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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却好像根本就不需要知道她的回答,自顾自的开始往下说。
“所以,我已经想好要怎么处罚你了。”
他笑着冲翩纤眨了下眼睛。
翩纤觉得身上一阵冷意袭过,然后皮肤上密密麻麻的起了一种细细的疙瘩,据说那叫做鸡皮疙瘩。
使劲抖了抖身体,她试图甩掉那堆东西。
“您,您说。”
有一种等着被人宣判的感觉。
“我要升你的职,让你做我的秘书。哎!你先别急着说话,你每天除了做秘书该做的工作之外,还要负责打扫我的办公室,没问题吧?要你整天对着一个你讨厌的人,肯定很难受吧?这样的惩罚是不是有点重呢?如果你觉得不行的话,可以选择辞职啊,不过,这样一来很遗憾,你那个一起进来的朋友苏小瑶也要一起走。怎么样?想好了吗?”
卑鄙!在心里暗骂了句。
然后摆出一张大大的笑脸,“呵呵,经理您说笑了,怎么会呢?能做您的秘书,那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我怎么会不乐意呢。”
“那就好,还有事儿吗?没事儿的话,你就可以出去了。”
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儿,翩纤一想到自己居然要做那个讨厌鬼的秘书,真想找个豆腐一头撞死!转念一想,哎!算了,总算她和苏小瑶的工作保下来了,这样她也放心了。
不过从此,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也不知道那个家伙会怎么整自己。
苏小瑶知道了这件事儿后,大是惊叹,她觉得那个穆总不是脑子坏掉了,就是对翩纤有意思。
翩纤觉得脑子坏掉的那个人是苏小瑶,他怎么可能看上自己呢?
虽然她承认,自己长得的确挺漂亮的,可是他那样的人,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呀,连晓安那样的美女他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她呢?
何况,她还当众指着他的鼻子指责他,除非他脑子有毛病,或者说,他是受虐狂,才会对她有意思。
下班后,宋浩晨来接翩纤和苏小瑶去吃饭。
见翩纤一路上安静地坐在车里,都不说话,有些奇怪,轻哼一声,“陆翩纤,你这副样子是不高兴见到本少爷了?”
不等她回答,苏小瑶就抢着开口:“陆女侠今天在公司路见不平,勇救痴情女周晓安,痛斥负心汉穆向远,真是一鸣惊人,得到了公司领导的赏识,荣幸升职了。”
苏—小—瑶!这死丫头,摆明就是在挖苦讽刺她嘛!真是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宋浩晨一听来了兴致,“升职了?陆翩纤,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
翩纤听出了他话里的嘲讽,脸一扬,“宋浩晨,怎么着了,见不得我好,你说说,什么叫“我还有这本事”?”
宋浩晨见她一脸煞有其事,笑道:“大佛,请你来我公司怎么样?”
翩纤以为他是开玩笑,“算了吧,不用你替我操心,我才不走呢,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她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握紧了拳头。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要留下来,跟他斗争到底!不管他有什么招,我都不怕,因为我,是打不死的陆翩纤!你放心吧。”
宋浩晨见翩纤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倒是难得见她这么生动的样子,笑了笑,也没再多说什么。
第二天,翩纤一大早起来,就跑去打扫穆向远的办公室。
一进门翩纤只有一个想法,这破办公室还真大,给穆向远这样整天不干正事儿的人用,真是浪费资源。
大大的落地窗,早晨的阳光透进来,暖暖的洒在身上,真是舒服。
翩纤想反正他也不会来这么早,她先在这儿休息一下再说,一个人打扫了这么大的房间还真是累!
她一边捶着腰一边顺势就坐在了那张柔软又宽大的沙发上。
然后,可想而知,这样舒服的环境,一不小心,她休息休息着,就睡着了。
“喂,喂!醒醒!啊!谁掉了一百块钱!”
“一百块钱!哪里,在哪里?”
熟睡中的女子,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还真是财迷啊!我不这样说能叫醒你吗?”穆向远说着翘起了大腿坐在了椅子上。
“你怎么来了,现在离下班还早着呢。”
翩纤很自然地问出了这句话,完全没意识到她还坐在沙发上,旁边还放着打扫用具。
“我还没问你呢,我让你打扫办公室,好像没说过,你可以顺便在这儿补觉吧?我什么时候来上班,”
他顿了顿,“杨小姐,这恐怕不是你一个做属下的应该管的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随口问问,您不是一直都······”
翩纤腹诽,我怎么知道你今天发什么神经了,来这么早。
“杨小姐,不要那么早就下定论,我这个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我心情好了,我想早来,就早来了,我心情不好了,或许就不来了。”
他说着随意地翻了翻桌子上的文件,“一切,都随我的心情而定。今天,我的心情还不错,所以就早来了,有什么问题吗?”
那我希望你每天心情都不好,因为你心情好了,我就没好心情了。
“啊!没问题。您说什么都是对的,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出去了。”她说着就准备往外走。
“等等!”
又怎么了,闭了闭眼,顺了口气,转过身,一脸职业化的微笑,“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桌子上有灰,你没打扫干净,再重新打扫一遍!还有,顺便再通知你,每天,你要打扫两次,分别是我上班之前和下班以后。”
“凭什么!你,我·······”
翩纤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这简直比专门打扫的清洁工都惨。
“怎么,有问题吗?苏小瑶最近……”
“没,没有,没问题,一点问题也没有。”
翩纤赶紧陪笑脸,心中却忍不住腹诽,你不就是想激怒我吗?我偏不让你如意,这口气,姐姐我忍了!
于是强忍着要冲上去掐死他的冲动,咬着牙一边问候着他的祖宗十八代一边又将办公室重新打扫了一遍。
当她终于干完,擦了把汗要往出走的时候,那讨厌的声音又在背后响了起来。
“你的东西。”他指了指地上的那堆清洁用具。
“啊!”拍了下脑袋,“对不起,我忘记了!我这就把它们拿走。”
拿起那堆东西准备往出走,结果,又被叫住了。
如果眼神可以致残的话,那么穆向远在翩纤的眼神下,已经是甲等残疾了。
“翩纤,你听说了吗?我们公司要换总裁了,听说他之前一直在美国发展,经营盛天的分公司,听说很有能力,最近才回国的。”同事小米有些神秘地说。
小米在翩纤他们公司是出了名的八卦。
大家都说,翩纤和她两个长得挺像的,这她可不敢苟同,至少就这一点而言翩纤认为她们一点也不像。
嘴里正塞了一口米饭,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没来由的一紧,公司要倒闭了吗?还是要被吞并了?怎么一点也没听说呢?不是经营得挺好的吗?怎么突然要换总裁?
、61。如今迫在眉睫,却只能相顾无言
心里是有千万个疑惑,没来得及问她,小米自己又接着说,“说是老板这几年经营公司,搞得身体一直不好,所以他想提前退了,在家好好养身体。你知道吗?听说他是老板的儿子,不过好像不是亲生的。”她凑近了翩纤一些,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她还以为公司是被吞并了呢,闹了半天,原来是和平交权啊。
哎,这关他们这些小职员什么事,管它老板是谁呢,总之一样都是资本家,被谁压榨又有什么分别呢?
翩纤本无意于听这些八卦,只是人家说得那么有兴味,她也不好反应太过冷淡。
于是,很配合的做出一副很惊讶,很感兴趣的样子。
“啊?我怎么没听大家说过,老板除了穆经理,还有一个儿子啊?”
小米听翩纤这么一问,立马解释道:“是啊,老板这个人一直都很低调,况且这个儿子在国外,当然大家就不知道了。”
“哦,这样啊!”翩纤做恍然大悟状。
小米又接着道:“只是,你说这个穆总还真是奇怪,放着自己亲生的儿子不管,却把这第一把交椅给了一个外人,真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也是啊。”
翩纤也微微觉得奇怪,这哪有老爸不把自己的家业交给亲生儿子,而是交给一个外人的,不知道穆向远会怎么想。
正微微出神,小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哎!你知道吗?听说是个很帅很man的男人呢!”
那位传说的老板的另一个儿子,新来的总裁今天来,为此公司特地举办了一个欢迎会,而翩纤很不幸地被选中,给他送花。
原因是,他也是G大毕业的,同门之谊嘛!
她还真不认为她会认识这样的人,话说自己在大学的时候,认识的人没几个,除了一个寝室的,基本上就没有了。
下午三点起,她便手捧鲜花随着公司众人一同站在门口恭迎这个很帅很man的男人。
对于这位神秘新boss,小米可是大家赞赏,还一度嫉妒翩纤抢了她这个给新老板献花的风头。
翩纤低头看了眼怀中的花,无奈一笑,她是一点也不想去献什么花,如果小米想要她求之不得。
等了整整半个小时,终于等到了他的出现。
可是,翩纤的确没有想到她所在的公司,地产界龙头集团盛天集团的老板会是穆盛天,会是他,穆之黎的父亲。
猛地抬起头,结果,那张已经深埋进心底的熟悉的脸,就以那样一种毫无预兆的姿态再次的出现在了翩纤的面前。
不过是遥遥的一眼,她心的跳动如同踩空了一般,漏掉了一拍。
手里的花“砰”地一下掉了。她从来没想过,他会再次出现在她的生活中,毫无防备地,以至于此刻她竟是如此的慌乱。
偏偏穆之黎却如同没有看到她一般,径自走了过去,只是在她面前时微抿了一下唇。
董事长穆盛天后面还说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在听到那三个字的时候,脑袋“嗡”地一声,只剩下一片空白。
有些时候,我们的手心是暖的,胃肠是饱的,但却有一颗饥肠辘辘的心,那整个人便都空洞,空空如也。
当她手握鲜花,带着满身的气息,却偏偏遇见他的时候,怕是可以体会得淋漓尽致,因为当人的心被席卷成空,一阵回忆的轻风,就足以将她吹得东倒西歪。
穆向远跑了过去,推推她,“喂!陆翩纤!你又发什么神经了!叫你送个花都会搞砸,大家都在看你呢,你怎么搞的,快把花捡起来过去啊!”
大家都在看她,那是不是,他,也在看自己呢?颤抖着朝他看过去。
是,他是在看她,但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除了冷漠,一点多余的成分也没有。
他,曾经是她的,如今迫在眉睫,却只能相顾无言。
她看着他,最想要的人明明就在眼前,早已想了千遍万遍,似乎唾手可得,却隔了天涯手难牵。
她的心突然就猛地抽搐了一下,疼得她差点站不稳。
时过境迁之后,他终于成为她一生难得的星光,只能仰望但无法触及。
不能走近他的身,更不能,走进他的心。
还在期待什么呢?自己亲口对他说出了那样的话,难道还期待他会对自己留有一丝情意吗?
看着他一点一点地朝自己走过来,然后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花,自然得,就像以前很多次他弯下腰帮她捡掉在地上的笔或纸。
她看着他的动作,心头会有细小的痒痛,就像伤口在渐渐愈合的感觉,带着凉薄的希冀。
“这位小姐,你的花掉了?”
他带着一种客气又疏离的微笑看着她。
她的心又狠狠地抽了一下,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对不起,刚才突然有点不舒服,失态了。”
“哦,这样啊。”他轻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