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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少年一如既往地说着俏皮话,眉眼带笑,神采飞扬。
“学长,我好想你。”安贝紧紧地抱着他。
“嗯。”
安贝跪坐在他腿上,看他的脸,乐呵呵地说:“学长,你好主动。”
葛乐一僵——奇怪,刚才怎么就亲下去了?
安贝恋恋不舍地说:“你不会一来就走吧?”
“出差时间一个月。”
安贝看着他,忽然大哭起来。
葛乐头大了。“怎么了?”
“我想哭。”他一边哭一边说。“我过来还没有哭过,看到你就忍不住!”
葛乐无语。“你继续哭吧。”
安贝拍他。“安慰我!”
葛乐郁了。“对症下药,你无缘无故地哭,让怎么安慰你?”
安贝抱着他不撒手:“你快点。”
“……宝贝不哭。”
安贝抽泣。“学长,你有没有梦到我?你表情干嘛那么奇怪,有没有?”
葛乐不自然地说:“有。”
安贝幸福地依在他肩膀上说:“我也有。”
晚间,安爸忍不住打越洋电话过来。
“儿子,怎么还没有开视频?”
安贝奇怪地说:“学长在这边,我怎么可能开视频?”
作茧自缚的安爸:“……”
安贝捧着黑皮本爬到床上,递给葛乐,希冀地看着。
葛乐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与听自己念情书,但他不会拒绝——安贝的愿望从来都很小。很仔细,让他感觉很踏实。
安贝坐在他怀里,翻到离开前读到的那一页,再翻一页。
“多少年了,我始终
在你呼吸的山谷中生活
……”
安贝沉醉地说:“学长,你的声音真好听。”
明明很简单的话,葛乐却觉得心里如羽毛刮过,愉悦而悸动。葛乐揽着安贝的身体,在他头发轻轻地落下一吻,
安贝抓着葛乐的手,放在自己肚腹上。这些声音都是他的,这些情诗念给他听,他倾听的人不再是一个戏子,他也不再是那个渴望和他对戏的孩子。
安贝睁开眼睛,仰头看他。
葛乐觉得看到的这双眼睛里闪动着浩瀚星辰,敛聚日月的光辉,否则,不会这么灵动,这么黝深,仿佛要把人吸进去。
安贝吞了一口口水,张开嘴,说:“学长,亲我。”
唇红齿白,娇嫩丁舌,葛乐却有些迟疑。
安贝今天打定主意诱惑他,自然不允许他迟疑。“亲我。”
双唇相贴,两人都为之一震,醒觉后加深这个吻。唇液吞咽声,娇艳喘息声,交织成一片暧昧。
两人不知不觉躺倒,如梦如醉的交缠着。安贝伸进葛乐的衣摆,葛乐一抖,放开安贝的舌头,退开。
安贝喘着气看着他说:“学长,我毕业了,我不是小孩了。”安贝攀上他的背,说:“学长,我从喜欢你开始,就梦到你了。”安贝执着地看着他,脸上满是羞意和孤注一掷的勇敢,他攀着葛乐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羞耻到极致,闭眼躺在枕头上,神情快哭出来般。
葛乐忍不住吼了一声,低头咬噬他的肌肤,双手似乎要把安贝的腰捏断。
……
“贝贝,放松,我不会弄疼你。”
“嗯。”安贝颤抖着说。
葛乐满头大汗地给他做工作,低头仔细地亲他。“宝贝,放松一点。”
“嗯。”无法放松的安贝抽泣地说。
葛乐只好用唇舌一路而下挑动他。
安贝低低地泻出来之时,被贯通的痛感忽然袭来,他长长地呻吟一声,哭着咬住葛乐的肩膀。
葛乐听着他颤抖的哭声,情热难禁,差点便要不管不顾地冲撞。
“宝贝不哭……”他低头亲他。
安贝泪痕满面地搂着他的脖子,抽噎着说:“我忍不住。”他沉顿了好久,皱着脸说,“木已成舟,学长,你可以退出来了。”
葛乐哭笑不得地照顾着他的前面,待他情动,缓缓地撞击起来。
第二天早上,安贝醒过来,满面通红又得意洋洋地看着葛乐。
“学长,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
他的语气嚣张而满是独占性,又带着处子的羞耻感,令葛乐老脸发热。
他看着安贝,还有点惘然。
初见时,他一身飘逸长裙卧在假山上,见自己转头看他,俏皮地抛了一个媚眼,白嫩的脸与乳白色的山石浑然一体,如山中精灵,他忍不住回笑,想着:“还是个孩子”。
当时他已经大四,丝毫不觉得能有什么交集。怎料几天后,这个孩子就追在他后面跑,嘴里喊着:“学长—学长—”最后忍不住指名道姓:“葛乐学长——”他才意识到叫的是他,回头看他时,他刚好跳到他面前,矮矮的,白白的,嫩嫩的,像个圆子,眉间一缕盛气,双瞳如琉璃。
谁又能料到,他那个忽然跳到他眼前的孩子,和他相思相许,让懦弱的、不敢爱的他勇敢坚强,还让他有了一对父母。
安贝爬到他身上,闪着大眼,微微兴奋地问:“学长,你该不会害臊了吧?”
葛乐伸手给他揉腰,“你感觉怎样?”
刚才还一脸纨绔子弟笑容的安贝瞬间成羞涩的良家妇女,“还好。”
“饿吗?”
安贝一掌盖在葛乐头上,“你不准说话!”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