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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定泓紧握她的手,朝她点点头,温柔的说:“妳姊姊嫁给雷萨非爵爷,现在是雷夫人了。”
程菀彤抬起头,望向雷萨非,不确定的问:“你和我姊姊……”
“我美丽的小姨子,很荣幸见到妳。”雷萨非向程菀彤行礼,迷人且和蔼的回道。
“我想见我姊姊。”程菀彤觉得一切不真实得像是在作梦,她必须马上亲眼见到姊姊,才能证实这一切。
“菀珞因为怀孕,加上长途飞行的关系,人不太舒服,现在还在宴会厅楼上的休息室休息。”雷萨非的语气里透露着对妻子的浓浓爱意。
“我陪妳去见妳姊姊。”陆定泓搂着她。
“等我一下,我来带路。”雷萨非看着他们,然后转身,走向晚会高台,对着宾客致意,“请大家好好的享受这个晚会,我希望能看到大家踊跃的爱心,并代表受惠的机构,感谢各位的善心。”
他在热烈的掌声中走下高台,带领着陆定泓和程菀彤离开会场。
吕心颖站在角落,看着这戏剧性的演变,双眼流下不甘心的泪水。
但是,她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她是注定挽不回陆定泓的心了,只能落寞的暗自垂泪。
突然,一道讥讽的嗓音响起,“啧,没想到心高气傲的吕大小姐也会做这种幼稚的事呀!”
听见那让她气得牙痒痒的声音,吕心颖狼狈的抹去眼泪,回过头,呛辣的问:“你来这里做什么?”任何人都能看到她的脆弱,唯独这个男人不行。
“我受邀出席,为什么不能来?”
她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想从他身边走开。
男人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故意问道:“妳……刚刚在哭吗?”
“不关你的事!放开我的手!”
他放开她的手,语气慵懒的说:“对了,我来的另一个目的,是为了报被用过就丢的仇。”
不等她反应,他用毫不怜香惜玉的手劲,直接劈向娇气横逸的吕心颖。
不敢相信男人居然会下这么重的手,吕心颖瞪大双眼,还来不及惊呼出声,便晕厥在他的怀里。
“恶女。”扬起一抹笑,男人扶着吕心颖悄悄的离开晚会会场,一如来时那样无声无息。
、第十章
程菀彤一打开休息室的门,看到映入眼底的身影,激动得捂着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小彤。”程菀珞看到妹妹久违的容颜,难掩悲喜交织的情绪,激动的抱住她。
“姊姊……姊姊……”程菀彤紧紧的回抱程菀珞,泪水夺眶而出。
男人们看着姊妹俩哭成泪人儿,知道她们分开了那么久,一定有很多贴心话要聊,于是很有默契的打算退出休息室,给她们姊妹一个完全属于她们的私密空间。
“妳跟姊姊慢慢聊,我在外面等妳。”陆定泓边说边温柔的替程菀彤揩去脸上的泪水。
“妳的身体不适合太激动,有什么事就叫我。”雷萨非离开前,拉着妻子的手,殷切的叮嘱。
她们看着同样出色的两个男人一起走出休息室,都为彼此能找到一个可靠体贴的男人感到开心。
程菀彤看着姊姊依旧柔美但略显圆润的脸蛋,掩不住欢喜的说:“姊姊,姊夫对妳真好。”
“定泓也对妳很温柔体贴呀!”程菀珞一脸幸福的回道。
程菀彤的心微微一涩,不可否认的,陆定泓是个温柔体贴的好情人,但她最想要的,他给不起呀!
她不想让姊姊担心,于是露出明亮的笑容,语音高扬的说:“不说他了。姊姊,妳怎么会跑去英国,还变成一个伯爵的新娘?”
程菀珞没有忽略妹妹眼里一闪而逝的哀愁,爱情这东西本来就折磨人,虽然她不知道他们小两口发生什么事,但是依她对陆定泓的观察,她相信陆定泓是个值得妹妹托付终生的好男人。
她温柔的摸摸妹妹的头顶,“大约半年前,我原本工作的公司恶性倒闭,那时我失业,也没有钱可以汇回家,后来看到一个英国商人在征看护,我没多想就直接跑去应征了。之后才知道那个英国商人罹癌,生命已经快走到尽头,我照顾他没多久,他就过世了。而那个英国商人就是雷萨非爵爷的父亲,他来台湾处理父亲的后事,这期间我们发生了一些事,他就把我带回英国。到了英国,我也没有办法跟妳联络。”顿了下,她接着又说:“听定泓说这段时间妳受了不少苦,都是姊姊的错,如果我早点回来找妳,妳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程菀珞直接略过被雷萨非因为误会而囚禁的那段日子,她已经苦尽甘来,也得到男人忠诚的爱和温柔的守护,现在肚子里还有两人相爱的结晶,她幸福又快乐,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是一想到因为自己的失联,害妹妹受苦,她心里五味杂陈,忍不住再度红了眼眶。
“姊姊,不是妳的错,而且我也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能再见到姊姊,我很高兴。”程菀彤再三保证,不希望姊姊太内疚,可惜她的保证成效不彰,最后只好转移话题,“真不敢相信,姊姊的肚子里有小宝宝了耶!几个月了?我可以摸摸看吗?”
听见她兴奋的语气,程菀珞暂时抛开难过的情绪,柔声的说:“嗯,已经三个月了。”她拉着妹妹的手,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小宝宝,我是彤彤阿姨,你在妈妈的肚子里面要乖乖的,不然等你出来,阿姨就要打你的小屁屁喔!”程菀彤轻轻摸着姊姊的肚子,认真的跟着肚子里的宝宝说话。
程菀珞忍不住噗哧一笑,“宝宝都还没出生,妳就摆起阿姨的派头了。”
“哼!那当然啰!”程菀彤神气的抬起头,开怀大笑。
看到妹妹开朗的笑容,她清秀的脸庞彷佛跟小时候的她重迭在一起,程菀珞瞬间有了无限感慨。
曾经在父母还没过世时,她的笑容也是这么开朗,长姊如母,她自己得到了幸福,也希望妹妹一样过得幸福快乐。
担心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对着程菀彤说:“小彤,姊姊希望妳也能得到幸福,定泓是个好男人,妳要好好的把握,别轻易放手喔!”
“姊姊,其实我跟他不是妳想的那样……简单。”程菀彤微乎其微的皱了下眉头,拼命想掩饰的心情还是被姊姊看透。
“他对妳不好,欺负妳吗?”程菀珞不解的问。
“不是,他对我很好,也没有欺负我,只是我觉得……他不爱我。”程菀彤语气苦涩的说。
“他不爱妳?不可能,若一个男人不爱一个女人,不会为她做这么多事,其实我们能这么快重逢,多亏了定泓的积极,否则我真的不确定我们何时能找到妳。”程菀珞否定妹妹的说法,并拉起她的手,鼓励她,“小彤,不要逃避,好好的看清自己的心,也看清定泓的心,去把答案找出来。”
“姊姊……我……”程菀彤茫然无措的看向姊姊。
“不要怕,如果答案是妳不能承受的,姊姊会永远保护妳,当妳的靠山。”程菀珞的语气温柔却坚定。
“姊姊……”程菀彤的头靠在姊姊的膝盖上,就像小时候会做的撒娇动作,闷声说道:“我会去找出答案的。”
有了姊姊这个强大的后盾,她好像被注入无限勇气,决定不再逃避,既使陆定泓不爱她也无所谓了,至少她还拥有亲情呀!
姊妹俩久别重逢的谈话,因为程菀珞怀孕,容易疲累,最后撑不住睡着才结束。
当陆定泓开车载着程菀彤返回住处后,她的心情还是亢奋不已,虽然觉得疲倦,但是躺在床上怎么也无法入睡。
她转身,看着躺在另一边的陆定泓的睡容,心里胀满对他的喜爱与浓浓的眷恋。
他的头发凌乱,下巴布满新长出的细短胡碴,睡相柔和他醒着时的精英特质,让他看起来像个大男孩。
那是她最爱的男人啊!
彷佛感觉到她的注视,陆定泓缓缓的睁开眼睛,一脸慵懒,语带宠溺的问:“怎么?睡不着吗?”
“嗯,今晚的一切都让人很惊喜。”程菀彤冲动的亲吻他的脸颊,“我还没跟你说谢谢。”
“就这样?”他捧住她的脸,直到他的挺鼻碰到她的鼻子,灼热的呼息拂过她的唇,才低声的说:“我觉得自己值得更多的感谢。”
他立刻攫住她的唇瓣,胡碴轻轻的擦过她的脸庞,带来麻痒的感觉,他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缠卷着、吸吮着。
他深入的探索着,仔细的舔过她檀口内的每一寸,好不容易结束亲吻,他抵住她的唇瓣,两人的呼吸相互交融。
仅仅是一个吻,亲密的、甜蜜的、激情的感觉充满程菀彤全身,她鼓起勇气,抵着他的唇低喃,“定泓,我爱你。”
陆定泓明显一颤,黑眸深深的凝视着她,像是要看到她的灵魂深处。“妳爱我?我不要妳因为感激和依赖而爱我。”
“不……不是,我是因为想爱你而爱你。”她紧紧抱住他,坚定的说。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将是唯一的一个,她深深的爱上他,因为他不只救赎了她,还让她彻底尝到爱情的滋味。
他回抱她,浓烈的情感不断涌溢出来,火热的欲望来到她潮湿的入口,深深的进入,哑声喊道:“彤彤,让我爱妳。”
男人一旦爱上女人,便会有这种疯狂爱恋的感觉,而他身陷其中,想为她做尽一切,想讨她欢心,想狠狠的爱她,直到她因为达到顶端而吶喊出声……这一切就为了换来一句她爱他的肯定承诺。
程菀彤的嘴里尝到酸涩的滋味,他炽热的一部分坚硬的嵌在她的柔软里,带来不可思议的快感,但是他所说的“爱她”,只是肉体上的需求、情欲的解放,完全不是感情层面上的“爱”呀!
她忍不住泪流满面,对他强烈的渴望让她又痛苦又快乐。
看到她的眼角突然溢出眼泪,陆定泓缓下身下的律动,担心的急声询问,“怎么哭了?我太粗鲁了吗?”
泪眼迷蒙的看着他因为激情而布满汗水的俊脸,她酸涩的说:“不……不是,定泓,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厌倦我了,你要告诉我,我会自己离开……”
“离开?妳要离开?”他错愕不已,下颚一抽。为何前一秒还说爱他的女人,下一秒就说要离开?
“姊姊说我可以跟她回英国,我不会缠着你的。”她的神情委屈,泪如雨下。
“去英国?谁准妳去英国的?”他气恼的吼着,火热的欲望在她的体内微微颤动。
“啊……你欺负我,还……还骂我……”她的粉拳往他的胸膛捶了一下,伤心的嚷着。
“我……”陆定泓叹口气,在现在进退两难的状况下,让一向辩才无碍的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知道说什么,就用实际行动!他温柔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欲望缓缓的抽出,再重重的凿入。
“妳明明爱着我,为什么又说要离开?”
“嗯……我……”在他强势的攻击下,程菀彤思绪涣散,终于低声喊道:“你又不爱我,干嘛不让我走?”
“我不爱妳?!”陆定泓气结,“若是我不爱妳,为什么要为妳做这么多事?若是我不爱妳,为什么要带妳来台北?”
“你……你爱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错愕的瞪大眼睛。
“是的,我爱妳,彤彤,我爱妳。”他强调的点点头,随着爱语落下,欲望也重重的挺进。
身心都被爱着,程菀彤挺腰迎合他的动作,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欣喜的说:“你爱我,你说你爱我……”
“傻瓜!我不爱妳,还能爱谁?”他的气闷苦恼全都因为她的主动迎合而消失无踪。
“你又没说,人家怎么知道嘛!”她的小脸嫣红,爱娇的嚷着。
陆定泓搂住她柔软的身子,用鼻尖轻蹭她的粉肌,低声的问:“那是我的错啰?”
“本来就是你的错,害人家担心害怕了那么久……”她感觉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