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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轻咳几声,打断两个浓情蜜意的年轻人,简国礼红着脸,别过头去,其实他也不想打断自己孩子在这里亲亲我我,可是他的宝贝老婆要休息啊。
他们这种激荡的行为,真害怕**的烧起来,直接去滚床单,实在有碍观瞻。
简彤彤暗骂自己一声,推了推男人的身子,可男人又窝进她的颈侧,就是不肯出来,无奈的回头,有些羞囧的看了爸爸一眼,“爹地,等我们一下,一下就好。”哎,这个男人,怎么变得像一个孩子似的。
可她心里却被浓浓的心疼填满,刚才他肯定是记起了什么不愉快的过去,直觉的将所有的罪过放在了东方颀那个老头身上。
哼哼,简彤彤燃烧着小宇宙,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整整那个为老不尊的老头,一定。
悲催的东方颀被一把无名火讨厌了,已导致在未来的几十年被一个迷糊小女人缠上,自然,这些都是后话。
恢复了好大一会儿,东方凌傲才被简彤彤强拉着出了花落语的房间,被安置在楼下,简彤彤昂着头看着男人俊逸的五官,深邃的眸子,甜甜的笑着,眼睛里有些自得,这个男人需要她啊。
多么伟大的一件事,呵呵。被这么一个强势霸道的男人需要,真真的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以前,她还怀疑过这男人就顾着自己的身子,现在,这一刻,她可以确确实实的告诉全世界,东方凌傲这个男人没了她是不行的。
哈哈,狂笑三百声。
“好了,亲爱的,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还有点事要找爹地,你这个样子肯定不能开车的,我会担心,所以,去找一个人,然后我们就回家,或者去外面吃个饭?”扬眉,含着暖暖的笑意凝视着东方凌傲。
其实,她隐约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
那样的一头显目的银白色的头发,好像漫画走出来的妖孽,魅惑的一张容颜,只是那样的他太过冰冷,冷的不敢让人亲近,看都不敢看一眼,可是,胆小如鼠的她那天破天荒的对他笑了,还偷偷的打量了他,从此脑海中就一直挥不去那张俊逸非凡的容颜。
浅笑,也许两个人的缘分是冥冥中注定的。
注定,她会遇上他;注定,她因为他的设计折磨他;注定,因为她的任性、叛逆男人惩罚她;注定,自己迷糊的脑子总是做错事情,让这个情绪显露的他暴走。
这些,也许早已注定。
就算注定他们的情路上有个破老头来挡道,她不是还有个怪咖的妈咪凌纤雨么,有人疼,有人讨厌,这个世界还真特么的玄幻。
安抚了好大一会儿,东方凌傲才有些不清不愿的离开,她也有机会再次回到妈咪的卧房,对着坐在一边守护着的爹地勾了勾手指。
“吱吱··吱吱··”发出几个单音节,才唤回简国礼的注视,看着简国礼攒着眉头,不解的走过来,简彤彤才拉着他的手,“爹地,能不能给点钱花花?”
“哦!”掏出钱包,数了几张,“要多少?”抬眸,他问,只是觉得奇怪,自从进了东方家,这小妮子从来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哪里都被东方凌傲打理的好好的,怎么问他要起钱来了。
看着爹地手里的几张可爱毛爷爷,简彤彤脸一黑,就这么几张,“爹地,你的宝贝女儿就值这点儿钱啊?”有些哀怨的拉长了脸。
简国礼一愣,“怎么会!要多少,你自己拿!”说着就把钱包给了简彤彤,要说谁最疼这个宝贝疙瘩,他说第二,绝对没人敢说第一的,“你要钱干嘛啊?”刚问完,就得了两个白眼儿的赏钱。
苦笑,他被自家宝贝嫌弃了。
床上,花落语有些不适的翻了个身,吓得简国礼赶紧跑过去看着,就连简彤彤跟他打招呼说走也顾不上了,摆了摆手,让人赶紧走。
把钱揣进兜里,因为今天的衣服不太合适,简彤彤还真怕被人看出来,又跑到另外房间拿了妈咪一个包包,才出了房门。
沿着布满青苔的石板路走着,皮鞋敲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清风吹过竹林,刷拉拉的响,含着浓郁的花香,带着水的清冽,就连空气都比喧嚣的市里甜,沁人心脾。
坐在竹藤椅里,享受的眯着眼,晒着太阳,让身子的每一分都感受阳光的照耀,好似一株幼苗,用力的吸收阳光,吐污纳新,每个细胞都在成长。
那天在海边最后的一眼,已成亘古,冷冽突然人间蒸发了,彻底消失,可是,她坚信,那个男人没那么简单。
能拥有一个与D几天抗衡的冷氏的男人,又怎么能一夜之间颓败如此,即便是因为洛可可,他败得也太快,太不着痕迹了。
还有那个藤原千寻,他就真的那么善罢甘休?就算他肯,他的后台也不肯。
闭眼,放空了思想,将最近所有发生的事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无奈的叹了口气,睁眼,眯着眼看着碧蓝色的天空。
“还是当个懒人好,唉!”轻叹一声,“智者劳心啊,当个迷糊的笨蛋最好,管他呢,反正男人会解决。”兀自沉浸在温热的阳光里,昏昏欲睡了。
微风里响起男人特有的脚步声,简彤彤也不说话,就那么勾着唇,浅浅的笑着,柔和的阳光下,白皙的脸庞上如同镀了一层金光,莹莹发亮。
“小家伙,我们走吧。”东方凌傲低语了声,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一路上了车,都没有放下。
一辆改装悍马,前面开车的是负责宅邸守卫的司机林耀,。
周正的五官,犀利的薄唇,一身黑色劲衣,黑色皮靴。
戴着遮光镜挡住了那双经过洗礼的犀利眸子,可即便挡住了双眼,还是一眼都不敢看后座上腻歪在一起的两个人。
身子好像一直被人用枪抵着,身子绷的老紧,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惊动了后面的两位。布加迪在悍马车之前保持着安全距离,两辆车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因为是远郊,车子并不多,两旁的樟树高大挺拔,遮天蔽日的,阳光落下来就成了斑驳的影子。
“门主,我们被跟踪了!”
有些沙哑的中低音有些凝重,手上,脚下的动作纯属,和布加迪上的人用车载电话连线,“注意警戒。”
“嗯。”邪笑着,刀刻的五官冷漠无情,东方凌傲没有任何的惊惧紧张,只是淡淡的冷笑着,不知道是谁竟然敢动这么大的手笔,直挑自己,看来暗夜门前段时间的动作还是不够狠辣,“看看他们要玩什么把戏。”
简彤彤也不紧张,只是有些好奇,她自信东方凌傲家的车子可比霍启的要好很多,她那辆破mander都那么抗打耐操,这辆悍马更是不在话下,更何况这还是改装过的。
“东方凌傲,怎么做你老婆这么惊险啊,想作死,简直是分分钟的事!”话这么说,却兴奋的瞧着一直尾随着他们的几辆车。
黑色的奥迪,好牌遮住了,这种车在国内随处可见,比不上奔驰宝马那么扎眼,可是一来就是几辆,看来是个不太懂国情的外国货。
联想起跟霍启碰到的那次,简彤彤乐了。
狐狸眸子眯得狭长,有些兴奋的怼了男人几下,“东方凌傲,你今儿是故意的吧,开着那么骚包的车,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你呢吧!引蛇出洞啊你!”
小样儿的。
那么招摇的布加迪,整个A市都没几辆,何况,这男人哪次出门不带护卫的?
摇头轻笑,这女人能不能有点警觉呢,“你呀!”真是拿她没办法,星眸直直望进她眼底,“仔细看着林耀的动作。”将她整个人抱正,指了指仪表盘。
她的小家伙给他的不止是惊喜,她反应迅速,身子小却敏捷,胆子又极大,虽然迷糊,却总是能在最后化险为夷,她身体里好像有某种因子,那种独有的隐含在军人身体里的敏感,热血,她,一点儿都不差。
唯一不同的是,她从小在简氏父母的照拂下不知忧愁,在她身上看到的更多的是人性,而不是军人天生的嗜杀。
深邃的眸光落在她有些兴奋的小脸上,东方凌傲沉思着,手指惯性的敲在腿背上。
因为是改装过的悍马,作用已经不是普通车可以比拟的了。
虽然早有准备,可林耀额头还是有些发愣,身后做的是暗夜门的当家,稍有损伤,他死个十次八次也抵消不了啊,不敢怠慢,开起GPS定位系统,修长的十指在仪表盘上按了几下。
“少夫人,这个键是汽油··路障···微型导弹··机枪··改装液氮·”一边解释着,林耀一边根据后面的状况一一演示。
简彤彤两眼并用,眸子里闪着雀跃的光芒,这车尼玛劲暴啊,肯定不止这点功能,看着后面被铁蒺藜扎爆胎的奥迪,血液里某些因子有些躁动,“枪在哪里,这车里一定有枪吧!”
汗!强悍。
林耀也不耽误,这车里就自己一个人,又要驾驶,又要护卫,还得避开后面奥迪车的射击,即便训练有素,一人多用也有些吃不消,眼睛一斜,看着副驾驶座。
果然,简彤彤有所觉的,小小的身子穿过夹缝直接坐到了副驾驶座上,熟练的摸到了某个开关,“哇,这可比霍启那孩纸的车简直好太多了!”兴奋的举着手里的十连发大口径手枪,电动玻璃窗降了下来。
瞄准,设计。
‘砰!砰!砰!’
林耀一闪神儿,车子一歪,急忙打正方向盘,冷汗涔涔的看着身后拧着眉的男人。
操,从没见过这么彪悍的女人。
关于这个门主夫人,作为一名资深暗夜门门人,他自认了解,就他所知,这女人摸枪不过月余的功夫,我擦,那枪法叫一个准。
但是他发现了,简彤彤只打车胎,要按她的枪法,一枪爆头绝对没有问题。
“咻··”简彤彤忍不住要吹口哨了,“ok,警报解除!”
说完,又把枪放回原处,小小的身子一扭,又从那个缝隙里钻回后座,再窝进男人怀里,爱娇的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快点,快点,亲我一下,表扬我一下。”那爱娇的小摸样甚是俊俏。
东方凌傲也不矫情,看也不看前座林耀惊诧的张着大嘴的呆样,直接抱着简彤彤就是一阵狂吻。
林耀觉得这个世界特别的玄幻,直到车子开进暗夜门的西山基地,他都没缓过神儿来,只是机械的挺稳车子,将两个人迎了下来。
从此,暗夜门有了传说——暗夜门门主夫人几天就学会打枪,枪法之精准,百步穿杨,一枪爆头。至于后来传成什么样,那也是后话了。
“林耀,去通知洛可可,去诊疗室。”拦着小人儿的腰,男人如狂,走进暗夜门的地下基地。
白色的诊疗室里,皇甫子爵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体被插了各种各样的导管,脸上也罩着氧气罩,本来就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此刻更是比雪还白,白的几乎能看到表皮下青青的血管儿。
惊喘一声,简彤彤捂着嘴,看着跟个实验人似的皇甫子爵,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怎么才两天的功夫,这男人糟糕成这样。
“他怎么了?”握着东方凌傲的手渗出汗来,有些担忧,隔着透明的玻璃窗,看的她头皮发麻。
想想上次东方凌傲躺在病床上的糟糕模样,简彤彤心头一阵凉,竟然到了用基地医疗设备的地步,到底有多严重啊!
洪启煌深呼一口气,紧捏的拳头青筋暴起,“大哥,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非得拉着老三去喝酒,他也不会遇袭。”
懊恼的爬了爬头发,有些后悔,充满血丝的眸子闪着泪花。
“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不会那么不小心,如果不是有人设下圈套,以洪启煌的警觉和皇甫子爵的缜密,不是一般人就能撂倒的,他们是他的兄弟,他们究竟有多大的本事,他比他们自己都清楚。
“那天跟老三喝完酒,回城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