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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禽兽的喜好,直接挑了两套套装,两个人都穿了同一个牌子同一款的黑色大衣,远远看去,若不是两人的发型不同,还真是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
两个人开车,绕了大半个帝都,才转进五环外一栋大厦,那景色他还有些熟悉,经常被某些现代片子作为场景,大厅水吧里从上而下的水帘里圆形台子上一架三角钢琴,上面S标识闪闪发亮,因为平时护理得当,那黑色钢琴在闪亮的大厅里显得格外的亮。因为这特色,古霍特意瞥了一眼,那缓缓流泻的优雅琴声,再配合着那拥有着一头乌黑秀发气质娴雅的奏者,果真是一道极为靓丽的风景线,丝毫不输圣劳伦斯水吧里的那架钢琴,和那个人。
右手一家叫做windart的咖啡厅,中规中矩的简单装饰,暗色基调,吧台上是一水的水晶高脚杯,不算太大的空间,布置倒也算是雅致,一进门就是一股浓郁的咖啡清香。
“欢迎光临!”
刚一进门就有服务生引着落座,选了靠窗的一个长方形桌子。
看着这两个气质不凡,容貌绝色的男人,服务生眉角一挑,熟知八卦的他一看就知道这俩人是谁,就算他以前不知道,有了昨天那么一场和最近舆论造势下,他也清楚,这两个人究竟为谁。
古霍,B市有名娱乐公司老总,还兼着家族企业恒大和古氏两个大型跨国集团的总裁职位,自己旗下经营的娱乐场所,影视城,旅游基地,不一而足,那通神的气派,优雅的举止,俨然就是外人眼中的成功人士。
而他身边这位,神秘非常,就连那些资深的娱记都挖不到任何信息的神秘人,目前协助古霍管理公司事务,并没有正式的认命,而所有的一切,不过月余时间内发生。
让他特别关注的,是这两个男人的高调牵手。
“古霍!”惊异的一声清脆悦耳的响声,一个踩着普拉达最新红色防水台细高跟,身姿婀娜,包裹着火红色小礼服的女人缓步走了过来,优雅的就坐在了古霍这一桌前,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勾了勾,“红酒。”
没想到古霍这个时候会来,更没想到古霍知道自己在这个地方,那年,出了那么大的事,她也没想到自己能安然退出那个圈子,看着坐在古霍身边的男人,楚乔又一时的愣神,像,却又不太像,总觉得哪里不一样。
古霍这几年究竟过着什么日子,就算她不想知道,店里的服务生也尽拿着那些八卦杂志给自己看,她一直不相信娱乐圈里有真感情,直到那年··
古霍从一开始的发愣,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最近过的不错。”环视一周,这个小店不大,但是,对于田甜这样的北漂来说,能在这个办公聚集处有这么一家店,不敢多说,一年几百万的流水是不成问题了,再看看她店里清一色的男孩子,这风格,还真跟他的萨克塞斯有的一拼。
但是禽兽这才回来几天啊,这边的人倒是查得门清儿,而且,他干嘛让他来见田甜,在他看来,他们已经跟田甜这个人划清界限,永不相干了。
“不介绍介绍?”狭长的凤眸瞥向坐在古霍身边的男人。
没等古霍开口,秦守烨很友好的伸出右手,“你好。”不喜微笑的他依旧冷着脸。
田甜一愣,看着男人的视线就有些凝结,“呵呵··你好··”那么简单的话语,似曾相识的感觉,被男人那深沉的眸光所震慑,连伸出的手都有些发抖。
古霍不明白秦守烨为什么要来看田甜,在那件事之后,基本上他也算是仁至义尽的让田甜退出那个圈子了,至于她后来的去向,他也就没多过问,要不是这几年楚乔偶尔提到田甜,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从外面抽了一颗烟回来,秦守烨和田甜也已经聊的差不多了。
“古霍,你的命真好。”留着这么一句话,田甜红着眼走了,眼里却没有嫉妒,只是那么红红的,放在桌上的红酒杯已经空了,没有了秦守烨,依旧有别人——眼前这个酷似莫离的人来守护着古霍,昨天的一场发布会她也有幸看到了,有的时候,那也可能是命。
“莫名其妙,你们说什么了,有什么好聊的?”他问,握着叉子手无意识的插着盘子里的抹茶蛋糕,一会儿,就有些惨不忍睹了,这田甜,怎么说以前也是心头的一颗刺,就算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没什么,可是就是膈应田甜曾经跟他一个屋檐下。
“没什么,她说这几年你过得不好,虽然表面上身边男男女女围绕着,却并不快乐。”摸上古霍的大腿,莞尔一笑,看着已经消失在吧台的女人,几年时间留下的痕迹,让那个孩子成长了,也算是他没有白借用秦守烨这个身份,今天,他算是彻底偿还了吧。
她过的很好。至少,他这么认为。
“··嗯哼··她这么说?··切,以为自己是谁啊··”摸着自己腿上的手,看着秦守烨脸上自己不太熟悉的表情,因为有昨天的那个事,古霍心里也算是有谱,昨天是他们走过的路,恐怕,今儿就是他们经历过的人吧。
看着盘子里已经被自己戳的不像样子的蛋糕,直接推到一边,看看已经有些凉的咖啡,也没有多大的兴致,坐在这个女人的店里,他都有些别扭,兀自游目四顾,看着装饰精致优雅的咖啡厅,慢慢的等着思想放空,开始寻思,下一个人他们去见谁呢?
总不能是楚乔那个丫头吧?其他人,也没什么必要吧。
“古霍。”
“嗯。”懒懒的回应着,古霍绞尽脑汁的想,总觉得今儿有那么点不一样,却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
“我们结婚吧!”
“好。”
今天这禽兽究竟要干什么呢?兀自思索着,古霍身子猛地一怔,“你刚说什么?!”
靠,这小崽子刚才说什么了吧?!
久久,古霍愣住了!一向自诩沉着冷静的古霍,额际青筋突突的跳,眸子里也跟着猩红起来,一时间,以为自己幻听了。
“你刚才说我们结婚吧?”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这小崽子来这儿是来求婚的么?可是,凭啥啊,地方是‘老情人’的,而且,不是该有什么鲜花啊,蜡烛啊,最不济也得弄个心形的气球啊什么的,而且,怎么连戒指都没有。
没经历过求婚,更没经历过男人之间的求婚,古霍的脑子有点断片儿,全部都是他曾经看过的电影里的片段,只是他忘记了,他想的那些都是适用于男人跟女人之间的,男人跟男人之间···
秦守烨嘴角噙着笑意,缓缓的,自一旁的文件包里取出一个褐色的本子,上面鎏金的几个大字赫然是——居民户口簿,将户口簿交给古霍,唇翕合了下,才又落在古霍的耳边。
古霍这会让脑子里嗡嗡的,根本没听到秦守烨说了什么,只觉得耳根儿一暖,湿滑的触感传来,再回神,男人已经踱步走了出去,古霍却只能傻愣愣的消化,今儿他究竟是要演哪一出?
缓缓的掀开户口本。看着第一页那个黑体的户主,后面跟着自己的名字,而家庭成员数字显示3,再往后掀了一页,看着后面跟在古湾湾下面的那个名字,古霍眼底的泪立马凝了起来。
虽然,他知道这样的户籍更改可以做无数次,哪怕不需要老头帮忙,他都能做的出来,可是,他就是觉得心里暖,热腾腾的,视线被泪水打湿了有些弯曲。
同性结婚,在中国还不是合法的,去国外公正,他们明明是中国人,却跑到别人的地盘登记结婚,又跟没结有什么不同,可这个就不一样了,秦守烨就这么公然的上了他家的户口簿。
以后,他就是自己罩着的人啊,自己户口簿上的人。
“古擎··”呢喃着,将男人的新名字在自己的喉咙口里慢慢的滚过,好似品尝着他的红软,如此绕口的,对于过去,他还是放不下的吧,可是,他还是给予了他们两个人的未来。
看着已经是自己人的古擎往外走,古霍想也没想的,从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票往桌上一扔,就要跟出去,可愣愣的,视线又直了,没想到他家男人竟然拨开水帘,低头侧首,不知道跟那个奏者说了些什么。
隔着一层水雾,古霍只看得见里面是个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子,有些冷清,可明显的,看他的那一眼有些诧异,然后,他就看着那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人站了起来。
小禽兽给过他无数的惊喜,可古霍这会儿看着他缓缓的落座,然后回眸,回望他时深情的一笑,修长有力的手指落在干净简单的黑白键上,他就是个天生的演员,哪怕今天不吃这碗饭了,他的一举手一投足,他甚至得说,一点都不比他大哥,那个外界誉为钢琴王子的男人差。
当听着那悠扬的,高低起伏的,每一个如同敲击在他的心头一样的乐曲自黑白键下缓缓流泻而出,古霍不禁闭目,就如同小禽兽给他的感觉,闭上眼睛,用用全身心的去感受。
正当古霍沉醉于钢琴曲之中,端坐在凳子上的男人神秘一笑,八个小连弹仓促结束了那梦幻的华丽结婚曲,在没有任何合唱的伴奏下,一曲不算太华丽的唱腔在空寂的水吧大厅响起。
the—after乐队慢摇的I—am—yours。这歌古霍还是熟悉的,只因为前段时间太过流行的一首同名歌曲,好巧不巧的他却喜欢那首旋律。
难道这也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I—can—walk—across—the—world
And—never—find—the—answer
I—could—search—the—sky—above
And—neve—get—any—closer—
You—made—it—all
And—I—will—have—to—fall
At—the—feet—of—the—One
Who—fell—for—me
You—gave—your—life—for—mine
To—have—me—by—your—side
I—won't—look—back—anymore
Now—that—I,I—am—yours
You'll—never—say—goodbye
You—are—the—reason—why
I—won't—look—back—anymore
Now—that—I,I—am—yours
······
Now—that—I,I—am—yours
I—am—Yours
I—am—Yours
I—am—Yours
I—am—Yours
I—can—walk—across—the—world
I—can—search—the—sky—above
You—made—it—all
And—I—am—Yours”
黑白键还在悦动,周围的一切似乎在这一刻凝结,冰冻,只有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缠······
谁上谁下重要么?
在今天以后的日子里,古霍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至于霍爷是否反扑成功?是不是借着那张一日抵用券?几天后的生日里,那个口口声声说着‘ I—am—Yours’的男人究竟给了他什么惊喜?
这一切的一切都还在继续着,如同太阳升上了地平线,每一日看似一样,敏感的人却总能发现他的不同,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只是那条路上,或者会出现你,或者会出现我?
谁有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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