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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保我喝光它,拿到挂坠盒离开。”
邓布利多举起手喝下了勺子里的毒液,而斯内普,他就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看着。
这个瘦高的老人仿佛被抽干了一样,他突然痉挛起来,跪倒在地上缩成一团。他的脸上尽是痛苦和迷茫,然而他的手却一直紧紧地抓着勺子,他匍匐在石盆旁边,干枯的攥着勺子的手,颤颤巍巍的伸向那漾着晶莹波光的毒液。
他的脸色迅速的惨败下去,他的眼神绝望而空洞,枯瘦的老人抓住了斯内普的袍角,仿佛是匍匐在地上的蝼蚁:“求你……求……帮、帮帮我!”
斯内普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没错,他该帮他,无论如何他都要喝下那些毒药。对于一个魔药大师来说,他清楚药的特性,他闻到了一股类似******的味道,但显然,它的作用更加邪恶。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救救我……”
斯内普向后退了半步,年迈的老人因为失去支撑而倒在地上。他一把抓起邓布利多的肩膀,从他的身后将他牢牢按在石台边。
老人的身体在发抖,斯内普从他的手中接下了勺子,他盛了一勺液体,近乎粗暴的对着邓布利多的嘴灌了下去。
老人痛苦的呼声在斯内普的耳边响起,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这药,会触发他心中最痛苦的记忆,它的药性会带着这个老人回到过去,迷惑他的心智。你越是怕什么,它就越是会让你回想起什么。就像摄魂怪一样,它会让你远离快乐,回想起这一生最痛苦的时刻。
邓布利多乞求着,然而毒液一次又一次的喂进他的嘴里。斯内普强硬的固定着他,仿佛是在对付一个不愿吃药的孩子,但是……斯内普却觉得,这对于他来说,也同样是一种残酷。
然而不论邓布利多如何的拒绝,如何的恳求,他却在每次毒药送到嘴边时,张开嘴,将它喝下去。
斯内普第一次开始痛恨自己,痛恨这样自私的自己。他所考虑的全部都是为了斯内普,为了他自己。他甚至愿意为了斯莱特林牺牲,却不愿宽恕他面前这个痛苦的老人。
石盆里的毒液已经见底了,斯内普舀起最后一点毒液,递到邓布利多的嘴边。老人近乎绝望的看着他,他的手抓着斯内普的手腕,想要阻止痛苦的再一次来临。
“求求你……求求你……西弗勒斯,别……”
邓布利多摇着头,他的手抬着像是要捂住自己的嘴。斯内普听着他的哀求,突然……突然想起了当初的斯内普。
现在的邓布利多就好像是当年匍匐着的斯内普,他匍匐在邓布利多的面前祈求这个老人救救莉莉。然而邓布利多呢,他提出了条件,他要他一辈子活在痛苦自责中,一辈子都牢记着莉莉·伊万斯。
哪怕斯内普已经一无所有,他也要在这个孩子的身上榨出最后一点血肉。
然而又有什么理由埋怨呢,他突然明白了所谓身不由己的痛苦。他知道如果此时身体里的灵魂是斯内普本身,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这样做。
邓布利多是仁慈的,但这仁慈永远不会动摇他的目标,就如同斯内普一样。
他们从来都不是圣人。那么又凭什么去要求别人救赎呢,又为什么不能原谅呢。
斯内普闭了闭眼,他按住邓布利多的下巴,将最后一滴毒药灌了进去。
“Please——”
在老人的背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斯内普抿着嘴唇,仿佛是最冷酷的人。然而他的手,他的手垂在身侧,紧握着的拳头却泻露了他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邓布利多不是神,他是平凡的,有血有肉的。所以他出过丑,犯过错,就算到了现在他也一样会在白胡子上系蝴蝶结。
所以无论他做了什么,无论多少人怀疑他是黑的,我都认为他是一个正直的人。
也许一开始,他与伏地魔之间的,是党派、政治斗争,想要通过击败对方获得某些利益。然而当伏地魔疯狂之后,邓布利多就不再是一个政客,而是咸蛋超人。你见过咸蛋超人为救地球奋不顾身,可你见过哪个利益熏心的政客为了成全别人而不顾死活么?
如果邓布利多没有那么老,如果JK也写个感人肺腑的邓布利多过往,那么一直试图黑他的人是否就没有那么多了?
我替老邓发愁啊,你说这么个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的老帮菜,怎么办啊……
最后,我呼吁评论收藏及长评……泪崩 我的更文信誉还是不错的,所以这么多年木更,我是真的卡了……于是为了不跳坑,大家给我动力吧噢
54 布莱克的诱惑VS追夫36计
( ) “是灵魂伤害……”庞弗雷夫人瞪着斯内普,“你们究竟去干什么了让他搞得这么一身的伤!”
斯内普站在校医院里遭受这场无妄之灾,邓布利多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他成了承受庞弗雷夫人怒火的唯一候选人。 。
庞弗雷夫人在斯内普的面前走来走去,“他不能再受创伤了,半年之内,半年内他需要休养。他还有个霍格沃茨需要照料呢!”她突然转过头看着斯内普,“西弗勒斯,别再带他去什么危险的地方了!”
“鼻涕精——!”
斯内普翻了一个白眼,看来这场灾难还将继续进行。
“你到底做了什么,”蠢狗布莱克一把揪起斯内普的领子,“为什么邓布利多重伤不醒,而你却毫发无伤的回来了?我就知道该死的斯莱特林靠不住!”
“这就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么?”
斯内普撇着嘴冷笑,搪开他抓着衣襟的手,站在病床旁的莱姆斯·卢平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西里斯,别冲动。”
布莱克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斯内普,“别冲动?别冲动!该死的……”他在邓布利多的病床前来回踱步,最后颓丧的坐在旁边空着的病床上抓耳挠腮,恨不能把他脑袋上的狗毛全生揪下来。
西里斯·布莱克,他的声望已不同往时,不但恢复了名誉更得到了赞扬。但有得必有失,这个曾经叱咤一时的不良少年如今被冠上了孤胆英雄的头衔,彻底暴露在众人的面前,从而失去了为邓布利多工作的机会。
斯内普幸灾乐祸的翻了白眼,没想到他自己竟然也成了地下工作者。
斯内普完全没有开口跟他们胡扯两句的兴趣,他从衣兜里拿出一条项链,将它递给布莱克,用公事公办的口气说道:“这是你亲爱的邓布利多教授豁命拿回来的,我想你会希望知道它究竟是个怎么回事的。带回去问问你的家养小精灵克利切,把这个当作是诱饵的话,相信它会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他看着蠢狗的表情,忍着想把挂坠盒砸在他脸上的**,转身大步离去。
斯内普,你究竟是为了什么给他们卖命?
为了莉莉吗?你把莉莉·伊万斯当作是女神一样供奉在心中,即使她已死去,即使她从来只把你当作是普通朋友。只因为她是你的第一个朋友,她给了你第一份温暖。
没有人问问你是否受了伤害,没有人关心你,没有人在乎你。哪怕一句出自真心的关切的话都没有。
在他们的面前你就是一条斯莱特林毒蛇,一只令人作呕的鼻涕精,从来不会安什么好心。你做这一切就只是为了莉莉·伊万斯,为了赎罪,为了保护她唯一的血脉。那么,你呢……
只为了临死前那一句Look at me?只为了一句感谢,或是一句对不起?
他的拳头紧握着,用力关上了位于地窖的办公室的大门。
斯内普——西弗勒斯·斯内普,你的生命,太廉价了。
是的,他在愤怒。
对于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人,他从怜悯到同情,从同情到认同,再到现在的——愤怒。
他想用所有恶毒的字眼去咒骂斯内普,这个人……这个人他根本不配拥有人生!
当他知道自己获得重生时,他激动得恨不能向上苍祷告,对于一个即将死去的人,哪怕能再看一眼蔚蓝的天空,都是一种幸福。然而斯内普呢,他将自己的双眼蒙住,他冻结了自己的感情,甚至……亲手剖出了他自己的心。
而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为了一段可笑的、无望的爱情!
可事实呢,事实是他连这份爱都不敢宣之于口,事实是他——西弗勒斯·斯内普,他亲自断送了自己的爱情。
他原本可以拥有更多更珍贵的友情,然而他却死心眼的立志于对抗那个时代的规则。他原本可以拥有爱情,可他却抓着那一点点的绿光不松手,哪怕粉身碎骨。他原本可以拥有更加快乐的人生,他却宁愿沉入地狱,宁愿亲手将自己埋葬。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不是强者,从不是。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懦弱的人,在命运面前自甘堕落。
梅林也许开了一个玩笑,布莱克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斯内普。一个毫无生气的,仿佛已经死去的斯内普。
他的脸色比以前更加苍白,甚至有些发青,他的眼睛像是盯着腐肉一样看着他,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布莱克站在斯内普的办公室门口,看着打开门却一言不发的斯内普,他深呼吸了好几次从而导致气息不稳:“斯……对不起,我、我是真的……”他顿了顿,“你看起来不太好。”
斯内普握着门把手的手越扣越紧,他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蠢狗。
“嘿!”布莱克一把挡住将要关上的门,“我说……你是刺猬么?”他忍不住狠狠抽了一口气,他的手挡在门与门框之间,似乎是被夹伤了。
原本因为斯内普不客气的态度而有些理直气壮的布莱克,却突然结巴了起来,“我之前并没有……唔、考虑很多。我、我道歉……”
斯内普没有半点反应,他一把抓住布莱克的手,用力的拽开。“嘭”的一声,大门在布莱克面前猛地关上,蠢狗快速收回手,心有余悸的看了看紧闭的门缝。
西里斯·布莱克,他揉了揉负伤的右手,面对着斯莱特林院长的办公室大门,垮下了肩膀。
而门里,斯内普僵硬着表情,微微抽动着的嘴角似乎是想要嘲讽冷笑,然而却一直没能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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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马尔福坐在扶手椅里,他的眉头紧皱,目光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两个男人——西弗勒斯·斯内普和西里斯·布莱克。
他敢打赌,这几天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而这就是他最大的危机所在。
布莱克坐在办公室里,他似乎有些拘谨,不停的清着嗓子,端起杯子喝水润嗓。而斯内普,则依旧坐在办公桌前,面对着他最讨厌最头疼的学生们的作业,忍受他们对课业的不认真和对做学问的不严谨。
一切看似没有什么改变,然而卢修斯却肯定,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布莱克先生,没想到能够在这遇见你,实在难得。”卢修斯的完美表情重现。
布莱克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