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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该离开··离·开这么久。”秦守烨只觉得他快糟心透了,好容易回来,好容易两个人终于能在一起了,他没想到他一阵的折腾,竟然让古霍淋水,胃病爆发,发烧,又因为昨天的一场激情,耗去了大半的体力,身体虚的什么似的。
他心里有些闷的慌,闷得难受,然后就好像有一只锤子一下接着又一下的落在他的心口,肋骨折了一般扎的疼。
昨天,他究竟做了什么啊!为什么,刚回来,想到的不是好好看看这个男人,惩罚,惩罚!
秦守烨,你***还真是禽兽不如。
毕竟不是B市,昨天古霍又是临时犯病,他抱着古霍下楼找了一家最近的医院,公立医院,设施也不怎么好,床板有些硬,看着古霍维持着一个姿势躺了那么久,这个一向喜欢放纵身体的男人,这么个姿势,得多磨人啊。
“那个,你别着急,我已经跟这边医院的人打招呼了,明天就有vip病房空出来,我们就转过去,湾湾那边有霍叔,你不用操心。”看着秦守烨好像比她哥还疼的,云朵有些看不下去,又交代了几声才跟mark一起退下去了。
其实,古霍这病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以后多注意饮食规律就好了。
关上房门,就算弄不到vip病房,多花几个钱把病房腾空也还算可以,这公立医院不比别的,生怕有人捅什么事,云朵才借了他们老爸的方便,直说这里面这人很重要,让医院进行特殊保护,幸好,这大晚上的看到的人不多,明天就能转vip。
听到门一声响,知道两个人走了,茫然想了许久,有些自责的心疼,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才抱着,把古霍放自己身上,虽然让他趴着睡不好,但总好过睡在硬邦邦的床上。
进来执勤关灯的医生进来的时候看到这情景还吓了一跳,男人只是旁若无人的拍着古霍的背,在他腰上慢慢的揉着。
昨天夜里对他而言,几乎是天堂,在古霍一声又接着一声的求饶里,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画轴一般的慢慢在他眼前展开,古霍昨天求饶了,而且不止一次,他说他累,恐怕那个时候,他身体就不舒服了,他只当是两个人太久没做,有些生疏了,身体上有些不适应。
但是,他没想,古霍是真的不舒服。
是啊,昨天他醉酒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揉着他的后背,体味这昨夜的美好,也在在提醒秦守烨,以后不能这样了。
昨天夜里最后的最后,是这么发生的。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夜色在男人近乎哀求的嘶哑声中慢慢消逝,夜的温床捧着两个绝色男子,他们如双生藤般互相缠绕,尽情放肆,让夜色在指尖划过,伴情se在唇间交互。
充满了两个人体味儿的浴室,灯光下银光闪闪好似银鱼一般的身体,那一朵妖精之花绝美绽放。
“呼!”
伴随着男人最后一声低吼,璀璨的烟花自两人勾缠之处炸开,然后蔓延,至四肢百骸。
久违了的高峰致使两个人都有一瞬的晕眩。
“我··的··腰。”忍不住的呻吟,古霍已经哭得没有眼泪的桃花眼迷离而富含春意,被吻的有些红肿,沾了两人的唾液亮晶晶的唇瓣,樱桃一般的殷虹滴血。
看着他每一处都为他绽放,前所未有的满足,勾着他的腰,抱着,孩子一样的。
“唔··”低唔着,终于可以面对面的看着禽兽了,眼神有些浑噩,软的已经不像话的背部是男人大大张,力度适中的揉着。
两个人的思念共谱的舞曲太过华丽,华丽的让他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束缚,忘记了所有,只为对方打开的身体和心扉在一瞬间胀满充实然后释放。
“腰疼?”他问的缓慢,声音粗重还带着激情过后的轻喘,这里是酒店,很多都不方便,又不是几年前在他们随时可以腻歪的找到KY的地方,然又是在折腾人的浴室,劳累程度可想而知。
“嗯——唔。”低唔着缩在他的肩头不动了,所有的善后处理都交给他,古霍这会儿就想抱着他睡,死命的睡,然后养精蓄锐明日再战。
以前,他还可以号称什么一夜七次郎,可是跟禽兽的每次大战,他能坚持个两次已经实属罕见,实在是某人的战斗力太过强悍,持久力也太过经历,一次就够折腾他的。
“呜··”终于得到了喘息。
古霍的模样有些凄惨,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瑰丽绽放,身后的妖姬上都染了红色,可怜,真正的可怜,可,越是这幅模样,越是有人想下狠心的折腾他。
“真的别来了。”简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虚张着嘴唇吐着热气,“···肚子饿··你去··”
他这一天忙忙碌碌都没怎么好好吃饭,这会儿胃就有些抗议起来,抽搐了下,已经软的没有力气的腿夹了下,迷迷瞪瞪的神经在最后一刻捉住理智的尾巴。
“禽兽···胃不舒服···快点··”说完,头一歪,靠在秦守烨的身上晕了过去。
那一声‘胃不舒服’之后,古霍就晕了过去。
收拢的拳头想握紧,听着古霍一声咕哝,又赶紧的放松,一下一下哄孩子似的拍着,揉着他后腰的手也跟着继续。
听着古霍细细的喘气声,看着自己颈窝里睡得不怎么安稳的孱弱小脸,脸色一沉,嘴角的弧度绷得紧紧的。
“古霍,我回来了,以后都有我呢。”
“嗯。”似有若无的,古霍回应着。
这一宿,输液瓶没液了秦守烨就按铃,还没等古霍有尿意的时候就被抱着古霍,把孩子一样的抱着他进卫生间,吹着口哨让他提前放尿,虽然一直输着液,却还是怕他缺水,在自己嘴里含热乎了,贴着他的唇给喂下去,全然的好像照顾一个重症病人。
直到天际有些放亮,太阳公公透过笔直的梧桐树洒下一地的清辉,古霍才挣扎着睁了睁迷瞪的眼睛,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身下的人。
有些迷瞪的,入目的是一头乌黑的发,海藻一般的在身下绽放,男人如同刀刻的脸与印象中的合而为一,那熠熠生辉的犀利眸光无预警的撞了过来。
“艹!”大声一呼,刚想以拳头轮上去,却感觉到一阵牵绊,疼的他只抽气,“嘶!”
“是我!你想干嘛?”秦守烨看着一清醒,刚还迷瞪的古霍,凌厉的眸光扫过他,拳头就要落下来,要不是被针头扯住疼了,恐怕就真的落在他身上了。
这男人的反应在这个时候还是极大的安慰了他,想想之前在酒店,他醉酒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
蓦然的,就笑了。
“禽兽?”半撑起身子瞪着身下的人,“我去,忘了!”
刚才他只是本能的反应,想着是谁躺在他身下呢,怎么能忘了,他的禽兽已经回来了,而且昨天晚上,“我怎么来医院了?”他问,刚刚放松一口气,猛然觉得后腰的力道加重了,不由得一抽,“哎!我的老腰!”
昨天折腾的狠了,又是在浴室里,刚才他是猛地醒了一口气,这会儿,身子虚弱的跟个啥似的,刚刚一动,一身冷汗就下来了。
“活该!”
“艹,你个小王八蛋!昨天你把我折腾狠了都进医院了,你说我活该!”另外一只闲着的手捏住男人一丢丢肉就是一拧。
古霍这会儿还在回味昨天的腻歪激情,被秦守烨这么一说,脸色一黑,有些不好看了,这个小王八蛋怎么越来越没良心了。
“古霍,你就做吧,使劲儿的做,我跟你说,你要是做的提前见了阎王,我不介意找个女人试试。”勾了下唇,那魅惑的模样好似有多期待似的,看的古霍心又沉了一下。
“滚蛋,你才做,昨天还不是你非得在浴室搞!这会儿来充好人了,尼玛,爷几天没调教你,你要翻了天了了!”们哼哼的,看着秦守烨一本正经板着脸的样子,他就有些受不住。
以前秦守烨也冷,但是跟他的时候,那张冷调调的脸就多了几丝烟火气,哪里像现在,板着脸,恨不能抽他筋,扒他皮的样子。
“古霍,你都多大了,吃饭拉屎的事都得人管着么!”看着古霍眼圈和鼻子都有些泛红,秦守烨又开始心疼起来,有些无奈的。
“我到底咋了!”这劈头盖脸的就被他一顿说,弄的他雾煞煞的。
“哥!”随着一声脆响,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云朵看着抱在床上的两个人,闹了个红脸,有些不好意思的瞥开眼去,可是半天,也不见他们两个人动活。
我勒个去的,这俩人,一个脸皮厚似一个,没救了,真的没救了。
“杵那里干嘛,进来,该干嘛干嘛!”古霍有些没好气的就撒到了云朵身上,这小崽子一回来就教训人,他心里有些憋屈。
可是,被子底下,男人揉着他后腰的手还是很温柔,不轻不重的按,让他那点酸软很快就没了踪影。
“哥,你这病吃不了别的,你先吃点流食吧,过两天看看情况,再加餐,今儿是小米粥,不是在自己家,你就先将就着吧。”云朵说话的功夫就将从粥铺里买的粥和下饭的小菜一一放好了。
古霍一愣,老毛病又犯了。
吸了吸鼻子,我靠。完蛋了,再对上秦守烨一双冷冰冰的眸子,他就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完蛋了。
秦守烨把人放平了,又下去,动了动有些酸软的胳膊腿儿,进了浴室。
“云朵儿,我这次厉害么?”有些心虚的,声音都压低了,可是,洗手间那边的门就大开着。
揭开保温桶,浓郁的小米粥清香瞬间充满了病房,云朵看看洗手间里收拾着不出来的秦守烨,才收回来视线,咬着唇瓣,“哥,我都跟他说了。”
“唔——”完了,他真的完了。
果然,云朵走后,一天下来,秦守烨就没个好脸,下午换了vip病房,秦守烨让mark去买了一只电饭煲,就在病房里给古霍做简单的粥品。
所幸,古霍也不能吃别的,只能换着样的吃这些清汤寡水,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小禽兽没个好脸。
虽然他不管怎么样都好看,可是,还是喜欢他跟自己笑笑。
“禽兽··”
没人回应,男人盯着电饭煲的动作就好像里面煮得不是粥,而是什么灵丹妙药,一瞬不瞬的盯着看。
“秦守烨··”
还是没有回应,古霍咬了咬唇,豁出去了二皮脸。
“媳妇儿!你还想怎么折腾我呢?昨天你刚一回来就那么闹腾我,我能怎么着?你也不问问我,我昨天怎么就不吃饭,怎么就只喝酒,怎么就··”
古霍有些委屈,昨天一天过得太惊心动魄,一早起来凌霄就给自己不痛快,他哪里还有心思想什么吃饭。
更况且,他们在飞机上,那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飞机餐,他是决计不会吃的,下了飞机就是忙,然后再喝酒,秦守烨借酒‘非礼’他又让他误会凌霄,下力揍了一顿,还有什么心情。
“谁闲着没事找病啊!”找骂他也不找病啊。咬着唇瓣再不说话了。
“古霍!你·那是一天耗下来的么,胃病啊!你···”想骂,骂不出来,在没遇到自己的时候,古霍也是个三餐不定点的,他还能指望啥。
“行了,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