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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啊?”叶楚澜终究还是忍不住,在伸手揽住秦绎的腰的时候,问。
俯身在他上头的男人的动作僵硬了一瞬,突然,整个人从他身上站起来。提了一提裤腰,转身头也不回朝房间走过去。
叶楚澜懊悔不迭,晕头晕脑地站起来追过去。
秦绎烦透了这一天的行程。本来他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答应陪秦非去逛游乐场。也不明白为什么结果是和这个男人差点滚上床。不过也许可能因为遇到这种结局,他才把一切怪在每个决定上。
为什么不能怪呢?他既然注定不久之后的哪一天就要死掉,也没有必要太过费心经营生活。
叶楚澜前脚后脚地跟着他走近盥洗室。没有感觉到湿漉漉的热气的妨碍,肆无忌惮地抓住他的胳膊。
刚才调`情的余韵还残留在空气中,秦绎一时没有立即下定决心叫他滚。
叶楚澜福至心灵地抱住他。他没费多少气力就把秦绎的亚麻料质的衬衫剥掉,这衬衣的料质非常好,细薄到捏在手里只是小小一团。隔着衣料的拥抱已经让叶楚澜脑子里的弦快要烧断掉。
脱掉上衣的秦绎果然和叶楚澜想象中一样,他的身材线条从外面看来就很好。叶楚澜知道自己这时候的表情一定是寡廉鲜耻的,他贪婪地,把嘴唇放在那身躯的表面,亲吻秦绎。
他想自己喜欢这具身体,以及其中的灵魂,不管他是高贵的,还是促狭的,或是有着恶劣还是可亲的秉性。这一切有什么重要的呢,在这能够接触到他的皮肤的巨大的快感当中。
他一寸一寸的亲吻着他,小心地挪尺移地,也许是谨防秦绎突然变脸一脚将他踢开的缘故。
但是这并没有发生。
秦绎只是在叶楚澜慢慢跪下,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脸埋在他两腿之间的时候,突然抓住他的头发。叶楚澜乖乖地抬起头来。
秦绎的眼神却难以揣摩,过了一会,松开了手。叶楚澜便明白他放弃了质疑,也或许还有一些犹豫。他可以继续进行下去。
☆、Oops I did it…
事情发生了,但和叶楚澜期望的太不同。
他有早起的习惯,就算不失眠也睡的不多,除非连续拍戏累到不行。
但第二天,他到天大亮都醒不来,痛苦得好像全身都要散架了,就算被卡车碾过好像都没这么累。
昨天的经历也叫人无法回想:他用口服侍了秦绎,刚窃想要做进一步的要求,就直接被秦绎按倒在床上。
有什么不对吧?
就算做足了一百分的心理建设,被梦寐以求的人扑倒的时候,叶楚澜心里还是满满都是委屈的问号。
但他预感自己要是敢反抗,这辈子往后都可能进不了秦绎的家门。他只好微弱地反对:“不,我在这方面没经验的,我没做过……”
秦绎的冷淡就令他心碎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没做过后面,总做过前面的吧。”
叶楚澜的玻璃心一下捡不起来了,其实他的前面也和处男相差无几。但是说实话的话,会更被嘲笑吧。
秦绎以前说自己有洁癖,如此看来,有洁癖的其实应该是叶楚澜。他是第一次,接受这种事情当然有困难。最后只记得避孕`套的甜味是草莓的,秦绎的技术轻车熟路到了极点,原本他还以为他会是很乐于等人服侍的那一种呢。
这样一想,叶楚澜就更不舒服了。秦绎上过床的人一定如同过江之鲫,他算是哪条鱼?
但他还是第一次呢,竟然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毫无准备地交代了。
再看一下身边的始作俑者,秦绎还是丝毫不会醒的样子。叶楚澜越回想越糟糕,最后决定把这晚上的记忆尘封,或者假装是自己睡了秦绎。不然还能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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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绎对助理说:“给我约叶大牌的时间,我要他进录音室。”
那天他睡了叶楚澜,第二天醒来,叶楚澜已经静悄悄走人,带着可能伤残的菊花。
后来就没消息,也没有找上门来。
秦绎想还是该给他个交代。
助理很惊讶,她记得前几天秦大神就坚称再不跟幼儿园唱功的叶楚澜合作了,还放话宁可帮人家介绍别的制作人。
助理内心默默地很同情叶大牌,本来就是业余歌手,落在她们这位要求苛刻的大爷手里,就算学院派都可能不死就是半残,对一位大牌来说,更加惨无人道了。
不过虽然有些许同情叶大明星,当电话叶楚澜的助手,听对方问:“那秦先生这边哪些时间有空?”的时候,助理检查了一下行程表,发现秦绎的空档早就给乱七八糟的工作安排满了——光是和他弟弟那个龙传奇乐队开会就有好几次。
助理同情的天平又开始偏向自家老板了。
因为秦非受伤休息,她们家老板相当于义务承担了一堆看不出产出效率的工作,之余还要为五音不全的叶巨星发专辑,这个工作倒没什么体力消耗,但精神上的折磨就难以估量。
秦绎推开办公室的门:“怎么还没约好?就今天下午吧,我记得他这几天都有空。”
助理诺诺应了一声,赶快改这位大爷的时间表。
叶楚澜得知秦绎在一夜后的补偿是约他进录音棚,简直想发笑。他这是靠爬上床得到了秦导师的垂青?
搞不好很多小歌手小明星倒真想争取这个机会。真不知道秦绎身边都围绕着什么人,下回他要清一清帐,也好心里有数。
秦绎这次态度非常亲和。众目睽睽之下,两人都没显出昨天发生了什么,只当往日一样。但是秦绎那里就全没有火药味了。
这么说来,能爬上秦绎的床,实事求是的好处还是有的。他上了你,不会不给报偿。
而且也会温柔一些。
不同于叶楚澜的复杂思想,秦绎现在表情深沉,面目淡定,都不知道昨天晚上兽`性大发的那个是不是他。
不过说是兽`性大发,也有点夸张。秦绎看外表镇定非常,很难想像他在床上会主动把人按倒,所以用了“兽性”这个词。但他做起来的时候倒是十分理智,一如他平时待人保持距离的态度。
叶楚澜想,自己要是有机会能把秦绎扑倒了,之后的行动肯定不能用“理智”来形容。秦绎的理智,反而令他有点受打击了。
秦绎没看叶楚澜,他穿着另一身亚麻衬衣,还有外套,见过他没穿衣服样子的叶楚澜只觉得再这么看那腰线更为美好。叶楚澜的眼睛大概不能移走,秦绎觉察到这视线,从乐谱上抬起头来,按下送话器的开关,隔着玻璃,道:“先放松一下,开下嗓,我不会录。”
叶楚澜戴上耳机,对着话筒愣了几十秒。好些天没进棚,他都已经忘了每一次的行动是什么。
秦绎的声音又体贴地传过来:“你是不是不会忘记怎么录了?”
要是换了以前,他没说过三句话,肯定早把叶楚澜骂得狗血淋头。但今天,秦绎竟然站起来,开门从控制室走到录音室,帮叶楚澜调整话筒的位置。
叶楚澜一阵阵地眩晕。原来这才是睡过之后的待遇。他都快要食髓知味了。
这么胡思乱想着,秦绎突然道:“你干什么?”
叶楚澜一惊,发现自己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十足痴汉地盯死在秦绎的腰线上。他赶忙回神,秦绎却一点不生气。反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暧昧地伸手绕过他的胁下,抚上他的肩胛。
录音室只有他们两人。安静得可以听见彼此胸膛下的起伏。叶楚澜迷糊了一瞬,没有犯傻,秦绎又主动了,再推下去他不又栽了吗?当机立断,他就用力抓住秦绎,抱住就亲了上去。
秦绎没想到叶楚澜会这样,猝不及防,被占了一下便宜。半推半就地亲了一下,秦绎把他推开了:“继续录音。”
叶楚澜一点都不想继续录音,就连一张隔音玻璃的距离他都觉得阻碍了他们俩了,可秦绎还是回到控制室。叶楚澜很心焦,录专辑什么的一边去吧,他急着要谈恋爱呀。
秦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反正他总是有办法的。心猿意马的叶楚澜就这样收完音,过了关,走出了录音室。当秦绎的小蜜看来好处真是绵绵不绝的。
叶楚澜就理所当然地跟着秦绎,秦绎出录音棚,进办公室喝一口水,叶楚澜就向墙上扑倒他,急不可耐地。
秦绎的水噎在喉管里,感觉到自己有点引火烧身了。但他仍然是有办法的,安抚地摸摸叶楚澜背心的几节脊椎,迷惑地糊弄他说:“今天不。”他说。
“为什么?”叶楚澜觉得自己已经忍了很久——录音的一两个钟头而已。秦绎接下来的话就干脆地截断了他的焦虑。“等我心情好的时候。”秦绎温柔地说。
叶楚澜这才慢慢冷静下来。他心情好的时候?秦绎心情好的时候好像不多。
第二天,秦绎来到唱片公司,自己的办公室已经被莫名礼物弄出了故障。全是玫瑰花,火红的,洪水泛滥一样,助理小姐的脸被映得血红,口齿不清:“老,老板,这也不知道谁送的……”
秦绎镇定地推了推被里头的玫瑰花车挡得开不了的门,吩咐说:“每个人发一束,楼里的。剩下的摆在里面。”然后他去一边的会议室找了个沙发,翘着腿喝茶。这个八卦在他来公司之前就传远了,现在大概连有幸分到玫瑰花的保洁大妈都可以回去分享星空娱乐的制作人比旗下明星还红牌的小道消息。
叶楚澜有没有大脑的,他不懂的做这一行最重要就是低调两个字吗?
秦绎叹气,这回好像真的玩到惹不得的那种有点死磕的选手了。
秦非一走进大半年都没有踏足的唱片公司,看到的就是人人脸露红光的表情。可是在到秦绎办公室门口以前,他都没想过原来刚才谣传的主角就是他哥,毕竟他们旗下的艺人那么多,狂热粉丝寄礼物过来也不是稀罕事。可竟然是秦绎?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催的?
秦非推开会议室门,皱眉打招呼:“喂,你行情还不错啊你。”
“你怎么来了?”秦绎瞟他一眼,从报纸上抬起头来。
“谁送的啊?”秦非指着外面一堆。他莫名有点恼火,到底不敢跟秦绎捅破自己已经知道他感染HIV的事。
其实沈吴早在他出院之后就告诉他了。秦非痛苦了很久,也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才能收拾好心情来见他。但他还不知道怎么对现在的秦绎坦白开口。
他当然是绝对不会放弃他的,只是双方的自尊都高贵得很,到底怎么开口才能不大打出手啊?
沈吴跟他说,秦绎保证了会做到检点私生活,可现在这堆玫瑰花是什么意思?他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现在滥交就等于杀人?
秦非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气秦绎的没道德,还是气他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不知道啊。”秦绎摊了摊手。他当然不是不知道,卡片已经送到他手上,看了一眼就扫进了垃圾箱。叶楚澜的手书竟然还不错。
“我来是……”秦非刚说着,听到后面叫他的名字,转过头去,做了个hi five的手势。“好久不见。”
龙传奇的几个队员依次过来跟秦非击掌,兼拥抱。秦非跟秦绎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