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疼得不知道怎么办好,怀里的宝宝似乎也感染到了什么,扯开嗓子大声哭了起来。
“宝宝乖,不哭不哭……”于双勤急忙安慰,可是叫宝宝不哭的同时,她自己却也哭了出来。
然后,她怀里的宝宝也跟着哭了起来。
车里一片哭声,车外一片雨声。
痛候边曜。唐越就站在席司曜身后,不敢上前不敢说话,只是看着。
雨水冲刷掉了席司曜脸上的赃物,原本的面容渐渐呈现出来,那是一张惨白如鬼的脸。
他站着的地方有红红的一小片,应该是他受伤流出来的血,混合着雨水,慢慢地流走。
唐越的喉咙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难受得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转身走到那些消防队员面前,哑声说:“该怎么做怎么做,没你们的事了。”
消防队长几乎要跪下来谢上天了,“好!好!明白了!”
再次走到席司曜身后,那个如同雕塑般站了许久的男人,嘶哑着叫他的名字:“唐越……”
“是,少爷,我在。”
“唐越……”他又叫了一声,那声音低得可怕,像是极力在压抑着什么,慢慢地,他转过身来。
此时大雨滂沱,他的脸上都是水,唐越分不清那些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可是他分明听到了少爷的心在哭泣。
席司曜的声音哑到极致,沉痛着吩咐:“唐越,送我们去医院。”
“是,少爷!”唐越如同平时一般高声回答,可是那一瞬间,他的眼底却像是有什么东西滑落。
旁人尚且如此难受,更何况是爱少夫人至深至死的少爷?
唐越几乎是咬牙,才能忍住自己想哭的冲动。
——
到了医院,医生早就准备就绪,按照席司曜的吩咐,去办事了。
席司曜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站在一间病房的窗口,看着外面狂风大雨。
夏日的雷雨,说来就来,说去就去,前后也不过是半个小时的时间,那雨就停了,空气一片清新,可是有些人的心头,却再也不能放晴。
唐越推门进来,将他的衣服从里到外完整的一套放在病床上,低声说:“少爷,兰姨叫人送来了衣服,你先换了吧。”
席司曜不动,他的身材本身就挺拔,此刻浑身气场阴鸷,负手而立于窗前,愈发显得震慑力十足。
唐越没再开口,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少爷可能都听不进去,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在少爷身边,在他需要的时候尽力去做事。
又过了十分钟,席司曜终于转了过来,脸色虽然依旧是难看到极点,只是那双寒眸,却已然恢复了平时的锐利,“唐越,把霍行知的尸体也送到这边来,叫人验DNA!”
“少爷,你是怀疑有人掉包了两具尸体?”唐越微微惊讶了一会儿,然后才恍然大悟地反问。
席司曜薄唇微抿,眼神凌厉之中带着一股子前所未有的杀气,“不管是不是,去要验DNA!”
如果真的是掉包了,那便最好。
如果没有掉包,如果没有……
这一种可能,席司曜不敢想。
——
卡卡被送到医院之后,医生检查了一番,说是因为受了太大的刺激才晕过去的,休息休息,缓过来就好了。
容迟陪着她,没多久卡卡就醒了,一醒来就找夜清歌,“容迟,清歌呢?清歌呢?”13639199
“卡卡,你先别急。”容迟按住她,还没说第二句话,就又被卡卡推开了。
她一边下床穿鞋一边哭着喊:“我怎么能不急!如果那具烧焦的尸体是清歌,我怎么能不急!”
容迟知道自己此刻也拦不住心急如焚的她,跟上去说:“好好好,席司曜他们也在这间医院,我们上去找他们,你慢点,鞋先穿好。”
卡卡回头看他一眼,咬着唇点头。Veb5。
他们上去的时候,那一层密密麻麻的都是保镖,容迟给席司曜打了电话,很快有人来请他们,“离小姐,容少爷,我们家少爷有请!”
卡卡是被容迟扶着进去的,她的脚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心里敲锣打鼓一般,一秒钟也不得安宁。
保镖带着他们来到一间VIP病房外面,“离小姐,容少爷,请进吧,少爷在里面。”
容迟微微一点头,伸手推门进去,里面除了席司曜,兰姨和于双勤以及两个宝宝也都在。
看着这阵仗,卡卡呼吸一窒,大步往里走,直接来到兰姨的面前,抓着兰姨的手问:“兰姨,为什么你们都在这里?清歌怎么了?清歌呢!”
兰姨红肿着眼眶,摇头。
她本来是准备和于双勤回家的,但是两个宝宝哭得太厉害了,没办法就只好来医院了。
果然,宝宝们只有到了他们的爸爸怀里,才能渐渐地安分下来。
卡卡怔了怔,转身问:“席司曜,清歌呢?那具尸体不是清歌对不对!一定不是!”
席司曜不说话,看到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鹰利的眸子倏然一紧,立即看了过去。
是唐越,手里拿着东西走了进来,“少爷,被怀疑是少夫人的那具尸体的DNA报告出来了。”
“是什么!”
“是什么!”
“是什么!”
病房里的三个女人最先忍不住,立即站起来反问道。
另外两个男人看似镇定,实则也是握紧了插在裤兜里的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唐越。
————
(作者有话说:求月票撒~~求月票求月票~)
第125章:爱与恋的分歧(7)
更新时间:2013315 22:21:57 本章字数:3497
唐越神色紧绷,让人看得愈发不安,卡卡暴走,“唐越,你倒是说啊!结果到底是什么!”
容迟拉住想要冲上去的她,低声安抚:“别急。”
卡卡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看到席司曜危险地眯着眼睛,静静地等待着唐越说出结果。
唐越深呼吸,然后在大家紧张不已的目光下,忽然笑了起来,说:“少爷,那具尸体不是少夫人!”
病房里一阵死寂,然后就是三个女人喜极而泣的声音,再然后,是容迟的笑声,最后才传来席司曜低低的笑声,那么地愉悦,好似劫后余生。
“兰姨,她还活着!”他高兴得顾不得这里这么多人,直接走过去抱兰姨。
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孩子,兰姨连忙推开他,“是是是,少夫人还活着,但是少爷你也别吓到小少爷啊。”
席司曜皱了皱眉,低头看去,兰姨怀里的老二果然又扁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给我吧。”他伸手将孩子接过去,面上在哄,心里却是在狠狠地腹诽:臭小子,你爸爸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你妈妈,所以你别给我添乱了!
老二好像会读心术,知道自己的爸爸在想什么,小胳膊小腿伸了伸,不高兴地大哭了起来。
席司曜心情正好,虽然老二一直哭闹个不停,却还是一直在哄着。
病房里的气氛由之前的一触即发转变成现在的和乐融融,卡卡缩在容迟的怀里,嘤嘤嘤地哭。
门外,忽然有人进来,在席司曜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就看到席司曜将眼神转向卡卡。
容迟额头的青筋一跳,不知怎么的,他觉得席司曜看卡卡的眼神十分奇怪,正想开口问怎么了,就听到席司曜说:“请金少爷进来吧。”
金少爷?
病房里的人都愣了一下,卡卡更是大失惊色,还没来得及从容迟的怀里出来,就听到轮椅的声音传来,然后是金思城那熟悉得让她毛骨悚然的声音,“席总,给你添麻烦了。”
话音落下,金思城的脸才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倒没有直接看着卡卡,而是看着席司曜。
席司曜勾着唇,淡淡一笑,“没事,金少爷请便,我有事先走了。”
金思城点点头,成熟男人之间,只用一个眼神就可以。
随后,席司曜、兰姨、于双勤以及宝宝们还有唐越,都出去了,屋子里一下子只剩下容迟和卡卡,还有就是金思城。
金思城坐在轮椅上,一只手在轮椅的扶手上轻轻地敲着,另一只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脸上似笑非笑。
容迟自小和这个表哥关系最好,也知道金思城的城府有多深,此刻他这幅样子,要么是气到极致,要么是无所谓。
但是从上次在法国他带卡卡出来和自己见面的情况来说,他对卡卡……绝对不是无所谓。
“小迟,你搂着你哥我的未婚妻,搂够了吗?”金思城极轻地开口,危险得让人一瞬间就有想逃的冲动!
卡卡低头看了看,然后条件反射般地从容迟的怀里出来,站在不远处,惊慌失措的看着金思城。
“不是,我和容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们、我们……”
她想解释什么,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解释,自己对容迟的感情,早就摊开在了金思城的面前。
如今又被他亲眼看到自己和容迟抱在一起,自己再解释,他还会相信吗?
“千寻,我说什么了吗?”金思城笑得极其温柔,那模样温和无害,卡卡却是看得胆颤心惊。VyKq。
从最近一段时间和金思城的相处来看,他这样子笑的时候,接下来自己绝对是要倒霉了!
容迟看到她的手一直在抖,忍不住就握住了,然后转过去对金思城说:“哥,我和卡卡没什么,她刚刚是因为知道清歌还活着,太高兴了所以才……”
“我知道。”金思城淡淡一句,而后朝着卡卡伸出手,“千寻,过来。”
卡卡摇头,她才不要过去,现在过去的是笨蛋!
可是金思城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那样看着她,也让她觉得压力巨大。
容迟有些头皮发麻,他几乎已经看到了卡卡被金思城带回去之后的下场,明知是徒劳,却还是于心不忍,“哥,别这样,是我的错,你有火就朝着我发吧。”
金思城妖孽般的眸子忽然眯了起来,紧接着有拳头飞到了容迟的脸上,容迟不备,被他一拳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嘴角立即流出来鲜血。
“容迟!”卡卡冲过去扶住容迟,而后转头瞪着金思城,“你干什么!我和容迟又没怎么样,你凭什么打人!”
“那你是要我等你们上了床生了孩子再打人吗?”金思城咬牙切齿,从来没有哪一个人,敢如此一次一次地忤逆他。
离千寻,你真是让我万分火大!眼冲他什。
容迟摸了摸自己被打的那一侧的嘴角,指腹顿时一片嫣红,他却是一笑,“哥,打完之后有没有好受一些?”
金思城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口,那口气阴冷得像是在警告,“小迟,从小到大,我对你没说过一句重话,更别说打你了,但是记住,做事要有分寸,否则别怪哥不顾兄弟情面。”
容迟不说话,只是用一种无法言语的眼神看了看金思城,又看了看卡卡,点头,“好,哥,我知道了,卡卡你带回去,不要为难她。”
“我的未婚妻,还不需要你担心。”金思城说完,大步走过来一把拽住卡卡的手,“跟我回去!”
卡卡被他拖着走了几步,忽然反应了过来,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大声地喊:“金思城,我不爱你!你带我回去又有什么意思!我要解除婚约!马上!”
空气在卡卡喊完话的那一瞬间,倏然凝固,寒气侵入人体,让人冷得无法自制。
容迟眼底光芒一闪,飞快上前,却还是没有金思城动作快。
卡卡的下巴被金思城单手钳住,他看着她,笑得如同撒旦,“再说一遍!”
“我要解除婚约!解除婚约!你听到了没!”卡卡豁出去了,可是她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在喊出这些话之后,最先浮现的感觉不是轻松,而是苦涩。
她不要和金思城一起生活,不是因为多讨厌金思城,不是因为看到了自己和容迟有希望,而是不敢。
是的,她不敢。
不敢和金思城这样的男人生活,生命中从不曾出现过美好,他那样的一个人,事事玩转手中,凭什么就对在离家不受宠的她一见钟情?13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