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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聚会。衣着或华丽或夸张或离奇的主奴比比皆是,夏景行目不暇接。
郑昱将他逐一带到自己的朋友面前,他认识了很多人。看起来凶狠威严的暴君竟是幼儿园的董事长,他始料未及,难怪笑起来像大孩子般童真。优雅高贵的Karlyn是投资顾问,在银行任职,作为女主人她必然有狠厉的一面,当然夏景行是见不到的。跟在她身后的是她的宠物她的马也是她的丈夫。
“她丈夫有点来头,但她从来不说,没人知道,也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郑昱解释。
他还认识了几个sub,包括来请教的那个年轻人。嗯,夏景行真的没法把那人划分到dom里去。
“有不少人可以在两个角色之间互相转换,那个年轻人也许就是。像你这样不觉得生活太单调没趣吗?”郑昱调笑他。
“主人您觉得无趣吗?”夏景行作势要推倒郑昱。
“想都别想小奴隶,”郑昱大笑着和他闹做一团。“我和你的区别是,你要求首先必须是男人然后是支配者,在我则不分主次只爱男奴。”
晚上他们在俱乐部旁边的温泉度假村里过夜。度假村里很清净,温泉水质优良温度适中,夏景行给郑昱揉捏肩膀和腰背。他的主人最近很忙很累一直没好好休息,虽然郑昱没说,但他感觉得到,今天临出门还在接工作电话。
“技术指导都是那么……没趣吗?”哪怕没有想象中香艳,也万万料想不到竟是如此枯燥理论,如同授课。
“也不是。讲解是必不可少,但来请教的人通常都乐意在自己身上示范,以前我也会那么做,一举多得。不过现在嘛,示范当然还是用自己的奴隶比较诱人啊,可我又不乐意让别人看得太多。真不好意思向来大度的导师如今变小气了,不满的话就找暴君去吧,保证会被示范得很~爽。再说有些掌握只能靠练习,单凭讲解示范没用。”
夏景行边听边乐,可怜今天那个年轻人,不知得有多失望。
按摩完上半身,夏景行让郑昱坐在池边,在他肩背上披了个厚毛巾保暖,不时浇上一瓢热水,跪在水里给郑昱按摩腿脚。
“明明是冬天,怎么这里人这么少?”
“这是暴君的地方,他家的产业,私人区域不对外,会来的只有他家族的人和朋友。”
夏景行目瞪口呆。
“不是幼儿园园长吗?”
“董事长,那是他的私人投资,是正业,俱乐部也是他的。这里不同,这里属于他的家族。”
见不会有人来,他挤到郑昱腿间,跪在水里将郑昱含住,热情的吮吻,用舌头转着圈舔舐顶端,又将它送到口腔最深处,用窄小炙热的喉咙爱抚它,还抬起眼睛看着郑昱,极尽诱惑。他放松身体摒弃深喉带来的本能抵抗,只想着给郑昱带来极致快感,直到被射在深处。
口交对于他来说有强烈的心理上的满足感,尤其是当他的主人高高在上地俯视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更渺小而主人更强大完美,对他有着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支配权和所有权,这种感觉令他更性奋。他喜欢主人硕大的阳具充满咽喉窒得他呼吸不畅的感觉,他喜欢主人强按着他的头射在他喉咙里捏着他下颌迫使他抬头咽下去的样子,他喜欢主人命令他为自己舔干净身体收拾整齐然后置他于不顾的决绝样子。
释放过后的郑昱有些慵懒,他扶住还在自己胯间撕磨的脑袋万分宠溺的揉着。夏景行轻吻他软下来的阳具,伸出舌尖逗弄顶端的小孔,温柔的与它转圈嬉戏,用舌头动情迷恋的舔着柱身,又将它含进嘴里慢慢吞吐滑动。他不时分心抬起眼睛看看郑昱,往郑昱肩上浇一瓢热水,然后继续用湿热灵巧的唇舌耐心地舔吮吞含,直到感觉到郑昱再次粗硬起来。
郑昱的眼神有点狂乱。每次见夏景行跪在身下为自己服务,见他因这种单纯的付出和奉献而性奋勃起时总会生出一种瑰宝只属于自己只能由自己征服任自己蹂躏的快意和惬意,现在这种快意和惬意占据了他,他放任自己扣着夏景行的头狠狠挺进,一次深比一次的在他嘴里快速抽插,无视他横溢的泪水和口水,最终又一次爆发在他深喉里。
夏景行扶着池边呛咳,郑昱在他脸上抹了一把,给他擦掉眼泪和口水。深喉口交要获得极致快感除了双方默契,还需要要么一方全情投入的忘我奉献,要么另一方不顾对方感受的强硬冲击,刚才的两次算是两种都做到了。爽归爽,可就算明知道夏景行愿意,见他弯腰呛咳的样子郑昱还是会不忍。
郑昱抓了人罩上浴袍拖回房间。夏景行顶着硬挺的下身自觉地收拾床铺,又把两人的头发吹干才关灯上床。
郑昱把他压在身下深吻,情色又挑逗地在他口腔里搅动撕磨,直到夏景行差点喘不过气将他推拒开。
“不要了。”
“怎么了?”夏景行极少拒绝他,在床上更是从未有过,他抚着夏景行的额头问。
“您太累了。休息吧。”
郑昱滞了一下。这个男人,有时看着挺粗神经的,倒也不是不敏感。
“你打算顶着睡?”郑昱调戏般蹭了蹭他挺立的分身,惹得他重重喘气。“怕我累刚才还做两次?这里到底谁说了算?”
冤枉啊。夏景行被翻过去的时候想。我哪想到您体力这么好,还来第三回啊。
他更没想到的是第三次郑昱照样体力充沛,不用工具也不用手,保质保量的将他插射了。
怪物啊,怪物。早知道我费那个力气干嘛!
他倒在床上后悔不迭。
不过第二天郑昱还是起晚了,这段时间他是真的累。
夏景行小心翼翼起身到楼下跑了一个小时,又溜溜达达四处看看,快十一点才回到房间,冲个澡沏上两杯竹芯。他坐在床边捧着郑昱的头轻吻,额头,眼窝,鼻子,脸颊,耳朵,下巴,最后到嘴唇。
郑昱慢慢回应他,伸出手摸着他的头,声音低哑:“小奴隶,亲错地方了。说好的唤醒服务呢。”
夏景行笑着看他:“是,奴隶知错了。回去之后请您随便罚。”
其实郑昱很少惩罚夏景行。优秀的主人应当有一套清晰严明的纪律,肆意惩罚会让奴隶觉得暴戾。有些奴隶喜欢高压受虐,但并不适合所有奴隶。夏景行只是着迷于被统治和控制,他服从性好,适当的羞辱和疼痛可以唤醒他,但不是他的喜好。对此郑昱一直很有分寸。至于他的主人更喜欢哪种,夏景行还不是很肯定,那些还等着他慢慢发现。
充足的做爱和睡眠之后郑昱恢复了大半,他们谢过暴君驱车回中森花园。
回到家衣服还没脱先找茶茶。这是第一次留她一只猫在家过夜,两人都挺担心。
见人回来了茶茶很高兴,围着郑昱和夏景行脚边哼哼唧唧地叫。
夏景行教过她无数回:“喵——”
“咩——”
“喵——”
“诶——”
“喵——”
“啊——”
“喵——”
“嗷呜——”
“……”
唉这猫……由她去吧。
因为感情进展顺利,夏景行心情很好整天轻飘飘的,一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模样。可惜好景不长,元旦过了没几天,星期五傍晚他又被人揍了。
“擦!我到底是有多招人恨!”
可惜揍他的人趴下后八脚踹不出个屁来,揍人的和被揍的都稀里糊涂,根本不明白为的什么事。
“我说各位,接生意也好歹问清楚啊,找没找对人啊你们?”夏景行摸着后脑勺踹了一脚地上的人。刚才光顾着手里的东西一时大意挨了一棍子,脑袋没事笤帚把碎了,头有点疼。打架居然拿笤帚真是太业余了好吗!
躺在地上哼哼的小流氓也郁闷。他们收点钱来打一架,没打算要人命,但雇主是谁他们真不认识,寻仇原因对方也没说啊。
“派出所十日游,怎么样?定不了你们故意伤害罪,拘个十天半月的还不容易,包我身上,吃饭不要钱还包门票住宿哦亲。”
“大哥,真的不知道啊。反正是个男人找来的,长得没什么特点,不高不矮不胖,穿一身灰黑衣服。”
啧,听起来像魔教暗卫。夏景行呲笑。
没辙,小混混你跟他们较什么劲?夏景行只好把人放了,提着菜回家给老太太做晚饭。
晚饭后他还一路开车到中森花园。他心情好,刚才的事已经彻底抛到脑后去了,连头有点晕也没在意,只以为是吃多了困的。结果在牢笼里郑昱刚碰到他便停下动作:“发烧怎么也不说?”
发烧?
夏景行摸摸额头。
郑昱用大毛巾把他先裹起来,又找出体温计,38。7,高烧。
“怎么回事?”
“没事啊,没感冒,也没病没痛呃……”
夏景行小心翼翼地看了郑昱一眼:“下午不小心被人敲了一棍子,不过没事啊,也不疼了,没肿没出血。”
“敲哪了?”
“后脑勺……”夏景行都没底气了,郑昱看起来很生气。
郑昱一下一下呼吸,胸口起起伏伏,没说话。他按着夏景行拨开头发细细翻找,确实没找到伤口。“有别的感觉吗?想吐?头晕?”
“有点晕,不厉害。”
郑昱已经不是生气这么简单了,夏景行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被抱起来也不敢挣扎,乖乖地任由郑昱给他套上衣服。
“不用去医院,睡一觉就好。”他都不敢大声说话了,郑昱不理他也在情理之中。
到了医院被大夫颠来倒去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各种仪器设备能上的都上,郑昱一叠声的谢大夫,夏景行担惊受怕地看着他跑上跑下忙碌的背影,每次见他转身离开心里便说不出难受和内疚。
“从影像来看都没问题,发烧是机体应激反应,头晕只是最轻微的脑震荡症状。要是不放心就在这观察一晚上。”
郑昱二话不说把按在他病床上。
“回去吧,大夫都说没事了。”
“明天就回去。”郑昱不为所动。
“那至少您回去,这里没地方休息啊。”夏景行几乎是在哀求。
病房人满为患。到了公立医院的急诊室就是权宦也得老实听话凑合着来,毕竟看病才是重点,郑昱找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着他。听到大夫说没事的时候他明显松了一口气,也不像之前那么着急了,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温柔。病房人多,亲昵的言行自然是没有,他压低声音在夏景行耳边说:“乖,明天就回去。”全然哄小孩的样子。
夏景行心里难受死了,恼火自己,要不是粗心大意就不会弄成现在这样了。留院观察没有用药也没有治疗,在哪躺着不是躺着何必非得赔上第二个人。他心里记挂着郑昱根本睡不踏实,不断地醒来又昏睡过去。每次睁开眼郑昱或者在看着他或者歪在椅子闭眼,但被子下总有一只温暖干燥的手在握着自己。幸好半夜他就彻底退烧了,第二天活蹦乱跳的起得比鸡还早,大夫一看大手一挥,他迫不及待扯着郑昱回家补眠。
两人睡了大半个白天,晚上郑昱揪着他秋后算账。
“三天两头被人打是什么回事?!当律师都像你这样吗?!不干了行不行?!”
“冤枉啊,这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上次是被您赶上了没话说,可上上次跟工作无关啊,只是凑巧都在最近……”
“还有上上次?!”
“呃……我真没事,凑巧而已,凑巧。要是成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