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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房里的四个人同时大喊一声:“卧槽啊,Enzo是个女的!”
正如樊梨纱和Candice亲眼目睹的,Enzo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是Lucas在工作上认识的伙伴,也是他的新情人。只是Enzo长得偏正太,于是从小就做男模特,连平日里也习惯做男性装扮,因而会造成不好误会。
如果不是她们两个色心起去偷窥Lucas和Enzo两个人,也不会发现这件事,只以为Lucas是放弃樊梨纱重投GAY友的怀抱。
把各自的女人领回房间之后,田瑞希和凌池总算可以把刚刚洗到一半的澡给安心洗完。樊梨纱睡在床上,脑袋还因酒气而昏昏沉沉。阳台木门大开,吹进来的风带着清新的薰衣草香气。晚风虽凉,却吹不散她的热气。热得难受,索性直接脱掉裙子,换上田瑞希的大T恤,伏倒在床上。
田瑞希洗完澡出来,看到她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忍不住快步走过去伸手抽了她屁股两下。
“哎呀,你干嘛打我啊?”睁着一双醉眼,樊梨纱翻身捂住小屁屁,“偷袭不厚道哦!”
“那你说,你刚刚去Lucas房里干什么?”他拉来一张藤椅坐在她面前,微眯着眼一副审讯的姿势。
“好奇啊,他们两个住一个房间耶,”她乖乖地坐好,脸上却是陶醉的神情,“我和Candice研究他们两个谁是攻谁是守,一直没有定论啊,所以去看了。月黑风高神马的,最适合做床上运动了。”
“所以——你就那么想看男人的裸体?”田瑞希眸中波涛翻滚,俯身双手撑在她两侧,“嗯?”
“咦?”樊梨纱这才注意到他只穿了一件浴袍,半掩着的胸膛肌肉分明,这具令人血脉喷张的身体——神啊,她肿么觉得脸上越来越烫?
“纱纱,看我的还不够么?”他一边说,一边扯开浴袍的领子。
樊梨纱咽了一下口水:“田老师,您老淡定点啊。”
田瑞希勾唇一笑,长眸邪气顿显:“纱纱,我还很年轻,不需要淡定。”
一段时间之后,樊梨纱气喘吁吁地趴在田瑞希的胸口:“田老师,其实你分明就和凌池YY过Lucas和Enzo两个!”
“我没有。”田瑞希撇撇嘴,眼里闪过不自然。见她瞅着自己偷笑的模样,他叹了口气,“好吧,是觉得他们有一点JQ。”
樊梨纱眨眨眼睛:“JQ是什么意思?交情还是□?”
某人认真地思量半晌:“……不是基情吗?”
“卧槽啊,田老师你真是重口味啊!原来你比我还腐啊!!!”
“……”某人脸黑了。
“啧啧,没想到田老师你还好这一口啊,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看耽美漫画一起看GV了……”某人尤未有所觉。
“纱纱,看来你还很精神是吧?”某人翻身压在老婆身上,“那我们继续吧。”
“不要啊……”
漫山遍野的薰衣草被晚风吹得左摇右晃,摇着脑袋附和着某人——不好意思,抗议无效。
'正文 帕特三四'
第二天一早,Lucas带Enzo回家,凌池和Candice也很识趣地自己找节目,于是三对璧人决定分道扬镳。
没有了其余四人的干扰,田瑞希和樊梨纱闲散地手拉手在田间小路行走,对视间皆是浓情蜜意。他们并没有特地去参观古罗马时代的景点,而是走到哪看到哪,因而无论是小路拐角突现的向日葵田,还是穿过小巷入目皆是的火红罂粟花,都让他们打心底里喜欢。
其实也不是普罗旺斯真的有多美,而是站在身边的是自己心念的人,走到那里都是美好的风景。
樊梨纱过得太安逸,一时忘记了自己答应过考试一结束就马上赶下期的插画,直到编辑开始催魂夺命call才急急忙忙要田瑞希驱车回巴黎,蜜月也因此提前结束。田瑞希并没有太大意见,因为昨天他就接到田母的电话说田父已经准备好从美国过来巴黎,预备和樊梨纱见面。
樊梨纱一听到这个消息,心情顿时紧张起来。田瑞希体贴地替她安排好,说等到她忙完了插画的事情再另作打算。但某人显然并不领情,在她心里,迟早都要见面,早见和晚见其实没什么区别,不过就是继续紧张多几天而已。》《
说来奇怪,这次樊梨纱的插画很快就完成,同时编辑也很满意没有退稿,让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田母已经帮她办好工作证明,她也就不用被当成黑户赶回中国了。但这也意味着——樊梨纱和田父田母正式会面相处的日子即将来临。
田瑞希心疼她思乡情深,特地回国把樊父樊母从国内接到巴黎。见到父母的一瞬间,樊梨纱不知是太委屈还是太想念,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那场面让田瑞希和樊父樊母同时有掩面离去的冲动。
樊梨纱自然是对父母隐瞒自己和田瑞希同居的事,因而Candice很不情愿地搬回公寓和她“同住”。三年来,樊父是第一次来巴黎探望女儿,对她的住宿和学校都相当满意,唯独一件事把他气得吹胡子瞪眼。
“田先生,你说你比纱纱要大九岁?”樊父的眼镜闪过一丝寒光,直勾勾地盯着对坐的田瑞希。
听到他把“瑞希”换成“田先生”,坐在彼此对面的樊梨纱和樊母同时捏了一把冷汗,田瑞希显然很淡定,回以微笑:“是的,我妈说,男人大一点比较会照顾老婆。”
“这么说来,田先生是很听令堂的话了?”樊父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两手搭在扶手,眼神却没离开过田瑞希的身上。
后者很诚实地点头:“但叔叔请放心,在纱纱和我母亲的婆媳问题上,我会公平处理。”
樊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得好听——况且,我也没大你多少,叫叔叔未免太抬举我了。”
“噗”一声,樊母很不厚道地一口红茶喷了出来,一张脸憋得通红。樊梨纱抿紧唇给母亲递上纸巾,肩膀微抖也泄漏了笑意。樊父扫了她们一眼不以为意,田瑞希笑意更甚,礼貌回答:“如果叔叔不介意,我也可以喊您樊大哥。”
樊母忍不住了,提起手肘捅捅丈夫的腰间,低声在他耳边说:“你别闹了,女儿的姻缘要紧。”
这话可激起了樊父的怒火,老学究马上板起脸:“这算什么闹?这是纱纱的终身大事,怎么可以轻率?嫁一个比她大的丈夫我无所谓,可是也不能大这么多啊!三六岁我也可以接受,九岁就不行了。要有什么事,你说纱纱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那该怎么办?”
樊母也怒了,两手叉起腰,眼睛圆瞪,声音马上拔高了一个调:“你这是哪门子的岳父?哪有咒自己女婿早死的?你恨不得自己女儿守寡是不是?”
见到妻子动怒,樊父的气焰微微灭了点,但还是挺直腰杆,“我这是为纱纱着想,我都还没说你呢,不晓得人家实际状况就给自己女儿相亲,这下好了,看你怎么收场!”
“收什么场?当然是大团圆结局——我们纱纱是嫁给瑞希,嫁定了!你不让她嫁?”樊母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不让的话,我就和你离婚!”
樊父两眼瞪了瞪,顿时哑口无言。再看向田瑞希的时候,显然没了伊始的气势。樊母得意洋洋地给女婿打了一记眼色,又对丈夫吐了吐舌头,有些许耀武扬威的意味。
樊梨纱看着不忍,“爸爸……”
“纱纱,你可一定要幸福啊。”樊父拍拍女儿的手,“什么叫女大不中留,我是终于体会到了。”
“别一天到晚文绉绉的,又不是以后都见不到女儿。”樊母很潇洒地一掌拍在丈夫背上,转头朝田瑞希扬了扬下巴,“女婿,陪你岳母大人去趟洗手间。”
田瑞希和樊梨纱对视一眼,虽是不明所以,但还是起身尾随着樊母往洗手间的方向走。拐了几个弯,直到后头的视线消失,樊母突然一转身,眼神凌厉地逼近他:“你们已经登记了?”
田瑞希微惊,想想也不再隐瞒,就点点头,随即问道:“妈您是知道我们登记了所以刚刚才……?”
“当然,如果我不这样说,你们已经登记的事肯定要爆出来,到时候火上浇油我也控制不了。”她扫了一眼桌子的方向,“说真的,晓得你的年龄之后,我起初也有些惊讶。男人本来就命短,又要大上这快十年的时间,说不担心是假的,只是,纱纱喜欢,我也没办法。”
“妈还有话要说?”
樊母神情严肃地点头:“每个母亲都想女儿嫁得好,孩子他爸现在是暂时这样了,不担保他是否真的同意了,在法国这一个星期,你还是想想办法让他嫁女儿嫁得安心。你是聪明人,肯定有办法的,在你们举行婚礼之前,登记这件事我还是先帮你瞒着吧。”
“谢谢妈。”田瑞希呼了一口气,心情顿时复杂起来。
送了樊父樊母回酒店,田瑞希开车把樊梨纱送到公寓楼下,两人自从父母来了之后就没有住在一起,一时之间在车子里吻得难分难解,在情况发展到难以收拾之间,田瑞希喘着粗气把樊梨纱微微拉离自己,手指轻轻磨蹭她的脸:“乖,该上去了。”
樊梨纱扁了扁嘴,还是听话地理好了衣服打开车门。走进门之前还回头看了他好几次,那依依不舍的眼神让田瑞希恨不得马上把她拉回车里狠狠地吻上一番。可惜,他还有事需要处理。
他拿起手机找到了肖立的电话:“阿立,能不能帮我清查一下我名下有多少财产?”
三天之后,樊父樊母要回国了,樊梨纱泪眼汪汪地在机场和父母依依话别。田瑞希在一旁静默不语,直到她和樊母去洗手间的时候才对樊父开口:“爸。”
这几天,樊父对他一直很冷淡,显然并不满意这个女婿。可是自己亲亲老婆和宝贝女儿都喜欢,他可以怎么办呢?虽然他的确对自己很好,但总而言之,他就是不满意啊。
“叫谁呢?”既然无法反对,那摆脸色可以了吧?
田瑞希微微一笑:“妈说可以这样喊您的。”
樊父答不上话,只能抿唇沉默。见他这样,田瑞希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递到他面前:“爸您不同意我和纱纱在一起,最重要是怕我太早离开不能守她到最后。虽然这种情况的确有可能发生,但我想即使我不在了,也可以保障纱纱和孩子继续过无忧无虑的生活吧。”
半信半疑地接过文件打开,仅仅是扫了几眼,樊父就呆了。
“我已经把名下百分之八十的财产转移到纱纱的名下,足够她和孩子下半辈子的生活了。当然,我有生之年,更会好好照顾她,这是我的承诺。”
樊父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文件有律师的公证,上面的数目不要说是纱纱的下半辈子,下一辈子都足够支付她的开销了。虽说生命长短无法控制,但如果一个男人愿意把自己这么多的财产都心甘情愿地交给一个女人,除了爱似乎也无法解释了。他抬眼重新审视田瑞希,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低估了这个男人。
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他把文件交回给田瑞希:“无论我是怎样反对都是没用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也许纱纱跟着你真的会很幸福。我只希望,你们结婚以后在国内住,我就只有这样一个女儿,隔得太远终究是舍不得的。”
田瑞希扶了扶眼镜,眸光带笑:“这是自然,”
樊梨纱和母亲上完洗手间,惊讶地发现田瑞希和樊父正热烈地讨论着,完全没有了先前的相敬如冰。不过不管怎么说,能够破冰也是好事。樊母不晓得两个男人到底进行了怎样的对话,但至少,这个对话还是有作用的。
送走了樊父樊母,两人终于可以心满意足地滚床单。半晌之后,两人还沉浸在未散的情绪里,田瑞希的电话就响了。
“喂,瑞希啊,你爸爸已经到机场了,这个星期你约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