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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你麻痹啊!艹!”屁股用力狠狠坐了下去,古霍红着眼,急赤白咧的就吼了回去。
忍着一把掀翻男人的狂暴,捏着拳头,极力隐忍着,不行,他要是真勇气蛮力,弄死古霍的可能性都有。
这场戏要不是古霍主导,他半条命都得交代给阎王去,他堆积了二十二年的库存,猛地一下被释放,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
“古霍!你到底上,还是不上!不上给我滚出去!”暗哑低嘎的嗓音想起,夹杂着浓烈的欲求,一向冷漠如冰的眸子火一样的炙热。
古霍就这么坐在他身上,那肌肤相亲,呼吸可闻的亲密感,如海水般击打着他敏感的神经,冷静如他,也难免有些失控。
“···”看着几乎暴走的小禽兽,古霍更加凌乱了,这什么个情况,究竟他妈的谁被潜规则呢!
明明是秦守烨求着自己潜规则,替田甜挣星途,这发红的眸子为何?这火爆的脾气为何?
《大神养成》?可是,自己身下的男人哪一点儿像个忠犬!不但不像,还一个劲儿的要爬墙找女人,艹!为啥他古霍万年铁树开花,就得是朵嫩黄色的菊花。
乍然睁开的眸子闪着红色的欲光,秦守烨深深吸了几口气,才稳住狂烈的心跳,看着犹自挣扎的古霍,奋张的手臂一伸,扣住他的脖颈就把人给拉了下来。
“··你他妈··”所有的言语都被男人嫣红的唇瓣儿给吞噬了,那里面的味道忒过,忒好。
腻歪的古霍阖上眸子,渐渐的沉浸在萦绕着淡淡男人香的气息中。
阖上眸子,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嘴上,鼻子里,手心,胸腹,手臂,大腿。
感觉到有一双凉浸浸的手一路披荆斩棘直朝着身下掠夺而去。
“··唔··卧槽!”
古霍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菊花一紧!
“你他妈的个嫩黄瓜!”眼眸一闭,感觉到眼角一阵湿意,古霍腰身一挺,觉得整个人都跟点了穴似的,动也不敢动一下了。
“你个老油条不动,我只能代劳了!”压着男人的脖颈,秦守烨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热的。
吸的是热的,呼的还是热的,哪里都是热的,身体的每一处都叫嚣着冲锋陷阵!
XXSY
当天堂信步踏来,他们拾级而上,两个人都是重重的一声长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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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着古霍汗湿的后背,平复着变了节奏的呼吸。
怀里的古霍已经累极,沉沉的睡去,将人慢慢移到床上,秦守烨才看着自己兄弟上面沾染的血迹。
他伤了他!
懊恼的,看着两团肉丘里的密地,他得到了极致的享受,却伤了他。
“嗯··哼··别闹··”感觉到后腰上的力道,昏迷中的古霍嘤咛着,浅浅的呼吸越渐平稳,显然已经睡去。
摸了摸那泛着动物皮毛般光泽的头发,秦守烨笑了。
“古哥哥,你是我的!”轻轻的附过身去,轻轻含着古霍戴着耳钉的耳垂儿,重重的含着咬了下。
抱着古霍进了浴室,冲洗着,将那血迹都擦干净了,一番侍弄,古霍竟只掀开眼,眯缝着看了下。
嘴麻了,腰折了,就连手指头尖尖儿都不是自己的了,睁了睁眼睛,眼睛都不是自己的了,眨了眨,睁了睁,才想起这是在酒店的房间里。
感觉到一双手不老实的爬过丘陵,直往深沟里钻,猛地,古霍睁开了眼,“···小禽兽!”暴喝一声,脚就往旁边一踹,“我靠!”那处一疼,疼得古霍肠子都快断了。
“别动,我给你揉揉!”捉住古霍的脚腕,秦守烨看着眼下米色的肌肤上染着的淡红色瑰丽,那些全是自己的杰作。
到最后,自己也没控制住,原来,做(河蟹)爱就是这么回事,他没体味过跟女人的感觉,可是,跟古霍,当他冲入那丝柔绵滑中的时候只一个念头,放肆的冲击,肆意的搅动,狂野的摇摆。
控着他的腰身,不管古霍怎么嚎,怎么叫,怎么挥着手臂又是捶,又是打,最终都被他逼得不得不半咬着唇含着泪接受他一波又一波的洗礼。
这会儿,看着情欲过后的身子,小小禽兽就更不争气的想一战到底。
“滚蛋!妈的!老子着你道了!”擦了下眼角干涸的泪水,感觉到后腰和那处均匀到恰到好处的力道,只一个轻轻的侧身。
“嗯哼··”舒服了哼唧了两声,就由着秦守烨给他按摩。
在古霍看来,这就是理所当然。
他逮了二十几年的狼,最后他妈的叫狼给啃了,这狼还是禽兽级别的,上来没把他折腾个半死。
男人跟男人本来就耗费体力,这会儿,他就跟刚刚进行了万里长征似的,喘气比风箱都粗。
不过,自己的第一次,换小禽兽的第一次,也值了。
“小禽兽,别以为这样你就爬老子头上去了,你等着,等老子好了,看老子不弄死你!”趴在枕头里,气息依旧不稳,累的连根儿手指头都不想动。
经过这么一战,古霍也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心了,不管别的什么,就看自己能为了小禽兽破例,这小禽兽跟自己心里,那就跟自己个儿一样重要了。
虽然他不明白爱情那些个玩意儿,可是小禽兽不一样,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讪笑着摇了摇头,秦守烨只能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他的后腰上,仔细的揉着,揉着。
古霍感觉到沉稳有力的力道,才缓缓的沉入梦乡,再醒过来,外面大簇大簇金色的阳光透过单层的窗帘就落了进来,揉了揉眼睛,才发现自己竟然就这么趴着睡了一宿。
“小禽兽!”喊着,感觉不到他的任何气息,古霍才挣扎着动了动。
咔嚓咔嚓。
每动一下,那骨头就跟碎了似的,稀里哗啦的。
可房间里,哪里还有秦守烨的踪影。
“shit!”起身,感觉到某样东西的异样,古霍闷着一口气,“小禽兽,我操你大爷!”
妈的,昨天别说是KJ,就连套子他们都没用,这个王八蛋的禽兽!这会儿还给他消失不见!别说什么做饭喂饭了!连人都没有了。
难道,他去给他找吃的了?可是,酒店不是有客房服务么?
抚着腰,急急忙忙的进了浴室,古霍青黑着一张脸将自己收拾干净了,又洗了澡,才披着浴袍出来,这才注意到床边的小柜上一张小纸条。
古霍:
红姐带我去香港,可能三四天才能回来。
落款:你的小禽兽
他走了!竟然去香港了!怎么这事他一点都不知道!
看着纸上苍劲有力的字体,想象着小禽兽落下这一笔时的神情,你的小禽兽,为啥听着感觉还有点美妙呢,还真是没看出来冷冷的小禽兽,竟然是个闷骚的货,‘你的小禽兽’。
忍不住的嘴角就扬了扬,等古霍发现自己笑的时候,那笑都快裂到后脑勺儿了。
“贱人!你可真贱!”轻轻往自己嘴上扇了一巴掌,古霍才缓缓踱步去了客厅的小吧台,里面常年放着他的藏酒,拿出一瓶他珍藏了多年的拉菲,因为刚刚从冰箱里取出,凉浸浸的透着蒙蒙雾气。
虽然秦守烨走的突然,却留了字条,这举动还是让他觉得挺暖心的,他们家那两位,甚至于其他的那些位,从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什么时候想见,自己都得预约,打小生活在那种环境里,对秦守烨这样颇具人情味儿的举动就觉得格外的窝心。
脸上的笑始终淡不下去。
秦守烨就这么急匆匆的走了,除了夜里的按摩还算是个补偿,其余全无,回头再跟他小子算账。
往高脚杯里倒了少许,托在手心儿,一边用掌心的温度烘着酒液,看着高脚椅,摇了摇头,扶了下腰,往一旁的沙发里窝了进去。
自己跟小禽兽这事儿吧,虽然预谋已久,却有事发突然,昨天这么一搞,自己跟楚乔那点儿事,他就得寻思寻思了。
要说楚乔是刻意安排的,那那小妮子的心思可就有些不正常了。
究竟为的什么?耐人考究啊!
今儿是周末,不用上班,又正赶上《神话》上映,估计公司里多少人都等着院线的统计数据呢,窝在沙发里,突然就什么都不想干。
其实就算真的想点什么,心思也多半会跑回来,自觉不自觉的就想着夜里淋漓尽致的一场性(河蟹)爱。
当自己完完全全包裹住小禽兽的时候,他竟然就觉得那人是自己的一部分了,那震撼的跳动随着紧密相连的一处密密麻麻的随着尾巴骨一路就传到了自己的大脑神经中枢。
他是不知道女人,尤其是处女面对第一次的时候是不是也跟他似的一样感觉,可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腻歪感,让他格外的回味儿。
将杯子里的酒都喝光了,才慢慢的起身,所有平时做起来毫不费力的动作,此刻对他来说那都是煎熬,他就跟个刚被强奸了的处女似的,走一走,两腿一疼。
那条嫩黄瓜,还是个顶花带刺的,忒他妈的嫩了!
昨天若不是他在上边还能控制着点节奏,非得被他操死不行。
想想下午的局,打开衣柜,换了一套休闲衫,米色休闲裤,将该遮的地方遮了,该藏的东西都藏了,才将头发仔细的摸了发蜡,本来就造型过的头发,瞬间就焕发出洋溢的活力。
秦守烨去了香港也好,朴文玉的势力再大,也大不到香港去,正好趁这个时间,他也该好好施展下拳脚了。
还有田甜和楚乔这俩小丫头片子,也该收拾收拾了,想红么,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在穿衣镜前仔细的看了看,左边,右边,后边,又走了几步,“艹,真跟个刚刚被破了处儿的姑娘似的!”惨笑着,古霍没发现自己心底对秦守烨的纵容已经到了默许的地步。
搔了搔鼻头,摆出最最冷酷帅气的表情,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他都忍不住要爱上自己了,满意的勾着唇出了酒店。
酒店门口,秦风早早停好了车子,翘首等待着,看着自家老板昂首阔步的走过来,有那么点怪异。
“这车子谁送回来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冷眼看着自己的黑色卡宴。
这男人一般情况都对美女和香车有着莫名的兴趣,这两个在心里基本属于同一个级别的。
作为这个世界主宰的雄性,哪一个不是挤破了脑袋想成为有钱人,可以坐拥香车美女。
可这会儿,自己有了小禽兽,一想到这辆车昨天被某个女人‘坐着’开跑了,古霍就有种,小禽兽被人压着欺负了的赶脚,总之,看着他平时最喜欢的卡宴,这会儿,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了。
“哦,这是楚小姐一早打电话让我过去取的!”秦风小心的伺候着自家老板,古霍的暴脾气喜怒无常,说不好哪句话就碰了雷区,轰个魂飞魄散。
楚乔?不是田甜。
“现在,立刻,马上,把这辆车给我处理里,给我换一辆卡宴,··算了,还是直接换一辆帕杰罗吧!”一脚踹了过去,过瘾的跟踹了田甜一脚似的。
想着那个贱了吧唧的女人,自己还得负责捧红他,憋屈的什么似的,可是想想小禽兽,他得忍。
不过,这个世界上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