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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下,自己说出的话对她母亲有什么样的危害她想都没有想,脑中所想的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让江涛放过她。
对,她现在想到的就是让江涛放过她,并不包托她的母亲在内。她要救自己,先要救自己,才会把她对江涛和林浩的好感说了出来,下意识的认为这样能让江涛对她心软一些。倒底,她是年青的、漂亮的,男人对女孩子的要求向来都会低一点儿。
楚香皱了皱眉头,不能理解李荣琪的思维。对李荣琪的推脱说她把紫姗病重的事情告诉给了郝淑芬,是郝淑芬没有告诉李耀旭的事情,楚香倒是能理解的:就郝淑芬那人如果能养出贴心贴肺的女儿那才真是见鬼了,那么自私自利的人自然会教出自私自利的儿女。
她不能理解和接受的李荣琪对江涛的要求,因为李荣琪对江涛喜不喜欢是李荣琪的事情,关江涛什么事情呢?江涛就要因为李荣琪喜欢他,所以就要对李荣琪多方包容?真得没有这种道理。
乜静很干脆的说了一句:“真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欠她的。”
江涛看着李荣琪,并没有被她的痛苦和言辞所打动,冷冷的说了一句:“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你做过什么就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我,从来不害人的。至于你喜欢不喜欢我,和此事无关。还有,我并不喜欢你喜欢我,你的喜欢对我来说不只是困扰了。”
如此冰冷绝情的话,让李荣琪的哭声一窒,她还是第一次听到男人对她说出这种话来;泪眼模糊中她想看看江涛,可是只能看到一团影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是那么那么的喜欢你。”
江涛皱了皱眉头:“关我什么事儿。”他看一眼郝淑芬:“你们,会付出代价的;每一个害人的人,早晚都会付出代价,区别就是早与晚而已。法律是公正的,老天也是公正的。”他说完收回目光看向手术室,抿紧了嘴巴等着紫姗的消息。
他已经不想和李荣琪再说什么,因为发现李荣琪和郝淑芬一样都是不可理喻的人。
李荣琪重新大哭起来,为自己而哭:“我不要做牢,妈,我不要做牢。”她抓住了郝淑芬的衣服哭嚎着,因为这是她唯一的依靠。
郝淑芬也没有想到江涛还要追究她和女儿的过错,不过就是少说了两句话而已,有什么大错?她也不是那胆儿小的人,尤其是女儿的害怕更让她必须大起胆子来——她也没有在意李荣琪刚刚说得话,如果真有事情她也不会介意把事情都揽到自己的身上来。
“你少在这里吓唬人,你怎么不放过我们你尽管来,看我会不会害怕。”郝淑芬大叫起来:“荣琪说得有什么错,就算今天李紫姗死了又如何,也不能全是荣轩的错,是她李紫姗找死医生早就让她做手术了,可是她拖来拖去的就是不做,早做了也没有今天的事情”
“这都怪李紫姗自己,是她自作自受;和荣轩没有关系,和我和荣琪更没有关系。”她的眼睛瞪得老大,盯着江涛:“不要把罪名乱扣在我们的头上。”
乜静的火气再也压不住了,上前一步指着郝淑芬就骂了起来:“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紫姗为什么不早早去做手术,她难道不想活?可是先要离婚,后要赚钱,还有一个小女儿她怎么去做手术?”
“离婚也早离完了,钱她也有了很多,找个时间早就把手术做了,是她自己非拖下来,还要把她的错强加到我们的母子头上,我呸”郝淑芬可不是怕吵架的人,她叉起腰来瞪着楚香,精神忽然间强大了不少。
因为,她发现了一个对李荣轩有利的事情:如果李紫姗真得死了,可是她死于心脏病的话,那和李荣轩也就无关了。所以,她才会这么大声的争吵,为得就是要把这事弄得板上钉钉,好为儿子争取一条活路。
江涛的脸色有点发黑:“紫姗一直努力,为得就是要好好活下去,就算不为了她自己也要为了她五岁的女儿;手术她真得不想做吗?是她无法早早的去做,只能一天一天的拖下来。是谁让她无法早早做手术的,是谁逼得她只能一天一天的拖下来?郝淑芬,就是你”
“就是因为你紫姗没有娘家、没有娘家人可以做依靠,在离婚之后孑然一身、无依无靠,她如何敢去做手术心脏手术都是有危险的,谁也不能保证百分百的成功率,而紫姗的女儿只有她这个妈妈,她如何能抛下小女儿不管不顾,就算只有几分的危险性她也不敢去冒险,因为她不想让她的女儿也成为她李紫姗,不想让宝宝也在后**眼皮下长大”
“就因为紫姗受过你太多的白眼、挨过你太多的打骂,她太过清楚后妈手里长大的孩子是什么样的苦;因此,她绝对不会让她的女儿再走她的路,才会一直拖啊拖的拖下来。如果她有娘家人的支持,如果她没有后顾之忧,她早就去做手术了。就是你逼得她不得不拖着病体挣扎着生活,不得不拖着病体努力着,可是你却还要口口声声说害死她的人是她自己。”
“郝淑芬,不要以为天底下杀人的东西只有刀子。”江涛是真得怒了,他从来没有被人惹得如此恼怒过来,一步一步走到郝淑芬面前盯着她的眼睛,虽然声音很轻但字字清晰缓慢有力:“天下最利的刀子是杀人不见血的,我这个律师也有置你于死地的本事。”
郝淑芬被他的目光吓得后退几步:“以为我会怕、怕你?你是律师很了不起嘛,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放火,你能拿我怎么样。”
“律师会并不只是会打官司,律师还会写文章;”江涛盯着她:“文字才是全天下最利的刀子,而且杀人不见血。我只要把你和你儿女做的好事,一点一点写成文章,每期都投到报纸上,成为一个法律专栏,你以为你会面对什么?”
江涛咬着牙:“我还可以请朋友帮忙改写成剧本拍个电视剧什么的,言明这是以事实改编,并且指明我的报纸专栏——让你不只是在蓝水市人尽皆知,还让你在全国无人不晓。你认为,这个结果怎么样?”
“把人置于死地的方法有很多,而且并不是只有死才是可怕的。”看着郝淑芬变得惊恐的眼神:“你不要你以为你撒泼、你不讲理就可以得偿所愿,更不要以为好人就真得无还手之力。刀子,嘿,那真得不值一提知道不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我身为法律工作者也不会做出违法的事情来,这个你不用担心。”
李荣琪的脸白得几迹于透明,全身都冰凉起来,医院里暖气都好像拒绝了她一样,让她如同立在寒风中:这是那个彬彬礼的江涛吗?这还是那个整天带着笑的江涛吗?眼前的江涛是那么的陌生,仿佛变成了一头随时可以把她和母亲吞下去的猛兽。
江涛没有动郝淑芬一根手指头,最后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不要怀疑我会不会那么做,更不要怀疑我做不做的到。”说完他转身走回椅子坐下,又看向了手术室。至于郝淑芬母女,现在不是找她们算帐的时候。
楚香和乜静的手握在一起,也没有再对郝淑芬说什么;其实学生营养餐的事情不是她们预料的,原来是想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因为一连串的事情演变出那个机会来时,紫姗和她们都知道应该捉住。
紫姗和楚香在自力更生之后更想能体现她们的价值,这对于她们两个人来说极为重要;而且,钱也是她们很需要的东西:孩子上学、结婚等等,她们难道还会指望着那个前夫不成?她们相信自己可以养好孩子,也绝对要把孩子养好。
所以那个机会对她们来说是不能放弃的,而接下这个挑战之后,紫姗也就不可能再有时间去做手术:只要一环做不好出了事情,那她的事业以及她和孩子的将来就会全毁掉。在这种压力下,再加上对手术失败的恐惧,紫姗才会拖到现在也没有做过安排。
但是紫姗从来没有对人提起过,就连乜静和楚香她都没有对她们说过:她是害怕做手术的,害怕上了手术台下不来,宝宝就会无依无靠;她也害怕自己的事业失败的话,她和宝宝没有立身之地。
楚香和乜静能猜到她的一些心思,比如担心营养餐的事情,却不知道她害怕做手术;在她们的眼中,紫姗是那样的坚强而能干,怎么可能会怕?
如果紫姗听到江涛的话肯定会极为吃惊的,因为她以为无人知道她内心最深处的那种恐惧与担心;她拼命的忙碌着,拼命的抓紧一些事情:比如钱多存一些,比如事业更成功一点——其实就是为了能让她多一点安全感。
她害怕宝宝会独自一个人,就像她小的时候没有妈妈陪伴一样。
楚香和乜静看着江涛,忽然间她们有种奇怪的感觉:有些话应该是林浩说出来的,怎么会是江涛这个笑嘻嘻、没有个正形的人说出来?江涛这个人真得不错,是个讲义气的朋友,居然有这么细腻的一面。
沈杨却深深的看了一眼江涛,目光里有些什么却并没有说出来;就在沈依依重新推开门的时候,沈杨的手机响起来:他请的专家到了,已经在医院外面。
172章 借的刀子锋利
沈依依推门进来就喊沈杨出去说话,而沈杨的电话说他请的专家到了,江涛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沈杨请得专家到了,沈依依正好又赶回来要和沈杨说话——不用多说,楚香和乜静、胖子的脸色就变了。
沈家的人想做什么?是不是收买了专家想要置紫姗于死地,就是为了要她的一枚肾呢?活着的时候紫姗不给,所以沈家干脆就要把紫姗弄死?
这是楚香和乜静的想法,所以两个人的脸色很难看,瞪着沈依依的目光就好像要吃人;而沈依依完全不理会其它人,只是又唤了一声沈杨,催促他赶快出去和她商量事情。
沈杨看着沈依依眉头皱了皱:“我还有事要忙,你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还有,这里没有你什么事儿,我早让你回去了你没有听到吗?”他真得不傻,可能平常的时候并不显得精明,尤其是在亲人的面前,才会被人当成呆子看吧;但是现在他看沈依依的目光里流露出太多的失望。
亲情,这两个字在沈依依心中显然没有什么地位,不然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赶到,还会叫他出去商量事情?他没有事情要和沈依依商量,要商量也是带那些专家去找院方商量,看看现在方便不方便让专家们加入到抢救当中。
怎么说现在紫姗都已经是病危当中,他总要尽些力量能让紫姗多些抢救成功的几率;所以,也真得没有时间和沈依依说什么。
沈依依却拦在门前:“哥,我就是要和你说专家的事情,不然我干嘛又跑来一次?专家是到了,花得那些钱也先不提,只是有件事情我想哥你还没有问过那些人吧,我们沈家的好意人家未必会领呢。”
她说完看向江涛等人:“专家来了,你们同不同意让他们救你们宝贝的李紫姗啊?”笑了笑:“我妈妈也在这家医院里真得只是巧合,因为你们是后来的我妈是先来的,只能说李紫姗需要抢救的时候,这家医院是距离最近有资质的地方。你们不会多想吧?”
就算没有多想的郝淑芬和李荣琪的脸色都变了变,她们盯着沈依依有些不敢相信:“杨国英在这家医院里?你、你想做什么?”虽然刚刚听江涛说了紫姗遇害的经过不是那么简单,她们现在脑子一片混乱中,还是没有想到更为全面或是更深的东西;但她们还是想到沈家有可能借这个机会弄走李紫姗的肾。
沈依依第一次来的时候就说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