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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晚上,我去找擎拓野了!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手里的动作没挺,感觉到身后男人越来越冷的气压,冷冷的勾了下唇,秦守烨将刚刚出锅的炝炒油麦菜装到了盘子里!
一盅冬瓜,一份油麦菜,又凉拌了一个小咸菜,直接拿过餐盘装到里面,看也没看身后的人就往外走!
“行啊,小禽兽!几天没见你胆儿肥了吧!哼,不错,不错!吃饭!艹,吃你麻痹的饭!”顾不上还扎着枕头的手,扬手就往餐盘上甩了过去。
小禽兽去见擎拓野了!
“古霍,别抽风!”身子一个侧身,就躲过了古霍的一个无影掌,眯着眸子,看着已经濒临暴怒的古霍,“我不过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某些人,不也是先斩后奏么!”冷冷的说着,闪过古霍侧过来的身子继续往外走。
“古霍,看好你的针头,要是你敢弄掉了,信不信,我再给你身上插个七根儿八根儿的!哼!”瞪着古霍再次伸过来的手,冷冷的瞪了一眼!
我勒个去的!
感情,这位爷还惦记那事呢!可是,这两件事儿本质上有什么联系嘛!
“秦守烨,你别给我得瑟,说,你找擎拓野干嘛啊!”跟着追了出去,晃晃悠悠的身子,可还是记得将输液架拿稳了,手上的针头也弄好了,还真有点怕。
别说,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梦境是不是太过真实了,古霍这会儿脑子里还是小禽兽的满清十大酷刑,一想到那小子梦里边又淫荡又贱的表情,他自己也心痒痒。
要是,小禽兽换个方式惩罚他该多好!
“没干什么!”本来就没想说擎拓野跟自己那点事,最起码不是现在,秦守烨托着餐盘往主屋里走,脚步放的很慢,不会让后面古霍跟的太吃力,但也不会跟他挨太近!
“你行!就拿我话当耳旁风吧,惹一个朴文玉还不行,又来一个擎拓野!我古霍上辈子欠你的!”古霍将喘得跟牛一样的身子摔到床航,身上已经出了黏腻腻的一层汗。
本来这两天就是发烧,浑身不舒服,照顾他的云朵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很多事情也不方便,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会儿见秦守烨回来了,那身上就跟长了虱子一样的,哪里都痒的不行。
半眯着眼睛,躺在床上,享受的感觉到小禽兽熟悉的味道铺天盖地的靠了过来,然后是那双有力的臂膀托着自己,后腰点了两个靠枕和枕头,半坐在床上。
古霍觉得手背上疼的厉害,忍不住就哎呦的几声,皱着的眉头也更紧了。
小禽兽,见我这样的,你他妈的就不心疼?你心是石头做的吧!
他家老头看他哼唧几下,被云朵一说那么大脾气的人就那么熄火了,怎么这小禽兽没声没息的却让他觉得这禽兽才不好伺候呢。
“活该!”冷冷的,将冬瓜盅装好了,配着米饭,一匙米饭,一匙菜,一点一点的喂给古霍吃。
看着古霍跟个二大爷似的躺在床上,眼眸微眯,桃花眼里朦朦胧胧的,两颊生红,略显苍白的唇上沾了油水,亮晶晶的!
“说说亚风跟东皇的事?我也好知道擎拓野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让古霍知道了,擎拓野身边的男孩儿都是照着他小时候的样子找的,就古霍这样的暴脾气,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
“也没什么,就前几年,东皇想插手国内传媒业,报纸,出版社,媒体,娱乐公司,杂志,基本上能涵盖的他们都伸手了!那个时候,正是我们大陆联合想进军国外,这些年国内的娱乐圈势头你也知道,接二连三的走出国门的导演,演员,公司,不胜枚举,港岛的霸主擎拓野自然不会放过中国国内这么大的市场!”一边吃着美滋滋的饭,一边跟小禽兽聊原来那档子事!
“本来嘛,有抢食儿的,就有护食儿的,就这么回事!那时候,跟擎拓野打得那一仗,双方都没捞着好处,算是个两败俱伤!”想想几年前他跟朴文玉联手对抗东皇的事,古霍还是有些感慨,朴文玉这人是滥情,是孙子,但是,兴许都受过家里的熏陶,对于外来人的入侵,不管是文化层精神层面的,还是实际物质层面的,爱国之心都挺热血的!
“你们怎么就以为擎拓野是来瓜分市场,不是来共享资源的呢!国家都两岸三地同盟,实施一国两制了,难道,面对欧美巨头的冲击,联合不是更好么,与其在这里窝里横,还不如联合起来,一起对抗··”
对于欧美那些虎视眈眈的呃群狼,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被外来人入侵的何止一次!而所谓的入侵,可不仅仅是地盘上用武力征服,在文化上,饮食上的入侵才更是让人可怕。
看着那些哈韩哈日的男男女女,崇洋媚外,海龟镀金,拜金主义盛行,连儒家教育所剩的那为数不多的淳朴都忘记了。
文化入侵才是最可怕的!那是从思想上,从骨子里慢慢的把你浸透,让人从精神上先败给对方。
“你可拉倒吧!擎拓野!小禽兽,别说我做哥哥的没教过你,这商场上的厚黑学,你且得学呢!擎拓野什么出身?”抬了抬眉毛,张口,含下小禽兽送过来的饭,“··嗯,那可是正儿八经的黑道出身,看看朴文玉你还看不出来,最会玩的就是黑吃黑!他们的心黑着呢!要比心黑,我古霍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就擎拓野那样唯我独尊的人,就算一开始是跟我们联手,后来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吞了我们!”在商言商,要是他古霍有这个打算,肯定也是这么干。
“引来狼,赶走虎,然后,趁着一个不备,我们就成了东郭先生了!”联合是对抗国外资金的最快捷途径,这些他们谁不知道呢!
秦守烨捏着汤匙的手滞了下,没人注意到他深潭底下一闪而逝的光亮,很快,便被他认真低头夹菜的眼神掩住了。
“那天··咳咳··”古霍轻轻咳了两声,嗓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么一咳还真就有点痒了,“咳咳··那天··”我他妈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憋了半天,古霍也没说出来。
对不起那三个字,那天他就已经破天荒的跟两个人说了,这会儿,怎么着就是憋不出来了!
想是会意了,放下手里的汤匙,伸手,慢慢的搂着他的脖子,稍稍用力,两人都坐在床上,身高又相当,被他这么一扯,古霍微微靠近了些。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触着鼻尖,嘴唇几乎在下一秒就能靠上,两人长儿浓密的睫毛似乎扎眼的时候都能很不小心的触到对方的,撩得人心里痒痒的。
“··你··想说什么··”想说什么,非得靠这么近,古霍心里想,可还是老实的靠着,只是还插着针头的手就有些不老实的,揽住了男人健硕的蜂腰,靠着他腰侧的肌肤慢慢的摩挲着。
想啊,实在是想得紧。
“··咳咳··”喉咙里干干的,又咳了两声,脸上因为这几声轻咳,红润了,眸子里跟装了水一样,潋滟的不可方物。
直直的看着古霍水光泱泱的眼底,那琉璃般的黑色如同他的名字一样蛊惑着他。
“古霍··我们以后谁也不做让对方担心的事好么···你要是有个好歹··”往前靠了靠,将他整个人放进自己怀里揽着,搂着古霍后腰的手微微用力。
要搁原来,古霍一定不会承认,原来自己也可以跟人腻歪成这样样子,可是,这会儿,他就是能明白小禽兽的那种感觉。
“嗯。”淡淡的应了声,靠着他的肩头,下巴微微点了几下。
虽然古霍不明白秦守烨什么时候这么婆妈了,可是,那种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让他觉得特别的窝心,跟那种父母的亲情不一样,那样的感觉不单热烘烘的,还麻痒痒的。
“小禽兽···”被人抱在怀里,古霍就绝对的自己二十七年没有动过的那点心思,在秦守烨身上全都找回来了,这会儿,一向对欲望那东西不怎么遮掩的他,想着那满清十大酷刑,他就有点贱,特别想试试!
“嗯。”抱着怀里的古霍,感觉到他人正安安稳稳的在自己怀里,没有溺水,没有雷劈,没有意外,好好的,全须全尾儿的在自己怀里,那个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感觉到经过这短短的几天小别,竟胜过千言万语似的,享受这片刻的寂静无声。
“··我身上难受,···痒··”将头埋在秦守烨的肩头,贱贱的笑着,放在男人腰际的手就更是有些不老实的往里钻。
感觉到古霍的意图,秦守烨深沉的眼底暗了下,没有拍开他作乱的手,反倒将人整个一抱,打横抱起,就往房间里附设的卫生间走去。
将人扒干净了,放在淋浴底下,才自顾解着自己的衣裳。
人家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跟小禽兽隔了三秋,又隔了三秋,这会儿看着小禽兽慢慢露出来了的古铜色肌肤,眼睛都快发直了。
“··咳咳·”感觉到淋浴淋下来的水,似乎有些进了鼻子,不适的挠了挠鼻子,“小禽兽·”
秦守烨看着眼睛微微发红的男人,直接一手把人抱在怀里,“行了,这里是霍家的老宅,你是真的准备这会儿就让你老爹撞见呢!”一巴掌甩在男人的肉丘上,秦守烨拿过喷头,细细的为古霍洗着身子。
其实不单是古霍想自己了,他也想念古霍想念的紧,眼见着这样的美色,却只能压制住了,看得见,吃不着,形容的就是现在他们两个的光景。
干柴烈火上兜头一盆热水,浇得古霍头顶吱吱想。
尼玛,他怎么能色欲熏心忘了身在何处了!
“艹,不早提醒我!”两个光着屁股,还各自心底揣着对方的大老爷们儿,这会儿,你冲着我指枪,我向着你开炮,都快禁不住了,他才想起这么回事来!
“小禽兽,你他妈的也忒禽兽了,活活憋死爷算了!”古霍骂道,虽然手上没力气的很,还是在男人身上甩了几巴掌,听着那脆生生的动静,心里却美滋滋的,“算了,别冲热水了,来凉的!赶紧洗完赶紧算!”
将水温挑了挑,让那略带冰凉的水柱冲在身上,才觉得舒爽了些,闭着眸子,慢慢的将自己的重量全部交给小禽兽。
别说,原来自己伺候小禽兽的时候就憋火儿的狠,想着小禽兽那么个健康大男孩儿,看着这样的自己,指不定饿成什么样呢。
傲娇的,将身子往男人身上蹭了蹭,故意在他的敏感地带抓两把,看着男人几欲发狂的眸子,乐呵呵的笑着。
秦守烨热切的眸子忽地微微的一凉,握着喷洒的手也有些僵硬,耳根儿敏感的动了下。
“古霍,要是我们俩的事真被你家里人知道了,怎么办?”他问,外面已经进来一个男人,而且,那身手绝对不比自己差,秦守烨明显的感觉到外面男人的气息,虽然他掩饰的很好,很微弱,但是那种异于常人的心跳和呼吸,几乎是在男人进入的那一刹那,他就已经捕捉到男人的存在。
而男人之所以明明都已经听到浴室的动静仍旧一语不发,应该,除了那位霍将军,别无他人了!
刚还有心思逗弄禽兽的古霍突然颓了。是啊,他那个爹那里怎么交代啊!
“还能怎么办!要真被我爹知道了,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