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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闷哼一声,朴文玉挥出去的拳头硬生生被古霍单手给制住,“哼,古霍,跟我动手,你还不是个儿!”
狄龙一看事不好,一手拉着楚乔,一手带着江一燕就往外跑,给古霍使了一个眼色,后面那几个人一看互相递了个眼色,也鱼贯出去了,只留下古霍和秦守烨两个人被朴文玉的人围了个结实。
“古霍,你的秦风早被我撂外面了,今儿你老老实实给我交代,云飞呢!”冷哼着收回拳头,邪邪的站着,一旁的小弟递上烟,就给他点上,那派头特别的大哥,看的古霍心底冷笑嚎了又嚎。
“朴文玉,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这个时候你知道问我要人了,早干嘛去了!艹,耍狠是吧,我古霍当年一个人闯荡的时候,你他妈还跟你爹屁股后面做黑少爷呢!”一把抡起一瓶轩尼诗,‘咔嚓’一声碎在桌上,那闪着冷光的玻璃碴子在古霍手里格外危险。
秦守烨一直坐在沙发里,看着两个公鸡一样的男人,抻长了脖子,憋红了脸,红急了眼。
云飞···
“这会儿人没了,你来找老子了,老子劝你的时候你丫干嘛去了,啊!啊!你在玩男人,玩女人!你他妈要是对云飞在乎一点点儿,你就别当他面玩啊!啊!你他妈的不单当着他面玩,你在别人面前玩他!哟,朴大少,您可是真能耐,你做啊,接着做啊,这下行了!”
红急了眼,古霍抿成一条直线的唇冷硬无情,直接甩了手里的酒瓶子,一脚跨过小几,直接揪住朴文玉大氅的领口。
“朴文玉,他去求你了吧,啊!你怎么做的?你怎么说的?啊!啊!卧槽,现在来老子面前装逼了!我他妈真想戳瞎自己的眼!老子怎么会跟你这么一只白眼儿狼共事这么多年!”
朴文玉刚才还在悔过,可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揪着脖子质问,挺了挺胸膛,“古霍,你他妈的玩男人玩傻了吧,你敢说云飞那小子没爬过你的床!给老子松开!”狠狠一捏,甩开古霍的手。
“你他妈的才玩男人玩傻了!云飞是我弟!是我弟弟!我能跟我弟弟下手!”这句话憋的他,古霍就不明白了,这朴文玉如果对云飞半点不上心,只是玩玩,那云飞也就算白折腾了,看朴文玉这架势,应该是有那么点在乎。
可朴文玉干的那点儿事,果真是渣得可以,这次他是铁了心要让云飞出这口气,何况,那边还有老爷子盯着呢,就算他想怠慢也是不行的。
“狗屁的弟弟,秦守烨也是你弟弟,你敢说你俩没睡过!古霍,行了,我就问你一句话,云飞在哪儿?”虎视眈眈的瞪了一眼古霍,踩着一地的玻璃碴子,朴文玉插着腰,静静等着。
“你他妈的··”一时语噎,古霍尴尬的瞥了眼秦守烨,没错,最早他也变着法的用计说秦守烨是自己弟弟,如何云云,这会儿被朴文玉这么当着秦守烨的面噎住,一口气梗住了。
秦守烨是一动没动,那姿态,好像泰山压顶都没有变色的镇定,让古霍心里没什么底,自己在这里憋着对秦守烨好,可不能因为朴文玉这几句话给白瞎了。
“你也别跟我解释,你就告诉我云飞到底在哪儿?没错,你混黑的时候我还当少爷,可是,你也别忘了,我朴文玉一直是黑道的少爷,斗凶逞恨,爷根本不用自己出手!”一个手势,那些跟在后面的黑衣人亮出亮程程的几把大砍。
秦守烨眯了下眸子,看着大砍闪着的冷光,冷冷的笑了声,施施然的起身,将古霍往后一拉。
“朴文玉,你他妈的可真男人!”群架,自己一挑十也没问题,可是,古霍,想想古霍身后的伤,桀骜的眸光闪过一丝不可查的担忧,趁着朴文玉怔愣的空档,秦守烨单手扣住他的腰直接把人给拎了出去,阖上门的同时,在古霍唇角轻轻啄了一口,“去找人!”
‘嘭’的一声关上门,任古霍怎么捶打,门死死的关上。
“卧槽!秦风,你他妈给老子死哪里去了!”低声一吼,古霍再次捶了一拳房门,那巨大的响声都掩盖不住里面传出来的乒乓声。
这秦风是老头配给自己的退役特种兵,虽然变相是监视自己,可保镖兼司机的责任是一点儿都没少,这么个时候,他终于觉得秦风好用了。
“秦风,是我古霍,我在人间夜色,你快来!”急中生智拨了秦风的电话,听着里面越来越激烈的动静还有很多人骂骂咧咧的艹娘声,古霍的心沉得更加沉了。
麻痹的,朴文玉,你要是敢动小禽兽一根儿毛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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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是除夕呢,要守岁,要吃大餐,要看春节晚会~好吧,这个可以随意,如果有时间,别忘了群里哈皮儿。
扑倒 052 埋下祸根
朴文玉往后一闪,跟在身后的小弟们将秦守烨包了起来。
“找人?!秦守烨,你信不信,不等古霍带人来,小爷就直接办了你!丫挺的,你可真牛逼啊,连个嘴儿都没亲,老子巴巴就把卖身契给他签了,你跟云飞的关系不赖啊!”朴文玉等着秦守烨的目光不无狠戾,直到那天被小禽兽扒了衣裳跟个肉球儿一样的捆了,他才反应过来。
要说这云飞,可他妈的真能折腾,不单有古霍那小子接收,更是有秦守烨这样的给他铺路,就他跟个二逼一样的,人家设了个局,他上赶着自己就把脖子送上去给人套了。
想着自己被这小子绑了个结实扔在凤凰会,他心里就一直憋着一口气,这小子不就是个武行龙套么,就不信今儿这么些兄弟就闹不过他。
“哼!”冷冷的哼了一声,秦守烨看着眼前几个手拿大砍的黑衣人,那一身的煞气逼人,冷冽如风,薄唇微微一挑,眯着眸子扫视一周,阴鸷的眸子噙着寒光。
本能的,那些黑衣人被那凛冽的眸光瞎的脚步不由得往后退了半步,明明他们手拿砍刀,却被男人那无形的气压逼得忍不住后退。
“再给你个机会,你要是现在跟着爷,爷就既往不咎!别以为你攀了古霍这个高枝儿爷就不能拿你怎么着,这B市不是只有古霍他一个人是太子爷!嗯?怎么样?”朴文玉阴邪的眸子打量着秦守烨,忽地,男人一抬手解开了为数不多的纽扣,看的他目瞪口呆,“你···”愕然的,朴文玉愣了。
没想到秦守烨这小崽子这么容易就妥协了?!
“朴总,您是要在这里办了我?还是?”秦守烨冷笑着,眸光冷冽而又挑衅,嘴角噙着的嘲讽根本不是妥协,“怎么,朴总就这么点出息?”
慢条斯理的脱下衬衫,轻轻折好,放在沙发上,解开皮带扣,那健硕的胸肌和腹肌,肱二头肌奋张着,古铜色的肌肤因为室内灯光的昏暗略显黢黑,冷冷的泛着类似于铁似的冷光。
“···”朴文玉一时说不出话来,看着秦守烨脱了衬衫,解开皮带扣,褪下裤子,只露着一件黑色的子弹头内裤,那里面的分量看的朴文玉直了眼。
他今儿根本就不是来办秦守烨的,这会儿被人逼的,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秦守烨平时就那冷冷的调调,这会儿这样,直接让朴文玉会错了意。
黑衣男人看着眼前的男色,握着砍刀的手一松,骨头差点儿软了,B市这个圈里,搞基的那都是有钱人搞着玩的,可是他们耳濡目染受点影响,看着这么个人都干渴的吞了下口水。
“看来朴总是想让我看着办了!也行,小弟手重,朴总就忍着点!”话刚说完,那件休闲裤也被他折好了放在了沙发上。
‘嗖’的一下,那光着身子只穿了一件内裤的男人突然蹿了上来,夺过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大砍,在手里掂了掂,刀背朝外,‘唰唰唰’几下,朝着那些人就劈了过去。
‘啊’‘嗷’‘靠’‘操’‘娘啊’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断腿,折胳膊,一个个黑衣人不到一分钟内就被撂到地上。
“我操!”朴文玉眼前闪过一道黑光,然后一黑,后脑勺被狠狠的劈了,“···唔···”
他却并没有晕。
秦守烨如同天神一般,两条大腿就好似两个巨型的木桩子矗在地上,手拿战戟,直指向天,太阳神一般俊美的容颜冷光猎猎,那木桩子一抬,直接压在了自己胸口。
“····唔····咳咳····秦····守···烨··,咳咳··”胸前一闷,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猛地被人一踩,朴文玉这才明白,刚才这男人根本不是求饶,他是生生挑衅自己。
“这一脚是为了古霍!”‘嘭’的一声踹在朴文玉身上,冷冷的勾着唇,看着男人憋红的脸成了青紫。
‘嘭’又是一脚,直接踢在了男人的腰侧,“这一脚是为了云飞!”
“这一脚是为了我自己!”‘嘭’三脚完毕,地上的朴文玉已经嘴角溢出血来,冷汗直接浸透了衬衫,湿淋淋的,脸上血水掺着汗水,狼狈至极。
“哼!”冷冷的哼了一声,大砍往男人身上一扔。
“嗷··”又是一嗓子,那嗓子却劈了一样的,沙哑的仿佛沙漠了干渴的八百年的石头互相磨起来,咔嚓咔嚓的响。
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黑衣人,冷冷的嗤了声,秦守烨复又走到沙发旁,将那套衣服慢慢套上,大步走到门边,将门拉开了。
“我操你妈,朴文玉你要敢动他一根儿手指头,老子灭了你全家···呃···”一愣,看着突然打开门的秦守烨,古霍想也没想的抱了上去,“你他妈的吓死我了!”
没想到古霍这么就扑过来,秦守烨被那猛地力道逼得往后一退,接住怀里的人,冷色的眸光闪了下,对上后面闻风赶来的秦风。
“老板!”秦风火急火燎的赶来,却见自己老板被秦守烨抱着,后面没刹住车的警卫队往前一冲,枪头差点儿直接杵过去。
“秦风,里面的几个兄弟你好好招呼下,我带你们老板先离开!”秦守烨抱着古霍的腰轻轻拧了一把,“行了,别整景儿了,也不怕人笑话,走了!”
古霍也不知道刚才怎么就冲出去了,懵着脑子,抱着人就是不肯松开,什么形象不形象的,刚才他就想朴文玉指不定用什么招数虐待小禽兽,满清十大酷刑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手都捶出血了,那门里面就只能听见嘁哩喀喳的动静,这猛不丁的看到人出来了,整个人心都踏实了。
半搂半抱的将人带走,看也没看秦风怔愣惊异的眼神,以及后面持枪警卫梗着脖子红着脸。
人走了好大一会儿,秦风才进到包厢里,看着地上不是折胳膊就是断腿儿的,尤其朴文玉脸色雪白雪白的,跟抹了面粉似的。
“秦队长,肋骨断了,人已经昏过去了!”警卫排的排长看了看朴文玉的伤势报告到。
“我操,这小子下手够黑的!行,朴少爷给抬着送到朴家门口,其他的,直接报警!朴家可真能整事儿啊,人间夜色里也敢来搞,去叫值班经理过来!”秦风黑着脸,看着地上七零八落的这几个大汉,直接给老爷子拨了一通电话,将今儿的事儿都告诉了司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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