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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带我回家吗?”莫支鹿看到他没有反应,心里产生出一丝彷徨,便再次问道,顾炎枫猛然回神,将她扶着站直,问道:“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莫支鹿露出楚楚可怜的目光,苦涩地笑道:“我的家没了……我无家可归了……”
顿了顿,她坚持不懈道:“可以带我回家吗?”
记得莫别林娶了第二位妻子时,莫小页也是一气之下跑了出来喝个烂醉,正巧被顾炎枫碰到。她当时也是又哭又笑地对他说道:“可以带我回家吗……我无家可归了……”
就是从那时开始,顾炎枫对莫小页产生了一种爱情的感觉。
而如今,仿若时光倒转一般,相似的情节再次上演,只是,她已成了别人的女人,而他却只能在爱与恨之间折磨自己的身体与灵魂。
顾炎枫稍稍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把莫支鹿扶到车上坐好,驱车赶往自己的别墅。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他们又是处于失意时期的成熟男女,所以在这种时候,只能通过肢体的厮磨来宣泄心中的郁闷,以某种被充实的感觉排挤掉那几乎让他们感到窒息的空虚感。
第二天早上,莫支鹿在浑身酸痛中醒过来,发现昨夜与自己疯狂*的男人,现在正一脸冷漠地坐在床头沉默抽烟的男人,真的是她演练了那么久只为了能够接近他的顾炎枫!结果会如此顺利,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的。
如此一来,本来以为自己做足了心里准备的莫支鹿,竟控制不住地紧张起来。
她把被子往胸上拽了拽,不敢抬眸看他,带着一丝丝的疑惑,问道:“你是谁?”
“你又是谁?”顾炎枫目不斜视地冷淡问道。
莫支鹿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道:“我怎么会在这儿?”
“是你叫我带你回来。”顾炎枫事不关己地说道。
“然后你就真的把我带了回来?”莫支鹿诧异道。
顾炎枫瞥了她一眼,理所当然地说道:“我看你狼狈得像一条流浪狗,就顺手捡了回来。”
“……”莫支鹿顿时无语,按了按发疼的脑袋,一边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边说道:“谢谢你昨晚收留了我。”
顾炎枫的神色终于有了些许的变化,转头望向那裸露的漂亮后背,问道:“你是不是无家可归了?”
“你,你怎么知道……”莫支鹿惊讶道,顿了顿,转变语气道,“又是我昨晚说的?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顾炎枫并不理会她的说辞,而是问自己想知道的结果:“是不是真的?”
“没错……”莫支鹿顿时黯然神伤,“我父亲的公司破产了,姐姐又无辜坐牢……”
她还没说完,顾炎枫就打断道:“你是莫长青的女儿?”
他关注过莫氏集团的事儿,又因为莫支鹤杀死主办方总裁助理的事儿在A市传得沸沸扬扬,所以对莫氏姐妹有所耳闻,只是未曾关注过她们而已。
'20130501 463 噩梦开始'
对于这类没有多少价值的新闻,顾炎枫一概都不会投入任何精力和时间。虽然比赛的主办方是顾氏集团最强劲的竞争对手,当时涉世未深的他也不会在这时候落井下石。
“你认识我父亲?”莫支鹿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顾炎枫把烟蒂捻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淡淡地说道:“曾与你父亲合作过。”
顿了顿,顾炎枫看着她说道:“对于你家发生的悲剧,我表示很遗憾、同情。如果你无处可去,可以暂时留在这里。”
“你是要包养我吗?”莫支鹿毫无顾忌地问道,语气中多少有些自嘲的意味。
顾炎枫惊讶于她的直白,嘴角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说道:“你硬要这么理解的话,也可以。”
“为什么?”莫支鹿大惑不解道,“我和你只不过是萍水相逢……”
虽然这是顾元昊想要得到的结果,但是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莫支鹿不由得纳闷地想道,这两个男人还真是亲兄弟,做事的风格都如出一辙!不过,她所不能理解的是,难道他们都有包养一夜情女人的癖好吗?
“别想得太多。”顾炎枫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你只不过是碰巧让我没有产生反感的感觉而已。”
原来是这样……那么,当他对她反感时,应该会像今天二话不说地包养她一样,二话不说地将她扫地出门吧……莫支鹿暗暗想道。
莫支鹿没有再说什么,从此就在顾炎枫的别墅里住了下来。
起初的磨合期有些艰辛,莫支鹿属于那种丢三落四吊儿郎当的人,但是顾炎枫却是洁癖狂,俩人总是因为一些小小的事儿发生口角。
“你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顾炎枫提醒道,“你只不过是我捡回来的流浪狗,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更没有违背我的权利!”
当莫支鹿把他惹恼时,他就会毫不留情地说出类似于这样的残忍之话,狠狠地戳向莫支鹿的痛楚,全然不顾莫支鹿听到后会怎么样。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莫支鹿渐渐掌握了顾炎枫的乖戾脾性,明白了该用何种方式和态度与他相处,于是乎,她也变得越来越懂事,越来越听话,几乎做到了唯命是从。
莫支鹿鄙视这样放弃自尊俯首帖耳的自己,但为了达到最终的目的,她只能服从,只能忍耐!
只是,事情的发展却事与愿违。最让她感到莫名其妙,也差点儿忍无可忍的地方是,有时顾炎枫只是这样看着她,也会突然冒出无明业火而撒在她身上。而他在床上折磨她的方式,更是到了惨不忍睹的地步,是那样狠!那样愤怒!那样恨!
看着身上面目狰狞的男人,莫支鹿即使痛得嘴唇泛白,也只能默默地承受着。
面对这样情绪反复无常的男人让她无所适从,惶恐不安,甚至有些力不从心。她原本以为已经掌握他的脾性,事实上,她从来就没有把他看懂过,而属于她的噩梦,其实刚刚开始。
【五月份,保持日更三千】
'20130501 464 死去活来'
莫支鹿的委曲求全,并得不到顾炎枫的任何怜悯与同情。她完全想不明白,他怎么会以这种方式对待她。
这到底是为什么?他的身体明明那么激动那么兴奋,可他的眼神和神色却是那么愤怒。他的眼睛里晃动着一层晶莹的液体,似乎想要出卖主人的尊严和骄傲,而宣泄主人的脆弱和疼痛。
每每看到他那矛盾的神情,她总会有片刻的失神,试图捕猎着他灵魂深处的真实情绪,但终究无能为力。她想要恨他,但却恨不起来。
在又一次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后,她浑身颤抖地拉过被子捂住满是淤青、惨不忍睹的身体,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到底……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我?”莫支鹿呜咽着把头埋到了被子里。
顾炎枫也紧绷着身子,闭上了眼睛,努力平复心中的激烈情绪。谁也看不到他内心深处那强烈的矛盾与懊悔。
“你走吧!”顾炎枫声音黯哑地说道。
莫支鹿惊惶地抬起头来,满眼哀伤地凝视着他的侧脸:“你叫我走去哪?我能去哪儿?!”
“去哪儿都行,就是不能再待在这里!”顾炎枫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极好地掩饰了他对她的歉疚,面对那张与那人相似的面容,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维持不了他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而在侮辱她的身体的同时,他也深深地看到了自己的卑劣,不停地遭受良心的拷问。他不愿看到、也无法承受自己如此失败和不堪的一面。
“顾炎枫,你就这么狠心吗?!”莫支鹿大声说道,“我所有的错,是不是因为你把我玩腻了?”
“没错,我早就玩腻了,只是你到今天才醒悟而已!”顾炎枫忽地睁开眼睛,愤怒、绝决地吼道。
莫支鹿被他吼得怔住了,原来,原来真的是这样。
不知为何,她的心会如撕裂般疼,比他折磨她的时候还疼上百倍。
“我会给你一笔钱,这辈子你都不用为生计而愁。”顾炎枫漠然道。
“钱……”莫支鹿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瞪着他道,“我很感激你付出这么高昂的慰安费……让我知道我这卑贱的身体原来还有点价值……”
“够了!”顾炎枫蹙眉道,“你想要多少,说个数。”
莫支鹿突然仰头大笑两声,然后硬生生地收了声音:“顾炎枫,你不觉得你太矛盾了吗?明明是我无家可归投宿在你这里,你为什么还要付钱给我?”
顾炎枫没有回答,他断不会向她说明自己的自私和卑鄙。
莫支鹿掀开被子,忍着疼痛慢慢地下床,颤抖着手穿衣服,背对着他冷淡道:“陪你上床就当是我报答你的收容之恩,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穿好衣服后,她才发现,她唯一能带走的只有这一副残破的躯体。
她来到这栋别墅已有两个月之久,在这里承受了她这一生从未遭受过的折磨和苦痛,也看到了另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一个活在强势的迫害下却没有反抗的自己。她现在仅存的骨气,就是没有要他的钱。
她拖着像撕裂般疼痛的身体,一步一顿地慢慢走出别墅大门。在门口出停顿了一下,不禁觉得讽刺,嘲笑自己曾经的天真和幼稚,她当初竟然会愚蠢到以为自己能驾驭一个乖戾的天之骄子。她的可悲全缘于,她没有认识到自己的卑贱。
带着自私和期盼闯进他的生活,如今被他绝情地赶出家门,算是一报还一报,期中多苦多累多痛她也不想计较了。只是,唯一遗憾的是,她的牺牲终究还是没能帮到姐姐一分一毫。
她好累,但是又不想停下来,因为一停下来脑子就会乱想,于是一直朝着主道走去,并没有察觉到有一辆车正保持着固定的距离跟着她。
直到她走得足够远,远到看不到银滩别墅时,那辆车才加速向前,停在她的旁边。
“上车!”车的主人慢慢摇下车窗,冲她说道。
莫支鹿只是往车里瞥了一眼,便又转过头去,继续往前走。
车里的顾元昊不禁一恼,立即踩了刹车,打开车门下车,猛地拉住她,硬是把她塞到了车里。
顾元昊看到她那狼狈的样子,怒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莫支鹿不语,只是木然地盯着前面,似乎对身边的一切都浑然不觉。
顾元昊更加不悦,猛地一踩油门,车子便冲了出去。
回到他的别墅,他带着满腔的想念和愤怒粗暴地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当那原本魅力无限、如今却布满淤青的身体呈现在他眼前时,他不由得惊住了,不敢置信地盯着那惨不忍睹的画面。
“这,这是怎么回事?”顾元昊的眼睛被刺得生疼,竟产生心疼的感觉,出离了愤怒咆哮道,“那畜生怎么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莫支鹿缓缓地蹲下,捡起衣服遮住满身的耻辱,冷淡道:“这结果,只怕让你失望了,他不可能会爱上我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顾元昊严肃地问道。
莫支鹿抬眸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更想知道,你们兄弟俩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你们都把我当成了什么?啊?”
顾元昊被她问得一愣,一时回答不上来,而且,他也不可能会回答这个问题。
他搀扶着她坐到床上,然后迅速到楼下取来一瓶跌打药。
“把衣服拿开!”顾元昊沉声命令道。
莫支鹿没有再抵抗,顺从地把衣服放下来,任他动作轻柔地为自己上药。
“看到我这副难看的身体,你还有想和我*的欲望吗?”莫支鹿面无表情地问道。
顾元昊的手猛然一顿,一脸不解地看向她。
“这两个月以来,我的身体,每天都是这个样子,但他却没有停止和我*,每天都做到天昏地暗,做到……我伤痕累累,他接近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