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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句话,顾安暗暗叫苦不迭,这顿老拳挨得真冤枉!
“大哥,你误会了,我刚才在和小房东开玩笑呢,我们平时经常这么闹着玩的!”
开玩笑?小房东?他是小哑巴的房客?
沈煊疑惑了,他一直以为这个流氓是卫丁的青梅竹马。
看了看身下的人,发觉对方很眼熟。
上次来花店送钱,好像就是他接待的自己。
沈煊站了起来,环顾四周,心里更加疑惑。
青梅竹马在哪?
阿布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问他,“帅哥,你在找什么呢?”
“没什么。”沈煊看了顾安一眼,淡淡地说:“医药费我赔,但是以后别开这种玩笑。”
这人什么态度!
顾安还没来得及抱怨,便看见沈煊把卫丁拉出了花店。
顾安纳闷地望着屋里剩下的两个人,问道:“他不就是个买花的吗?怎么搞得像是小房东的男朋友一样,未免太霸道了一点吧?”
“的确很霸道。”阿布笑了笑,“看样子他好像很喜欢小房东。”
沈煊我行我素惯了,做事情从来不会征求别人的意见。
就像现在一样,他强行把卫丁拉上了车,根本没想过对方愿不愿意跟他走,愿不愿意上他的车。
坐在车上,先前被打湿的座位还没干透,卫丁抬起屁股,往前移了一些,大半个屁股悬在座位外面。
沈煊一直在留意他的一举一动,见状停下车,一把提起他,扔在汽车后座上,接着又扔了一盒纸巾给他,边发动汽车,边小声嘀咕。
“快把脸擦干净,有这么开玩笑的么!我都没亲过!”
跑车发动后可以瞬间提速,风声从耳际呼啸而过,卫丁只听见了前面那句话,后面的听得不太真切。
卫丁抽出纸巾擦脸,没使一点力气,随便擦了两下就放弃了。
过了几个小时,他觉得脸上的墨汁根本擦不干净。
卫丁看向窗外,汽车正向市中心驶去,他本想问问沈煊将要把他带去什么地方,可对方在开车,他手里又没纸笔,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卫丁叹息着,忽然有种无力的感觉。
沈煊这人喜怒无常,脾气古怪,不管做什么,事先都不会和人打招呼。
他为什么突然跑来花店?
看见顾安调戏自己,他又为什么表现得那么愤怒?
卫丁想不出原因,总觉得和他在一起,无法跟上他的思维,自己又不能说话,想要和他正常交流真的很难。
汽车开入停车场的时候卫丁还在想问题。
沈煊叫他下车,他就像没听见似的,趴在汽车窗口,托腮做沉思状。
沈煊走下车,绕到后座车门前,用手戳他的脑袋,“一天到晚傻乎乎的,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快下车啊!”
卫丁的魂被戳回来了,正要开门下车,沈煊似乎等得不耐烦了,把他从车里提了出来。
按下遥控,汽车发出嘟嘟两声,车顶缓缓盖上。
走出停车场,卫丁才知道他们来到了N市最繁华的商业区。
沈煊拖着他的手大步大步地往前走,也不说去哪儿。
卫丁小跑着跟在后面,心中满是疑惑。
来到电影院门口,沈煊总算停下了脚步,放开手,低头对卫丁说:“站在这里别动,我去买票、买吃的,爆米花你喜欢吃吗?你要喝什么,可乐还是雪碧?可乐一,雪碧二,用手做给我看。”
卫丁有点懵,左手伸出了一根指头,右手伸出了两根指头。
“你耍我?算了,我看着买吧。你别跑了,我买好了就回来。”沈煊没好气,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脸,转身朝售票处走去。
见对方走远了,卫丁揉着酸痛的脸颊,感到不可思议。
看电影,喝可乐,吃爆米花。
只有恋爱中的人才会做这样的事情,而自己和他又没半毛钱关系……
卫丁觉得好笑,心中却泛起了一丝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 =晚更一天
10
10、温馨影院 。。。
沈煊回来时就像个杂技演员,两只手平举着,每只手上叠放着两杯饮料,胳膊上还挂着一袋零食。
看着摇摇欲坠的饮料杯,卫丁满脸黑线,买这么东西吃得完么?!
走到卫丁面前,沈煊提高声音抱怨,“没长眼睛啊?过来帮我接一下啊!”
卫丁翻翻白眼,赶紧把他手里的杯子接了过来。
这世上总有一种人,明明存着好心,做的事儿也挺让人感动的,可他嘴上却没一句好听的话。做了好事,别人非但不感谢他,反而觉得他很讨厌。
沈煊就是这样的人。
说实话,卫丁挺佩服他的,本性善良,却要装恶人,就是有本事弄得人人都讨厌他。
这本事,一般人还真办不到!
手空了一只出来,沈煊把零食袋挂在卫丁的脖子上,边大摇大摆地往前走边说:“给你买的,你自己提。电影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始,我们先去玩电玩。”
卫丁拿着杯子跟在他身后,在心里吐槽,还没开始你买这么多吃的干嘛?!有人拿着零食玩电玩么!
来到电玩城,沈煊去买游戏币,卫丁拿着东西站在旁边等他。
买好之后,沈煊一转身就和卫丁撞在了一起,手里的杯子差点掉到了地上。
电玩城里闹哄哄的,沈煊扯开嗓门叫,“你傻啊?找个空桌子把东西放下来啊!你以为你是玩杂技的?”
卫丁环顾四周,电玩城里哪来的空桌子?
沈煊指着身边的游戏机,又叫,“这机器又没人玩,放这上面啊!”
好,好,我马上放!您老别叫这么大声,我听得见!
卫丁在心里与他对话,把手里的杯子和脖子上的袋子放了上去。
“真笨。”沈煊看着游戏机,突然笑了起来,“就玩这个吧,把东西拿起来,我给你夹几个娃娃带回去玩。”
卫丁晕了,喊放上面的人是他,叫拿起来的人也是他,把人当猴耍呢!
踮起脚尖,把零食袋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再把四个杯子拿了起来。
心说,我要真是玩杂技的,也是你逼的!
沈煊没有计较,他的注意力完全投入到娃娃机上面,投了二十几个游戏币却没夹到一个娃娃。
不仔细观察,不调整方位,这娃娃怎么夹的上来?
卫丁撇嘴,很是不屑,把杯子放在地上,一把推开了他。
投了币后,卫丁半蹲在游戏机前面细细观察,最终把目标锁定到横卧在正中间的小熊身上,扳动手柄,调整夹子的位置,轻轻按了下按钮。
夹子张开了,慢慢移动,降到小熊身上,再合拢,小熊被夹了起来,扔在出口处。
卫丁取出小熊,冲着沈煊乐呵,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
看着他乐,沈煊也乐,摸了摸他的脑袋,称赞,“小样儿,有两把刷子嘛!”
卫丁摇头晃脑,神气得很,抓了一把游戏币又去玩旁边的娃娃机。
沈煊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他玩,眼里蓄满柔情。
敏感的人,常会触景生情。
卫丁心思细腻,比较敏感,往往容易为一件小事而苦恼,同样也会为一件小事而莫名的感到开心。
就拿现在来说,喧闹的环境,既熟悉又陌生。
看着眼前的娃娃机,他忽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卫丁可是夹娃娃高手,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娃娃是他爸爸手把手教他抓起来的。
尝到了甜头,闲暇时间他总缠着父母带他去电玩城玩。
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不牵动父母的心。
他提出的要求,他父母从不会拒绝。
一手抓娃娃的技术,也是在那个时候练成的。
后来上学了,到了周末他总和同学相约去电玩城玩。
一般男孩子喜欢玩枪、玩汽车,这些他玩得很少。他更喜欢玩一些女孩子爱玩的游戏,像娃娃机、打地鼠、打鼓机。
当时他特别威风,站在游戏机前抓娃娃,身后围着一大群女生,大家把游戏币塞在他手里看着他玩,抓到了四周便响起一片欢呼声。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学生时代无忧无虑的生活早已离他远去。
算算时间,他已经两年多没来过电玩城。
再次来到这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伤感。
又抓起一个娃娃,卫丁回过头便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眼睛,眸子里笑意浓浓,看了让人觉得温暖。
卫丁笑弯了眼睛,有人陪着,他忽然感到很开心。
接着,两人又去玩别的游戏机。
沈煊虽然不擅长抓娃娃,但是投篮、打枪、开汽车可是他的长项。
他玩,卫丁就站在一旁看着。
一边喝可乐,一边吃零食,悠闲得很。
四杯饮料下了肚,游戏币也玩完了,袋子中的零食只剩下一包薯片。
沈煊咋舌,摸摸他的圆肚子,“你是猪啊?给多少吃多少,撑坏了肚子怎么办?!”
卫丁傻傻一笑,指着墙上的挂钟,离电影开始只剩下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沈煊拉着他的手,快速走出了电玩城。
进电影院前,沈煊又去买了两杯可乐和一袋爆米花。
看电影时不吃爆米花不喝可乐,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踏进影院,电影已经开始了。
诡异的音乐响彻大厅。
一丝丝寒意从背上爬过,卫丁望向屏幕,五官顿时变得扭曲。
为什么要看恐怖片?!
卫丁想走,沈煊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拽着他的胳膊往前走,不给他逃离的机会。
阴冷的叹息在耳边回荡,卫丁捧着小心肝,半眯着眼睛跟着他朝座位的方向走去。
坐到座位上,卫丁低头吃爆米花,一把接着一把往嘴里塞。
沈煊见了觉得好笑,凑到他耳边问道:“你怕鬼吗?”
卫丁摇头。
“既然不怕就把头抬起来啊。”
卫丁抬头,眼睛却闭得紧紧的。
沈煊乐死了,继续逗他,“把眼睛睁开,闭着怎么看啊?”
卫丁睁开眼,两颗眼球同时向左边倾斜,就是不看屏幕。
明知他害怕,沈煊就想捉弄他,拉着他的胳膊大声嚷嚷,“快看快看,鬼出来了,满脸是血,好可怕!”
卫丁用余光瞥了一眼,屏幕上根本没有鬼。
沈煊又嚷嚷,“又来了一只鬼,这只更可怕,没有下巴!”
卫丁鄙视:真幼稚!o(︶︿︶)o
喧哗声干扰了周围的观众,坐在他们前面的男人不高兴了,扭头冲着沈煊怒吼,“小点声,这里是公共场合!”
沈煊活了这么大还没被人指责过,火气马上就串了上来,伸长脖子正准备吼回去,却看见那个人站了起来,勾着腰往旁边移动,坐到了角落里。
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沈煊郁闷死了。
见他吃瘪,卫丁乐开了花。
这段小插曲似乎赶走了心中的恐惧。
再次望向屏幕,卫丁觉得好像没那么可怕了。
鬼片为什么吓人?主要是靠音效渲染气氛。
时而紧张的音乐,时而惊悚的尖叫,极好的烘托出了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
卫丁从兜里掏出纸巾,搓成两个纸团,塞进耳朵里,好像找到了安全感。
一边吃爆米花,一边看电影。遇到恐怖的镜头,马上用手捂住眼睛,待音乐消失后,透过手指间的缝隙偷偷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