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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手顺着睡衣的领口探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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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季丞轩眷恋的抱着沫盈,吻着她额边的薄汗,恨不得把她此刻的每一个细节都烙印在脑海里。沫盈早已累的筋疲力尽,很快就昏睡了过去。季丞轩意犹未尽的轻轻吻着她红扑扑的面颊,最终还是不愿惊了她的好梦,他抱起早已经陷入昏迷的沫盈,到浴室帮她清理干净,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床单被褥已经被佣人换成了新的,连日以来的高压作业在些微放纵后终于释放出浓浓的疲惫感,季丞轩抱着沫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创佳绩
夜幕深沉的葡萄酒庄园静谧而祥和,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惊扰了主人的美梦。沫盈迷迷糊糊的推推躺在身边的季丞轩,闭着眼睛咕哝:“快去接电话。”季丞轩看着她有气无力的懒样子,好笑的亲亲她的唇,被沫盈嫌弃的推开。
从桌上拿起电话,上面闪烁着林月仪三个字,季丞轩随手按下接通键,一个急切的声音响起:“乔沫盈,你个死丫头跑哪去了?一大清早的不在宿舍你在哪?”
听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季丞轩怔忪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乔妈妈娘家似乎姓林。
本想干脆直接挂断,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依旧睡的浑天暗地的某人,季丞轩突然改变了主意,淡定的开口安抚:“阿姨,你别着急,沫盈和我在一起。”。
乔妈妈原本感念女儿终于知道刻苦,趁周末赶了个大早跑过来给自家丫头送些吃食补充营养,谁知到了宿舍却扑了个空,所以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万万没想到这死丫头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跟男人非法出游还欺上瞒下知情不报!
沫盈揉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怎么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情况好像不太美妙,她眼睁睁的看着季丞轩拿着电话一面说着,一面向她走来:“是,我们大约10天左右回去,我会照顾好她,不麻烦不麻烦,那我让她接电话。”
沫盈心惊肉跳的接过手机,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那边就传来了老妈气势磅礴的咆哮:“乔沫盈,你给我等着!看老娘回来不剥了你的皮!”干净利落的交代完毕,电话挂断的嘟嘟声紧接着响起。
两人面面相觑,季丞轩赶紧说明:“是你让我接的。”
沫盈眼前仿佛出现了老妈堪比愤怒的小鸟似的大黑脸,居然气到连开口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她,恐怕回去少不了要被抽筋扒皮。
据说,人的遭遇往往和自身的气场密切相关,或许我们沫盈同学这么多年的惊世骇俗就是源自于她那具有匪夷所思的破坏力的诡异气场。
刚刚历经人生蜕变的沫盈开始抓狂的在床上翻滚,所有的好心情都不翼而飞。勉强被季丞轩安慰着喝了杯牛奶,沫盈继续窝回床上内牛满面。季丞轩由着她在一边伤春悲秋,心中暗自窃喜。
第二天一早季丞轩就投入了忙碌的工作当中,沫盈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想起昨夜的温柔缱绻,有些怅然若失又有些得意,再一想到老妈的追杀令,顿时头大如斗。洗漱完毕下楼以后,园丁的太太玛奇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早餐。季丞轩的助理梁俊在客厅里等着,按照吩咐告诉了沫盈季丞轩接下来的行程,并且表示这些天由他的妹妹梁诺负责带着她玩。
梁诺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年龄比沫盈要小一些,她在法国念书,所以对这里分外熟悉。饶是沫盈再怎么兴味十足也架不住小姑娘的超凡活力。整整一天马不停蹄的四处奔走,直累的沫盈腰酸背痛。
季丞轩晚上回来的时候沫盈像快烂抹布似的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捶着腿。他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双手轻柔的帮她按摩。
“很累?今天去哪了?”季丞轩温柔的询问。
“卢浮宫,巴黎圣母院,还有些记不清了,梁诺真是厉害,我的腿都要走断了,不过这里的景色真是不错……”沫盈由衷的感慨。季丞轩安静的听着她絮絮叨叨,按摩的力度加大了一些。
“嗯,今天顺利吗?”充分交代了今日的见闻之后,见季丞轩只是微笑着不说话,沫盈想了想问。
“还不错,Austerity银行的总裁是华人,算得上是我的故交。”季丞轩自信的笑笑。
“怎么所有牛B的人都和你是故交?”沫盈忍不住翻个白眼。
“呵呵,以前他落难的时候我曾经尽过一点绵薄之力,所以现在也算是他还我人情。”季丞轩解释着。“他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只有二十四岁,却已经是享誉欧洲的金融大亨。”
“那岂不是比你还年轻?”沫盈第一次听季丞轩讲起自己的工作,不由得听的分外仔细。
“对,而且他算是两年之前才白手起家,真是不佩服都不行。”季丞轩由衷的赞叹。沫盈对能让季丞轩敬佩的人感到非常好奇,她一脸憧憬的表情莫名的令季丞轩感到不悦。
“明天我把时间空出来,带你去巴黎歌剧院看演出好不好?”季丞轩不动声色的试图转移某人的注意力。
“当然好,那我明天要吃正宗的法国大餐!”沫盈得寸进尺的要求,季丞轩宠溺的摸摸她的头。
不知道是不是兴奋过度的缘故,第二天沫盈早早就醒了,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高高兴兴的跟着季丞轩出门。
两人先在巴黎最著名的音乐餐厅共进午餐,这对吃货沫盈来说无异于最顶级的享受,这种机会实在是难得,她不知不觉就吃了很多。俗话说饱暖思yin欲,吃得太撑就格外容易打瞌睡,所以当季丞轩带着她来到享誉全球的巴黎歌剧院,准备观赏世界顶级芭蕾舞团的精彩演出时,沫盈已经不住的哈欠连连,整个人都昏昏欲睡。
进场以后沫盈被这蕴含着浓郁的欧洲情调的宏伟建筑深深震撼,穿过富丽堂皇的走廊,颇具特色的欧式雕塑随处可见,屋顶的壁画栩栩如生。季丞轩从容优雅的走在她的身边,没见过世面的某人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季丞轩选择的座次在整个大厅的中间靠前,表演开始以后,整个剧院的光线变得昏暗了起来,看着技艺精湛的演员们在台上翩翩起舞,即使完全不懂行的沫盈也觉得这实在是一场视觉盛宴。只可惜昨晚兴奋了一夜没睡好,这会儿听着优雅的曲调,看着演员们在舞台中间旋转,刚刚被压制住的瞌睡虫又开始作怪,沫盈忍不住眼皮打架。虽然理智告诉她这种场合必须要保持清醒,但是很显然某人根本就没什么文艺素养,没过多久就自然而然的睡了过去。
观众席上忽然传出一阵轻微的呼声,那声音虽然细小,但却绝对不容忽视,季丞轩回头一看发现沫盈居然睡的无比香甜,连口水都快流了下来。万分尴尬的对周围面带指责的观众点头致歉,然后哭笑不得的试图把某人叫醒。不过季大少爷显然没有领教过沫盈的起床气,他自认还算比较温柔的拍了拍某人的脸蛋,谁知沫盈一下子从座位上跳起,抓狂的大吼:“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还让不让人睡了!”
一大片满含杀气的目光扫射到破坏秩序的某人身上,沫盈这才算是清醒了过来,远远地看见门口的警卫向这边探视,沫盈赶紧规规矩矩的重新坐好。季丞轩实在没料到沫盈会有如此惊世之举,窘迫之余又觉得十分好笑。之后台上演了些什么沫盈根本就全然不知,在座的很多外国友人纷纷向她投来不怎么友好的谴责目光。这回丢人可真是丢大发了,都冲出国门走向世界了!一想到自己在如此庄重的场合亵渎艺术,沫盈简直羞愧的无地自容,她紧紧攥着双手,羞愤的面红耳赤,真想掘地三尺把自己给埋了。
好容易挨到演出结束,沫盈低着头猫着腰跟在季丞轩后面出来,季丞轩看着她做贼心虚的怂样,憋笑憋得差点内伤。
“我真不是故意的。”出了剧院大门沫盈终于忍不住开口,她猜想季丞轩肯定是生气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季丞轩好笑的看着化身乖宝宝承认错误的某人。
“你嘴上什么都不说,心里肯定在骂我。”沫盈懊恼的开口。
“哦?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会读心术?”季丞轩心情愉快的打趣。
沫盈此刻特想撕了某人道貌岸然的脸,闷着头转身就走。
“开玩笑呢,还跟我闹起脾气了?”季丞轩飞快的上前两步把她抱进怀里。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丢脸?”沫盈声如蚊呐的把脸埋在他胸口哼哼。
“天地可鉴!可不是我觉得,是确实挺丢脸。”季丞轩一本正经的澄清。沫盈就知道他吐不出什么好话,不过想想,似乎他说的也没错,不由得垂头丧气的推开他。
“好了,嘴巴都能拴油瓶了,我们去转转。”季丞轩取笑她取笑的差不多了,赶紧见好就收。
两人沿着塞纳河边漫步,季丞轩牵着沫盈的手,感觉到她手心微凉,干脆把她的手和自己的一起放进大衣口袋。夜晚的塞纳河沉静而美丽,年轻的学生党们骑着单车呼啸而过,三三两两的人群闲适的聚在一起,空气中有些微凉意,却无法抵御这浪漫之都的情怀。沫盈很快被这环境渲染,心不在焉的东张西望。
季丞轩耐心的满足着她的好奇心,为她讲解某座建筑的来历,告诉她法国文化的精髓,描述着法国人的生活习惯,最后甚至聊到某种街头美食的烹饪方法。
沫盈一面听着,一面笑着,恍恍惚惚有种错觉,好像就这么和他相依相伴,就可以走完一生一世。
燃情之夜
回到庄园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沫盈的兴奋劲还没过去,季丞轩被她缠的没办法,找出一部法国电影放进碟机里面,才算是打断了某人的聒噪。沫盈其实对文艺爱情片不怎么感兴趣,但是一想到是季丞轩的藏品,就忍不住仔细观赏起来。
《蓝白红》三部曲在法国可谓家喻户晓,这三种颜色正好是法国国旗的颜色,象征自乎由、博爱和平等,沫盈逐渐被剧情吸引,感念于主角朱莉的遭遇,原本雀跃的心情也逐渐变的沉重。
季丞轩洗完澡出来,发现原本情绪高昂的沫盈居然伤春悲秋起来,天地可鉴他的初衷不过是想让她消停消停,谁知道沫盈感情投入的频率一向神速,这快得跟一秒钟变怨妇似的,实在是让季丞轩有点hold不住。他果断的走过去关掉了电视机,沫盈正看得津津有味,抱着纸巾盒开口抗议:“我还没看完呢!”
“可惜我已经放完了!”某人厚乎颜乎无乎耻的宣布。
“季丞轩,你怎么这么霸道!”沫盈反复抢夺遥控未果后气愤的冲得意洋洋的某人扬扬拳头。
“就霸道了你怎么招吧?快去洗澡,跑了一天脏死了!”季丞轩不留情面的顺着她屁乎股拍了一下,连推带拉的把她弄进了浴室。
沫盈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多少还知道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于是只能屈服于某人的yin威之下。对着梳妆镜龇牙咧嘴的无声抱怨,顺便把浴巾当做某人的脑袋拼命的拧,正发泄的痛快,季丞轩突然推门进来,沫盈面目狰狞的定格在原地。
“抱歉,我拿个东西。”季丞轩忍俊不禁的抽乎出沫盈手中被蹂躏的皱皱巴巴的毛巾,转身出了浴室。沫盈望着空荡荡的手心出神,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刺耳的狂笑声。
狠狠的踢了两脚门,沫盈悲愤的决定洗洗身上的晦气。
乔大小姐终于美人出浴,她的脸蛋被热气蒸的红噗噗的,就像洗干净的红苹果,让人只想咬上一口。沫盈边走边用毛巾擦头发,系带式的浴巾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抖散开来,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她雪白的肌肤以及胸前的浑乎圆,一向神经大条的沫盈并没有意识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