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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珂兴致盎然的的观看,不时吹个口哨,自己也拿起一瓶来喝。
不多时,吧台上,两人旁边各放了几只空瓶子。
凯恩的胃火辣辣的疼,再喝下去绝对受不了。
幸好陈珂的嚣张只在面子上,比他少一只瓶子,神智是差不都的不清醒。
“我赢了,走吧。”凯恩扶起陈珂,搂着他的腰,拍下一把钞票,两人趔趔趄趄的往外走,“我要……操……死你……”
陈珂轻佻的摸他结实的胸膛,挑衅道:“来啊,让你操……有本事,就别让我活着……从你床上……下来……”
出门拦了出租车,两个酒鬼醉醺醺的,司机开了一段路死活不肯再拉他们,凯恩用英文骂骂咧咧的,付了钱,和陈珂勾肩搭背的往住处走,说:“很近了,那个司机是……傻逼……”
“嗯……我忍不住了,就在这儿干吧……”陈珂胡乱的在凯恩身上乱摸。
凯恩低声笑:“淫……荡的小野猫!别着急,我那里还有好东西,在这破烂的小巷子里干,有什么刺激的……等一下……”
陈珂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不爽的哼哼着,勉强算是答应了。
两人走在安静无人的小巷,凯恩忽然停下,看着不远处横卧在地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说:“好狗不挡道……走开!”
陈珂嗤笑,蹲下捡了块石头:“咻!丢死你!”
“咦,它不走,真不识趣……”凯恩转个圈,“等我,等我找个木棍,打走它!”
“打狗棒……哈哈哈哈哈哈……”陈珂抱着肚子笑得坐在地上。
凯恩从路边捡了块废塑料,提着走过去,只看了一眼,吓得他酒全醒了,魂飞魄散的叫道:“上帝啊!”
陈珂嘻嘻笑:“狗咬着你了?”
“这是人是鬼……”凯恩眼花的摇头,想往前看清楚,却惊恐的后退几步,摔倒在地上,“啊啊啊啊,杀人了!”
陈珂不悦的皱眉,爬起来踉跄的走过去,说:“鬼佬鬼佬,鬼叫什么!”
凯恩说不出话,指着前面的物体,使劲往后缩,手脚并用的躲开。
“到底是什么!”陈珂不耐烦,话语间带了火气,走近了去看,见是个人形,踢了一脚:“醉死了?”
贺凌凡躺在地上,意识渐失的时候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他完全不敢相信。因为那死小鬼根本就不可能在本市,更不可能出现在附近。
前几天打电话,陈珂还说他和陆家然玩完了,他要一个人去开始新的生活,定居哪个城市之后再告诉他,这段时间会在外漂流。
所以,他完全不抱任何求救的希望。
但他真真切切的听清了陈珂的声音,他想伸手抱住他的脚,但双臂用不上力,他想张口叫他的名字,嘴唇像是被粘住了。就算救星在眼前,他也只有……等死的份。
贺凌凡绝望了。
就算死后被人发现报了警,这里没有摄像头,没有目击者,警方找不到证据,控告不了凶手,只能定个意外死亡的结局。他滑稽可笑的一声,就在这样毫无意义的调查中结束了。
陈珂似乎察觉到不对,用手用力的揉揉眼睛,蹲下去查看,这一看让他心惊胆战,手都抖了起来:“这……这……大叔……?……怎么会是你……凌凡!!!”
在这之前陈珂只想喝酒醉死,但现在酒精麻痹他的大脑,他手使不上劲,脑子也不清楚,眼睛都看不真切,但他知道这是贺凌凡,他得救他。
“喂,喂,鬼佬……”陈珂脸色瞬间惨白,爬到凯恩身边,拽着他的裤管说:“这是我朋友,这是我朋友,你救他!你快救救他!”
凯恩惊异的看着他,又看看躺在地上的贺凌凡,低声咒骂一句,翻身爬起,连滚带爬的离开,这是什么世界,他只是喝醉了而已,为什么约炮的途中会出现命案!
陈珂见人跑了,起身追了两步就住下,返回去抱着贺凌凡,大声叫:“凌凡,别睡,醒醒,你睁开眼……等、等等……我想办法……”他两手抓头发,烦躁而无助。
“啊!”陈珂大叫一声,在贺凌凡身上乱摸,等他找到需要的东西,才发现已经是支离破碎的了,他捧着一堆零件的手机,欲哭无泪:“你那个死小子电话多少?我、我打给他……”说着在自己口袋摸来摸去,找到手机,未接电话几十通,他也顾不上其他了,直接回拨过去,彩铃过后,那边的男人发出沉稳的声音:“什么事?”
“你在哪?”陈珂声音颤抖,现在只能求助他了,希望他没出差。
陆家然漫不经心地说:“你又在干什么?和那个男人在鬼混?打电话不接,现在要给我直播现场版了吗?”
“我操……你妈……”其实陈珂这话根本不是在骂对方,他是对这一带完全不熟悉,找不到坐标来指路,气得胡乱咒骂,“不管你在干什么,立刻过来!”
陆家然带着气:“带着录像机过去?拍完了直接灌片发行?”
陈珂兀自道:“这是哪……真他妈的……”他抬头找到教堂的尖顶,给了自己一个光,让头脑清楚点,趁着这一丝清明迅速的说:“快点,教堂后面一百多米的小巷,你开小点的车过来,不然进不来,快点,快点过来!”
陆家然还有话说,被挂了电话,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捞起眼前的骨瓷咖啡杯就摔了出去。然后带着满腔的怒气,让秘书在三分钟之内给他弄到车。
驱车找到那贱小子说的地方,陆家然才隐约觉得事情有点大条,陈珂正趴在贺凌凡旁边,自己醉的东倒西歪,身下吐了一滩,还在坚持醒着,保持隔几分钟跟贺凌凡说说话的频率,不让他睡过去,坚定他的求生信念。
陈珂手指插、进喉咙深处,用力的抠了抠,腹中一阵痉挛,吐出一口混着酸味的酒液,把长袖子抹了抹嘴,神智却又清醒几分。
“凌凡,别睡,醒着,马上就有人来救你了……你还有霍修,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凌凡,你还有人爱你,活着……把我的那份也活下去……替我感受一下幸福……凌凡,别睡……”
陆家然走近了,听到陈珂絮絮叨叨的,交代遗言似的,心里不由抽疼,他的贱小鬼只是嘴巴坏。
“陈珂。”
听到声音,陈珂浑身是土的爬起来,两眼冒着火星:“快救他!”
陆家然搂着他,心疼的摸摸他的脸。
陈珂火烧眉毛似的拍掉他的手:“先救人,快,救他!”
陆家然点头,弯腰查看贺凌凡的状况,浑身是血的模样很吓人,伤的最重的是头部,其他的伤处还好说。他把人小心的抱起,走向停在一边的车。
陈珂站在原地看着,没有跟上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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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有点点虐,这章就让贱小子陈珂粗来抢抢戏~~~
62第62章
陆家然驻足回身;陈珂摆摆手;说:“把他交给你,治好他。”
“一起走。”
“不。”
陆家然作势要放下贺凌凡不管;陈珂被掐住要害;炸了毛的猫一样:“我操……你个死老男人!敢威胁老子!”
“走不走?”陆家然挑眉。
贺凌凡和他没什么关系,陈珂却不敢再这么浪费他的生命力,快步跑到前面打开车门;心急火燎的吼道:“快开车,还等什么!”
陆家然上车一边倒车一边悠悠地说:“我真想操、死你。”
“今天你是第二个。”上了车;陈珂的心也算是稍微松了一点。
“哦?还有哪个没长眼的想操、你?”
陈珂想了想;那时醉酒哪里还记得那人叫什么;想了半天才一拍大腿:“妈的那个贱人!一看到有人受伤就跑得比兔子还快!那个贱杂种还想泡老子,恐怕在床上也射的和兔子跑似的!”
陆家然无视他满嘴的脏话,打电话给秘书:“联系医院,有重伤患,让他们派车过来接手,准备手术。”他挂了电话,才从后视镜看着陈珂,说:“操、你最持久的,除了我还有别人?”
陈珂半天无言反对,伸出中指:“操、你!”
“等你年龄比我大了再说。”
“我操!”陈珂鬼叫,“还说回来什么都听我的,连让我操一下都不肯,停车我马上走!”
“停车我马上把他丢下去。”陆家然气定神闲。
陈珂无语:“你狠。”
“谢谢夸奖。”
两人一时无语,陈珂只顾着贺凌凡,生怕他一口气上不来。
陆家然忽然道:“别跟我闹了。”
“我操!是谁闹!”陈珂暴躁道,要不是在车上,要不是还有伤患,他一定会跳起来暴打这老男人,打不打得过再另说。
“我都离婚了,你还想怎么样?”陆家然也有些不悦。
一说这些陈珂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让你离婚了吗?我是求你不要离婚的好不好!你孩子都上学了,懂事了,我求你当个好爸爸,我让你离婚了吗!”
“你那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让我离婚?”
“我操!你脑回路是颠倒的吧!”陈珂小心的抬起脚,尽力的踹了陆家然一脚:“我最恨小三!我不要做小三!你把离婚的原因归咎到我身上,逼着我当小三!你这贱人!”
“就为了这个,你一声不吭就跑了?”
陈珂没有立刻回答,看了看窗外,说:“我觉得我们还是放过彼此最好,所以才走的。”
“你跟我耍赖撒泼要死要活的本事都哪去了?”
“没有意义,陆家然。”陈珂的声音变得很疲惫,他倚着后座,看着陆家然侧背影,喃喃地说:“有什么意义呢,没有意义啊。陆家然,我今年二十四,我从十八岁就开始和你纠缠不清,我真的够了,过够了那种生活……”
“所以我离婚了。”陆家然平静的又说一遍。
“我没让你离婚。”
“可是我离婚了。”
陈珂梗着脖子问:“你离婚了又如何?”
“你害我没了老婆,当然要有给我做老婆的自觉。”陆家然平静而悠然的说出这句话,陈珂整个人就像当机的电脑。
这算是……求婚?
在这种氛围?
在这种环境?
在这种状况?
求婚?
陈珂不知道是自己酒没醒,还是陆家然喝醉了,或者他其实还在睡觉,只是梦见贺凌凡出车祸了而已。
这怎么可能!
陆家然一句话让他彻底醒来:“手续在办了,下个月我们就去加拿大注册结婚。”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陈珂嘴硬的大呼小叫。
陆家然道:“逼婚,或者抢亲,随便什么,反正你必须跟我结婚。”
陈珂刚要叫唤,陆家然忽然刹车,他一个不小心,前额撞在前座上,手却紧紧搂着贺凌凡,骂声未出口,医护人员便一拥而上,拉开车门叫道:“陆先生……”
“我没事,伤患在后面。”
众人又一齐扑向后座,七手八脚的把贺凌凡运下车。
陈珂踮着脚伸长脖子,想要看看贺凌凡的状况,陆家然旁若无人的搂着他的腰,说:“别担心,我已经让院长安排了最好的医师队伍来抢救,一定没事。”
“嗯。”回答完,才意识到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