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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啊?”
紫姗却坐直了:“我们不如都买越野类型的车吧。至少安全系数高,对不对?油费点儿,但那不问题,再说对我们的工作也合适,到村里的去的时候不怕下雨、路不好走什么的;尤其到了浇地的时候,那路面真是一道坎一道坎的,越野好。”
楚香没有什么意见。当即就表示同意,并且建议安平也把车换了;安平的脸垮了下来:“姐真是上贼船,你们买辆车还要拉上我。”路上讨论着买车学车的事情,很快就到了家。
房子没有什么要收拾的,楚香是个干净利索的人。屋里打扫的很干净,而衣柜也收拾的很整齐;女人们稍一收拾就有了沈杨安置东西的地方,然后看着那空出来的大空间,紫姗看向楚香:“你在装修的时候,就考虑过沈杨过来住吧?!要不,这衣柜对你来说也太大太空了些。”
楚香脸红向厨房里逃:“哪有,我只是喜欢多弄些储物的空间。”
饭菜做得香喷喷的,可是直到完全凉了也不见沈杨他们回来,紫姗等人不放心打过电话去。才知道沈志拉着沈杨不让他走,还说沈杨的东西都是用他的钱买得,想要拿走当然要经他的同意。
争执不下的沈杨气得把东西都放下,拎起换洗的衣服来:“行了,这些东西我都不要了,统统不要了。行了吧?!我们走,这样更好,我和沈家再无瓜葛,明天就去农家菜报道——赚得钱也和沈家无关,你不能再说我吃你得、穿你得。”
被自己父亲差点气死的沈杨,很干脆的和江涛等人一起离开,反正他的主意拿定了,绝对不可能更改的;要不,沈志就接受楚香,也不要向紫姗提那样无理的要求。
沈志没有想到儿子铁了心,乖顺的儿子居然完全不顾他的感受,气得他心口有些发闷,忽然间就想出一个主意来:他真得不相信留不住儿子。
“你是想气死我吗?”他大叫着跑出两步去,忽然捂住心口:“快,我的药,我的药。”人就软软的倒在地上,不要说是沈杨兄弟了,就是江涛和胖子都被吓得不轻。
沈杨兄弟又是拿药又是轻唤,江涛问他们要不要打急救电话的时候,昏迷的沈志就醒了过来,吃下药后拒绝让救护车来,除非沈杨答应和楚香分手,不然就是紫姗离开蓝水永远不再回来。
沈杨和沈博都有些怀疑,但是事关自己父亲的身体他们也不敢太过大意,让江涛打急救电话,对于沈志的话他们兄弟谁也没有应答:就算在他们父亲的生命面前,有些事情他们可以做出让步来,也不是在这种情形下。
他们同时打电话通知了杨国英,怕沈志真得有个三长两短;听到儿子给杨国英打电话,沈志更是着急:“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不要让你妈担心。”看到儿子不听自己的,他更为生气却又无奈。
很快急救人员到了,简单的检查并没有发现沈志的身体哪里不好,接下来把他弄到医院做了详细的检查,只发现沈志的身体各项都很好——这让沈杨的脸铁青了起来,更让杨国英气得扭头就走。
对于沈志上一次装病的事情,他们就很生气,现在沈志又用这么一招:拿自己的生命来威胁自己的亲人,真得让他们忍无可忍。
沈杨气得转身就走:“你就当没有生我这个儿子,我和楚香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而紫姗要在哪里住是她的自由,至于我们几个人就是愿意和她做朋友,愿意承认她是我们的姐姐,这个也不是你想阻止就能阻止的。”
沈博一个字都没有说,跟着哥哥就走,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对父亲说什么了;第一次的时候他还有理由来骗自己,这一次他却看得太明白了。
沈志想出来办法没有留住儿子,反而让他们更快的离开了自己,看着空荡荡的病房,他对江涛和胖子吼叫:“不要以为你们赢了,依依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就是因为李紫姗——不是她,依依不会变得如此可恶,连父母亲人都不在意了。”
江涛叹口气:“从前的你真得很让人佩服,我们大家都对你有敬意;现在的你就像换了一个人,理智点好不好?没有人想过要抢走你身边的人,是你把他们逼走的。”
胖子懒得和他废话,拉起江涛就走:“像他这种人理他做什么?走啦,他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家沈老先生英明神武一辈子,怎么可能会有错,而且你凭什么教训人家。”
江涛和胖子一走,病房里连个人也没有了,沈志盯着天花板老泪横流;曾经他的生活是多么的圆满,可是自从妻子来到蓝水市见到李紫姗父女后,一切就变了。他也努力的接纳过李紫姗,但是李紫姗却从来没有因为他的善待而对他的女儿手软过半分。
可是,他的妻子还是心疼李紫姗受了委屈,就是看不到吃亏的人明明是他们的女儿沈依依;儿子也是如此,把个李紫姗当成好人,反而视他这个父亲为仇人,这日子真得没法过了。
他给杨国英打电话:“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回去,带着依依他们……”
“你为什么就是想不明白,依依是自作自受,你不让她吃苦她是想不明白的,再说今天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沈志,如果你能理智些,我们可以好好的谈一谈,这样的日子让我很压抑,你知道?”杨国英也很痛苦。
沈志没有再听妻子说下去,直接把电话挂断了,因为妻子的心依然还在李紫姗父女的身上,他说得再多也不会让她回头多看自己一眼。
沈扬和沈博在急诊外面等着江涛,看到他们出来叹气:“你们劝不了得,我爸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魔,原来他真得不是这样的。”想到从前的父亲他们兄弟两个对视一眼:“只是现在最难受的人不是我们,是我妈,唉。”
江涛看着他们摸了摸下巴:“你爸不可能就这样算了,还会有下一步的,你们有个心理准备吧。”
“还会做什么?”沈博挥了挥胳膊:“我、我……”倒底是自己的父亲,他最终也只能恨恨的一拳打在柱子上:“我真该去远远的地方上学,也不必每周回来看到他了。”如果这次不是因为沈杨要和楚香结婚,他也不会趁着假期回来瞧瞧。
江涛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直觉,因为你爸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他想要得到的东西,肯定不会放手的。我见过类似性格的人,平常的时候看不出来什么,真得触到他的底线,他真得是不死不休。”
胖子推了他一把:“行了,走吧,不要让楚香她们等得太久,她们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儿呢;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办法?”
沈杨叹气,和江涛等人举步向停车场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来,沈志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劲儿,而且有不小的风声传来:“沈扬,你真得要楚香和李紫姗,也不要你爸我了,是不是?”
“那好,你抬头,如果你真得决定了就转身离开,不然就离开楚香和李紫姗,或者楚香也离开李紫姗,我就会同意你们在一起。”
、419章 浮云
沈杨有点疑惑的抬头,看到只是高大的楼,以及楼顶上的国旗,其它的什么也看不到:“你让我看什么?!”他口气里有三分的火气,听得出来他的父亲果然不肯就此就放过他,但是也因为听出五分的不对劲儿,所以他才把火气压了又压。
江涛和胖子也抬头看向天空,除了漆黑天空上的星星、月亮,也就是楼房了;因为楼顶有灯的关系,楼看得还算清晰,但他们相信沈志绝对不可能打个电话过来,为得就是让沈杨兄弟欣赏夜景的。
胖子碰了碰江涛:“不会是——?”他的目光盯着楼顶,因为他们位置的关系,能看到的只是楼顶的外墙而已,就连楼顶那杆旗杆也只是看到一半——有一半被楼体遮住了;他的话说得极小声,因为自己也感觉猜测很不靠谱,并且这样猜测自己好友的父亲怎么都有点不尊敬。
江涛收回目光看他一眼:“很有可能。”看一眼身边着急的沈博,他侧耳听沈杨和沈志通话;应该不至于吧,怎么说沈志也是商界的知名人士,几十岁的大男人,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呢?
不要说是沈志,就算是杨国英那样做都让人难以相信呢,因为他们夫妻可不是平常人,心理素质自然是非一般人可比;不要说儿子要娶得媳妇不是自己中意,就算他们儿子杀了人,他们也不可站到楼顶去打算走那一步。
沈志那边却沉默了,手机中传来的只有风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你们在哪里呢。还在医院吧?按理说这么长时间你们应该就在医院停车场才对,你们不说会儿话消消气再回去——你不可能把气带到楚香面前去。”
他是一个很了解儿子的父亲,只是如此了解儿子为什么非要执意伤害他呢?楚香除了是个离婚之人,比起沈杨了大了那么一两岁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其它可挑的:人极好,脾气也是个柔和的,而且现在还是个有主见、能自立的女人。
这样的媳妇真得不太好找。对于沈家来说有楚香这样一位媳妇,可比找只米虫来合适太多了。
沈杨盯着楼顶:“我们就在停车场上。”他没有问沈志在哪里,担心听到某种答案。
沈志的声音再次传来:“你们走远一点儿,往后走,嗯,看到广场中间那个大灯柱了吗?上面有一圆好像探照灯的柱子,你们到哪里我就看到你们。你们也能看到我了。”
沈杨一时间没有说话,他一面往后退一面盯着高高的大楼:“我们要往哪里看?你在灯柱下面?”他是真得心希望在灯柱下面看到他的父亲。
沈志对这样的对话很不满意,因为他是要威胁儿子的,现在气势无疑打了折扣;也不能怪他,倒底是第一次做。又不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事情,有点差错很正常:“往上看,楼顶上。”
沈杨的心沉了下去,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看沈博和江涛、胖子,手里已经全是冷汗,后背上霎间冒出的汗打湿了他的衬衣,他用目光相询:我爸在楼上面,现在要怎么办?
江涛伸手把手机拿了过去,把免提按开:“沈叔叔。现在我们要怎么办?”他又不是沈志,要怎么办当然要听沈志的想法了——威胁嘛,要救沈志的办法最简单直接的,无疑是按他说得话去办。
不管能不能做到,先答应下来再说;总不能让沈杨真眼睁睁看着他爸一跳而下吧?虽然江涛认为沈志八成是不会真得跳下来,但是话赶话、或是事情有什么变故。沈志脑子一糊涂、或者是骑虎难下感觉太过丢人什么的,真得跳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因此,事情要慎重。事关人命,当然要极为慎重。
他拿出手机来,打开短信功能打出几个字给沈博看:要阻止你爸跳楼,只有你妈能做到,不要打电话。
今天晚上想要让沈志安全离开楼顶,就不能惊动警方,不然事情闹大后沈志下不了台,为了一口气还真有八成的可能一跃而下:那个时候不只是沈杨和楚香要分手的问题,沈家的人当真要和紫姗划清界线了。
倒不是沈家的人会怪紫姗,但是沈志临死之前就是要求沈家的人不要理会紫姗,如此惨烈的死法,当然会让他们按照沈志的话去做了。
江涛认为事情如果走到那一步上,对紫姗来说是莫大的伤害,因为事情根本和紫姗无关,却要把罪名扣在她的头上,她背负不起、又凭什么背负上这样的事情?!
沈志听到江涛的话后微一愣:“嗯,你们把沈杨的妈妈、楚香、李紫姗都叫来;今天晚上我们就做个完全的了断,如果你们真得不拿我当回事儿,那我也真得活着没有意思,不如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