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国庆节,东城放假了,你带他去玩玩。”
这是叶少换过衣物过的话,看都没看一眼快瘫软在地的人儿,施恩说完话就出去了。
小七半靠着皮椅,嘴角溢出白色的浊物,没动一下,待得他走出去,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人,她才快速地冲向里头的洗手间,对着马桶狂呕着,再漱口,再狂吼,一直重复着,近乎自虐的动作。
明明没有东西,她还是觉得有那么一股子怪味,镜子映出她的身影,小脸泛戏,头发散乱,裙子堪堪地遮住她底下不着寸缕的身子。
东城!
东城,是叫东城吗?
她都想不起来了。
镜子里头的人,两神茫然,似乎是找不到出路。
、042谁欠了你(弄下代码)
小七的嘴角都是水,下巴处也都是水,从下巴处往下滑,滑落下她的脖子,没着脖子的弧度,到她埋没在领口下的肌肤。
她将半褪的底裤拉回去,身上的连衣裙已经皱的跟个梅干菜一样,用水抹一把脸,她满脸的疲惫,这种日子、这种日子到底几时才能是个头?
走出洗手间,她看见郇乃锐站在那里。
比起她的狼狈,他到是清清爽爽,身上的酒味早就没了,脸上泛着笑意,颇有点叫人看的不太顺眼,小七就是那个感觉,办公室里还有一种味道,叫她都觉得快要脸红。
郇乃锐瞅着她,弯下腰,捡起地面的腰带,走到她的面前,双臂跟着张开,将那腰带圈住她的腰肢,侧着头,那手指动着金属扣环。
“难受了?”他笑了。
她瞪他一眼,自个儿弄着腰带,好象就那么一弄,就能把他留下的气味给弄干净。
“我有什么可难受的,一直这样子的事,我有什么可难受的?”小七耸耸细细的双肩儿,抬眼睨着他,颇有点鄙弃的意味,“难不成我说难受了,叶少就会收敛了?”
这女人很知道摆正她自个儿的位置,郇乃锐笑看着她的小动作,也将她眼底的鄙弃都看的一清二楚,到是好脾气,一点儿都没有生气的样子,“也是,”他到是不否认,反而是大大方方地承认,把手臂伸向她,“那么,我的老板,现在跟我走吧。”
她懒得再看他一眼,更是无视他的手,从他身边走过去,“东城,是那个孩子吧?”
郇乃锐看着她挺直的背脊,“你还能想得起东城呀?”
那口气,颇有点消谴她的意味。
小七还能听得出来,可是她还是一贯地从左耳进又从右耳出去,权当作是从耳朵里过一回,就转出去,不再留下些什么。
黑色的卡宴,低调而奢华。
车门是郇乃锐开的,所谓的女士优先,他做的很好,骨子里却是极为大男子主义。
“亲爱的,你怎么在这里?”
那是惊喜的声音,属于年轻女孩子的清脆声音。
小七认得这个声音,是秦洁,她打消了脑袋中想与秦洁见面的想法,兀自坐在车里,没有下车的一点儿打算。
她知道秦洁的事,恐怕秦洁不太乐意在这种场面下见到她,她与秦洁的男友算是见过面,一直与秦洁有联系,自是知道他们还没有分手,两个人都还没有结婚,秦洁是可以往高里跳。
又不是什么站在道德至高点的道德家,她没那个力气去纠正秦洁,她自己的事都是一团乱麻,又有什么资格说人家,避免尴尬的最好办法,是不要秦洁见到她。
郇乃锐哪里能听不出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他玩归玩,也爱给女孩子一点甜头,涉及到他的私事,可就有些不乐意,“在这里逛街?”
他在问,车里头的小七听的清清楚楚,正欲伸手去关上车门,郇乃锐更为善解人意一点,待得秦洁走近一点,就将车门给关上。
她也乐得自在,不用怕叫秦洁看见她,会觉得尴尬。
隔着车玻璃,看不清外头的人,更听不见外头的声音,她觉得是松上一口气,这一松口气就觉得整个人都差点软下来,腰酸腿疼,都是些后遗症。
东城——
想起这个名字,她的手不由得抚上自己的腹部,那里明明平坦的叫人羡慕,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像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事情一样。
可她还记得,想忘记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还是疼了那么久才生下的孩子。
对,那是她的儿子,她十九岁就生下的儿子,是与叶秉泽的孩子。
这个事实,叫她咬着自己的唇瓣,即使是疼,也都没在乎,生他的时候更疼,她都挨下来,现在还得挨,或许要不是叶秉泽那个人说起,她真是不愿意再想起这个事。
多么残忍的一个妈妈!
也不知道外面都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郇乃锐上车了,车子启动,往前开去。
车子里,气氛沉默。
“你怎么不问我?”
郇乃锐侧过身子,朝着后车座的小七问道。
小七走神了,她脑袋里都想着那个叫“东城”的人,被他一问,那脑袋还没能转过弯来,愣愣地看着郇乃锐,反应慢一拍地问道,“你在说什么?”
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都是疑惑,清澈的疑惑。
“算了。”郇乃锐不想问了,把话收住,“别像个傻瓜似的,叫人卖了都不知道。”
这话可是戳痛小七的神经,她的人生弄成这个样子,到底说起来还是伍建设跟张思洁把她给卖了的缘故,闹得她深陷在泥里,怎么都抽身不出来,“东城长得怎么样?”
她问,把话题扯开去,一点都不想纠结这个事,那是秦洁的决定,她能说什么。
“很像叶少。”郇乃锐的回答很官方。
她的表情淡淡的,要说她心里有什么感情,那还真是假的,自己都没有亲手带过一天的孩子,她哪里能有什么感觉,别说她太冷漠,不被期待的孩子,她至少是这么总结自己,一想到是怎么样才生的那孩子,她脸上的笑意一下子都收起来。
小七往后靠着,半闭着眼睛,不想再说话。
身为凤凰传媒的大老板,小七所住的地方,不是什么叫人咋舌的地段,相反是住在郊外,叶秉泽在那里有别墅,她还是依着他的施舍,住进去。
别墅很大,工人蛮多,什么事都安排的妥妥帖帖。
金雅,小七没有见到,她已经被挡在凤凰高层的范围之外,顶着个大老板的名头,什么事都经不过她的手,作主的人更不是她,挂着个虚名。
可能是太累了,这一天的事儿太多,她很早就睡了,半夜醒来一次,身边没有人,床铺空荡荡,没有叶秉泽的半点痕迹。
他没有到这里来,她无端端地觉得松口气,下午的钝痛感还没有过去,晚上他要再来,她真觉得承不住,眼前黑糊糊一片,伸手在眼前,看的很清楚。
东城——
她都不知道他长得怎么样,刚一出生,她就不想看见一次,都五岁了吧?
掰着手指,她数着他的岁数,明明告诉自己不喜欢那个孩子,可现在,她还是觉得有些心酸,张大眼睛,再也睡不着了。
睡不着的后果很严重。
小七顶着黑眼圈,着实不太雅观,大大的黑镜挡住她的半张脸,斜V领短袖针织衫,露出她精致的锁骨,两截细细的手臂晃荡在那里,银晃晃的细银镯子还是占据着她的腕间,再衬着条黑色的大摇摆裙子,离膝盖都快十公分处,黑色的平底系带凉鞋,蝴蝶结恰恰地锁住她的脚踝。
今儿个是个好日子,是选过日子的,据说是个好到大发了去的日子。
凤凰传媒投资的第一部电影在青凌影视基地开机,身为“大老板”,她的行程早就是安排好了,明明是一点儿实权都没有,还得按照别人的意思行事。
从她住的地方到影视基地那里,足足花了两个小时。
近午,快到十月,这太阳还是挺热情,天气还是挺热。
开机仪式早已经是准备就序,就等待着领导的到来,这电影是得到青凌市委及市政府的大力支持,果然,柳成寄与陈法一起出现,青凌市的两位当家人,齐聚在开机现场。
柳成寄与陈法边走边谈,两个人之间气氛很好。
小七到是与被称为第七代鬼才导演的章名降一起,迎接着这两位“贵宾”,郇乃锐则是在一旁做着介绍,要是让小七说,这真是个奇怪的画面。
“你好,柳书记。”她打招呼,与柳成寄的手相握。
柳成寄笑脸相迎,握住她的手,面对着镁光灯,态度很自然,“小七我真得恭喜你。”
那手的力道很重,几乎是把她给捏疼了,她的笑脸差点破功,“谢谢柳书记。”
她的话说完,柳成寄已经放开他的手,与身边的郇乃锐聊起来。
书记过去,还有市长陈法,还是握手,客气地打招呼,这个程序得保持。
柳成寄与陈法的到来,小七事先是不知道的,她就是照着行事历做的事,压根儿没想到郇乃锐可真是行的,把人都请来了,弄个电影还让人家支持来的。
当然,更让她觉得惊讶的是张思洁也来了,据说是这个电影的女配角。
“表妹,你可真是有本事。”张思洁可是跟她咬耳朵,那脸笑的可真是一朵花似的,话说的酸溜溜,不乏有些讽刺的意味,“我张开腿来,陪那么多人,都没有你陪一个厉害,果然是要陪对人吗?”
她这话纯粹是恶心人来的,别人也听不见,就光看见那两女的表情,还以为两个人相谈甚欢,哪里想的到是表面的欢乐之下,都藏着个恶意。
小七不恼,这年头,她做的还真是那样的事,别人长着嘴巴,总不能不叫别人说的,她至少不会违心地说自己没干过这些事儿,压在她身上的历史还真就是那样子,洗白什么的,哪里还能洗得白。
“你要是不想演,现在就可以走。”她比张思洁笑的更欢乐,还对着朝她们闪过来的镁光灯做了个“V”的手势,“我还可以叫人换个,你说是吧?”
“伍总,那边都就位了,就等你了。”
来催的人是郇乃锐,开机仪式的讲话,那自然是投资方,小七是投资方的“大老板”,这是明面上的事,私底下,她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瘪三”。
不管是“大老板”还是“瘪三”,要做的活儿还是得做的。
3月30日 双更已奉上!刚才请教了人,关于送分的事,哎,我就是个废材呀,写评送分活动来了,超过25个字就送,先到先得!要是写的戳中我的萌点的话,还有此文的海报送哦!来吧,淹没我吧!我需要鞭打!
这是海报的图,不知道能不能显示,我不太会弄代码:
、043谁欠的你
开机仪式。
小七站在最中间,左边是导演章名降与郇乃锐,右边是青凌市的两个头面人物柳成寄与陈法,再过去一点,就是这戏的男主女演,都是正当红小生与玉女明星,这一般人,男的高大俊帅,女的美丽漂亮,跟画儿一般。
面对着所有的镜头,小七说话时那气场就是天生的,她从小可是跟着伍红旗同志那是什么场面没有见识过,就这么点小架式,想叫她紧张,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她要说的话,都是助理弄好的稿子,大抵是谢谢领导还有就是说一下电影的主题啥的,反正是那一套头,无功也无过,她就开头那么一点,别的都留给导演还有男主角去了,那里才是重头戏。
开机仪式后还有酒会。
“你得在,现在不能走。”郇乃锐拦住她,不叫她走。“这客人都还在,你这个主人走,算是个怎么回事?”
他说的是条理分明,没有任何为难她的意思。
小七到是真想走,这人心都是肉长的,要说面对柳成寄没有几分尴尬,那纯粹就是哄着她自己玩,怎么可能不会尴尬的,人家一说这话,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话,那是在情在理的话。
谁家的客人来了,主人要是不招待客人,这还成什么个样子!
她瞪他一眼,“你干嘛给我安排这个,我要是一开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