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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呆着,懒懒的睡上整个白天,醒了就开始洗脸洗手洗尾巴洗澡,不把自己浑身打理乱了不停口。
“傻。”夏景行戳着她脸颊上的绒毛说。
茶茶抬头白了他一眼不搭理他,又低头继续梳理毛发,最后把自己整得像狂风过境般凌乱才心满意足的跑走。
星期六的时候郑昱问夏景行:“国庆假期你有安排吗?”
“没什么安排,人多,往年这时候也是呆在家里。”
“到这来吗?”
“您同意我就来。”
“那就来吧。”
“是,谢谢。”
“正好国庆的时候有个圈子里的聚会,我想带你去。大概有几十人的规模,在室内,时间从下午到晚上,没什么硬性安排。你应该从未参加过,所以我给你考虑和拒绝的权力。现在还早,你可以在下星期告诉我决定。如果去的话,我负责准备。”
“到时需要我做些什么?”夏景行紧张地问。
“什么都不需要。你将以我的奴隶的身份出现,以半赤裸的姿态被蒙蔽着牵引到场。除了服从我以外没有其他需要你做的。”
夏景行细细琢磨了一番,郑昱说了跟没说一样,他依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在陌生环境下被蒙蔽牵引也非常令他担忧,心中忐忑不敢贸然答应。
对于他无法掩饰的不安和不在状态郑昱没说什么,只是拿他当茶几用了两个小时。他被命令站在沙发边,手扶着扶手,低头塌腰分开腿挺着屁股,把他的背奉献出来供主人使用。
直到时间变成最漫长又最短暂的东西,直到夏景行再次直起腰,脑中已别无想法,不安和无措被全然抛开,内心很空很轻松。郑昱总能在恰当的时间将一切做得恰到好处,有此手段,他不是不佩服的。
所以他说:“您带我去吧。”
郑昱心情不错,笑着在他额头亲了一口表示答应。
晚上门铃响起的时候郑昱正在牢笼里做常规准备工作,夏景行被命令跪在落地窗前静默。
是个面孔陌生男人,画面里看着很年轻,他对着话筒说:“先生,我有些私人问题想请教您。”
“已经很晚了。”
那个年轻人侧过身,在保安看不见的角度扯开领子,对着镜头露出胸前紧贴皮肤的马具。
郑昱不欲多说,暂时放行。
中森花园安保严密,从小区大门的视频通话到能够敲响郑昱的门需要一段时间。郑昱将跪在窗边的夏景行拉过来趴在自己腿上,给了他的屁股一通拍打和抚摸,愉快地看着眼前粉红色的皮肤和半勃的身体,又扔给他一条光滑的黑色橡胶裤子和一个只露出眼睛和鼻孔的橡胶头套。裤子很紧,他帮着夏景行一点一点穿上,裤子后面是空的,正好露出两瓣浑圆的粉红色臀部,前面也压出美好的形状。
“服从状态。要求都记得吗?”
夏景行仰头看着他点头。
门铃终于响起,夏景行走过去开门。服从状态下他不能说话,未经允许不能回应客人,也不能随意抬眼目视主人以外的人。他将客人迎进门,余光里看到来人穿着紧身黑色皮裤和短小的马甲,半遮半掩地露出嫩白轻盈的腰身。
他为客人送上室内拖鞋和茶饮,然后安静地跪在郑昱腿间,将头靠在郑昱大腿上休息。郑昱的体温透过柔软的家居裤传到他脸上,带给他柔软的温暖的慵懒感。
年轻的客人用羡慕的目光看着依靠在郑昱腿间的蒙面奴隶,径直走到郑昱面前跪下:“先生,请当我的主人。”
夏景行浑身僵硬,低着头将眼睛贴在郑昱大腿内侧。
郑昱缓缓地摸着他的头,动作一直不变,手上的热力通过头罩传到皮肤上。但他久久没发话,这让夏景行更紧张了。
他们从未约定过必须保持一对一的关系。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夏景行原先就是单身,后来理所当然也没有其他伴侣。他很确定郑昱现在只有他一个奴隶,但郑昱从没说过他不可以有第二个。他也没问过这种傻问题,自然,如果直截了当问的话,那个男人一定会说主人拥有全部权力之类让人耳朵长老茧的话吧。
“起来。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从来没有人直接闯上来过。回去。我拒绝。”
郑昱的声音听起来平淡无奇,但不知为何夏景行就是知道他生气了。
那个年轻人没有退缩,伏地说道:“我仰慕导师已久,如能成为您的奴隶,那是极为骄傲的事。我为我的冲动道歉。但是先生,我年轻,相貌不错,身材也不错。我愿意做先生的奴隶,服侍您,您可以将我调教成任何您希望的样子。我可以和您的……另一位sub一起为您服务,甚至……如果您希望,我也可以服侍您的其他sub。”
“回去,不准再来。”
郑昱站起身,头也不回转身上楼,边走边吩咐他的奴隶:“送客人。”
夏景行依言将人送到大门边,轻声开门,敛着下巴,垂着眼睛,恪守礼仪。他并不知道自己被妒忌又怨恨地看着,只知道这个衣着光鲜言辞魅惑的年轻人顿了顿足才心有不甘转身离开。
尽管郑昱认为夏景行没问题,他还是在奴隶的请求下增加了一次牵引训练。
“否则,要是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摔个倒栽葱,多不好看啊。”
“负责训练你的是我,带你去的也是我,掌控不住你丢脸的当然还是我。身为奴隶你只要想着主人就可以了,你自身的情况由主人考虑。”
“就算是丢您的脸也不行啊。”
以至于到了聚会那天夏景行还是十分紧张。郑昱无奈,只好将他押到牢笼里绑了两小时,又用手掌将夏景行的屁股拍成粉红色,拿出他喜欢的细教鞭在屁股上留下艳红色印记,直至他的奴隶完全进入服从状态。这一切做完,他给夏景行勃起的阳具戴上环。
“为我保持这个状态”
郑昱很少给他使用阴茎环,戴上的一瞬间夏景行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吟。
他拿出一条紧身皮裤让夏景行穿上,还有那个曾经用过一次的皮颈环。夏景行对他主人的爱好已经有一定了解,如今对于后面镂空能够完全露出屁股的设计已经见惯不怪了。
第二次戴上颈环的感觉与上次完全不同。上次夏景行以为这只是一个单纯的装饰物,这次他知道上面刻有郑昱的名字,以及有象征意义的自己的姓氏首字母和图案,这让他觉得自己被拥有,被支配,这种认知让他更性奋。
郑昱又拿出一条银白色的质地细腻的细窄长皮带,从脖子开始,绕过肩和锁骨,将夏景行的双臂捆绑固定在身后。唯一的绳结打完,他将活结端放在夏景行手里:“紧急情况下你有能力打开身上的束缚保障自己安全。当然我觉得你根本不会有机会用到它。”
最后他拿出乳夹、牵引绳和一个皮质半面罩给夏景行看。
“先说规矩。服从状态,要求和礼仪你都清楚。”
夏景行点头。
“牵引和平常完全一样,我会一直在你触手可及的距离里。如果必须离开你,我会把牵引绳放到你嘴里,你坐下休息,但不能离开原地。我会一直在能看见你的范围里。牵引对你来说早已不是难事了,你一直做得很好,哪怕在陌生的地方。今天也一定没问题。”
继续点头。
“今天有人将要展示他的新奴隶,到场的都是在圈里名声不错的人。场内任何有主的奴隶都不能随意触摸,除非有主人同意,对你也一样。如果有人对你说话,没我的允许不准回答,没我的允许也不会有人碰你。但如果有人违反,或者对你有任何侵犯,你要让我知道,我来处理。”
“是。”
“你是漂亮的奴隶,不是今天的主角但依然会引人瞩目。一个有礼的训练良好的精力充沛的奴隶永远是主人的骄傲。将全部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所有后果都由我负责。如果有其他不适,也尽快让我知道。”
“是,主人。”
他给自己换上黑色长裤和白色镶有银边的短外套,夏景行在穿衣镜前一看,两人衣着很般配,如果他身上的银色捆绑也算衣服的话。
郑昱给他罩上长风衣便领着他出门。下车前他小心地给夏景行戴上面罩,从鼻尖开始一点一点合上拉链直至脑后,只露出耳朵和嘴巴,将大部分脸部遮蔽在面罩之下,还脱掉了他的鞋,最后给他戴上乳夹,在他唇上鼓励地一吻,扶他下车牵着走进俱乐部。
俱乐部里人已经不少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郑昱牵着他走进大门,夏景行觉得大厅里说话的声音顿时安静了一下,仿佛大家都将目光投向他,让他无处可遁。
他被主人牵着向前走,途中听到有人窃窃私语,分不清是不是在谈论他们。
一个女声响起,郑昱停下脚步,他本分地跪在主人身边。
“这样用乳夹牵引?真苛刻啊。穿环不好吗?”
“我喜欢。而且这个奴隶一直非常努力。”
“很漂亮。之前没听你说过啊?看起来很眼生。奴隶,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回答。”
“您好,我叫夏景行。”
“……你让他用真名?”
“对你,用真名当然没问题。”郑昱的声音温柔而友好,夏景行听得出他们一定是朋友。
“圈子外的人?”
“对。”
“难怪。”
“你好,我是杨嘉莲,你可以和郑昱一样喊我Karlyn。”
“谢谢您,美丽的女士。”
“呵呵呵真是闭着眼睛说话啊。有趣的帅哥奴隶。”
Karlyn的声音很好听,夏景行觉得有着这样爽朗笑声的女人必定优雅美丽自信。
他们聊了几句便暂时分开。离开的时候夏景行听到Karlyn身后有一个跟随的脚步声。果然是位女主人。
“导师!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
走没几步郑昱又被喊住,夏景行再次静静跪下。
导师。
他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了。上次那个闯到家里来的年轻人说过一次,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看来这是郑昱在圈子里的称号,或者表示他有某种特殊地位。
“总算见你带着奴隶来了。嗯,看着不错,哪来的?”
“野外。”
“哈!身材不错。野外哪儿?”
“没哪儿。这个城市里漂亮的sub几乎都贴上暴君的标签了,你就高抬贵手吧。”
“哈哈哈哈。我说借你几个用用是你不要。”
“暴君的奴隶谁敢要,我还想安安生生的。”郑昱的声音很愉快。
夏景行跟着郑昱走走停停。来跟郑昱寒暄的人不少,有像Karlyn和那位被郑昱称之为暴君的男人,他们语气熟稔似老朋友,这些人大多对夏景行表示赞赏或好奇。也有人客气有礼地称郑昱为先生或导师,小心翼翼地说着场面话。
总之夏景行听得出郑昱在圈子里名声很不错,朋友也不少,但似乎很少参加这类聚会,带着奴隶来更是少之又少。
他非常意外。
“主人,您很出名?”等他们终于走到休息区,夏景行靠在郑昱腿上休息时总算忍不住问道。
“不算很出名。这里有很多优秀的dom。在圈子里dom总归是受欢迎的。”
郑昱拿了一杯饮料,自己喝两口再喂给身下的奴隶。
“您很久没来了?还是不太喜欢这里?”
“是挺久没来了,不过没有不喜欢。圈子里一直是sub多一些,要不是抱着某些目的,一个人来这种聚会太显眼。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