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家?”
“对,回家,回我们的家。”
她似乎听着很开心,笑嘻嘻的扑过去,让他抱了个满怀。
“你看你,又喝醉了呢。”
“可你说过,你会习惯。”
“是,我说过,我会习惯。”他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发,“那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好……”她醉醺醺的打了个酒嗝,“但我要叶先生背着我回家。”
叶霁雅的眼眸内闪过一丝笑意,“桑简如,你装醉?”
她无辜的皱了皱鼻子,“啊?什么?”
“好吧。”他被打败了,随即弯下腰,“还不快上来。”
“得令!”
她像是一只快乐自在的小鸟,攀伏在属于她最宽厚的肩膀上,愉悦的享受着那个人给予她的最极致的宠爱。
福乐眨了眨眼,发现自己竟然流下了眼泪。
她好羡慕桑简如,羡慕她的人生里面能有一个叶霁雅,能得到他完完整整毫不保留的守护。即使自己醉得如一滩烂泥,即使看不见那个人眼里对自己的疼爱,但是他就是给了她这样一份“理所应当”。
“小三,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不能喝酒。”
“没事儿。”叶霁雅感应到背上的重量,知道桑简如已经睡死了过去,笑眯了眼说:“只要她开心就好。”
还有,在她喝醉时能来接她回家的人是他,就好。
◎◎◎◎◎◎
隔天上班的时候,梁霏一脸拜托她的表情在旁献媚。
“干嘛啊这是?”瞧着办公桌上堆满了进口零食,桑简如直觉一定没好事。
“嘿嘿嘿,这不是看你工作辛苦,特地买给你的嘛。”
“嘁,我看不见得。”她警惕的防范着“黄鼠狼拜年”,“拿别人的手软,吃别人的嘴软,哼哼,你还不快从实招来?”
梁霏讨好的凑去她身旁,“桑大美人儿,求你一件事儿,成不?”
“哎,先别叫我美人儿,你说说,什么事儿啊?”
“我吧,碰上一件挺□乏术的事儿,思来想去觉着还是我们桑大美人儿最靠谱了,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打住!”桑简如托腮看着她,“什么叫只有我能帮你?你把事儿先说清楚好吧?”
梁霏显得相当烦恼,“是这样的,我晚上呢已经和唐氏企业的二公子约了吃饭,可是我妈却给我安排了相亲,对象还是个博士,你说这……我可能去么?”
“那就推了博士呗。”
“不成啊!我妈那脾气是比河东狮吼还能吼啊,我要是把博士推了,她还不得把我追杀到底!”
“这么可怕?”
“当然了,如果今晚我没去赴约,明儿个你准能瞧见我妈举着菜刀上杂志社来抓人。”
桑简如打了个寒颤,不免庆幸原来姚教授还算是温柔派的掌门人啊。
“可是……我也没什么能帮你的呀,要不你出个国躲一阵?总编那我去替你捣鼓捣鼓,帮你争取个带薪休假,怎么样?”她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
梁霏果断否定,“不行不行,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畏罪潜逃的下场更惨剧有没有?”
“那不然怎么办?”
“你帮我啊。”
“你要我怎么帮?”
“替我跟那博士见一见面啊,成不?”
“哎唷,我叫你姐姐了!”桑简如快疯了,“我替你争取带薪休假已经是绝对的仁至义尽了好不好?”
梁霏一把抱住她,“求你了啊!桑美人儿,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
“把那唐氏企业的二公子推了。”
梁霏闻之哀嚎:“这怎么成!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钓上这么个金龟婿的,我怎么能眼睁睁放他走?”
桑简如抱头低吼:“你今天不去跟他吃饭会死啊?”
“比死还严重,有——木——有!”
好吧,她败给这个非富二代不嫁的梁霏了,但是要她去代替相亲到底有没有搞错啊?她好不容易从姚教授的逼迫中逃了出来,愉快的因为遇见叶霁雅而成为了一只自由鸟,可现在她却还要帮人去相亲?
不可饶恕啊!
“好小如,你就帮帮我吧,就一次,我发誓真就这么一次!”
“你还想有几次啊?”
“我怎么敢想呢?”梁霏好言好语外加糖衣炮弹,“第五大道买的Tiffany限量款项链好不好?”
“限量款?”
“对!”
“成交!”
◎◎◎◎◎◎
桑简如没有想到原来博士并不全都是书呆子,人果然不能以偏概全啊,这不她就对眼前的博士男感觉不错,人家没有跟她大谈理论学术,也没有与她分享养生之道,仅是聊着社会上的新鲜话题,或是在微博上看到的好玩的事儿,这对做杂志的桑简如来说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瞧瞧,人家梁霏随便相亲一个对象都能这么正常,为什么她以前碰到的相亲男却都那么“极品”?
难道说相亲这回事儿其实就是在测试人品么?桑简如愤愤的想,自己没道理人品这么不堪一击吧?怎么就她每回都能闹出笑话来?
“对了,梁小姐,你为什么想做杂志这行呢?”
一开始见面的时候,桑简如就自称梁霏,还特地从她那儿拿了名片,博士男完全不怀疑,但一口一声梁小姐却总让桑简如慢半拍才反应过来叫的是自己。
“唔……算是巧合吧……”
“感觉你们工作一定很忙吧?”
“其实习惯了倒也还好,算是充实的了。”
这会儿梁霏打了电话过来,桑简如拿着在震动的手机说:“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她揶藏在女厕所边上,小声的喂了声:“又怎么了你?”
“桑美人儿,那个博士怎么样啊?”
“挺好的啊,我说你不是在约会呢嘛,怎么打电话来了?”
“我务必提醒你,千万不要露馅儿!千万要演到底!”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既然接了你这个相亲烂摊子,当然是帮你演到位啦。”
“哎哟,桑美人儿,我的美人儿,你真是太好了,来,亲一个。”
“行了行了,别在电话里面调戏我了,明天上班再和你说吧。”
挂了电话,她对着手机做了个鬼脸,这梁霏倒好,自己和唐氏二公子High着呢,放她在这儿演戏,而且还不能演砸。
“桑简如?”正巧这时有人叫住她。
她循声看去,竟然是广逸到,一时慌了手脚,就怕他刚才听见了什么。
“你怎么在这儿?”
“我跟小三约了吃饭啊。”
“什么?!”桑简如失声叫了出来。
广逸到狐疑的看着她,“怎么了?”
“没……没什么……”
“噢,那我叫他过来。”他一转头就朝某个方向喊:“小三,你媳妇儿在这儿呢!”
囧!桑简如这才发现原来和自己最相克的不是苏韶,而是这个广逸到!
叶霁雅走了过来,看见桑简如还真是有点惊讶,“来吃饭?”
“对……啊,约了个朋友。”
广逸到凑热闹的说:“要不一起吧?”
桑简如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人是怎样啊?她跟他很熟么?为什么非得一起?
叶霁雅倒是挺无所谓的,桑简如有自己的交友圈,这点他不会去勉强她。而桑简如当然不想同他们一起吃饭了,她又不是嫌命太长,如果让叶霁雅知道自己在替人相亲,她一定会被结结实实黑掉的。
可好巧不巧……
“梁小姐,你在这儿啊。”博士男很没有危机感的小跑步过来,“我就想你怎么接个电话还不回来呢,有点担心你就出来看看。”
叶霁雅和广逸到互看一眼,这儿没有梁小姐啊,只有一个桑小姐。
那桑小姐啊把脑袋垂得好低,就只管盯着自己的脚丫看,试图装聋作哑蒙混过关。
博士男见她低着头似乎很紧张的样子,关心的问:“梁小姐,你没事吧?”
她捏了捏鼻子,几乎带着哭音道:“我……没……事……”
老天想亡她,她知道,但是何必来这么狠的一招?
广逸到真心觉得这一幕好诡异,他压低声音问叶霁雅:“怎么回事?难道我们认错人了?桑简如是不是还有个双胞胎妹妹啊?”
“你认为呢?”
“我认为真的很有这个可能啊,太像了……实在太像了……”广逸到看了看桑简如,又看了看叶霁雅,“小三,以后你要是说自己上错床,我也信了,因为这真的是个奇迹,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叶霁雅淡定的牵了牵唇角,什么都没说。
桑简如现在的状态就像是那热锅上的蚂蚁,她唯有两个选择。
一,装作梁小姐演到底。
二,搞砸这次替身相亲。
“陈先生……”这是博士男的姓,“我们还是回桌去聊吧。”
她豁出去了,既然梁霏拜托了她,那么就必须演到底。不然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就当是为自己积攒人品吧。反正也就这么一次,如果搞砸了梁霏那边也不好交代,毕竟听起来梁母实在太可怕。
其实她俩设想的很好,桑简如当个替身过去,第二天梁霏就以性格不合为由婉拒掉相亲男,这样一来也就用不着再见面了,更别提穿帮。
可千算万算,就是没有料到半当中会杀出叶霁雅与广逸到,这很悲剧,桑简如心里已有打算,绝对会升级为惨剧版本。
她头一昂,做出壮士断腕的样子,脚一跨就跟博士男走了。死活不敢回头看叶霁雅,就怕看一眼她会立刻马上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做个有义气的人。
广逸到摸着下巴看着某女的背影说:“可我怎么觉得她是桑简如啊……”
“她就是。”
“啊?”
“她就是桑——简——如。”
广逸到闻之抖了一下,他听见了叶霁雅磨牙的声音。
◎◎◎◎◎◎
第二天上班,梁霏是红光满面,桑简如是无精打采。
她一上午的唉来唉去,搞得连苏韶都受不了召见了她。
“桑主编,你脸色不太好。”
“有么?”桑简如拍了拍自己的脸。
“这样吧,我给你半天假,你回去休息下吧。”
“不行不行,我又没生病,我干嘛要放着工作不干回去休息?”
苏韶挑了眉说:“可是我看见这样的你,我却没有办法工作。”
“我怎样?”
“无精打采,唉声叹气,口是心非,严重影响了我办公的情绪。”
她竟然被扣上了这么大的帽子?
“总编大人,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你说。”
桑简如摸了摸鼻子,颇无辜的问:“如果,如果你发现自己女朋友替人去相亲,并且还被你抓了个现着,你会怎么做?”
“装作没看见。”
“为什么呀?”
“因为我不是一个主动习惯去问别人为什么要这样做的人,所以我会等她来向我解释。”
“可如果她不敢解释呢?”
“为什么要不敢?”
桑简如弱弱的说:“当……当然是因为怕对方误会啦。”
“如果解释了,那就什么误会都解除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她就是怕叶霁雅误会所以始终不敢解释,昨晚本想等他回家好好和他说下的,可结果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早上起来也不见他人,搞得她却心事重重。
梁霏在这时敲了门进来,春风满面的把一份文件递给苏韶,甜滋滋的说:“苏总编,您今儿个真帅,领带的颜色真好看。”
苏韶嗤了声:“你们的心情还真是两个极端。”
桑简如不爽的哼道:“她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我的痛苦之上。”
“美人儿,别痛苦了,我有东西要给你。”梁霏不理某个女人臭极了的脸色,心情很好的拖着她离开。
不甘不愿的收下那条限量款Tiffany项链,桑简如噘着嘴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