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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待了还能去那些小门小户的?再难道去对头那边?那就等着被别人一块块的捡回来玩拼图吧。
电梯直达顶楼的办公室,透过玻璃看到秦浩宇正在跟下属说话,秦淞拉着秦浩泽不让他出声,两人就在外面看,虽然听不到他说什么,不过看他又是皱眉又是摔东西的样子也知道他气的不清,连带在外面看的两人眉头都皱了起来。
秦淞退出办公室区域,一个电话叫来自己的秘书问清缘由。秦浩宇无意中看到办公桌上放的下半年财政预算报表,上面秦淞已经签了字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下发给财务,闲来无事他就多看了两眼,就看出问题,就让人拿了两年内的预算报表,看完后就把相关人员叫到办公室大骂。
秦淞点点头,一直等办公室的门打开,那几个高层擦着汗离开后才跟秦浩泽进去。经过刚才那一幕,秦浩泽很乖巧的坐在沙发上挺父亲跟哥哥议事,公司里的事他不懂也插不上嘴,在一边安静的听着也算是学习。
秦浩宇向秦淞汇报了刚才的事情,言语中听的出来他很生气,也通过这件事想到了其他的事情,他说:“爸,这只是明面上生意的预算报表,还不是总账,这些人就敢大着胆子的从你手底下捞钱,地下的生意利润更大,那些人又都是跟着爷爷的老人了,缺口肯定不小,爸,不如就趁着这件事好好查查账,把那些有二心的趁早清除出公司。”
秦淞没有立即回答他,坐在椅子上一下下的敲击着桌面,一个公司不会无缘无故的查账,开始查账就说明公司里出了这样那样的问题,底下的员工就容易人心不稳,不过,也就像秦浩宇说的,有的人仗着自己劳苦功高,容易犯些小毛病,现在借查账正好给他们紧紧皮。
“去吧,放手去干,背后有你爸给你撑着呢,但是,你也要记住,不要搞的人尽皆知,凡事多听多想,浩宇,你只管查明面上的这些账目就行了,地下的先不要动,这就当是你的一堂实习课程了。”
父子俩又讨论了些细节和公司发展的情况,时间就到了晚上七点,父子三人去预定好的饭店吃饭。秦浩泽特意给秦浩宇点了他爱吃的甜点算是对下午没有给他带下午茶的赔罪,一顿饭也吃的是有说有笑。
饭后秦浩宇接了个电话就有事先走了,秦淞跟秦浩泽一起回家,路上秦淞打了个电话,他说:“准备几本账本给浩宇,对,把帐做仔细些,要有错但是又错的不是那么明显,让他多动动脑子,从中挖出错误,如果他做的好,就给他增加难度。”
本来还处在吃撑了有点困的秦浩泽一下子就醒了,紧盯着秦淞,感觉有点不可置信。秦淞挂了电话就在他头上呼噜了一把“怎么,觉得爸爸做错了?还是觉得骗了你哥?”
秦浩泽并不觉得这是错,也不觉得这样是欺骗,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那个感觉挺别扭又说不上来。
秦淞揽着秦浩泽的肩膀,把人往身边带了带,说道:“这是必要的锻炼,浩宇学的是金融,他的功课是数一数二的,可这仅限于书本知识,我让他慢慢接触点实际的东西,目前看来效果很好,我也相信他能做的更好,所以我才想出这么一招。其实这是个笨办法,仔细想想就能察觉出纰漏,以浩宇的智商,用不了两天就能感觉出里面的问题。说我试他也好,锻炼他也好,他都要从这一点慢慢的接触,慢慢的学,今后,如果你也学的金融,我也一样会用别的方法来检验你。”
是了,能把秦家壮大,从黑洗白的人物,怎么会看不出账目上那些小动作,这一切可不都是在锻炼秦浩宇。这么想着,秦浩泽的心里也好受点了,同时也告诉自己,今后不管学什么,都不能学金融,现在已经能预见秦浩宇的未来了,他可不想被秦淞用各种方法试来试去还乐此不疲。
十点了,好孩子要睡觉了,洗漱完毕的秦浩泽敲敲书房的门,秦淞正在看文件,听到敲门声,习惯的抬头看表,门外的秦浩泽完全是睡觉打扮。
宽松的小熊睡衣,小熊拖鞋,手里要是在抱个小熊就更完美了,秦淞觉得明天应该去一趟百货大楼买点什么回来。父子俩回到卧室,秦浩泽乖乖的躺在床上睡觉,秦淞拉着他的手坐在床边,看着他入睡,这么多年了,还是好不了,他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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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记忆
这事发生在十年前,两个孩子都上小学,本来一直都是秦淞亲自送他们上学的,那天刚好有事耽误了,就让司机去送,哪想到就出事了。
放学的途中两个孩子被掳走,司机当场毙命,跟着的保镖也无一幸免。
事情很快查明,是秦淞决意要吞并的帮派老大搞的鬼,怒火冲天的人率部下直捣对手老巢,却不见孩子的踪影。秦淞把整个城市都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找不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秦淞放出话,谁要是能提供线索,一条一百万,一时间各种假线索全部摆在他面前。
真让他在意的是在这个消息放出去的第三天深夜来的一个乞丐,全身脏兮兮的,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老远都能闻到那股馊臭味,第一次来到这么好的地方乞丐也很局促,不安的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有部下说这乞丐肯定是来骗钱的,直接撵出去,秦淞却摆摆手,他现在不想放过任何消息,哪怕是假的。
乞丐哆嗦着把那天他看到的事说了出来,那天他在小巷子里睡觉,听到枪声害怕的直接跳进旁边的垃圾车,从挡板的缝里往外偷看,正好看到两个人抱着孩子朝他刚才睡觉的巷子里跑,回手开了一枪把追过来的保镖打死。
亲眼目睹命案的乞丐躲在垃圾车里不敢出来,后来秦淞的人来和警察分批来找目击者,他也远远的躲开,连家当都没拿就躲到了大桥底下再也不敢回去。
后来听说秦淞的悬赏,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昨天晚上他带着捡到的塑料瓶回到桥下的时候就看到了当时带孩子的一人,手里还提个袋子,里面好像是方便面之类的东西,他就跟在那人身后,看他进了一家药店又出来,最后进了一个小区,就没再跟了。
有食物就代表人还活着,买药就说明有人生病了,是不是两个孩子?什么病?有没有挨打?一系列的问题堆满秦淞的脑子,从被绑架开始他就在想各种问题,上面那些也在他的考虑中,但真从旁人口中听到,心里还是如刀绞一样的疼。
当时就让人带着乞丐去他看到的那个小区埋伏,由于不知道是哪一户,乞丐又没看清楚是那个单元往哪走,又耽误了一晚上,这一晚上对秦淞来说尤为漫长。
最后是在一个地下室里找到的,这户的屋主常年在国外就被钻了空子,地下室的一角有个活动板,打开,是挖的一个地窖,手电光照进去就看到秦浩泽靠着秦浩宇蜷缩在角落,两人的手脚都被绑住,嘴上也贴着胶带,对外面的声音也置若罔闻一动不动。
秦淞一马当先的跳了下来,把两个孩子抱起来,留下其他人善后,直奔医院。高热,脱水,外伤,是目前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当秦淞看到两人身上青青紫紫的印子,脸上的巴掌印,还有鞭子的痕迹,身体里的那把火烧了个彻彻底底。没人知道秦淞具体是怎么对付绑架犯的,只看到最后的尸体,惨不忍睹。
身上的伤要治,心里的伤也要治,秦淞找来最好的心理医生对两个孩子进行心理干预,不说能彻底忘掉这件事,最少要把伤害降到最低。
最后的效果应该说是显著的,两人慢慢恢复过来,不再害怕触碰,不再时不时的发愣,一切都好像恢复到以前。只是秦浩宇会怕黑,在黑暗的环境里,全身的肌肉会紧绷,身体会发抖,冷汗直冒,而秦浩泽在睡觉的时候必须有人陪,要坐在他床边拉着手,这个人也必须是秦淞。
十年啦,孩子们都大了,自从这件事后,只要是跟两个孩子有关的事情,秦淞必定亲力亲为,就连洗澡换衣服这种事都不假以他人之手,更是害怕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又勾起他们那些不好的回忆,下令,不准在他们面前提起这些事,给两人营造了一个良好的成长空间。
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孩子是乖巧的,单纯的,就跟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看书,学习,运动,外面都说,别人家养出的是兵,是匪,秦家养出的是秀才。即使被保护的再好,两人也都清楚家里是干什么的,既然父亲不让过问那就不问。
秦浩宇长大了,不光学习好,脑子够数,也对商业经营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秦淞就带他到公司待了一天,报志愿的时候秦浩宇就报了金融系,从大一开始,秦淞就会间断性的把他带到公司,做实地学习,这次更是借着查账来对他进行考验。
如果说,对秦浩宇还是会严厉,有要求的,那对于秦浩泽就是完全放任,喜欢做什么就去做,对公司没兴趣那就去做有兴趣的事,曾经有一阵秦浩泽迷上了画油画,秦淞也是找了最好的老师来教,秦浩泽说要以后要当一个流浪画家,饿了啃两口面包,渴了喝两口自来水,然后要踏遍世界的每个角落,用画笔把美丽的景色画出来。
对此,秦淞的说法是,喜欢就去做,老子挣钱就是给儿子花的,秦家养个他还是不成问题的。
十年前的事,秦浩泽忘了,唯一记得的就是秦淞跳进地窖抱起他和秦浩宇,亲亲他们的脸蛋,心疼的说:“爸爸来晚了,爸爸来晚了。”
旁边的人给兄弟俩带上眼罩,怕突然的光线刺激眼睛,秦浩宇被人接过去抱上车,有人也来抱他,秦浩泽紧紧抱着秦淞的脖子不撒手,发出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叫了声:“爸爸”。
从看到秦淞那一刻起,秦浩泽眼前的黑暗全部消散,眼前看到的全是希望的光芒,爸爸是
他的希望,他的光芒,也是他坚持的力量。
一路上,秦淞一直抱着秦浩泽,轻轻的抚摸他的后背安抚他,也一直在跟他轻声的说话,秦浩泽心里那股恐惧,寒冷,都被一种叫父爱的东西驱散。
到医院做各种检查,只要秦淞不在他身边,他就开始不知所措,会全身发抖的流泪,秦淞就一直陪在他身边,拉着他的小手,最后坐在床边陪他睡觉,这一陪就是十年。经过心理干预,秦浩泽的那些心理问题已经好了,只有这一个习惯改不了。
正如秦淞所说,秦浩宇不到两天就看出所谓“查账”的问题,在跟秦淞进行过一番长谈之后,秦浩泽满是激动神色充满斗志的走了出去,然后就看到他老爹满意的微笑,只是这个笑让秦浩泽感觉不那么单纯。
秦浩宇很忙,除了上课就是要完成秦淞布置的那些“课外作业”,经常是第一看看到他,再一眼人就不见了,今天又是周末,是全家一起吃饭的日子。
秦浩宇比上个礼拜憔悴了不少,再看他爹,脸色红润来了不少,让秦浩泽有一种其实他爹是想偷懒的感觉,好心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