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是那个声音,她轻轻地唤道。
“你有没有什么感觉?”他执意相问,腾出一只手,目光盯着镜子里头的人,盯着她那双眼睛,手从她的脑后往前再往下,往着她睡衣的领进去。
她有什么感觉,自然是晓得清清楚楚,不是什么感觉也没有的渐冻人,她的观感再灵敏不过,男人跟女人,其实就是那么回事,一个人坚硬如铁,一个柔软包容,再坚硬也得倒在柔软的包容下。
抓住他的手,她抬头迎上他微含着薄怒的黑瞳,咧嘴一笑,没有丝毫纠结模样,“成寄,我饿了,要我再说一次吗?”明明这几个字听上去不算是特别,但是那怒意到是还没有改,听上去像是撒娇,甜蜜的撒娇。
她有没有感觉?
感觉那哪能没有的?
她一贯是敏感的。
开始的那些时候,叶秉泽那个混蛋就用药,那药从最开始的多分量到最后分量的递减,让她的身体越来越——
他的手让她抓住,按在她胸前,那里的小巧与□早就是他囊中之物,他从来不是个能在她的面前克制自己的人,倾身过去,探出利牙,咬向她的脖子,留下浅浅薄的牙印,还不满足,就着个牙印,竟是吸/吮起来。
她疼,那肉敏感的很,让在齿间逃过一回,还得再受一回,让她皱起眉头,下意识地皱起眉头,想躲避他的举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还是怎么的,总觉得这个房间有另外一双眼睛盯着她。
而这个感觉,让她浑身不自在,就是最开始摆出来的柔弱姿态,一下子让她自己给收起来,双手一动,抵住他放肆的大手,被他碰的地儿,还残留着属于他的温度,热热的,让她似乎有些个骚动,这个不争气的身体。
“你怎么了?”柳成寄敏感地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她似乎在发抖,那身体在发抖,让他更紧地搂住,担心地瞅着她,眼里浓烈的热情,此时早已经收起来,都是担心,“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
他的口气甚至都有点生硬,面色铁青,眼镜让他自己一手摘下,丢向床里,没有镜片的阻挡,锐利的眼睛,就瞅着她,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硬是让她的眼睛无处闪躲。
她眉头紧皱,甚至都有不耐烦,一把将他的手弄开,高姿态地站直身体,无视胸前他残留下的余温,克制着身体的里窜起的一点儿叫她不悦的反应,“我跟你说,柳成寄,我饿了,没空陪你玩。”
“陪我叫做玩?”柳成寄面色暗沉几分,大众面前温和的市委一把手,如今看上去叫人不由得望而生畏,可他不在乎,在她的面前,他不在乎表面的东西,甚至都把自己阴沉的一面都表现在她面前,“变的这么快,上一句还说要陪我玩,这一句,又反悔了?”
面对他的变脸,她没有几分惊惧,甚至可以说是一点儿也没有,这些年来,她经历的太多,所有事,都让她单纯的生活天翻地覆,再也不像十八岁那么慌乱无措。
“是呀,我就是反悔,怎么着吧?”她笑了,皮笑肉不笑的,双臂抱着自个儿,人往着镜子前一靠,一脚朝后曲起抵着镜子,“你想干嘛?”
她怕了,怕极了那种感觉,失控的感觉,她不想要,曾经最美好的回忆,也为着那种无时无刻都似乎让人盯住的感觉。
柳成寄沉默了,但是他的手,却是拉住她,不叫她躲开。
她没有躲,任由着他,这仿佛是最后的告别。
他与她,没有未来,更谈不上未来。
还在下雨,江南的天,总是叫人烦闷,湿意浸人,便是这夏天,也是叫人难受。
她低咳一声,却是捂住嘴。
柳成寄终于动了,从外头拿进来几个纸袋,放到床里,再拿起眼镜重新戴好,依然还是那个温和的柳大书记,眼睛的光芒,重新隐藏在镜片后面,所有的锐光都一下子熄灭。
“出去吃饭吧,出去吃吧,不在这里。”他说。
声音很淡,听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她拿着纸袋,走进浴室去更换衣服,多层次的吊带好黑色连衣裙,衬她的肌肤格外的白皙,同色的衬衣披挂在身上,遮挡住裙子背后系带拢紧的设计,嫩白的双脚踩入黑色的鱼嘴高跟鞋里。
“走吧。”
她轻声说,手指还往着耳垂戴上闪亮的钻石耳缀,垂缀下来的流苏般设计,让她的脖子显的特别长,整个身形都拉高了不少。
柳成寄上前一步,曲起臂弯,一副绅士的派头。
她不反对,把自个儿的手交付于他的手臂,高傲地冷着一张脸,跟着他的脚步,走出饭店房间,脚步很慢。
房门一关上,柳成寄的动作就快起来,“小七,要不要玩玩——”
他说。
小七的反应更快,早就拉着他往电梯那里跑,那双十公分高的鞋跟,在她的脚下,竟是一点都不耽搁她的动作,随着她的大踏步跑起,黑色的裙摆飞扬,像是黑色的漩涡般,能将所有看着她的人,都吸入里面,再找不到出来的路子。
两个人一起跑,就像是参加一百米接力赛般,往着电梯那边冲,而同时,楼道里涌出十几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们,都是朝着电梯这边涌过来。
他与她的速度快,他们的速度更快。
星辰饭店的鉴控室里,有人盯着屏幕上的画面,修/长的指间夹着烟,盯着屏幕的目光一瞬不瞬,眼神阴厉,叫人不敢轻易靠近。
可是有人敢。
饭店的主人是方正,他坐在不远处,正讲着电话,那张叫人惊艳的脸正是和乐地笑着,也不知道对方在说些个什么,他似乎是满意,也很乐意,待得他将手机放下,走到屏幕前,瞅了屏幕两眼。
“这不是伍家的那个?”他还是有点印象,尽管那家人早已经是成为历史了,但这张脸还是有点印象,就是上回也见过一次,在花店里的那个可不就是她来的,“怎么着大舅哥对叶秉泽包着的女人也感兴趣?”
屏幕前的男人回过头来,赫然是于震,壮硕坚实的身体,坚定的面孔,没有丝毫表情,他看着方正,扯出一抹恶劣的笑意,“你怎么不说是我的女人,跟了我都几年。”
方正眉角上掀,那不是惊讶,只是表达他没意见,“人家多像要私奔的小情侣,你到是好,在这里瞅着,人就能回来了?”
这话说到要点,正是于震爱听的,要说他是腻了,看着这个到真是没什么,没准儿还会送个祝福,但是,这养熟的鸟儿,自个儿飞走且不说,还给他扯出个野男人来,真叫他不能淡定。
他把香烟掐灭,往烟灰缸里一丢,指着屏幕里头那些个黑西装的不明人士们,“怎么着,伍建设那流氓的人,都能入你们饭店这么玩了?”
方正看着那些个人,到是没有什么具体的反应,“人家给钱,我收钱,银货两讫,不是挺好的?”再说了,人家背后的叶秉泽,还是星辰饭店的老客人了,808号,不管在哪里,都是叶秉泽包下的。
“你真无耻。”于震笑着说。
身为被“夸奖”的当事人——方正,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还说了句:“谢谢夸奖!”
“去你的!”于震的假期不长,真是不长,要是有任务还得赶回去,他现在还不想与叶秉泽有什么牵连,至少现在还没有那个想法,不是他怕了叶秉泽,而是没必要,人家都没有出面,他自己一个人大傻似的扛上去,那不是聪明,那叫白痴。
、029你是我的谁
电梯慢慢地往下,柳成寄与伍卫国两个人的手牵得死紧,像是一放开,两个人之间就会分开一般,气氛太沉,除了他们两个人,电梯里还有别人。
没有说话,谁都没有说话,电梯一直没停,通往地下停车场。
电梯门一打开,柳成寄拉着她冲出去,一辆车子早就已经是驶过来,停在他们的面前,再不得一是半刻的耽搁,两个人一起上车。
车子跟离弦的箭一般,驶出地下停车场,后头还跟着几辆车子,都让横出来的几部车挡个正着,纷纷下车来,待得他们挣脱出来,柳成寄与伍卫国两个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伍哥,有人出来相拦,我们没能跟上伍姐并把伍姐带回来。”像伍建设汇报的赫然就是小张,给小七开车的那个,他面无表情地说着话。
伍建设一听到这个电话的内容,就把面前的东西全都给扔了出去,尤其是那个烟灰缸,更是砸到面前的女人身上,那女人正半跪在他大张的腿间,身着如沙丽一般的黑色长袍,蜜色的肌肤,显的格外诱人。
眼影黑色,还透着点闪亮,丰厚的唇瓣也是抹着黑色,那染着黑色的十根手指头正在伍建设的双腿间,头低低地埋在那里,伍建设那一记,她根本没防着,突如其来的灾难,她给砸个正着,砸在她的后背。
她倒在黑色的大理石地面,整个人瘫软在那里,觉得后背是似灼一般的疼,却是用手捂着丰厚的唇瓣,没敢发出声音来。
“伍哥,这都是怎么了,把我们的大美人,怎么能这么弄倒在地,真是太不怜香惜玉了点。”
这里近一百多平方米,是伍建设在“金碧辉煌”的办公室,这里全黑,厚厚的窗帘挡住所有的光线,粉色的暗淡灯光,笼罩着整间办公室。
不止是伍建设,还有人,还有伍建设的合作伙伴,那人长的很斯文,看着就是一副现代精英的模样,他瞅着那倒在地面的女人,黑色的长袍掩不住她腿间的风景,胸前微微敞开,沟壑极深。
他却是皱起眉头,摇了摇头,“伍哥最近弄的都是这款,捏久了,都是假货儿,没意思的紧。”
“得——”伍建设制止他的话,“大主编,好歹也是文化圈里混的人,这话说的也太粗了点,比我还不如。”
那人,还真是主编,是大主编也没错,国内第一大主流新闻的大主编——郇乃锐,他那是真斯文,端着个笔杆子的样子,真真是个斯文败类。
浅色的休闲服,跷着个二郎腿,慵懒地靠着沙发,郇乃锐手里拿着杯红酒,他喝着,小喝一口,似乎在品尝着味道,“平胸,至少还是真的,不是吗?”
伍建设似乎是听出味来了,挥手让试图起来的女人退下去,“你好像是深有所感?”
郇乃锐看着那女人退下去,恰巧将那个女人看个正着,还是他见过的,好像前些个日子不怎么给四海那老头子面子的女人,叫什么的,他真没记,到是长的个什么样,当时他恰巧见到了,从四海那老头子的房里跑出来。
“都是叶少给我挑拨的好事,自己收购了个网站,让我来替他盯着,碰到个有趣的,当我不知道她想踩着我上去呢,还说跟我玩玩呢。”他说笑般,“我怎么好意思不成全人家,你说是不?”
伍建设耸耸肩,下了个结论,“你比我还流氓。”
“有文化的流氓更可怕,你不知道吗?”郇乃锐说的很正经,再加上一脸的清白无辜,“叶少等着呢,你知道他这个人的,要是今天晚上再不见到人,我恐怕你这里就得关门了。”
他说的像是开玩笑的语气,说的全是真的,没有半点添油加醋,比起李胜利那个家伙,他更适合来做说客,至少他的态度比较好。
伍建设冷静下来,没有几分保持冷静的控制力,这么多年来下来,他哪里还能坐在这里,辛苦打下的东西,怎么能够就是这么叫人轻易地就弄过去,肯定是不能够的。
“慢走不送。”伍建设咧嘴,笑得很爽朗。
郇乃锐一点都不在乎他笑里有几分真意,话传到就好了,叶少那脾气,他还真的是不想扛,还是赶紧地把人找过来最好,这些年,有人可把那位藏得紧了,这么一露面,恰恰是最好不过。
顾乔推门进来,看着伍建设坐在那里,窗帘已经拉开,再没有粉色的光亮,那种颜色让他极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