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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贺凌凡并不知道在霍修的心里已经达成了一个天平,用他此刻的爱,来换取贺凌凡以后的沉沦。
霍修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自己付出了什么,他一定是加倍拿回来,仅仅是收回成本根本不是他的招数。贺凌凡今天敢这样践踏他的付出,日后必定要让他用十倍的迷恋来还。
至于如何达到这样的效果,霍修并不担心,无论是商场还是情场,只要他想要,没有他做不到的。贺凌凡现在想要灵肉分离,他就会让他一点点的食髓知味,到最后死都离不开,就像毒品,沾染上,再也戒不掉。
司机进门:“霍先生。”
霍修点点头,站起身,贺凌凡跟着起来:“我陪你一起去。”
三人上了车,霍修倚在靠背上,一言不发,贺凌凡正襟端坐,两人离得远远的。司机更是沉默是金,一时间小小的空间内,气氛说不出的压抑。
贺凌凡有想过问问霍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虽然说两个月的相处不足以完全了解一个人的脾性,但是他真的怎么也不能相信,他看到的人和实际的人会差距那么大!
可是,这也只是在自己脑子里转个圈而已,不想被一口喷成渣,还是不问的好。
到了医院,司机去停车,贺凌凡跑前跑后帮着挂号缴费,那是他的猫,就算霍修是个陌生人,这一切也是需要他去跑腿的。
霍修静静的坐在候诊室,透过玻璃门看着那个平凡的男人,在芸芸众生中没有丝毫独特之处,平庸的就像他那个年龄层的无数中年男人一样,一伸手,就能抓出一大把。
但是他喜欢,莫名的喜欢,从第一次遇见就喜欢,直到现在用所有办法让他留在身边,他依然是因为喜欢。
可能他不会理解自己这种执着,可能他不能接受自己这种喜欢,但他是霍修,从来不在意别人的意见,独断专行,霸道无理。
他不用理解,甚至他不需要他的回应,只要他在那里,就可以了。
霍修靠在椅背上,仰了头闭上眼。片刻有人过来,他不用看就知道是贺凌凡。那种温和无害的气息,那种柔软包容的气场,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分辨出。
也许,这就是因为喜欢。
屏幕上滚动出他们的就诊号,贺凌凡轻声叫:“霍修?”
霍修嘴角微扬,是要笑的样子,但却像流水线一样机械化,起身走在前面,贺凌凡被他拍在门外。贺凌凡下意识的摸摸鼻子,走到对面墙站着等。
还有三针,要陪他来三次医院。
贺凌凡微微皱着眉头,平静时候的霍修是很好相处的人,但他狂暴的几率太高了,这么频繁的接触……唉,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上了车,司机一路平稳疾驰,经过宠物店的时候居然没有停下,贺凌凡扭头看着霍修:“我……我回家……”
霍修不应声,司机没有指令依然朝着既定的方向踩油门。
“霍修……”贺凌凡着急的叫他。
“我这几天手都不能沾水,医生重新给我包扎过了。”霍修的言下之意就是让贺凌凡去他家伺候他起居,但是贺凌凡死都不相信他家会没有保姆佣人。
他想说,我们刚刚协议过了,交易只有性。
但夜色里,霍修的脸映在闪过的霓虹灯光中,有种异样的迷离的脆弱感。贺凌凡这才想到,他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孩子,只是他一直气势惊人,总会让人遗忘他的年龄。
霍修的家,并不是贺凌凡想象中的高宅大院,没有欧风的雕铁大门,没有文艺的门墩,没有敬礼的守卫,没有鞠躬弯腰的管家。
他的家在一个中产小区,门卫比一般的小区要尽职一点,绿化要多一点,环境要安静一点,而这样的地方,市内很多人家都买得起。
车停到地下车库,他们进了电梯,霍修说:“我回来接手公司,用完成第一个企划的奖励分红,买了这套房子。”
“你一直都很能干。”贺凌凡这话是发自肺腑的,他最佩服那些有能力的人,自己完全是磨资历,靠经验才做到公司中层,结果刚上任没多久,就因为要照顾妻子被免职了。
霍修笑了笑:“我喜欢住在有人烟的地方。”
贺凌凡这才明白了,霍家的主宅有可能就是自己想想的那样,所有富豪家都是一个风格,区别只在于建筑风格。而这里,只住着霍修自己。
电梯到了,霍修开门,保姆从里面出来:“霍先生带了客人?我做的菜会不会不够?”
“不会,他不在这吃。”霍修轻轻拍了拍保姆的肩膀,让她走了,转头看着贺凌凡,问:“你要在这吃吗?”
贺凌凡没想到这么晚了霍修连口饭都不给他吃,现在他问了,面子上挂不住,便强撑着摇头:“不用了,你让我帮你做什么?”
“那等我吃完饭,你帮我洗澡。”霍修说的理所当然。
11第11章
霍修到餐厅吃饭,贺凌凡无措的站了一会,只得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等。现在早就过了晚餐时间,他饥肠辘辘的跑了半天,现在闻着饭菜香味感觉更饿了。然而霍修吃的很慢,他伤在右手,筷子用起来很不方便。
“过来。”
贺凌凡闻声过去,霍修指着餐桌的菜,说:“我的手不太方便,你帮我夹菜。”
他明明伤的是手背手腕,五根修长手指依然灵活,而且伤口不深,就算是用力弯折手腕也不会出血,什么手不方便,根本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贺凌凡给他盛了汤,从厨房里找了勺子叉子给他:“别人帮你夹菜肯定不如自己来的顺手。”
霍修抬头,这是他第一次仰视贺凌凡,气势却一点都不因为高度而有所改变,他哼笑:“你是故意的吧?”
贺凌凡一愣。
“我本想让你早点回去的。”霍修低低的笑,“舍不得我?”
贺凌凡目瞪口呆。
霍修又说:“那你今晚就留下吧。”
贺凌凡像个石像一样。
“虽然被小畜生抓破了点皮,其实该做些什么,也不会有太大影响。”霍修满意的看着面前石化的人,笑问:“你觉得怎么样?”
贺凌凡生怕霍修来一句: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赶紧出声:“不,我晚上要回去给宠物喂食物,不能留下。”
霍修为难的一手支颐,语气却很迁就:“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去你家了,还是说……明天早晨你再过来帮我洗脸刷牙?”
贺凌凡忍无可忍,对他这样的无理取闹终于喊出心声:“你的手只是抓伤而已,又不是骨折,为什么会不能自理!我们说过了的……你怎么出尔反尔!”
霍修慢慢地站起来,他还是惯于俯视别人,看着贺凌凡的气焰一点点低下去,他却仍旧不满意:“你的意思是,希望我骨折?”
“没有!”贺凌凡大叫,他不知道霍修怎么总有这样的本事,把一句话曲解成另一个意思,他明明只是在陈述事实,到了他那里就变成了其心可诛。
霍修忽然道:“贺凌凡,你最好搞搞清楚,是要照顾我饮食起居,还是要我去把那只臭猫弄死!”
“你答应了我不会伤害nono!”贺凌凡无助到极点,面对这样一个不讲理的人,实在是应付不了他层出不叠的怪招。是他自己说了不和畜生计较,现在又拿nono来威胁他,他还敢更无耻一点吗?
无耻的英俊男人慵懒的笑着:“此一时,彼一时。”
贺凌凡无语,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点点头。
“这是什么意思?”霍修惯会装傻的,一定要贺凌凡自己亲口说出来。
“你说了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以了吧!”贺凌凡所有的涵养全部泡汤,歇斯底里的大声喊叫。
霍修终于满意了,绕过桌子,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放在他的腿弯处,一用力,公主抱,一路把人抱去卧室。
贺凌凡反应过来就开始挣扎,直到被压在床上也没有挣开。
“干嘛?”霍修问的堪称无辜。
贺凌凡想哭的心都有了,他宁愿霍修像之前那样一路冷酷下来,不要这么或冷或热的,热胀冷缩之间,他的心脏都要废了。
霍修说:“早一点开始,不就可以早一点结束吗?”
对,一直是这么说的,但是都临头,贺凌凡还是很惧怕。他咽了口唾沫,说:“那个……我……很久没做过了……而且,今天跑了一天……还没洗澡……”
“对。”霍修点头,“浴室里有全套的灌肠用具,你去洗一洗。这些东西你家里最好也备一套。”
贺凌凡万没想到自己的借口会引来这样的麻烦,他看着霍修,那张脸平静而正常,但他似乎能从他的眼睛中看出来他的心思:跟我玩花样,后果一定是你自己承受。
他已经吃到苦头了。
霍修又扔出一个让他恨不得倒回去咬掉舌头的话。
“我看到资料,古代的人,都会有一套方法用来保养那个地方,虽然麻烦点,但是对自身好,对使用的人来说也会增加趣致。我让人整理下来,负责教会你。”
贺凌凡大力摇头:“不要!”
“我记得你总是很配合的,怎么现在毛病这么多?你还欠我四十六亿呢。”霍修略有嫌弃的说。
“霍修……”
霍修听到这示弱的低声,缓声道:“明白了?”
贺凌凡点点头,从重逢的第一分钟开始,他就应该知道,自己被他吃得死死的,想反抗,哪有那么大的能力。
霍修静静的看着贺凌凡,平凡的五官,但是皮肤白皙,他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生活的重压却因为时光的眷顾,并没有给他留下太深的印迹。
俯身凑过去,碰触他干燥的嘴唇,终于再没有反抗。
霍修一手穿过扶着贺凌凡的后脑,让他稍微仰起头,亲吻他的嘴唇,湿润的舌吻,让他呼吸渐渐急促。
唇分,他们看着彼此眼中的自己,看着近在眼前的对方,贺凌凡脑海中涌现出曾经在一起的时光,最难熬的时候,有这样一个年轻健壮的胸膛,给他支撑,让他在即将崩溃的边缘回头,忍耐着生命的刺疼活下去。
霍修看着分神的贺凌凡,忽然用力的吻他,气息干净,这个人一点没变,鼻息间吞吐着彼此的味道,涎水从嘴角流出,挂在下巴上,透亮的散发着绯淫的意味。
不可避免的,霍修有了感觉,身下硬涨的地方顶着贺凌凡磨蹭,隔着布料洇出水迹,他急不可耐的解开贺凌凡的西裤,随便的往下扯了扯,又解开自己的,两个人敏感的器官贴在一起。
原本贺凌凡的只是稍微有点抬头,然而这一亲密接触,男人的身体忠实的表现出冲动,完全变硬的地方,流出滑腻的汁液,霍修的手握着两个人的硬、挺,上下撸弄,缠在手上的绷带粗糙的摩擦着最敏感的地方,感觉诡异的让人抓狂。
不是痛,也不是爽,是那样一种难以描述的快、感,越是害怕那种滋味,越是忍不住想要更多,明知道继续会让自己受不了,却由着那些快、感在体内积压,直到超过临界,终于难忍释放。
贺凌凡喘的急促,脸上激动地通红。
霍修凑过去亲亲他的嘴唇,一触即离,笑得很开心。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