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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看着裴沐菲睡了觉,施政刚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看到她的手机还在沙发上;便准备给她送到卧室,刚拿到手里,手机就响了。
屏幕上是江琰的名字。
施政犹豫了一会儿,才接起来。
“菲菲,你什么时候过来找我啊……上次……”
“我是施政。”施政打断她。
江琰在电话那边愣了愣,然后才想起来,裴沐菲前几天还给她发短信说她爸妈要来见施政的父母了。
她有些尴尬,笑了几声,才说道:“恭喜你啊。”
施政“嗯”了一声,“你找她有事的话明天我让她回你电话吧。”
“喔好的。”江琰顿了顿,又补充道:“施政,你一定要好好对菲菲。”
“……”施政没有说话,像在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江琰看了看正在和儿子玩的邵骅,有些感慨,“其实虽然从小和你在一起玩,但我还不是很了解你,不过……我知道你会对菲菲好的,对不对?”
“江琰。”
“啊?”
“我会好好对她。你放心。”
江琰听着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施政说出这种类似保证的话,竟然生生笑了出来,从小到大,他基本不怎么说话,后来,基本他每次多说话的时候,都和裴沐菲有关。
“那好,我先挂电话了。”
“再见。”
江琰挂了电话之后脸上的笑还没有褪去,邵骅将儿子晾在一边儿,一屁股坐到她旁边,问道:“和谁打电话打得这么开心?”
邵骅现在醋劲儿特别大,有时候江琰和儿子多睡一晚上,他都吃醋吃的不行。
“给菲菲打电话的,然后施政接的电话。”江琰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告诉了他。
果不其然,邵骅的脸立马就僵了,他能和岑肃好好相处,因为岑肃是在他们第一次离婚之后出现的,是陪着江琰度过最艰难岁月的人,他应当感谢,可是对施政,邵骅始终是放不下心结,在他心里施政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阴暗至极的人。
“江琰,谁让你跟他说话的?”
江琰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我也不是故意的呀,我给菲菲打电话,他正好接起来,难不成你让我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挂了电话么?多不好啊。”
“有什么不好的?”
“他们今天领证了。”
“……什么?”邵骅有些不相信,他当自己听错了。
裴沐菲,和施政?领证了?
怎么……这么快?
“菲菲和施政今天去领了结婚证,大概十月份会办婚礼。”江琰重复了一遍,然后又说道:“现在你不用看到我和施政说一句话就不开心了吧。”
“他俩玩呢?”邵骅还是不敢相信,“还真是迅雷不及掩耳盗铃而响叮当仁不让之势啊。”
江琰被他后面一大串词儿说的一头雾水,“什么之势?”
邵骅咧着嘴笑,重复了一遍:“迅雷不及掩耳盗铃而响叮当仁不让之势。”
江琰还是没听懂,“什么意思?”
邵骅笑得一脸无辜,看像自家儿子,“和咱儿子学的,怎么样?”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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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沐菲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太阳穴有些隐隐作痛,她以前喝酒之后从来不会有这种状况,何况昨晚喝得和她平时应酬喝得酒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她不禁感叹,当真是女人一过二十五岁开始就叫老女人了。
她隐隐约约记得昨天是施政将她背上楼的,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她是没记得自己换过。
那大概就是施政换的了。
这会儿已经八点半了,还好是周日,不然她又得和陆离请假。陆离最近已经对她因为和施政的事情而迟到旷班表示了高度不满,裴沐菲也觉得自己的确是有些过了,所以尽量避免耽误工作。
走出去的时候,施政正在打电话。
“哦,你安排吧,婚纱我让她挑就好。”
刚走近他,就听到他说了句这样的话。
施政看到裴沐菲乱着头发、穿着睡衣站在自己身边,勾了勾嘴角,然后对着手机说了句:“先挂了”,便将摁了挂机键,将手机随意扔到沙发上,转过身子抱着她把她抵在阳台上。
“谁的电话呀?”裴沐菲明知故问。
“我妈。”
“大早上的有什么事?”
“喔,她在准备办婚礼的事情。”施政看着她的脸,语气不自觉地放缓。
“其实你爸妈对你挺好的。”裴沐菲见他听完这句话眉头一皱,又补充道:“我是说真的。”
“嗯。我知道。”施政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
“哦对了。”施政突然想起来昨晚江琰打来的电话,“昨天江琰给你打电话了。”
“你接的?”裴沐菲忍不住调侃他,“是不是特春‘心荡漾啊,就跟以前一样——唔……”
施政最听不得她这样说话,于是低下头便欺上她的嘴,惩罚意味十足地啃咬着,他嘴里有些烟草味,裴沐菲被他抵在玻璃上,根本没有办法放抗他的动作,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
他将舌头强势地探进她的口中,一阵肆虐,一个吻下来,裴沐菲的唇已经有些红肿了,脸也在泛着红。
“还说么?”
“怎么了?事实还不让我说啊?”裴沐菲一脸不服气,“你敢说你没喜欢人家十几年么?”
“……”
见他不说话,裴沐菲也觉得自己说下去没什么意思了,便将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对他撒娇:“好了我不说了。我错了行不行?”
“嗯。”
“我去给琰回个电话。”裴沐菲放开他,走到茶几前拿起手机,调出通话记录,给江琰回了过去。
“琰琰,你昨儿给我打电话了?”
“嗯,事情怎么样了?”江琰刚刚吃过早饭,邵延承也被他奶奶接走了,邵骅出去谈生意,于是家里只剩了她一个人,正无聊着呢,裴沐菲的电话便来了。
“我和他昨天领证了。”裴沐菲看了眼施政,答道。
“嗯,昨天施政和我说了。菲菲,恭喜你啊。”江琰是真的打心眼里替她高兴。
虽然她算不得是从他们认识的第一刻就知道的人,但起码算得上看过裴沐菲这一路走的多艰辛的人。
她内心的挣扎和矛盾,欲罢难休的情绪,她都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
如今她终于等到了,江琰是真的为她高兴。
“嗯,其实我觉得,跟做梦一样。”裴沐菲也不顾施政还在凝眸直视着她,有些感慨似的对江琰说道。
“我懂的,我和邵骅复婚之后,也是这种感觉。可是菲菲,这一天到了,你应该高兴的,毕竟,你一路走得那么难,不是么?”
“哎呀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对了,你那边怎么这么安静?我干儿子不在么?”
裴沐菲特别喜欢邵延承,每次一去江琰家的时候,都会抱着邵延承亲个不停。
邵延承也是,有时候除了裴沐菲的话,谁的都不听。
“他去他奶奶家了,要真给我留着,这会儿哪儿轮得到我跟你说话呀。”江琰也笑,“今天我家就我一个人。”
“那你来找我吧。”
“算了吧,你们这是蜜月期,我过去当电灯泡多不好。行了,我先挂了啊,改天再打电话,记得给我发请帖啊!”
“行吧。”
施政看裴沐菲一脸笑意,问道:“说什么了。这么开心?”
“秘密。”裴沐菲将手机抓在手里,一副逗小孩的样子:“你叫我姐姐我就告诉你。”
裴沐菲比施政小三岁,平时周围工作的人大多都喊她菲姐,她也就习惯了。
前几次,那啥的时候,施政不依不饶地让她喊了好多次哥哥,她现在还没能咽下这口气。
施政似笑非笑地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说出来的话调情味十足,“姐,姐?”
裴沐菲丝毫没在意他手上的动作,放肆地笑着答应:“诶,叫的好。”
“你叫我哥哥,我再叫你姐姐,这是什么辈分?”施政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不如这样。”
“什么?”
“下次——”接下来的话,他是趴在她耳朵边上说的,裴沐菲听完之后脸上的笑立马便僵住了,然后推开他,有些嫌弃。
“你个禽‘兽。”
“不过我觉得,以后还是要委屈你叫我哥哥了。因为——”
“你闭嘴!”裴沐菲捂住他的嘴,白了他一眼。
“不是么。好像基本都是你先到。嗯?”
“是是是!”裴沐菲没好气,“哥哥哥哥哥哥,行了吧?!”
“不行。”
“那你还要怎么样啊?”
“这样。”
“呃……大早上你别发‘情……”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能猜到湿湿趴在菲菲耳朵上说的那句话是什么哇……哈哈哈你们这么聪明我就不说了……另外……我偷偷来打个广告……我新文在三月十五号下午六点五十发……大家有兴趣的记得围观啊……撒个花什么的……昂……大姨妈走了之后,码字速度降了一倍……基友都说我只有大姨妈的时候才有女人味。T T 呜呜
第五十二章 陆
施政的手从她睡衣下摆伸进去;一把就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还刻意地拨了拨她的顶端;裴沐菲本来还在说话;被他的动作撩得不禁哼了一声。
“昨天我们刚领证。”施政的声音已经有些发哑。
裴沐菲抓着他的手,“别在这里——”
“你欠我一个洞房。”他依然不为所动;手放肆地在她双乳之间抚·摸、揉·捏;裴沐菲身子渐渐地被他抚的有些发热;毛孔都在一点一点地张开。
“回卧室……施政;别在这里啊——”
“该怎么和我说?”
裴沐菲闭上眼睛,大有豁出去的势头,双唇轻启,“哥哥。我们去卧室做好不好?”
“好啊。”施政语气轻悠悠的,放开她;然后拍了拍她的臀,说道:“走。”
裴沐菲跟在他身后,在心里问候了一遍他祖宗。
进了卧室之后施政将她摁在自己身上,她胸前的肉蹭着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布料,施政都能感觉到她挺‘立的顶‘端,撩‘拨得他心痒难耐。
他下‘身的欲‘望在渐渐复苏,两个之间的距离本就够近,这样一来,他腿‘间的硬‘物直抵着她的入‘口处,施政摁住她的臀,更加用力地顶着她。
“嗯啊……好硬……”
施政几下便褪了裤子,然后将自己尽‘根埋入她体‘内。
一个早上又折腾了两次,施政才放过她,裴沐菲觉得自己的体力真是越来越好,被他那样禽‘兽了一番,竟然还能站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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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再一次接到柏林那边来的电话时,陆榆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了,他忙着处理陆家那些事儿,也没有时间管她。
他养她,是为了自己方便,不是为了自找麻烦。
这两年她愈发得不听话,陆离上次撂下狠话之后,以为她能就此安静,没想到又出了这么一件事儿。
“你是说,陆敬把她带走了?”陆离又问了一遍。
“是的,她在夜店学习的时候……陆二少亲自要了她。”那边人的声音毕恭毕敬。
“我知道了。不要打草惊蛇。我马上就到。”陆离说完便挂了电话。
柏林。
陆敬坐在床边,看着床上不着寸‘缕的女孩,她的皮肤上蒙了一层粉红,刚才他让人给她灌了药,此刻她抓着床单,眼神哀求地抱着他的手臂。
他心有些发颤。
不得不说,这是个尤物。
好笑的是听别人说她叫陆榆。
和自己是一个姓,陆敬脸上的笑更加邪肆,说不定,这是缘分呢。
“哥……你不要丢下我……唔……好热……”药力发作,她此刻看人都是幻影重重,陆敬和陆离长相是有些像,恍惚间,她以为是陆离坐在自己身边。
“哥?”陆敬抬起她的下巴,“小妞儿还挺有情‘趣。以前伺候别人的时候都叫哥?”
“唔……好热啊……哥我好热……”陆榆半张着唇,气息不稳。
陆敬笑笑,拿起床头柜上的手‘铐将她的手烤在床头的雕花栏杆上,强迫她半弓着身子,然后解‘开自己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