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话是这么说着,那手到是个不安分的,已经是故意地揉弄她的手,让她自个儿的手险些抓不住那底裤,要说吧,她自己脱,还是觉得没什么事儿,反正总有这么一次,还不如自己主动。
她想的太好,也算是把伍建设的性情摸了个透,可到底没猜着喜怒都无常的人,那根本不能按常理来推断,笑得越乐了,“干吗叫你感动呢,我还指着你大发慈悲,放我一马呢,这不是怕在你手底下吃疼,自己就主动点,你说是吧?”
有时候,作贱自己,不过是为了叫自己少受点苦头,什么死不死的,还真就是没想过,可能不太坚强,选不了那一条路子,就是想活下来。
所以,她戒了毒。
再、再也不会踏进去一步!
“哟——”他笑看着她,眼里聚满了宠溺之色,“才多长时间没见,我们家的小七也变得伶牙俐齿了,真叫你小叔我受不住了。”
话这么说,他的手已经箝住她的下巴,叫她维持着仰脑袋的动作,不肯放开。
那力道很大,大的她都觉得下巴处火辣辣的疼,比起柳成寄那一下,真是没留下一点儿力,全数都招呼着她的下巴,她想说话,嘴巴试着一动,“呜呜呜——”
不是哭声,是她想说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想说什么?”他凑近她的鼻头,静到连她鼻间几不可见的汗毛都给看见,“小七想说什么?要不要再说一次?”
要是她真能说出来,恐怕挤出来的话就是:你去死吧——
“我们小七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见?”他说着,忽然间又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自己箝住她下巴的手,“是不是疼了,那我放开点,现在怎么样?”
下巴处,她觉得明天看到的可能已经是淤青,按着那位不留情的作风,这个是无庸置疑的,这还是好的,以前他做的可不止这些。
她的想法真淡定,她不由得又笑了,笑得人都快要站不直。
伍建设自是搂着她,没有放开的意思,瞅着她笑开来的样子,那哪里是在笑,分明跟哭一样的表情了,很难看,叫她那张小脸失色不少。
“不说话?”他问着她,神情柔和,恐怕是再难找到跟他一样温柔体贴的男人,“晚上一起出去吧,带你去开开眼界。”
、008你给不起我一生一世
“悟空他要吃我,只不过是一个构思,还没有成为事实,你又没有证据,他又何罪之有呢?不如等他吃了我之后,你有凭有据,再定他的罪也不迟啊!”
——《大话西游》
开开眼界?
其实小七想笑,什么事儿没有见过,什么东西能没有见过,再好的东西落在她眼里头,也没有什么个意义。
楼下已经开饭了,那是李姨亲自上来相请,有伍建设在场,李姨也没有摆个什么脸色给小七看,端的是叫一个恭敬。
小七跟着伍建设走,人家都叫她,她也跟着一起走,主要是肚子饿了,跟什么都过不去,也不能跟自个儿肚子过不去,这世上,最疼自己的人总是自己,不疼着自个儿的,还指望着别人能疼你,做梦去吧。
饭是李姨做的,四菜一汤,典型的浙江菜,四个菜分别是蜜汁火方、辣汁茄丝、东坡肉、还有盘菊花鱼,那颜色各有各的特色,能叫人一看就食指大动;还有一个汤,就是冬瓜汤,那汤上头飘着一点儿青翠的葱叶沫子,下面是冬瓜的薄片儿,往嘴里一喝,清热解暑。
饭桌上只有两个人,圆桌,还是紫檀木,一人一边地端坐着,关于伍家的传统,那就是食不言寝不语,饭桌上说话,从来不是老伍家的规矩,就算是伍建设早已经离开伍家多点年,还是守着这个规矩。
有些东西,是深入骨子里的,怎么也洗不去。
不说话,更没有眼神的对碰,各自动着筷子,喝汤吃饭。
全是小七爱吃的菜,不是她说,打狗也得看主人,这个话真不是第一天理解的,现在摆明的更是实在,别说前两天,就是中午那会上的菜,就是豆腐汤一碗,再加上白饭。
她去夹东坡肉,咬上一大口,那种肥而不腻的感觉,都叫她差点酥了舌头,一连是吃了两块,眼睛都快要享受地眯起来,再扒一口白饭,天底下最享受的事都莫过于此。
最先放下筷子的是伍建设,也不离开桌子,就看着她,看着她吃饭的样子,身上的刺都要掉下来似的,真诚无伪。
面对着任何的目光,小七敢断定她都能吃下去,吃的很淡定,可是面对着伍建设的目光,明明是再温柔不过的目光,都像是粘在她的身上,还是不能叫她轻易地忍受下来。
她不想吃了,宁愿是两个人各自吃饭,也不愿意叫他看着,她放下筷子,抬眼看向他的目光带着笑意,“伍建设,你这个人有毛病——”
这话才一说完,她就觉得背后有点太对付,一个回头,就见着李姨在后头那个绷着脸,直差没上来给她一记教训。
她忍不住乐了,不能在伍建设面前发脾气,这是她的悲剧,而让别人不能冲着她发脾气,她却是乐的,所谓叫“精神胜利法”,大抵是这样子。“李姨,你说伍建设是不是有毛病?”
坏心眼的姑娘家,就是她,拉别人下水,这种事做起来没有一点儿犹豫的,回头又看看李姨那张胀红的脸,不由得更乐了,“说真的呀,李姨,我真对不住你,我真没可以给你,我爸那钱,我也真是不知道在哪里,白浪费你跟他一场。”
所谓的李姨,按说来,是她老爸伍红旗的情妇,别看人显的福态,就没有人喜欢了,她老爸就爱这一个味道,眼光什么的,她这个做女儿的也不好说什么,总归是人死如灯灭,再说也没有意思。
“浑说个什么,还不闭上你的嘴巴!”伍建设开口了,冲着她一吼,气势十足,“对长辈,你这也叫做态度?”
长辈?
她更乐了,在椅子里差点坐不住,冲着李姨那边还故作调皮地眨眨眼睛,“李姨呀,你要不要说说,你究竟是我的谁呀,伍建设说你是我长辈,你要不要让我明白一下,你到底是谁呀,是我妈还是我后妈?”
李姨,她的名字也叫做李姨,人家为表示着一个尊重,也是叫“李姨”,伍建设那是平辈的,自是叫名字的,可小七自是不会喊她为长,就是直接叫着名字,这么个名字,到处占人便宜。
“小七,你的脾气愈发地见长了,要是你父亲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得……”
李姨那双眼晴,透着个不屑,话到是没讲完,就见着伍卫国从饭桌里抄起个菜盘子朝着她砸过来,别看她福态,动作可一点也不慢,闪得老快,躲开了去。
那菜盘子没有个好下场,直接地砸了到墙壁掉落在地,碎成一片片,里面的汤汁,还溅出来,弄脏了地板。
小七——伍卫国最见不得人提起她爸爸,不是她没有正确的态度,而是伍红旗的确是个好爸爸,让她痛的是,是个好爸爸,不见得会是个好官员,明明那疼她的老爸,为什么就是那么一副嘴脸,吞钱的样子真是太难看。
她可以在心里这么嫌弃自己的老爸,却是半点也容不得别人说一句,至少,那个人是李姨的时候,“李姨,不要给脸不要脸,别以为让我老爸包着几天了,就有端起个架子说我,看看自己的身份再说。”
李姨的目光掠过她,没再说话,蹲着身子,赤手去捡那碎片儿。
伍建设看着这一幕,看着站在桌前的伍卫国,“去捡……”
就两个字,已经让她觉得压力很大,有些时候,脑袋里没想太多,做就做了,等冷静下来时,她才惊出一身冷汗,不是对自己的行为表示后悔,而是后悔在他没有回来之前,没把盘子直接地摔到李姨那人的脸上。
她真的去捡,还不想与伍建设作对,跟他作对,到时难看的还是她,疼的还是她,为了自个儿不难看不疼,还是自己去捡碎片儿。
碎片儿,有几个片儿碎的很细,手要是不小心还能扎着手,她还是挺小心的,那种叫自己割破手指的事儿,不会在她的身上见到。
拿着个破碎片儿,她往垃圾桶里一丢,自个儿把手一洗,就当没看见李姨一样,自顾自地上楼。
“先生带回来的衣物放在床里,小七换上吧。”
伍卫国是上来换衣物的,总不能叫她一身休闲的出门,再说了出门也不能是裙子,这裙子的风险有多大,她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在衣帽间里翻来覆去的找着衣物,门口那李姨的声音传过来,叫她很不悦。
她回房,大踏步的,还故意地从李姨的身边撞过去,可怜她小身板儿,捍动不了大树,人家没个动静,她到是脚下步子都快乱了。
床里的那是抹胸小礼服,粉粉的色儿,她往着身上一比划,对着穿衣镜,瞅瞅自己的脸,嘴角往旁边一扯,就是个鬼脸。
人的恶趣味总是如此的相似,就那是个郑姨娘也偏好着装嫩这一手儿,连伍建设也是逃不过去,当她还是十八岁的小姑娘吗?
像她这般早就是过尽千帆的人,穿这个,简直能叫她喷一肚子血,可是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小礼服,就是小礼服,贴身的很,贴着她的身体曲线,双手往后一伸,那隐形拉链硬是上不来,卡在那里,她也不回头,双手就按着胸口,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大片的裸背露在外头。
“伍建设,帮下忙吧。”她喊人了。
这一喊,还真是有用,背后的拉链已经让人亲手给拉上,连带着那大片的肌肤,都让他给摸过去,那手感,就跟刚煮熟的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滑腻的都要握不住手。
“你到是晓得我在了?”伍建设的手从她的身后,来到她的身前,下巴靠在她的肩头,与她的脸贴在一起,“真是个敏感的,就是那么看着你,也知道我在这里,小七呀,你可叫我喜欢。”
世上最厌恶的事,莫过于叫一头白眼狼所喜欢,这便是伍卫国的心思,却是手也没动,没有推开他,“你说,要我去陪谁,自己说吧,别给我惊喜,我受不住。”
伍建设眼神一暗,到是没有否认,仿佛坐实了她的话,嘴上却是说着:“哪里有的事,我怎么能叫你去陪人,你可是我们老伍家的大小姐,精贵着呢,再说了,我怎么能把自个儿侄女往着那路上推去?”
她听了,心里恶寒着,要是相信他的话,那就是个傻子,她早已经从傻子的年纪里醒过来,世上从没有不牢而狱的事,也没有人会不计代价的帮你,这年头,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就得付出代价。
“得——”她可不耐烦听他说这些,“我是你侄女吗,别是同个姓,就能往着杆子往上爬,我可真当不起你这个一家人的,别说事儿还没有发生,就不是事了,你真的别叫我惊喜,我会叫你更惊——”
这算是威胁了。
、009你给不起我一生一世
“人可以不识字,但不能不识人。”
——杜月笙
小七不知道爷爷会不会后悔,后缠绵于病榻之时,还在想着伍建设能不能回来看他最后一眼,当然,伍建设没来,他一贯是个“恩怨分明”的,再多的恩也比不上那次的怨。
伍家人好像都没有什么识人之明,伍老爷是这样的,伍红旗也是这样的,大抵都有点刚愎自用的范儿,以至于现在成这个样。
“怎么着,你预备怎么叫我更惊?”伍建设的手往上缩,正好圈住她的脖子,那手臂跟个水蛇的身一样缠着她的脖子,“小七,几年没见,你哪里学了好手段了?”
脖子间的手臂,看上去就像是随时都能掐断她的脖子,她真怕自己随时就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世界这么美好,她还真不想跟这个世界说再见,可是,她一贯是倔强的,又加着多多少少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