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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想得越多,心里就越烦,想到最后,她倒是不去想这件事,于其胡思乱想,倒不如安静的等着赌王大会的到来,安静的淡看一切。
毛料她有了,赌王大会她也拿到了参加的资格,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赌王大会的到来。
至于帐户被冻结,李湛也是表示以后还钱,得加利息,若是她还不上钱,那就等她赢了赌王大会,替他李氏做做真人宣传也可以。
对于这方面,林舒倒觉得,虽然认识李湛的时间不多,可李湛倒是个讲义气的人,行事做风上,倒不输给蒋迁,只是带着一股子孩子气。
林舒的日子依旧平静的过着,越发临近年末,城市里的赌石师也是越聚越多,每次的赌王大会都是在这座城市举行,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只是城市集满了赌石师,一时间,这旦倒成了赌城。
一次林舒带雁儿到赌石街看看,这还没到,便看到赌石街外,挤满了人。更有人在赌石街外,摆起了地摊,景象可谓是繁荣至及。
而这女人都喜欢凑热闹,林舒也不例外,带着雁儿便往里面走,雁儿是个清丽的姑娘,虽然双眼瞎了,可是往赌石街里走的时候,倒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表面文文弱弱的样子,股子里是个大姐大,又有着闪闪发光的容貌,这雁儿纵使瞎了,也掩饰不了她身上那种夺目的气质。
林舒拉着雁儿的手,一路向里面走,本想到刘老板店里看看,只可惜刘老板店里是人山人海,连挤也挤不进去。转而,林舒的目光倒停在了另一家占地比较大的店门前。
那家店面很大,人也不少,当然,不如刘老板家店人多,对一赌石街有几家店,林舒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她倒知道,眼前这家最大的店,可不是老字号,是新开。
心中想着,林舒倒急急的向那家店走去,虽然她和蒋迁有约在身,但是自己买几块毛料玩,蒋迁应该不会反对吧?何况,蒋迁现在也不老盯着她,对于她上不上班,出不出现,都不关心,按理说,她也算是蒋迁的情人,以前时常大聚小聚的,有时候蒋迁甚至会在她的床边一坐就是一晚上。
而现在。蒋迁似乎是太忙了,忙到没时间会情人,没时间管蒋氏的赌石师们的事,就连时常不去公司的林舒,隐隐的都可以感觉到,蒋氏员工的松懈,懒散,没有老总的自在。
不过,这是蒋迁的事,她没有资格管,也不想管,她心中想的,自然是蒋氏清盘最好,蒋迁落魄成要饭的最好,那样的话,她正好可以落井下石,更可以替奶奶报仇。
不过想归想,林舒心里倒是清楚得很,要让蒋迁落魄,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除非现在,有个更大的企业,可以控制蒋氏。否则,不管什么法子,都无法让蒋乐清盘。
就连萧家人,也没那个本事。
这近半年的时间,林舒看到的是蒋氏的稳步发展,更有雷打不动的资金,要蒋氏清盘,谈何容易。
林舒一路拉着雁儿走到了那家毛料店里。店里的人不是很多,也不少。
现在算是旺季,各界赌石师们,各大老板们,都来参加、观摩年底的赌王大会,当然,逛这里的赌石街,也成了这些人为了等待赌王大会,打发无聊的消遣街。
尽管如此,这里也还是有人,为了那一刀定生死,为了可能一夜爆富,而拼上身家性命。
就在这店里一角的赌石机旁,一个熟悉的身影,引起了林舒的注意。
远远的,林舒不敢确定,那站在解石机旁的人,就是她认识的人,然而走近,林舒这和看清楚,站在解石机旁的人,正是她以前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李宇民。
看到人是李宇民,本不想在这店里多做逗留的林舒倒是来了兴趣,想看看这李宇民会解出什么样的翡翠。
当然,林舒更希望的是李宇民垮得一塌糊涂。
林舒同雁儿,站在人群之中,看着站在赌石机旁边那个满头大汗的李宇民,正一脸紧张的看着解石机上的毛料正被慢慢的磨开,而磨开的表面,则是花白一片,别说绿,就连翡翠的品种也看不出来。
看到这样的情况,林舒倒是先观查了下这毛料的表皮,松花、表皮,倒都属中等,而这表皮的水头,则水灵水灵的。
但解石机上磨出的部分,不仅不如表皮水灵,连本质上都差了很多。
看到这样的情况,林舒倒想到了两个字:假皮!
曾经林舒听蒋氏的赌石师们提到过假皮的事,而且提到过,假皮做得好的话是很难认出来的,除非切开,才能知道,而这切开,又无凭无据的,也很难让这做假皮的人认罪。
唯一的法子,当然是尽量避免。
当初几个赌石师们说这样的话时,林舒倒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听了听,下意识的记了下来。
而今天看到她认识会是假皮的毛料,虽然不敢确定,心中却早已经打消了在这家店买毛料的念头。
且不管是不是,小心便好。
只是这样一想,林舒倒觉得这家店老板,选在这个时候开张,倒是个骗人的好时间。
这种时间,来这里赌石的,不仅有业内的赌石师,还有业余的赌手,当然,业余的和业内的,肯这是两个级别的。
不仅如此,这个时候,还有不少各界名人受邀来参加赌王大会,而这些人,很多是没有接触过赌石的,商家做没做假皮,她们根本不知道。
想到这里,林舒倒是扫了眼这家店里,业内的赌石师们,林舒或多或少都见过,而这家店里,却没有一个熟悉的面孔,好不容易打到些看着眼熟的人,却是在走进这家毛料店后,看了看毛料,摇了摇头,又马上离开。
看到这样的情况,林舒大至也能猜到,业内人,但凡有点经验的人,都能看也这家店做假。
第九十一章、她是谁?
做毛料假皮,这属于诈骗,若是证据确凿,那是要判刑的,比起林舒当初无税买毛料更加严重。
虽然做假皮,罪行严重。
可商人们为了暴利,也不管法律上的事,做假皮,抓到了,自认倒霉,但若是抓不到,他们便可以逍遥自在,没有赌石的风险,更是一夜爆发的好法子。
可这却苦了不少业外和初入赌石业的赌石手,一个激动,赌上了身家性命,最后却输得血本无归,就连卖废料,也卖不出去。
想到这里,林舒倒是同情这李宇民,被人坑了。却又觉得李宇民来赌石还真是可笑,好好的做市民的李宇民,突然跑来赌石,没有经验的情况下,想涨,可谓是天方夜谭,除非是运气极好的人。
想着,林舒正想转头离开,却听到这店里有人一声音惨叫,声音很大,整间店里都听得清清楚楚,这叫声,太过凄厉。
听到惨叫,林舒本以为是李宇民因为切垮了,受不了,发了狂。
只是当她转头看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却不是李宇民,而是在李定民隔壁的一个有着稀少白发的中年男人,倒在了地上,整个人都在那里抽搐,想必刚刚惨叫的人便是这个中年男人。
看到这样的情况,林舒倒是愣住了,如果,任由这家店这样下去,那么,会有多少人像这中年男人一样,输得一败涂地。
惦量着,林舒向冲上去,想指证这家店做假皮的事,可是她心中估摸着事情的轻重,却又放弃了这个路见不平,拔刀想助的想法。
若是她真的冲上去了,那她就是在惹是生非,这店的后台,她不知道是谁,万一是个厉害的角色,得罪了,她负不起这样的责任,不是她胆小,也不是她不想拔刀想助,只是形势所逼,她能力有限。
想到这里,林舒倒是停下了脚步,愣愣的站在那里,没有要再冲上去的意思。
而这时,人群之中,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伙子,别紧张了,这家店做得是假皮,你不可能解出翡翠的。”说话的人,正是那个消失数月的何玉琛,此时的何玉琛,身边依旧带着许客,只是何玉琛的神色间,却不如以前那般温柔,多了分戾气,而她的脸上也长得少许的胡渣。身上则透着股冷冷的傲气。
还没从何玉琛的改变中恍过神来的林舒,便听到整间屋子都沸腾起来,这里不仅是看毛料的人,还是在买毛料的人,都开始议论何玉琛说这话的真假。
当初何氏的事,虽然传得沸沸扬扬,可是这些人里面,没有几个知道何氏的事,毕竟,这里是各界的人,而业内赌石者们,知道这里做假皮,也没在这里多做停留。所以,这里的人,大部分都不知道何玉琛的过往。
何玉琛的话,不仅引起了一屋子人的注意,也引起了这店老板的注意。
店老板似乎是第一次露面,出来的时候,几个保镖围着他,走到了何玉琛面前,冷冷的看着何玉琛,冷冷的笑着,一副看不起何玉琛的样子。
店老板,是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长着一个阴勾鼻,看上去,倒不像什么老实商人,而这中年男人,林舒倒是见过,在刘老板家店里闹过事,当初是萧青沿帮刘老板解决麻烦的。
只是没想到,这中年男人,竟然会到这里开店。
想以这里,林舒倒是冷冷的笑了笑,转头,正准备离开,却听到身后。
“哐~~~啪~~~~~”的响起了这样的声音,她转头一看,看到的是何玉琛,被那老板的保镖,推到了解石机上,却毫无还手之力。
许客急急的扶起了何玉琛,而李宇民则整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没敢有接下来的动作。
“何玉琛,你以为你还是当初那个何少爷嘛?敢来砸我的场子,我让你另一只脚也断了。”中年男人一边说着,倒是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铁锤,慢慢的向何玉琛走去。
而几个保镖,把何玉琛围着死死的,让他没有逃走的机会。
这店里的人早已经走光了,不想惹事,更不想看到血腥的热闹。
唯有林舒,站在那里,看着那些要打架的人,替何玉琛担心,却又没有上去插手的意思。
林舒倒觉得,何玉琛肯定是有备而来的,何玉琛从来是个沉稳的人,现在何家又经历了这么大的变顾,何玉琛应该会变得更加沉稳。
想到这里,林舒倒是笑了起来,且不管事情如果,她只做为一个旁观者在看,不会插手。
屋里的空气,在这时候,变了味道,林舒站在那时,都能感觉到屋里的杀气腾腾。
惦量着,林舒倒是拉着雁儿,向后退了几步,这接下来的事,她想知道,可是站在近了,倒是危险,而这站远了,也听不到他们说的话
林舒同雁儿站得远远的,雁儿似乎也感觉到这里的不一样,倒是将林舒护到了身后,平静的道:“我不会让你有事。”雁儿说这话的时候,林舒倒是觉得一阵不舒,觉得自己太过胆小,毕竟这雁儿是瞎子,还要保护她这个四肢健全的人,她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林舒虽然觉得过意不去,却还是站在雁儿的身后,没有说话,目光停在了何玉琛的身上,何玉琛离开几个月了?她记不清了,只是现在的何玉琛变了,变得不一样了,没有笑里藏刀的感觉,变得明朗,却还是一样的深沉。
现在的何玉琛,让林舒想到了蒋迁,两个人很像!
是不是曾经的蒋迁,也像何玉琛那这样,受过伤,才会变得冷漠淡呢?
想到这里,林舒倒是自嘲的笑了起来,蒋迁怎么样,她可管不着,她现在最重要的是管好自己。
林舒就这样站在远处,看着解石机旁的情况,而何玉琛他们,没有打架,而是站在那里说了些什么,转而,事情又像是解决了,店老板收起了自己手里的锤子,站在那里,却依旧是一脸愤愤不平,要发作,却又不敢发作的样子,倒有几分滑稽。
看到这样的情况,林舒倒是后悔,自己胆小跑得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