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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古霍就一直窝在书房里,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秦守烨将晚饭做好了,都不见他出来,终于忍不住了,才轻轻叩响了书房的门。
“进来!”里面传来古霍好听的声音。
推门,看着已经换了一身家居服的古霍,看着他进来了才从巨大的电脑屏幕后抬起头,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服帖的靠在头皮上,毛巾被他扔到一边的椅背上。
“屋里空调足,洗完澡也不说吹干头发,不怕感冒啊!”冷冷的,抿着唇,走过去,拿起椅背上的毛巾,将男人的发丝仔细的擦了擦,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用手指的温度慢慢的将头发烘干。
小禽兽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咖色短裤,露出大半截小腿,闻着他身上带着人间烟火的味道,古霍轻轻环抱住他的腰,脸侧了侧,靠着他的身子,深深吸了一口。
“到了剧组给我短信。”其实明天早上他才走,这会儿说这话有些早了,可是,古霍又实在找不出别的话来,心里有千言万语,只是不知从而说起。
“好!”揉着他轻柔的发丝,感觉那顺直的发从指间溜走,轻轻合上眼眸,将眼底的不舍掩去。
“如果付卫国再对付你,别留情,还跟上回一样,知道么?”还是有些不放心,本来明天他是应该和他一同去,找找付卫国的茬儿,可是,他毕竟是个爷们儿,还是个公司的老总,如果为了那些事就跟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导演过不去,做的太明显了,以后付卫国还真的没法在那些演员面前立足了。
一个剧组,最灵魂的人物就是导演了,如果导演不能震慑人,这片子拍出来根本就没法看了。
“对他那样的下手就得黑,让他吃一堑长一智!也不用觉得见了他的面不好意思,你没错,就该那样做,要是他还不老实,爷会办了他!”这小禽兽也忒不让人放心了,越是嘱咐,他就越觉得自己该走这一趟。
可是想想自己公司的事儿和他的训练课程,作罢了,小禽兽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不需要让他跟个瓷娃娃一样的保护着。
想着梦里小禽兽的凶悍模样,深觉自己的这些担心都没必要。
“好!”放下毛巾,一手抚着他的发丝,一手按着他的肩头,享受着两个人在一起的安静时光。
“饭做好了?”
“嗯。”
“走吧。”
“··”
一向话密的古霍因为白天和梦里的事儿稍稍有些沉默,可看着一桌子的饭菜,顿时觉得五脏庙咕噜咕噜的,快叫翻天了,想着忧愁那些东西也没用。
“吃饭,什么事明天再说!”一扫沉重的心情,大快朵颐,风卷残云般的将饭吃了个干干净净,想着后面那么多天他都吃不到小禽兽的手艺,饭菜他是一点都没浪费,就连汤都喝得一点不剩。
吃饱饭他在客厅里看电视,小禽兽在厨房洗碗,收拾,虽然在飞机上补了一觉,可这会儿困得厉害,看着看着电视,眼皮就有些打架,强忍着半天,终于不敌睡神的威力,倒在沙发上又睡了过去。
秦守烨收拾完回到客厅就看到古霍已经睡的沉了,将人横抱着进了卧室,往那张大床上一放,掀开被单,自己也躺进去。
刚一躺好,古霍咕哝着就靠了过来,手圈着他的腰,头往他心口里蹭了蹭,腿更是大大咧咧的伸进他的腿间,把自己调整好了,才浅浅一笑,安心的睡过去。
将被子盖好,在被子底下的手搂紧了古霍,黑暗中明亮的眸子眨了眨。
“古霍,你放心,我能招呼好自己的。”其实他最不放心的是古霍,那边A国蠢蠢欲动,霍烈焰已经自顾不暇,这边擎拓野也是频频发难,虽然今天的事之后他会消停几天,可是,谁又知道会是多久。
对于擎易天,他可以想枭兰说的把他救出来,可是,之后呢?
“嗯。”似有若无物的低喃着,古霍身子动了动,抱进了秦守烨,闻着他好闻的气息,坠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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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传这些啊,时间是准时的,接下来的更新要慢慢弄,别太着急。
扑倒 120 先传这多
相拥而眠的幸福时光总是过得太快,生物钟是个奇怪的东西,一旦形成了,就算你想改也改不了。
天际的第一道曙光劈开黑幕为世界带来光明,透过窗纱,落进弥散着温馨的卧房里。
长长的羽睫眨了眨,深邃的眸子缓缓睁开,一如平日里的犀利,适应了淡淡的清白光线,低头,看着蜷在自己怀里酣睡的男人,有些留恋的抚着他光裸的肩头,习惯了似的,感觉那丝绒般的肌肤在自己的摸索下边的炙烫,才撩了下唇。
“再多睡会儿吧,我去晨练!”那算是六岁之后的习惯了,几乎没有间断过,即便天气影响,也会在室内做足了。
晨练,洗漱,早饭,做好了,看看东方天际才刚刚爬上地平面的红彤彤的太阳,树林里叽叽喳喳的小鸟儿飞来飞去,清晨的薄雾渐渐的散开了,落下晶莹的露珠。
将饭菜做好了,放进冰箱里,才返回卧室。
滚金边儿的大床上,男人身上的床单只盖到腹部,露出精装的胸肌和两点绯红,光裸的肩头,性感的锁骨,一张绝美的睡颜卷翘的睫毛闪了闪,阳光下在眼腹处落下一道扇形的阴影。
匍匐着爬到床上,俯身,将男人霸在自己身下,才缓缓的吸了口气,阖上眸子,温热的唇往下,只是浅浅的吻了下,靠近他的耳侧,“我走了,别送我!”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谁像古霍一样把自己放在欣赏,习惯了独来独往,习惯了冷情疏离,如今的他因为心里装了在乎的人,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前几天两人的腻歪都是为了今日的离别。
熟睡中的古霍感觉到耳边痒痒的,就听到男人蛊惑的声音,‘别送我’,他说,嘤咛了声,转了个身,手似是有意识一样的拦住他的脖子,微凉的唇碰上他不知道哪里的肌肤,啃咬了半天。
“嗯,我不送,到了给我信息,有事电话!”低沉的嗓音响起,眸子没太抬一下,可扣着小禽兽的手却猛地用力,狠狠的吸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
不舍。
他是真的不舍。
这几天算是偷来的。他知道小禽兽是有始有终的人,他也不喜欢半途而废,所以,这场戏无关成功与否,既然已经拍了,那势必就要演完。
秦守烨掰开他缠得紧的胳膊,在他手心儿里又印了几只吻,才讪讪的退了下来,出门,下楼。
看着车库里黑色的帕杰罗,那熟悉的车牌照,再看看车厢里自己熟悉的双肩背,微微叹了口气,上车,启动,出发。
甚是连停留一下都没有,径直开出小区。
枭兰有一点说对了,他们这样的人真的不适合这样的生活,曾经的他与血为舞,挥舞着死神镰刀,收割的是生命,如今回归到正常的生活,虽然他能够强制压抑住心底狂躁的嗜血因子,却不能抑制住心里对那个人的感情。
他知道,只要再回头看一眼,哪怕只是一眼,他就再也不想离开。
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一路飞驰而去的帕杰罗,无奈的搔了下头,古霍嘴里嘟囔着,“你个小没良心的,也不说下来看爷一眼,走的可真干脆!”悻悻的说着,才紧了紧睡衣,返回房间。
早已没了睡意。
闻着空气里残留的小禽兽的味道,想着这一次离开,下一次又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相见,莫名的心里有些烦躁,忍不住就开始掰着手指头算计着。
自己的工作,恒大的,古氏的,亚风的,然后还有他的训练课程,竟发现这一通下来,基本上时间就排到了下个月去了。
“真他奶奶的自作自受!”一拍大腿,叹了口气,进了浴室。
——
话说,距离那日秦守烨一路驱车到了桐城返回剧组一晃就是近一个多月的时间,过了八月的雨季,九月秋老虎天气纷至沓来。
“《民国魂》第一百三十八场第九幕,action!”板儿爷一声令下,摄像机镜头随着骑着搞头大马的风飞逝就是一个近拍。
镜头里,男人眉梢透着一股子奸佞,邪魅的眼角上扬,阴鸷,狡诈,狠戾,那薄而紧抿的唇透着无情冷血。
“飞逝,这里是佛门清净地,天里寻回,你就不怕遭报应么?!”男人言辞历历,昂藏的身子如山一般的站在中间,毫不畏惧对面的长枪短炮。
“报应?大哥,你这是在说教么?”眼角邪魅狠戾,手里拿着马鞭轻轻在马屁上一拍,骏马往前走了几步,险险挨着男人的鼻子挺了下来,“现在德国人需要征用这片地,还请方丈··”言下之意已经明了,邪魅的眸子扫了一眼虎视眈眈的众武僧。
斜挑的眉毛一扬,那手持简单却杀伤力极强步枪的士兵登时端着枪往前跨了一步。
“哈!”
巨型的练武场上,一边是枪,一边是棍。
火星流云云飞扬,早已不是前时的大帅,一身和尚素衣的云飞扬,头顶光溜溜的,受了戒,那淡定的气场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干扰,就那么单手打着佛偈,一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欲海无涯,回头是岸!’
“哈哈,云飞扬,就是因为你不够狠,才落得今天的下场!有你在这里做例子,飞逝绝对不会走你的老路!一念之仁,灭家之夜!你真的以为你换了个名字,换了一身行头,就能洗得掉你一身的杀孽!现在我不过是有样学样,你们既然在我风达帅的地盘上,就得服我的管!三天前就通知你们离开这里,是你们不识相!就别怪我风飞逝动粗!”风飞逝微微低了身子,马鞭一曲,挑起男人坚毅的下巴!
“大哥,这些都是你教我的,大丈夫无所不用其极,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上!”
一声喝令,之前追杀过云飞扬的武林十三太保手持改良过的砍刀,踩着马背,一跃而下,他们后面是荷枪实弹的士兵。
‘哗啦’‘咔嚓’
“护寺!”又是一声令下,少林武僧一字排开,站在云飞扬身前,“寺在人在,寺亡人亡!”
“飞逝,德国人给你提供武器,不过是让你用他们的枪杀中国人,他们给你提供修建忒路,不过是借着你的手把中国土地上的东西带走!”拼尽全力,即便被人居高临下的如此对待,云飞扬依旧正气凛然,毫不畏惧。
“我不管他们要干什么!杀中国人?!我杀得还少么,从我十二岁跟着大哥开始,最习惯的不就是杀人!”回想一般的眯起了眼睛,似乎想到了那个稚嫩的少年跟随着当年意气风发,风姿卓越的云飞扬,打天下,挣地盘,“大哥,这些都是你教我的,枪杆子底下见真章!现在我有枪!”低低的一声嗤笑,“你说,是少林寺的功夫厉害,还是我的枪快?哈哈!”
一阵狂肆的大校,马儿嘶鸣。
“卡!”
坐在摄像机后的男人看着小小的屏幕上那互相飚着演技的两个人,淡淡的扬起唇角,如玉的面庞上带着微笑,“很好,准备下一条!”合上摇金扇,玉质的扇坠闪着清冷的光芒,在炎炎夏日,透着一丝冰凉。
秦守烨凉凉的看着从马上翻身而下的袁成,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浴血的Z,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