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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行云话都还没说完呢,一旁的燕重楼就被上前来的猛男架开,勾萦则顺势揽住行云的腰,将人带进怀里。
「不,这只是第二个选择的附带条件。」微微一笑,勾萦俯下身,以口喂食对方红酒里的果肉。
「啊啊!不可以啊!」燕重楼想阻止,无奈他弱鸡似的体格怎么可能摆脱得了身旁受过训练的猛男?随便一个都是他两
倍大呀!
燕行云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只能不顾身体情况努力推拒,哪里知道这个人妖外表看起来瘦瘦弱弱,发起狠来力气不输
人,那蛮横的舌头更是一绝,硬是把葡萄肉搅烂了送到他食道里。
细细的果肉与红酒就这样滑入燕行云的胃里,他连想吐出来都没有机会。
直到嘴里的红酒与果肉喂尽,勾萦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看着一脸惊恐的燕行云,轻轻笑着。
「唉呀,接吻技巧如此生涩……你该不会是初吻吧?」那他还真是赚到了,如此佳人,竟只有他品尝过呢!
燕行云正在努力顺着气,生怕被果肉跟红酒噎死,这该死的人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来取笑他?好、很好!他会让他知道
什么叫做狗急跳墙!
抡起藏起来的迷你型狼牙棒,燕行云气势磅礴,发挥一日三千斩、见人我就砍的武人精神,左挥右打,吓得一群猛男纷
纷躲到角落,而罪魁祸首勾萦则是左躲右闪,机灵的反应让他轻轻松松就躲过了对方不要命的攻击。
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大厅里的装潢就被破坏大半,本来有人拿起电话想叫人来处理,不过被勾萦给按下了。
「统统给我去死!」燕行云手中的狼牙棒可不是盖的,一旦拿出来,就一定要有人挂彩他才肯罢休,即使身形不稳,过
敏的现象已经开始发作,他依然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非要眼前的死人妖血溅三步不可。
「唉呀,不过夺了你初吻而已,你就气成这样,那要是我想对你OO又XX,你岂不是要杀我全家了?」勾萦轻笑,手
脚利落地躲开对方一连番的攻击,看得身边的人为他捏一把冷汗,又忍不住啧啧称奇。
这勾老板还真不是盖的,面对发狂的行云居然还能如此冷静,缩到角落去的燕重楼实在忍不住想为他拍拍手了。
燕行云的脸越来越红,倒不是因为他恼羞成怒造成脑溢血,而是因为他体内的过敏现象已经发作了,他忍得相当辛苦,
绝对要在倒下前让眼前的死人妖也尝尝苦头。
然后,燕行云的眼角余光瞄到了被紧紧关起来的大门,脑海里想起了跟他一起前来的笨蛋大哥。狼牙棒攻击的方向一转
,燕行云转而拿起坚固的装潢家具往大门口砸过去,随手可以抓到的猛男也都一个个不客气地往门面上丢。
一时之间哀鸿遍野,厅里大半的人手全都挂了彩,再也无法起身,而坚固的大门也因为这样猛烈的攻击而凹了一个大洞
。
燕行云再接再厉,举起特制的狼牙棒狠狠往钢制大门砸下去,凹陷越来越深,到最后已经快要让他凿出一个大洞了。
燕重楼感动到想哭,原来这兄弟是要给他找生路,所以才放弃教训那死人妖的机会……做了二十几年的兄弟,他此时此
刻才明白兄弟这两个字,对行云而言有多重要。
勾萦见事情不太妙,他走到满身大汗的燕行云身后,轻轻一记手刀蕴含着惊人的力道,燕行云应声而倒,勾萦轻而易举
地将人抱了起来。
「开门。」看了一眼已经残破不堪的大门,看来他对燕行云的实力又得重新评估了。
手底下的猛男应了一声,身上挂彩比较没那么严重的去按了遥控开关,钢制大门应声而开。
勾萦抱着燕行云走到燕重楼的身前,蹲下去:「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令弟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不过,我想不打不相识
,这样的开头也不错。」
「你究竟想怎么样?」燕重楼无限惊恐,唯一的打手已经陷入对方的手里,而自己又不能打……难道就这样投降?
「没事,只是想跟燕老板说说第二个选择而已。」
勾萦依然甜笑,他低头看了燕行云一眼,又说:「这样吧,往后三个月内,凡是贵店上门来的客人我都不接,甚至派专
车将客人送到贵店去,也许,我也会介绍我这里不错的客人到贵店去消费。」
这么好?一定有鬼!还有,为什么这个死人妖会知道行云是他弟弟?燕重楼爬起身,怒瞪着勾萦:「我不跟你谈什么鬼
条件了!麻烦你把人还给我,从今以后我一定不会再上门造访了!」
哼!就算「Man';s Night」倒了,齐焰还是有办法另起炉灶,反正他们又不缺饭吃,忍一时之气又有什么损失?
「唉,燕老板还不明白吗?」勾萦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室内走去:「人都到我手里了,要想我放回去
?除非我心甘情愿……」
燕重楼张口结舌,不敢置信他居然就这样被迫把自己的弟弟给卖了,而且还卖那么廉价……呜呜呜,要是让齐焰知道自
己那么不会做生意,肯定把自己给宰了。
还有行云……希望他回来的时候,还是完整的,阿弥陀佛。
燕行云感觉他的身体轻飘飘的,像是飘在云端一样,奇怪,二十几年来他只有两种情况会出现这种感觉,一是做美梦时
,另外一种就是——糟糕!他想起来了,葡萄造成的过敏现象!
燕行云艰难地睁开眼,看到四周陌生的景象时,他脱口骂了句:「该死的!」活到现在,他还没有被人掳过的经验,没
想到第一次经历就这么狼狈!
「该死的?」勾萦眨眨眼。喔,这男人还真有元气,没想到过敏并没有让他折损多少精力呀。
这一声问,倒让燕行云正视了房间内的人,登时全身的鸡皮疙瘩又竖起。唔,他可以与酷斯拉或是暴龙为敌,可怕的黑
社会也无所谓,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是死人妖!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燕行云四周张望了下。嗯,重楼不见身影,可能已经逃出去了,也有可能是对方放他走的
,无论如何,重楼不在这里确实让他松了一口气。
「干什么?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吧?你手上花瓶不重吗?这样拿着手不酸吗?」勾萦还是一脸笑容可掬的模样。唉
呀,看来他得把房内有可能成为武器的东西全都收起来。
「花瓶?」燕行云望着自己的手,一时哑口无言,还真的有一只碎掉的花瓶握在他手里呢,而且花瓶内的水还在滴,看
来是他方才起身时无意识的举动,反射神经太好有时候也是一种麻烦。
「给我吧,那种东西拿在手里多危险啊。」
勾萦伸手就要拿走花瓶,燕行云手一缩,开玩笑,这花瓶要是被拿走了,那他就没有防身的武器了,这样才危险呢!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燕行云把花瓶挡在身前,警戒地盯着眼前风情万种的死人妖。唔,体内的葡萄还在作祟,让他
没多少力气可以跟对方僵持,他可得速战速决才行。
勾萦没拿到花瓶,倒也不生气,他依旧笑盈盈地解释:「唉,我跟燕老板谈好了条件,内容是我会让『Man';s Night
』的经营情况好转,不过先决条件是你得留在这里……」
啊!燕行云眨眨眼,不敢相信他居然给人卖了,而且还是血浓于水的大哥把他给卖了……不对,方才那种情况,怎么看
怎么不像是在谈条件,一定是这死人妖强人所难,逼着重楼一定要答应。无所谓,以他的能力,要离开这家鬼店不是难
事。
「哼哼,你打的如意算盘可挺响,不过,我不明白留我下来对你有什么好处?」
要说是人质嘛,似乎他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笨哥哥是更好的人选,要说是勒索嘛,他又没必要提出那么诱人的条件,想
来想去,他就是想不透他留下来对这死人妖有什么好处。
勾萦嘴角扬了扬,然后,他把身后的长发放下来,披在肩上的长发让他看起来更像个人妖,不过这个举动也让燕行云愣
住了。
此情此景……看起来还真眼熟啊,很久很久以前,他似乎也曾经被一个一头长发的人给吓到……
然后,燕行云张口结舌,空着的另一只手颤巍巍地指着对方:「你是、你是……」
天吶,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为什么天底下的衰事全让他一夕之间碰上了?他今天出门一定是忘记拜拜了!
勾萦笑着,他笑,是因为他知道对方已经想起来了。
唉,真不公平,他可是第一眼就差不多认出燕行云了呢,还在第一时间就让手下去确认他的身分——燕老板的唯一弟弟
呀,这个身分,倒是让他行事方便多了。
「你好啊,老板,别来无恙?」
都过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记得那晚的情景,寒夜、孤灯,他一个人穿着单薄的衣服走在暗巷里,像只孤苦无依的小狗一
样,然后燕行云给了他温暖。
温暖,天知道那时候的温暖给了他多大的勇气,除了结束他的迷惘以外,可能还救了他一条命——他曾经想过,要是再
次面对救命恩人,他该怎么报答?
答案显而易见,他要他的救命恩人以身相许——唉唉唉,别说什么男男授受不亲这种鬼话,身为「Man';s Night」老
板娘的弟弟,男人与男人之间是怎么回事他还会不明白吗?
既然如此,白白放着一块上好的牛排不吃,那就是笨蛋了。
燕行云身后突然多了一股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