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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她的裸‘照被发到网上之后,她在花城几乎成了过街老鼠,人人看到她都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她。
司徒家早就被他给毁了,而他又下了封杀令,这些天如果不是程子言收留她,根本早就活不下去了!
“凭什么?”席司曜微微俯下身,冷峻的面庞笼罩着浓郁的杀气,语气冷到极致,“你们司徒家的人还真是有趣,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你父亲司徒云临死之前忘了告诉你,夜清歌不是你能动的!”
听了他的话,司徒青烟眼底弥漫开绝望,凄凉地笑了起来:“无所谓了,既然我输了,要杀要剐随便你,但是席司曜我告诉你,我活着会想尽办法杀了她,我死了,也会夜夜缠着她,让她永生永世不得安宁!我诅咒你们永远得不到幸福!”
席司曜被她的毒咒惊了一下,脚下一个松懈,她便用力将自己的手从他的脚底下抽出来,随即将那把匕首,用力地刺进自己的胸口!
“噗——”
一口鲜血喷出来,司徒青烟大笑着,“席司曜,夜清歌,我用我的命诅咒你们一辈子得不到幸福!我的鬼魂会缠着你们一辈子!”
直到她咽了气,夜清歌也无法回神,耳边一直是她的那句‘我用我的命诅咒你们一辈子得不到幸福’。
她害怕了,整个人开始颤抖,双手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肚子,脸色变得和雪一样白。
不!不能!
此时此刻,她那么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心,她想要和他幸福,想要和他一辈子幸福!
“司曜!”她颤着声音叫了他一声,不管不顾地扑过去。
席司曜吓得脸色大变,连忙伸手去接住她,然后一把抱在怀里。
“司曜,司曜!”她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心底居然莫名有种劫后余生,失而复得的感觉,“我们会幸福的对不对?我们会幸福的!”
席司曜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是看她脸色那么难看,担心得很,“别怕别怕,我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的,我们先回家,然后叫金博士和萧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
候用都己。“我没事,你呢?你流了好多血!”夜清歌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想要去摸他的伤口,却被他抓住了。
“我也没事,她力气不大,伤口不深,只是小伤。”
其实并不是小伤,司徒青烟捅那一刀的时候恨到了极致,用了十二分的力道,所以伤口很深很深。
但是为了不让她担心,他才说伤口不深。
夜清歌不相信,但是再在这里耽误下去,对他的伤更不好,所以她就假装相信了,两人极快地往家里走去。
一到门口,手底下的人看到他一身是血,立即全部围了上来——
“少爷!”
“少爷!”
席司曜一抬手,“我没事,你们去处理一下司徒青烟的尸体。”
“是!”
夜清歌这个时候更内疚了,刚刚出门的时候席司曜其实是要带着人去的,是她坚持要两个人走走,叫他不准带人,所以司徒青烟来刺杀的时候,才没有保镖出来保护。
进了屋,席司曜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懈下来,后腰传来的痛楚令他脸色都有些发白了。13544930
兰姨听到声响从房间里出来,一看到席司曜,吓得大叫:“少爷!你怎么了?”
“兰姨,打电话给医院,快点快点!”夜清歌急的声音都变了,吃力地扶着席司曜朝着沙发走去。
“别担心,我没事的。”一坐下,他就开口安抚她。
夜清歌的眼眶倏一下就红了,手颤抖着伸出去去摸他的伤口,他还是不让,她咬唇看着他,用一种很深很深的眼神,然后他便松了手,让她的指尖触到了自己的伤口。
一碰到他就痛得倒抽冷气,夜清歌心里难受的紧,却又不会处理伤口,而且那股血腥味让她胃里又开始犯翻江倒海了。
“很痛?”她低着头,哑声问。
席司曜苍白的脸上勾起透明的笑,“不痛,以前伤得比现在还严重,都没事,所以你别担心。”
“司曜……”她轻轻叫着他的名字,用干净的那只手摸着他的脸,眼里滚起了泪花。
世界上很多女人都会问自己的男人:你有多爱我?爱到愿意为我去死吗?
现在,她不需要问,已经有了答案。
眼前的这个男人,十几年如一日地爱着自己,在有危险的时候,奋不顾身地挡在自己面前,受了重伤也微笑着要自己别担心。
夜清歌何德何能,让一个男人如此对自己?
这一分,这一秒,她像是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
其实早就爱上他了,一直不肯承认,是因为最初的开始太难堪,她从心底觉得自己配不上他,而且最近又因为霍行知回来了,她愈发的迷茫。
席司曜,我爱你,你感觉到了吗?
她抬眼去看他,想要把心里的这句话告诉他,可是一眼看去,却惊觉他已经晕过去了!
“司曜!”一声惊呼,她这才发现,沙发上一片刺目的红。
她的手抖得愈发的厉害,伸到他后腰捂住他的伤口,可是怎么都堵不住那些血液的流出。
幸好这个时候医院的人还有萧医生夫妇已经赶到了,萧医生看到她衣服上都是血,大失惊色:“清歌,你怎么了?你哪里受伤了吗?”
夜清歌茫然地摇摇头,嚅动着干涩的嘴唇,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不是我,是司曜受伤了。”
萧医生松了口气,可一听是席司曜受伤了,顿时又有些担心了。
金博士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说:“应该只是受了惊吓,没有大问题,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检查一下。”
夜清歌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席司曜,医院的人已经开始给他处理伤口了,那伤口……当真是触目惊心。
“金博士,可不可以,等他没事了我再检查?”
“可是。”金博士点头,又安慰她:“你别担心,阿曜只是皮外伤,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他昏迷是因为失血过多。”
萧医生也在一边安慰:“清歌你照顾好自己,阿曜心里想着你和孩子,也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夜清歌只是点头,心里空空的,没有看到他醒来,好像就是觉得不安心。
席司曜,我等你醒来。
等你醒来,我有话要说。
席司曜的伤口处理好之后,人就被抬到楼上的卧室床上去了,夜清歌在听到医生说他没事,才放心地去和金博士做检查。
——
回到房间,床上的人还在昏睡,他睡着的时候眉目很平和,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多了几分可爱,少了平日里的冷酷。
夜清歌坐在床边,眼神温柔地看着他,在他脸上流连忘返。
她向来不是善变的人,此刻她闻到了一股宿命的味道。
从霍行知到他,不是她善变,而是因为……他才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刚刚看着他脸色苍白地昏迷在沙发上,她的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仿佛失去了他,全世界都会崩塌。
席司曜,你已在我心底生根发芽,再也拔不掉。
她的手机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铃声显得那么地突兀,她惊了下,一看号码,是霍行知。
想起那天的那个吻,心底募地有些不舒服,声音也不怎么热情,“行知,你找我什么事?”
霍行知在电话那端冷笑,一字一句地说:“我要见你,现在。”
第089章:枝与叶的分离(2)—求月票!
更新时间:2013315 22:21:34 本章字数:6978
夜清歌愣了愣,回头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然后问霍行知:“你说你现在要见我?”
霍行知只回了一个字:“是。”
“可是我现在不能走开,司曜他受伤了,我……”
“清歌。”霍行知募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语气阴鸷得仿佛换了个人,“清歌,他是你仇人的孙子,你难道还要对他恋恋不舍吗?”
夜清歌愕然,不敢相信现在和自己通话的人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霍行知。
但是听筒里却再一次传来霍行知的声音,“清歌,我陪在你身边十多年,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当真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行知……你怎么了?”夜清歌有些发懵,为什么他的口气会这么咄咄逼人?
霍行知冷冷一笑,“清歌,我没怎么,我只是现在要见你,仅此而已。”
夜清歌静了静,然后才说:“行知,我现在不能见你。”
因为他还昏迷着,我不能丢下他出去见你,不然他醒来会有多难过。
可是霍行知显然是打定了主意要见她,“清歌,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口,要么,你出来见我,要么,我进去见你。”
“你在我家外面?”夜清歌拿着手机走到窗边看下去,远远地看到雪地里有一个黑点,“行知,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开始有些心慌,霍行知对她的容忍程度她不是不知道,现在对着她步步紧逼的人,真的是霍行知吗?
“清歌,我说了,我要见你一面。”霍行知再次重复自己的目的。
夜清歌拿着手机站在窗口良久都不曾动一下,彼此的耳边都只有对方的呼吸声,都是越来越急促。
也不知站了多久,她回头看着床上的席司曜,对霍行知说:“好,行知,我现在出来见你,趁着今天,把我们之间的事都说清楚。”
迟早都是要说的,她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心,那和霍行知……就再也不可能了。
挂了电话,她在床边坐了下来,握着床上昏迷的人的手,柔声说:“我出去见他,和他说清楚,把他从我心里清理掉,以后,这里只有你。”
她将席司曜的手覆在自己的心口,紧紧地按住。
床上的人依旧昏睡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说的话。
她兀自绽开笑,而后起身,下楼出门,去见霍行知。
——
在离霍行知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她转头对跟着自己的保镖说:“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吧,如果有事,我会喊你们的。”13551371
“少夫人,少爷刚出事,我们还是跟着你吧。”为首的那个保镖不放心地提醒。
夜清歌一笑,“没事的,他是我朋友,不是坏人,而且你们离我这么近,如果有事,我喊你们,应该来得及。”
那人目测了一下自己站的地方和霍行知站的地方之间的距离,而后点点头,说:“少夫人,安全第一。”
霍行知看着这边的一切,不禁冷笑,以夜清歌对自己的信任度,现在她对自己完全没有防备,自己若是想对她做点什么,她根本就来不及反抗。
不过,他不想对她做点什么,他只是要——带她走!
夜清歌来到他的面前,看他神色有些阴狠,顿时秀气的眉毛就皱了起来,“行知?”
霍行知猛然回神,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微微笑了下,:“清歌,你愿意出来见我,我很高兴。”
“你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突然很想见你。”霍行知依旧笑着,可是那种笑容却莫名让心心惊肉跳。
夜清歌脚下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双手不着痕迹地护着自己的肚子,说:“行知,我现在出来见你很不应该,因为他还昏迷在床上,他是为了救我才昏迷的。”
“我知道。”霍行知接了话,淡淡地说道,“我不但知道他现在还昏迷,我甚至知道,他是被司徒青烟所伤,而且司徒青烟现在已经死了。”
夜清歌只觉得有股寒意从背脊蹿上来,只冲头顶,“行知,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
霍行知逼近她,“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我甚至知道,你已经喜欢上席司曜了!”
“行知……”
“清歌,你忘了你妈妈和你弟弟妹妹是怎么死的吗?你忘了你心心是怎死的吗?你忘了你是因为席司曜的爷爷才家破人亡的吗?”霍行知一边问,一边抓住她的肩头,狠狠用力,“如果这些你都忘了,那么你连你爸的事也忘了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