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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是服务性的女声:“秦先生我是XX航空的Catinin,之前跟您通过话的。告诉您一个好消息,下午说好帮您跟进的那班XX000号航班,由于团队撤销,头等舱放出空位了,需要帮您改舱位吗?”
叶楚澜听完就处于震惊之中,因为秦绎没和他提过旅行的事。
手术后近一年,因为秦绎身体条件不适合远途旅行,他们连蜜月都没有渡过。
他到底想干什么?
还没有来得及告诉自己吗?
但是秦绎不是那种想到一出是一出的人。
叶楚澜心里乱糟糟的,想开口问:是几月几日去哪里的航班?他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
却临时变了主意,对着电话里的代理小姐嗯了两声,假装默认自己就是她要对话的秦先生了。
然后叶楚澜厚着脸皮,说:“那就这个座位好了。不过,你能否再帮我订一张同航班的机票。旅客名字‘叶楚澜’,ID号是……这个的确认信息你就发到另外一个手机号码好了。是……”
不和他确认的出行,叶楚澜完全没办法接受。他在短暂的时间内能做出的决定,那就是,不会让秦绎离开自己的视线和目光。
叶楚澜正为自己的急中生智而感到庆幸。
那边的代理小姐沉默了几秒钟,回复道:“这位旅客的信息您不是已经报过了吗?”
刚才还在七上八下的叶楚澜的小心脏,一下又各种健康地飞跳。“啊呀?你是说这个叶什么也有坐这班机?Ok那……完全没问题了。”原来失落和开心的转变是可以瞬间翻面的。“拜托你把叶楚澜的航班信息发到他的手机XXXXX上一份。”
虽然仍然不知道秦绎到底要去干嘛,但是知道自己会被打包带走,叶楚澜就大方地什么都不计较了。当然这个提前得知的秘密必须保守,搞不好秦绎就想看自己一脸震惊的样子呢?
第二天的早饭,叶楚澜花了好长时间才将秦绎拉起来。他记得今天是梅丽莎的正式演出日,这家伙应该不会这么懒惰吧。
但是他又一次得知一个令自己震惊的消息:“我不会做嘉宾上台了。”秦绎像不值得大惊小怪地说着。“被梅丽莎否定了啊,水准很差。”
“啊……”叶楚澜有点着急。“你怎么会表演得不好呢,你……”
“没事,一会还是去看演出吧。”秦绎抬起眼,看住叶楚澜。“你没什么变化吧?说好要去的啊。”
“要看你的演出的话,当然没有变化了。”叶楚澜隐隐不平地说。“但是梅丽莎凭什么否定你,只有我知道你为了她这个什么音乐会的十分钟,付出多少时间。我要罢看抗议。”
“去吧。不然显得我连这都不能接受似的。”秦绎特云淡风轻的说。
叶楚澜给他舀着做沙司的炼乳,心想:才怪吧,要能接受才怪了。前面天天把这个演出挂在嘴边上,这会装什么大尾巴狼啊,死要面子活受罪。
过了一会,秦绎问:“你这两天工作忙?”
“嗯?”叶楚澜立刻想到昨天晚上那通机票电话。 “不忙,完全不忙。”
“不忙吗?不是昨天开会到吃夜宵才回来。”
“根本没事。一定要说的话,工作还只是在筹备,根本没开始。我觉得趁这段时间去蜜月最合适,再之后或者都要撞期。”
“哦。”秦绎神色不定地应了一声,却没如叶楚澜期待地揭晓秘密。
真不知道他要把这个惊喜保留到什么时候,叶楚澜略微惆怅地道:“那我一会去公司一趟,抓紧时间安排几件事情,音乐会开始之前回来。”
“……”
“怎么啦?”叶楚澜观察着秦绎的神色。“前些日子太辛苦了,今天你就在家休息,到时间我来接你去音乐厅。”
叶楚澜走到门口,两人的goodbye kiss甜腻得不像话。实在是消磨意志,阻止人做点正事。叶楚澜心烧火燎地想:心理医生的成效其实并不大嘛!原先是可乐喝多了,现在是白米饭都不让吃,要是再这么搞下去他体内的兽性都要被强迫出来了。起码现在他就在想些不是人干的事。
虽然如此,goodbye kiss,还是再亲了一遍,叶依依不舍地放开爱人。
原本是想要为之后的“秘密”做准备空出时间,没想到天不遂人愿,司机开出十里地,叶楚澜就收到消息,公司三部电梯都坏掉,一时停止运行,原定的会议都要取消了。
这也好,叶楚澜丝毫不遗憾地立刻打道回府。
现在还早得很,终于又有空,搞不好能干些不是人干的事呢。
上楼,推门,和昨天一样,见不到秦绎。
咦?叶楚澜轻手轻脚走进房。也不在床上。
听到浴室中有声响。叶楚澜靠近过去,不声不响地拧开门。
他是真没想到。他以为一切都好。他以为只要去心理医生那里走一遭,病人就脱胎换骨。他不应该这么放松警惕,看什么都是好事。
秦绎的病是不是更严重了?
这才半个小时不到,他只不过刚刚转身。秦绎就已经是这副德行。
谁知道他不在的时候,他还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愤怒的情绪几乎决堤崩溃。他小心翼翼,舍不得碰他一根手指头,这家伙自己却这样毁坏他小心保护的成果?
更可恶的是,自己全然被隐瞒着,这家伙装得无比正常,比之前的坦然承认错误,有商有量更加过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气得直打哆嗦,叶楚澜扯过浴巾裹住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回来了的,手淫着,拿各种toy玩弄自己,浑浑噩噩的秦绎,扛起来走出去丢在床上。
他忍不住,他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忍耐。秦绎的脑子坏掉了,这个认识,令叶楚澜崩溃到了极点。非常想做的话,自己不是什么时候都在吗?
抑制和他做爱的次数,不都是为了将来?
难道秦绎觉得自己还不如一根按摩棒?
已经混不过去了。因为反复的摩擦而发痛的性器前端,提醒着秦绎这两天来的荒谬行为。就像着了魔一样,心里的空虚要靠肉体上的疼痛来缓解。
他还在提醒秦渊不要做无谓的事。自己又在做什么?
他用了把力,想把叶楚澜从身上推开。一个原因是,他有些懊悔。第二个原因则是,叶楚澜脸上的表情很可怕。
控制不住的身体需求,把自己弄得疲惫不堪。
他没力气关心叶楚澜的想法,更没力气跟他理论。
但是他还是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为什么背着我做这种事?为什么要骗我?”
叶楚澜在这种场合愤怒,秦绎可以理解,但不能忍受。他插入后穴的东西很不舒服,只想把它快弄出去。
“够了,我错了,”秦绎声音沙哑,试图用和平的对话挽回局面。“我也很累。你先起来。”
他习惯了自己的语言,对叶楚澜有立竿见影的效果。但是这个魔法消失了。
叶楚澜按着他像按着砧板上一条光溜溜的鱼,冷笑了一下,突然伸手,不留情面地伸进他的后面。
知道要被下刀的时候,鱼都会死命挣扎,直到变成死鱼。
秦绎也只不过是本能反应而已。
他的后穴抗拒地收缩着抵抗着叶楚澜手指的进入,异物的感觉令他合不拢腿。
叶楚澜突然露出一个令他感觉很不好的笑容。“不要拿出来?还是我直接就这样进去?”
叶楚澜家里,除了住他们俩,还住着八九个工人。有做饭的,有看门的,也有保洁工,都是做了很多年,和叶楚澜很熟悉。
碉堡的隔音,做得很好。主人在滚床单的活动时,本来应该不至于扰民。但这一天,一楼的厨娘不住地听见天花板有“砰”的一声,撞到床板的声音。
她犹豫了小半天,竖着耳朵听起,隐隐约约听到“砰”的一声外,夹杂着微弱的呻吟。
知道楼上只有少爷,和少爷的心肝宝贝儿,她觉得事情有些不太正常。
等厨娘偷偷地叫来管家,两人商量着爬上阳台,撩开窗帘一条缝:两人均是咋舌。
因为亏空身体,而很虚弱的秦绎,一开始就被操得晕了过去。
叶楚澜好像变了一个人,经过几下没有悬念的制服和挣扎,毫不怜惜地,报复地狠狠进入秦绎的身体,一下就顶得他心口一滞,晕了过去。
秦绎恢复浅浅意识的时候想自己几乎要死掉,幸好是有一个人在他身上不停动,又把他摇醒来。
全然丢盔卸甲,被叶楚澜毫无顾忌地,每一下研磨,就化成一滩水,那种欲死欲仙,但并不快乐的感觉,让秦绎禁不住觉得还是一昏到底比较好。
有时候极端的快感会变成痛苦。不止是心理的,也是确确实实的,肉体对于快乐的阈值不堪重负的痛苦。
就是那种整个人都已经被崩溃,却还必须维持形状,承受着毁坏的感觉。
他想呼喊,喝止叶楚澜,但他也知道那没有用,最多只是让自己多呼吸几口空气而已。每一丝空气的进入,都叫嚣着撕裂他收缩舒张太疲累的肺。
至于骨头里,肌肉里疼痛,反而是太麻木而没有感觉了。
还会被刺激得鲜跳跳的活鱼变成了死鱼。叶楚澜从秦绎失神的表情体验到了高潮的感觉,身下人晕过去,闭上眼,他不高兴,俯身舔爱人的眼皮,绞紧身体,用力地缠着不会反抗的人,榨取反应。
秦绎恢复一点神智,咬着他的耳朵,恨恨地,哑着喉咙吐出两个字:“再用力点啊?”
——话音落下他便吐出一声带着惨呼的呻吟。
短促的呻吟,一下一下的,由疼痛转为麻木的销魂蚀骨。
疯了。秦绎知道自己就算不死,神经也抵抗不下去。断断续续的,不成声的,他牙关都咬不拢,却仍然不会认输:“敢快点吗?”
身上的人,拼尽全力驰骋着,每一声呻吟对他来说都尤胜春药。
“我死了你就高兴了。”秦绎哆嗦着,牙缝里吐出一丝儿气。
“我陪你一起死。”叶楚澜说出一些只有在高潮的时候才有的,荒谬透顶的发言。他压在秦绎身上最后一下深入,浑身几千万个毛孔都似乎张开了。
这阵高潮很短暂,抽出分身弄了一满身白液之后,他醒过来了。
手掌正下方,是他的心肝,他爱得要命的人,他的心肝不长在身上,而是放在秦绎这里。
叶楚澜的脊椎骨缝里,生起一丝凉气。现在还说这个真是够虚伪的。
他明明是个自私无情的混蛋。
该死。
叶楚澜茫然无措地跪下来,紧紧地把他的手指捏在手心里,小声叫着:“亲爱的,不要生我的气。”
“少爷。”管家扭开门,“救护车在楼下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