿要求‘侍寝’,到时候她不从也得从。倒不是她有多不待见许臻,按理说像许臻这样的条件,有的是不安於室的男女争著往他的床上爬,但莫涛不一样,并非所有能舍弃脸面拍情色电影的女人都是随便的,直白一点,莫涛有洁癖,情感上的洁癖,最嫌弃的就是许臻这种换身边人跟换衣服似的浪子。
穿了一身较为低调的休闲服,莫涛拿起包和墨镜下楼。
齐鸣也不废话,待她坐定,开著车飞驰而去。
莫涛对这趟医院之行的不情愿表现得十分明显,这也是她不理解许臻的一方面,医院里躺著的是她的姐姐,许臻曾经的未婚妻,但莫涛是三年前才知道有个姐姐存在的,她自小就是孤儿,连名字都是院长起的,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姐姐真的是一点感情也没有,所以许臻要求她定时来看望让她很不舒服。
两人到的时候,许臻已经坐在病房好一会儿了,见到他们点了点头,齐鸣将人送到後自顾出去,许臻则走到莫涛面前告诉她苏瑞的情况。
“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照这个速度瘦下去,恐怕很快就……”
莫涛面无表情地看著病床上毫无意识的瘦弱女人,说不上难过却也觉得这样活著还不如死了。
苏瑞是许臻工作上的副手,跟了他有七八年,许臻和她有过婚约,不全是因为喜欢她,实在是这个女人太能干,如果不是四年前因为绑架的事替他挡了一枪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许臻也许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不论出於什麽原因,许臻一直半强硬地要求莫涛来医院看望苏瑞,仿佛寄希望於某种可笑的亲情效应,期待奇迹的出现,但莫涛并不怎麽配合,苏瑞於她不过是个陌生人,从小就尝惯了人情冷暖的她,对亲情的渴望几乎为零,所以每次来医院都是诡异的安静对视,甚至於莫涛会在病房睡著,许臻却依旧乐此不彼地执行探视。
莫涛并不认为许臻爱苏瑞,他对苏瑞的照顾就像例行公事,用上好的药物和医疗设备为她吊命不过是因为她救了他一命。
“你每次都把我叫来有什麽用呢?”莫涛厌倦地对他道,“她根本不认识我,就像我从来都不知道她一样。”
“这是你的义务。”许臻淡道,“再说,我不也在这里吗?就当是陪我好了。”
莫涛不再与他争辩,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把手机掏出来玩,许臻盯著她看了半晌,终於忍不住问道:“昨天怎麽把我送到乔丽丽那里去了?”
莫涛头也不抬地回道:“是你说要去浅水湾的。”
“我喝醉了……”许臻扶额,“还有,你什麽时候这麽听话了?”
莫涛似乎有些别扭,不大乐意跟他讲话,低著头自顾玩手机并不接他的茬。
许臻默默注视她,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早先莫涛还会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久而久之习惯了,她也能泰然处之,就当是视奸,这点承受力她还是有的,不然也不会在人前自如地宽衣解带做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动作。
许臻喜欢她那是肯定的,但是一直没动她,不是他君子,而是怕一旦有了肉体接触他的热情依然过不了两个月,产生了厌倦情绪然後像以前的女友一般赠以分手资?潜意识里这不是他希望的,莫涛是个特别的存在,他更喜欢现在这样圈养她然後等到时机成熟大吃一顿。
这麽想著,他微微一笑,朝莫涛道:“手头这部电影结束了吗?”
莫涛抬头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关心这个干什麽?”
“要是你不忙,我们过段时间去马尔代夫玩玩。”
“……下个月我要去威尼斯。”莫涛不习惯他的温热体贴,“封导去当评委,需要一个助理。”
许臻没有因为她顾左而言他的拒绝而生气,仍温和地笑道:“那就等你回来,我们再去。”
“你怎麽了?”莫涛放下手机正襟危坐,一脸如临大敌,“无事献殷勤,有什麽企图?”
许臻见她这幅模样不由失笑:“你别紧张,我要是想对你做什麽早就做了,不会等到现在。是你之前提过,想要去马尔代夫,那时候我没空耽搁下来了,你要是还有这个想法,我们可以一起去。”
“我可以自己去……”莫涛并不领他的情,“其实去那里只是一时兴起,我没那麽认真。”
许臻脸上有淡淡的失望,转瞬即逝,收起笑脸换了公事公办的口吻道:“那就算了。”
莫涛知道他这是生气了,却依然坐在那里不说话,没有想过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