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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体,这些年,她作为‘刺血’的随军医生,什么样的虐待场面没见过,什么样的伤口没见过。
擎拓野的伤口当然不重,他们要的效果就是要让他变重。
这个男人竟然对一个女士用枪,那撞在她后脖颈重重的一枪托,足以给她足够的理由用尽她的所学,收拾这个男人!外人只道她是医者,忘了,她本来就是天生训练出来的生命收割者。
身子刚刚恢复,又折腾了一晚上,这会儿的古霍完全是靠着那股子狠戾劲儿撑着,虽然昨天他反扑成功,心里美滋滋的,可是,被人扒光了扔在众人眼下,还被这条狗给咬了,不管小禽兽准备拿这厮干什么,他都得先爽快了再说!
强打着精神,肚子已经唱空城计很久了,挣扎着起来,顾不上肩头的伤口裂开了,雪白的绷带染上一丝晕红,目光炯炯,瞪着躺在手术台上的白肉,还带着医用手套的手端着架子伸了出来。
挑着邪肆的笑,因为脸上的伤,那笑容在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来说,就有些狰狞。
“枭兰,你怎么搞的,这么久了检查还没做完,你以为拍av片儿呢,摸摸,揉揉,就好几十分钟,观众都等不及了,赶紧的!”眸子一瞥,落到盘子里扭得麻花一样的黄鳝,“擎总一直惦记我的小禽兽,不过我得说,想要他,成啊,你得先过我这一关,小禽兽的家伙不好伺候,你得从这玩意儿开始练起,别说咱俩是合作伙伴,我不照顾你,放心,有枭兰呢,绝对搞得你爽!顺道给你清理清理!你可真够脏的,那东西也不干净,别污了我小禽兽的眼!”将泡好的辣椒水,那镊子夹了药棉站了那火辣辣的辣椒水,直接摸到了黑丛林里。
“你他妈的,··唔··”火辣辣的灼烧感,在男人最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疼的男人额上瞬间就是一通冷汗,脸色瞬间红了,继而苍白,咬着唇,忍着,呜呜咽咽的,极度的刺激,白光一片一片的袭来,刺激的他眼睛有些发怔!
把药棉泡在辣椒水里,又在里面倒了食用盐,沾了,红红湿湿的,摸到男人已经翻了的伤口,“你也是个文化人,还是去过哥伦比亚大学深造的,怎么优雅冷公子说起话来比我古霍还糙,这东西真好用,难怪擎总喜欢,眼睛睁那么大,怎么,嫌小啊!上道,也是,万一我的小禽兽喜欢玩这里,可不也是得先练习一下,成,明白了!”撒磨了一眼,目光落在盘子上刚才给擎拓野上刑用的药棉上,上面浸着泡过的辣椒水,盐水,还油脂马虎的,有些险恶的捡起来,“这里医疗设备简陋,没男人的东西好吃,先忍忍哈!”
“唔···唔···”什么优雅,什么矜持,什么冷漠如爽,什么冷静自持,所有的一切都在古霍把他扔在这张手术台上时消失了,“唔··唔···”不要,不要。
“呜···”一块接着一块的药棉塞了进来,直到把他的嘴撑得大大的,里面的消毒水,辣椒水,混合着油脂,嘴被迫张得大大的,没有什么人体工程设计,嘴一挣扎,那些汁液就四溅着顺如喉咙,鼻腔,呛的男人一阵紧似一阵的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尼欧,救救我!心里期待这那个一直护着他的男人可以在这个时候出现,可是,他知道,这个时候没有人能来救他了!
“这都受不了了,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小禽兽么,那小崽子在床上厉害的吓人,你要是连我这么练习一关都过不了,我可不放心你这么去伺候他!”将工具扔在手术台旁的架子上,冷冷的,目光冰如寒潭,两道冰柱射向男人!
他甚至可以忍受这个男人猥亵他,也忍受不了他在心底意淫他的小禽兽!今儿,不弄的他这一辈子都记得不要来惹小禽兽,他就不姓古!
“噗嗤··”枭兰正忙活着逮黄鳝,听着古霍这么恶心兼无聊的游戏,没忍住,笑了,她才不信,秦守烨在床上舍得这么折腾他,要是真舍得,昨天那么个劲头弄回来,他叉了古霍不是更快解毒,哪里能让古霍今儿在这里嚣张。
绝对的换古霍躺在床上用马应龙,秦守烨过来招呼他这个胆儿肥的大哥!
“唔——”恐怖的看着枭兰手里抓着左摇右摆的黄鳝,三角型的头部,青色的身体,蛇一样尖细的尾巴,呲牙咧嘴的v字行上下颌骨打开,细小的眼睛盯住了他!
“这东西,黄鳝,见过吧,擎总,怎么,不熟悉?好吧,我来给您普及一下,估摸着你上流社会的人,没见过这些东西,它啊,是热带及暖温带鱼类,鱼类,喜欢潮湿,温润的环境,因为腮不不发达,需要借助口腔及内壁表皮作为呼吸器官,皮肤潮湿,刚刚经过夏季摄食旺季,通体发青,发育的够粗壮吧,而且这东西雌雄同体可逆转,喜欢穴居,圆筒形的身体,对于进出同学,减少摩擦很是有利,都知道它是吃的,不知道,他还有医用功效吧,咳咳!”清了清嗓子,看着男人越来越恐怖的眼神,枭兰恶质的,挑着笑,昨天这男人的一枪,一个枪托,她铭记在心,“哎呀,清热解毒,曲风消肿,润肠止血啊,关键关键的一点,对痔疮啊什么的有良好的治疗作用,痔疮,痔疮晓得吧!”
古霍站在一边,悠然的看着枭兰一个人的表演,床上那个人已经挣扎的没有力气了,手上,腰部,脚踝,因为男人的挣扎,已经磨破了皮儿。
“嘿嘿,这东西,小暑黄鳝赛人参啊,听过没,这会儿夏季已过,B市没有秋天,这东西都穴居了,能逮到这么天然生长的,多不容易啊!”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些黄鳝是不是从外面逮来的,就是想提醒他,这小东西,喜欢穴居啊!
“唔···呃···呜呜···呜啊——唔··”猛地,擎拓野挣扎的,目光越过那两个戴着塑胶手套的人,视线落在通明的玻璃窗上,头梦里的摇晃,固定他的橡皮圈发出一阵一阵的嘶鸣,“唔··唔···呜啊···唔···嗯···”
不要,放了我!不要让他这么对我!
那道影子,很快便消失了,瞳眸空寂的看着已经消失的透亮的玻璃,男人眼底最后残留的一丝希望也没有了。
猛地一回头,清亮的眸子看向门口,什么都没有,刚才云朵看不下去,早被他撵出去当跑腿儿兼把门儿了,这会儿男人的惨厉叫声都被隔在这栋小楼里,外面还有老头的兵守着,他也不怕有什么人会闯进来,那擎拓野看什么呢?
“枭兰,你继续,我去看看我媳妇儿醒了没。擎总,可跟你说好了,练习不合格,没资格伺候我家小禽兽,你要真是觉得空虚寂寞冷,就先跟这几条过过招哈!”转身的时候身子有些摇晃,饿得快虚脱了,脚下蹒跚的,没听后面杀猪一样叫唤的擎拓野,兀自打开门,出去了。
“哥··”云朵红着一张脸,拿着一个水泵,水桶,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提着有些费劲儿,晃得路上洒了一地,见古霍要走,“弄完了?”擦了把脸上的冷汗,今儿才知道,惹谁别惹她哥,这什么下三流的手段,她哥都敢用。
“行了,东西放里面你就走吧,里面有枭兰一个人就够了!”将塑胶手套扔在医疗废物回收垃圾桶里,洗了手,男人的尖叫低呜声隔着密封门,听得不真切,也不知道怎么的,古霍一阵干呕,差点儿呕出来,幸好,胃里没东西。
目送着古霍离开,再看看自己手里的水泵,水桶,云朵无语,又从兜里拿出来两只开塞露,哦,老天爷,你也忒锻炼我强悍的神经了。
古霍一路有些着急,脚下却有些虚软,回到他自己的病房,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看着躺在大床上,跟他走的时候睡姿没什么两样的小禽兽。
男人俯身躺在床上,身上厚厚的棉被,因为屋里有空调,热烘烘的,只盖到了肩头,露出古铜色的肩头,两片蝴蝶骨高高的耸起,优美的脖颈扭着,露出半张俊美的容颜,卷翘修长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挡住了落下来的阴影。
“媳妇儿··”推了推小禽兽的后背,手伸了进去,感觉被窝里暖烘烘的,刚才怎么着都不可能是他吧,可是,刚才擎拓野的那一瞥,他直觉有人,直觉那是求救的一瞥,这个楼里,除了小禽兽,枭兰,云朵,和他,还能有谁。
掀开被子,靠着小禽兽的手背靠了上去,冰凉的手指落在他腰侧的肌肉上。
“唔——”低唔了一声,秦守烨眼睛都没睁,身子蜷了下,更往被子里埋,“腰疼··”
眉头一挑,好看的凤眸里闪过一抹宠溺,摸进被子里的手自我意识一般的就落在了秦守烨的后腰上,虽然有些陌生,但是尽力控制着力道,揉着,捏着。
‘咕噜咕噜’肚子很没出息的叫唤了几声,古霍咽了下口水,这会儿,人都被他折腾成这样了,他怎么能只顾着自己呢,越是饿,这胃里越跟翻腾一样的,想着那一根儿黄鳝,又是一阵干呕。“恶··”
“怎么了?”趴在床上的秦守烨猛地回身,牵动了身后的伤口,嘶鸣了一声,拉过古霍没受伤的手,看着男人不太好看的脸色和上面的青紫。
因为他突然的动作,本来就光裸的上半身大大咧咧的曝露在空气里,健硕的胸肌上,牙印,吻痕,爪子印惨不忍睹,看的古霍怪心疼的。
“媳妇儿,我··有点恶心··昨天····”脑袋有些晕,虚弱的一下扎男人怀里,咬着一口肉,含了一口,“··呜呜··媳妇儿,他,他昨天···他昨天···”故意不把话说完。
古霍得说,这会儿,他又精虫上脑了,五脏庙怎么比得上他家兄弟,竟是想着怎么再跟他来一伙。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不争气的,肚子又叫了起来!
身子被男人一咬,颤抖了下,扣住那个扎在自己怀里的男人的脖颈,“古霍你··”真他妈的想骂他,可想着昨天这男人刚经历的事儿,又有些不忍心,要不是自己,古霍也不能受这么大的罪。
他这个骑士,做的不合格,怎么可以把女王豁出去吸引敌方的注意力呢,秦守烨,这全都他妈的是你的错。
耿直的后背颓了,摸着古霍后脑勺的手软软的揉着,这会儿的古霍脸上,身上,都斑驳的伤口,真有些惨不忍睹,他还真有些看不下去了,要不是这人是自己的爱人,他还真想一脚踹飞了他。
“媳妇儿··”软软的,古霍又唤了一声,还是别太欺负他了,“我饿了··”扎在男人怀里的头更是磨蹭着,咬着男人的肉也几乎换着地方的落下痕迹,“我真饿了···”
其实是哪儿哪儿都饿啊!
“起床!”幸好古霍没再执着把昨天的事说一遍,秦守烨不敢确定,要是他再说一遍,他现在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提枪直接把擎拓野给轰了!
拍了下古霍没太多伤口的后背,将人提留着放在一边床上,迈着小步子从床上下来,走路的时候,腰部扭着诡异的幅度。
愣愣的躺在床上,看着小禽兽两颗诱人的屁股蛋子,再看看自己受得待遇,古霍心里乐,脸上贼笑着,这一次,他说啥也得糊弄着小禽兽多给他来几次,反扑成功啊!所以,这可怜,这委屈,还得继续装下去。
这一路的血泪史,为了吃到这口肉,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