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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心惊。
再一看,严绪睁着他那双如墨般浓黑的眸子,正打量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请无视H无能的我……!
PS:双更结束,偶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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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江冉自然是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不理他,他的手横了过去,自腰际缓缓上移。她先是一惊,随即转头就看见了他那勾起嘴角的坏笑脸孔,心头又是一惊。
还未等江冉缓过神来,密密的吻早已落下,她忙不迭的应承,刚刚凝聚起来的思绪一下子又被打乱了。
这个男人,总能很快的进入他的角色,而她,半点应对他的能力都没有。
这一点,实在让她气恼。
偏偏这个时候,床头座机响了起来,她伸手欲接,却被严绪拉住,她挣了挣,含糊不清地说:“万一……唔……万一……有要紧的事……”
室内的亮堂提醒着严绪,时间已不早了。
他皱了皱眉头,万分无奈的放开了她。
她的吻,微肿泛红,他勾了勾嘴角,有些得意。她随即瞪了他一眼,接起电话。
打电话来的是赵平,自江诺走后,赵平便被调来做了江冉的助理。
“江小姐,你人在哪儿,一会儿你还有个会呢!今天新董事上任,江氏可不能……”
江冉回头看了眼赵平所说的新董事,此人正施施然躺在他的床上,脸上一副餍足的模样。她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他倒好,脸上显出一抹迷人的笑。
她咳了声,电话里,赵平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话,她忙应道:“我知道了,半小时内会赶到。”说完,利落的挂了电话,开始梳洗。
严绪见她那么忙乱,笑了声,伸出长臂去揽她,她拍了那手臂一下,站在床边,见他脸上还含着笑,既怒又急地说:“来不及了!”
“急什么,回头我让打个电话过去,会议延迟。”
她有些诧异,一想,他刚刚离她那么近,怕是什么话都听到了。
他刚刚……
她脸又是一红说:“你快点,哪有像你这样的,要开会还……”话还没说话,她只觉得自己的脸红得不行,赶紧跑到洗手间去。
严绪躺在在床上,脸上笑意不由浓盛。
江冉穿戴整齐后,走到客厅才发现,严绪早已经整装待发。
她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衣冠楚楚的他,自然有种摄人的气度。商场如战场,他的每一天都如打仗。
他挑了挑眉说:“走。”
她顺从的跟了出去,刺目的阳光迎面而来,她第一次感觉到,新加坡的阳光也是这样温暖,而不是所谓的炎热。
他们抵达江氏的时候,距离会议开始还有半个小时。江氏大厅站着自严氏而来的员工,其中包括曹理安。
自严绪一抵达,几名员工便依着顺序向严绪报告一天的事宜。
此刻的严绪,眸光清亮,神情肃穆,全然不同于昨夜。彰显于人的精明干练,而人后,或悲伤,或欢喜,人前人后,各不相同的他,只有她知道。
她莫名的觉得欢喜,原来她在他心中真是不一样的。
她自嘲的笑了下,他和她,莫非终究要纠缠在一起?
整个会议,主要讨论的事仍旧是江氏日后的发展,作为第一大股东的严氏,严绪的决策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以严绪的意见,江氏如今首要的任务依旧稳定东南亚的发展,稳步前进,不易操之过急。此后几个月的发展任务由曹理安做了简单的报告,其中的几项投资,对于江氏日后的发展,十分有力。
所有董事们听后自然没有反对意见。
江冉听着,他的决策比她高明,江氏落在严绪手中,只怕不算亏。她叹了口气,意兴阑珊,觉得自己曾经的坚持对于江氏,并不公平。
两个人的感情,一旦牵扯上物质,便不再纯粹。
她恨的,也不过是他的利用与抛弃。
“不知江小姐对我的决策有何意见?”
猛地,听到有人叫自己,江冉脸色一变,抬头便看见严绪那双透着笑意的眸子。她心头一惊,恨恨地说:“严总的决策自然是不错的,不过有一点,以江氏现在的资产,向银行再次贷款恐怕不怎么容易。”
“这一点,江小姐不必担心,以现在江氏的情况,自然是不行的……”
江冉听着,心下一震。
他是要裁员?
“不行!”
她不顾其它董事们的异样眼光,直接投以反对票,严绪眉头一动,眸光冷厉了起来。
这女人!
“严总,江氏的所有员工皆是同江氏一起奋斗出来,无故裁员会使得人心惶惶,这样反倒不利于江氏发展。”
江冉说这些话的时候,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其实所有董事也为她捏了冷汗。
严氏并没有让江氏非得存在下去的必要,将江氏拆分变成空壳公司,再向外出售,对于严氏而言,可获利不少,可严绪并未如此做。
严绪沉着脸望着江冉,江冉也抬头望着他,眼神中透着不留余地的决绝。
严绪知道不少员工皆是跟着江冉的父亲江国柱一同工作的,江国柱恋旧,不肯裁员,这也导致新加坡的江氏多年来只能在原地踏步。
严绪仍旧摇了摇头,只说:“节省人力资源,对于江氏,利大于弊,我相信各位董事对它并无异意。”
最终,裁员的决策并无更改。
(76)
会议结束,已到中午,严绪心血来潮,想拉江冉一同去餐厅用餐。江冉为了裁员的事,对严绪有些怨意,严绪倒不以为意,亲自到江冉的办公室。
江冉正看着赵平整理上来的裁员名单,他的命令,她却要做恶人。
严绪看着她如此勤工,倒笑了:“请到你这样的员工,可真是我的福气。”
她冷冷地瞪了他,他走到她的桌前说:“其实你也知道,江氏现在缺少的就是新的动力,不裁员,不变革,江氏很难发展,你难道希望江氏就这样稳步不前?”
他说得在理,她气归气,理还是要认的。
其实,她何尝不懂这些呢……
他当然也知道她的顾及,随手翻了翻名单说:“我自然会准备高昂的补偿金,绝不会让你白白做了恶人。”
江冉蓦地抬头,严绪倒笑了下说:“毕竟当年,他们为江氏付出不少,平白让他们离开,并不合适。”
严绪笼络人心的手段,江冉不得不佩服。
不过,不等江冉细想,严绪便问:“请我吃午餐,可好?”
江冉没有理由推托,欣然应下。
两人一同去餐厅用餐实在有些惹人注目,好在江氏餐厅有小包间,那是用来招待贵宾的。眼下严绪也算得上贵宾,开间小包间也不为过。
六层楼高的风景,楼下车水马龙,有红尘,有过客,更有新加坡独有的热带风情。
江氏餐厅的菜其实并不好,一道咖喱鸡饭被做成炒饭的味道,江冉倒是勉强还能吃下去,向来对吃要求极高的严绪却吃不要去了。
江冉见他一口也没动,倒笑了下说:“其实新加坡有个叫老巴刹的地方,那里面做的海南鸡饭极为正宗。”
严绪也曾听人提起过,那是新加坡极为著名的美食地,最初的时候不过是个菜场,后来变成了一个大排档式的餐饮地。
“不如我们出去吃?”严绪提议。
江冉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坚定地说:“我还有工作要做呢。”这理由,用来推托老板还是比较合适的。
不过,江冉又补了一句:“如果你愿意替我一去买一份的话,我会很感激的。”
其实不过是说笑,不料严绪正了正脸色说:“好。”
这下,江冉有些不自在了,从前若是她这么说,他恐怕要变脸了,可是现在居然同意了。
“呃,严绪,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想吃,我吃这个就好了……”说着,江冉正要继续吃她的咖喱鸡饭。
严绪伸手夺下她的餐具,脸上隐隐带着笑说:“我怎么能让你吃这种东西!”
“……”
其实,心头有些欢喜。
“你可是我的副总经理。”
犹如一盆冷水浇下,心头生凉。
江冉抬头看她,不知道该哭该笑。
严绪看着她那模样,倒是笑了起来说:“一起去?”
江冉有些犹豫,手头的工作颇多。
严绪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说:“你的不少工作我已经让你的助理做了。”
“你……”江冉为赵平感慨,又为自己感慨,“原来早有预谋。”
严绪笑笑,不语。
自严氏到老巴刹有一段路程,严绪开着车,江冉坐在副车座,觉得有些神奇。
几天前,他们俩个还要生要死的纠缠着,几天后,居然平静如此。能与他这样的相处,她觉得十分感慨。
严绪见她有些出神,倒笑了笑说:“想什么?”
他近来总是故意讨好她,她心里能觉察得到。他待她的好,她也知道,只是……
还没等江冉回答,严绪的手机倒响了,他只好去接电话。
曹理安给严绪打的电话是报告昨夜严绩的事情。严绩出现在警局是来保何太太的,至于原因,曹理安暂时没有查到。
听了曹理安的报告,严绪默了好一会儿才说:“盯着他。”
整通电话,严绪只说了这三个字,挂了电话后,严绪长久不语。江冉心里起了疑,侧目看他,他冷静下来时,眉头不自主的敛起。
她垂下眼睑,犹豫自己是否要问一问。
正当她犹豫的时候,严绪的电话再一次响起,严绪有些烦躁地接了起来:“喂!”
电话里的女声让严绪更为烦躁。
“有话快说!”
作者有话要说:先温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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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会信?”严绪冷笑一声,狠狠地将耳麦自耳中拔下。
对方似是在挑恤,严绪的脾气并不见得有多好,却善于克制,笑里藏刀是他一贯的作风。可这一次,他的情绪表露无疑。
“怎么了?”江冉见他神色不对,连忙问了声。
严绪一言不发,调转车头就往樟宜机场方向开去。江冉有些讶异,抓住他的手臂问:“去哪儿?”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有些无奈地说:“我只怕……不能陪你去吃午餐了。”
“发生了什么事?”
他眼瞳中的悲怆神色令她不由自主的问出了口,其实,关于他的一切,她也只看到了表面。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她也未必清楚。
他沉默了,并不想欺骗她。
她轻声说:“你……家里?”
他仍旧沉默,她突然说:“我跟你一起去!”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着他眼底透出的难过,她……于心不忍。
他侧目看她,她的坚定突然令他有了回去的勇气,嘴角轻扬,一只手伸过去,握紧她的手说:“好!”
其实,他并没有勇气去那里看那个人,那个女人或许料准了这一点,所以才肆无忌惮起来。
她说他父亲醒了,她又说手里有父亲的遗嘱……
他冷笑,那个女人为了她的儿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父亲……
他对这个名词感到陌生。
是怨恨,是害怕,又或者,只是不愿意。
但他始终是他的父亲。
坐飞机上,距地面三千英尺的高空,头等舱里悄无声息。这一切,却令严绪觉得越发的疲累。
一年,他为了严氏卖命了一年。严氏并不如表面上的风光,内部的腐朽,只有真正的掌权人才清楚。
江冉侧目看他,见他面色凝重,心中微微有些一恸。
曾不可一试,意气风发的他,居然也有这样的时候,而他心底的悲伤,隐约懂得。
这个男人,她再一次认识他,而心底,久违的感觉慢慢滋生。又或者,那些感觉从未消失过,只是她自己从未正视过。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伸过去,握紧他的手,他瞬间有些错愕,转眼反手就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