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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希望都冷静下来,然后可以好好的谈一谈找到症结所在;她说出她的感受并不是要威胁林浩,只是不想自己再被男人所左右,而失去了自己的话语权。
江涛看到这里脸上有些胀红,一是为了紫姗而难过、二是为了自己处境的尴尬:“林浩,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出来谈,好不好?紫姗,对不起。”他真得不想给紫姗添麻烦的,可是倒底还是让紫姗动了气。现在,紫姗最不能生气的,他很担心紫姗的身体。
他道完歉后深吸一口气:“其实只是一点小误会,我和林浩改天说个清楚就行了;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无所顾忌的说话行事,我和林浩是兄弟嘛,紫姗你不要把此事看得那么大,这是很自然的事情,也根本没有什么。”他刚刚的话有些太冲了,不是怕伤到林浩而是怕让紫姗再添怒火,所以他按下自己的怒意而勉强解释了两句。
“好了,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啊,林浩。”他说完向门外走去,因为再留下来只会让紫姗更为尴尬、更为恼怒;虽然他对林浩存了疑,但是眼下却不是向紫姗明说的时候,而且他也不知道林浩隐瞒的是什么,是不是真得不值得紫姗托付一生。
倒底有一件事情是他做错了,做为林浩的兄弟、好朋友他其实不应该喜欢紫姗的;可是他情不自禁,虽然他拼命的掩饰,虽然他平常努力的不靠近紫姗,但还是因为紫姗的受伤而让林浩看了出来。
他还是离开的好,然后找个时间和林浩好好的谈一谈,他们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上紫姗;怎么说紫姗都是不知情的,都是和紫姗无关的啊。尤其是眼下,紫姗的身体要紧,怎么可以让她如此动气。
紫姗看向江涛有些歉意:“再见。”她没有再多说,是因为不想再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再让林浩有开口的机会;她已经打定主意,过了今天自己平静以后要和林浩好好的谈一谈。
林浩没有想到紫姗要赶他走,要让他回去好好的想一想:难不成天天看着一个对紫姗有感情的男人,围在紫姗身边他不动声色才是对得?他林浩又不是神人而且紫姗对江涛知道的并不多,才会被江涛所表现的一切感动,而听不进他的话去。
他看着紫姗,自己很清楚自己是不能没有紫姗的,他真得很爱很爱紫姗,不能让任何人破坏他和紫姗的关系。他可是打算要向紫姗求婚的,当然不是现在了——没有人知道他对紫姗的诚意,紫姗的朋友们都对他生出了误会来。
“路上慢着点儿,江涛。”他开口了,语气温和了许多,因为他知道紫姗不喜欢他对江涛句句紧逼:“过两天就是你母亲的生忌了,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扫墓?原来都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去的。”
紫姗脸上没有什么反应可是心里还是高兴的,怎么说林浩现在能有所改变就是表示对她的重视,否则怎么可能流露出和江涛修好的意思来呢?可能,林浩真得只是吃醋吧?她撇了撇嘴,也不能纵容他这样下去的。
江涛的脚步一僵回头看他一眼,目光少有的凌厉:“林浩。”这一声带着十足十的威胁与警告,是他第一次对林浩如此说话。
林浩回视着他:“好吧,你不想我去就算了,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忘了。路上开车小心,事务所的事情你要多上心才成。”他的话听上去句句都平和的很,可是江涛的额头上都暴起了青筋来。
“你卑鄙。”江涛听出了林浩话中的威胁之意,霎间失去了自制力而骂了林浩一句,然后猛得想起紫姗来很有些羞愧:自己这样和林浩有什么分别?不要再带给紫姗麻烦了,他转身就迈出了病门的门。
紫姗没有看到江涛脸上的神色,可是却听到了他的那句话看向林浩:“你,在用他的母亲威胁他?”短短的一句话里已经是怒火四溅。
206章 母亲
林浩听到紫姗的话脸上一紧,没有想到紫姗如此聪明马上听出了他的用意来;他以为紫姗对江涛的过往一无所知,自己说出来的几句话紫姗不会听出什么来,但是显然他低估了紫姗。还有一点,他认为自己低估了紫姗对江涛的感情,就算是朋友也不必就对他如此发作吧?他看着紫姗一时间没有说话,就是想缓冲一下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
他想,紫姗很快就会发觉自己的话有些过了,想必会给他个台阶下的;而江涛也离开了,相信江涛应该会掂量掂量,不敢再出现在紫姗身边才对。只要紫姗的口气缓和一下,他就会和紫姗好好的解释一番。
紫姗盯着他的眼睛,见他居然不开口还一副在等她开口的样子:“你在威胁你的兄弟、你的朋友,还是用他死去的母亲?林浩,我没有想到你如此的卑鄙。”她在这一霎间对林浩真得有些失望了,刚刚只是对林浩的所为生气但现在却是失望,有种看错人的感觉让她极为不舒服;而她的怒火也更大了,因为林浩没有对她解释也没有否认。
林浩终于知道紫姗是真得生气,但是也让他心口堵得难受,因为他才是紫姗的男朋友啊,那个江涛算是什么?为什么紫姗非要护着他不可,为什么紫姗就不替他这个男朋友想一想呢,怎么说也是江涛伤害了他啊。
“紫姗,你不知道;”他真得不能再任由紫姗这样下去,必须要让紫姗和江涛保持距离:“江涛的母亲并不是……”他的话没有说完,江涛已经冲回门外,就站在门外用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林浩。
江涛没有进屋也没有开口,就是不想让紫姗知道他回来了,就是不想再让紫姗有什么情绪波动;他只是想阻止林浩开口,那是他的隐私,林浩没有权力对旁人说出来——曾经,他是多么的相信林浩,才会把他最为痛苦的往事说给林浩听;却不曾想,有朝一日他所说的话成为林浩攻击他的最为有力的武器。
林浩看到江涛的样子也有些吃惊,话也就随着顿了顿,但是接着他看一眼紫姗还是接着说了下去:“并不是他……”这次他的话还是没有说完,因为紫姗不想听他说下去而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江涛的事情,我们好像不便在他背后说吧?”紫姗的眉头皱了起来:“江涛那么生气,就是不想你说出来;而你已经威胁了江涛,现在还想要把他不欲人知的一面说出来,你倒底是什么意思?你把江涛当成什么,又把我当成什么?”
“倒底江涛做了什么,让你必须要把他在我的生活里清除出去?你知道不知道江涛不曾说过你一个‘不’字?林浩,现在你想要和我说话呢,就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针对江涛,不然你就离开吧。我想,今天我们真得不适合相处,大家都冷静冷静吧。”紫姗看着林浩,眉头皱得紧紧的,脸上也透出一点点的青色来。
她真得无法接受林浩的为人,怎么可以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对付自己的朋友呢?何况江涛一直以来对林浩都不错得——就算林浩吃醋,这也做得太过份了,紫姗心中一丝丝的高兴也没有了,反而生出一分厌恶来。
林浩的脸色又是一变,认真的看了看紫姗,知道自己还停留在紫姗离婚那个阶段,以为紫姗是个需要他来保护的女人;其实紫姗真得很聪明:不然,她怎么可能考得上大学,而且又以不错的成绩毕业?他没有想到紫姗已经把事情想了一个通透。
“怎么会是我针对江涛?”他看到门外的江涛还在铁青脸站着,更是感觉脸上无光;紫姗可是他的女朋友啊:“江涛他对你有企图,难道我还要待他如好兄弟?紫姗,我也是个男人,我怎么受得了?而且江涛是我的兄弟的,他就不应该对你有那种想法,可是他有了,他哪里还把我当成朋友、兄弟了?”
“紫姗,你不了解江涛,你根本不知道真实的江涛是什么样子的人,才会对他有那么大的好感;”林浩看着紫姗痛苦不堪,仿佛不堪重负一样的坐倒在椅子上:“你知道不知道江涛初来蓝水市的时候身上可以说没有分文,到我们事务所找到工作后,吃得是我的、住得也是我的?我帮他在事务所熟悉工作,把他看作是自己的弟弟。”
“我这样对他,可是现在他怎么对我?紫姗,你是我的女友,可是他还是对你动了心思,你却要求我无动于衷?我爱你,紫姗,你知道不知道?我爱了你十几年,到现在终于在一起了,我有多么的珍惜这份感情你懂吗?我真得不能容忍我的好兄弟居然对你有非份之想,他背叛了我,紫姗。”
林浩的眼眶微红:“他从来不回家,这些年来过年都是和我一起回我们家过;后来我才知道他不回家的理由,可是我不相信那些流言,还是把他视作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最后结果如何,紫姗你是看到的。”
紫姗看着林浩眉头还在皱着,虽然想不到林浩对江涛的帮助如此之大,但她还是不能原谅他当着自己的面儿,对江涛用以威胁之语;那不只是对江涛的侮辱,也是对她的侮辱啊:两个人相爱是要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础上,可是林浩是如何看待她的?如果相信她的话,怎么会在意谁对她有想法呢。
世界上除了女人就是男人,就算是她再婚也许还会遇上心仪自己的男人,就像她嫁给凤大勇的时候就有林浩在喜欢她一样;可是并不表示有人喜欢她,她就会回应啊,从前她是凤大勇的女友、妻子时不曾回应林浩,那她以后怎么可能会回应其它人?
她对感情向来是很专一的。
“江涛再不对,你可以和他谈,但是不要当着我的面儿来说;至少,让我们以后有见面说话的余地。”紫姗的语气还是有些冷淡,但是怒气消失了不少;听林浩的说法,江涛如果真得对她有意思,还真得是太不应该了;不过,紫姗对江涛是不是喜欢自己依然抱怀疑态度:“我有自己判断力,而且你也应该相信我。”
林浩抹了一把脸:“是,我的不对。我只是太过紧张了些,唉——”他的眼角余光看到江涛的脚步移开了,嘴角歪了歪:“江涛的母亲并不是江涛父亲的妻子……”江涛的人又冲回了门口,可是在门口那里就站住了,盯着林浩却没有踏进屋里。
好像敞开的门那里有什么透明的东西拦住了江涛,使他根本没有力气进入病房;他的双手紧握盯着林浩,咬着牙最终却忽然如泄气的皮球一样,所有的怒火都消失了,只余下茫然和无助;他的整个人好像都矮了几分,低下了头站在那里完全没有了一点生气。
林浩没有看他抬头看向紫姗吃惊的脸:“他的母亲认识他父亲的时候,他的父亲已经有了妻子而且还有了儿女;唉,上一辈的纠葛了,说起来也不是江涛的错,只不过……”
“没有只不过。”紫姗的声音彻底的冷了下来:“江涛的事情我没有兴趣,他**和他父亲的故事我也没有兴趣;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对江涛生出恶感来,告诉我为什么,让我来判断我们这份感情还有没有要继续下去的必要。”
林浩吃惊的张大嘴巴,他以为说出江涛的出身后紫姗肯定会对江涛生出鄙夷的,因为他处理过太多的离婚案子,太清楚那些前妻对二奶或是小三是什么样的态度,对小三或是二奶所生的孩子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恨意。
那种恨是刻骨铭心的,她们所恨的不只是她们前夫的小三,而且还包括其它人的小三;她们所恨的不只是前夫小三所生的孩子,也包括其它人的小三所生的孩子:她们无法接受小三所生的孩子,不管是她前夫的还是旁人的,那种厌恶是深入到骨髓里的,根本就不会发生改变,时间也拿这种恨意没有办法。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