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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呀?那我亲自动手给你做个全面检查好了。”微微挑眉,白玉堂斜眼看着展昭。
“我想还是不麻烦你了。”这一次展昭真的笑不出来了:“我全听你的就是了。”
“你还在发烧。”看了看手中的体温计,白玉堂又拿出了听诊器:“别说话,做深呼吸。”
微颤着解开展昭的衣扣,手下的触感令白玉堂一下子失了心神。
“玉堂?玉堂!”展昭可不想被这么晾着吹冷风。
“我不是叫你别说话吗?”稳定了一下心神,白玉堂专心地做起检查来:“听好我的命令,吸气、呼气……”
youlinlin 2005…06…15 08:29
“明天先拍个胸部的X光片吧。”确定自己没有遗漏什么,白玉堂这才摘下了听诊器。又细心地帮展昭盖好了被子。
“没有必要。”展昭摇了摇头:“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你清楚我不清楚。”白玉堂不做退让:“有没有必要不是你说得算的,现在你得听我的。”
“我也是医生。”展昭提醒着白玉堂。
“你现在是我的病人。”白玉堂也提醒着展昭。
“你病了几天了?”一想到这个,白玉堂就觉得生气。自己怎么就那么粗心,竟然没有发现他最近的不适。
“三、四天了吧。”展昭决定还是不惹到白玉堂为好。
“只是发烧吗?”白天的时候,他把展昭办公桌里的药品全部研究了一遍。
“差不多吧,反正都是老毛病了。”展昭说得云淡风轻。
“老毛病就更得重视。”白玉堂加重了语气:“这个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我没事的,你不必那么担心。”展昭的表情又恢复成了淡淡的微笑。
“你叫我怎么放心?”不知道怎么回事,白玉堂忽然讨厌起展昭这样淡然的笑容来。这样的笑容让他觉得眼前的展昭熟悉而又陌生,他就是用这样的笑容来掩藏着自己,自动和别人划开一定的距离。
“我先出去一下。”白玉堂忽然想起了什么。
“你要去哪儿?”展昭抬头看着他。
“是不是舍不得我了?”白玉堂将脸贴近展昭:“你别着急嘛,我马上就回来。”
“又没正经的!”微微地叹了口气,展昭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一个塑料盆,一条毛巾、一个热水壶。
白玉堂把这三样东西放下后就一言不发地看着展昭。
“玉堂,你……”展昭被白玉堂看得浑身不自在。
“手。”拉过一把椅子,白玉堂在展昭的床边坐了下来。
“什么?”展昭没有听清。
懒得再多话,白玉堂把手伸进展昭的被子里。
丝毫不给展昭把手抽回去的机会,白玉堂把他的手轻轻拉出被外又慢慢卷起了他的衣袖———
“都肿成这样了还跟我装没事?”白玉堂狠瞪了展昭一眼。
“每次都是这样,我有什么办法?”展昭回答得明显底气不足。
“警告你展小猫,少爷我的耐心十分有限。”白玉堂觉得心里一阵阵地刺痛:“你这是什么态度?哪有你这么不合作的病人?!”
“那么我应该是什么态度?白医师!”刚刚白玉堂说话的内容和语气都让展昭不禁想起了白天是的楚凌风,这两个人的脾气还真不是一般地像啊———想到这里,展昭不禁又笑了起来。
“我怎么说都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明白展昭为什么突然会有那样的表情,白玉堂还在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说下去:“我看不如这样吧,我吃亏一点儿,让你以身相许算了。”
“笑话,如果按照你这样的说法,我早就妻妾成群了。”展昭轻笑出声。
“木头猫!”倒热水、调水温、试热度……白玉堂忙活的同时还不忘送给展昭一个大白眼。
觉得水温合适了,白玉堂这才把展昭的手臂按进水里。一边轻柔地按摩着他的手臂,一边仔细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这样是不是好一些了?”轻轻拭干展昭手臂上的水,白玉堂又拿出一管药膏仔细地涂擦起来。
“嗯。”展昭淡淡地笑着。
“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换过了水,白玉堂又将展昭的另一只手臂按了进去:“为什么你在什么时候都能笑得出来?”
“不笑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你要我哭?”展昭的笑容温暖而恬适:“如果一哭病就能好,那我立刻就哭给你看。”
“笨猫,我是在和你说正经的。”没想到展昭会这么回答自己,白玉堂不觉在手上加重了力道。
“我也是在和你说正经的呀。”手臂处传来的疼痛感让展昭锁紧了双眉。
“你这样我会心疼!”看出展昭的隐忍,白玉堂不禁脱口而出。
“……肉麻!”展昭实在想不到白玉堂会说出这样的话。
仿佛着了魔般,白玉堂放下了手里的工作,俯身自背后抱住了展昭。
将下颌抵在展昭的肩窝处,白玉堂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反复地说着:“猫儿,我爱你,我爱你……”
(十四)
“猫儿?猫儿!”许久不见展昭的回应,白玉堂抬起头来。
长长的睫毛仿佛蝶翼般整齐地收拢在眼底,苍白的唇因干燥的原因而有些细小的裂痕;轻弱而略显急促的呼吸透露出他此刻身体的不适。
这样就睡着了吗?白玉堂露出一抹苦笑:果然象只贪睡的猫啊!那么刚才自己说的话他到底有没有听见?!
犹豫半晌,白玉堂轻轻在展昭眉间落下一吻,然后才起身去关了灯,在旁边的陪护床上躺了下来。
“猫儿,我该如何面对明天的你?”
———只是,他没有看见:就在他刚刚把灯关了的那一刻,展昭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不是不明白白玉堂的心意,只怕自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他。七年的时间,两个人从相识到相知:白玉堂眼中越来越明显的灼热却令自己莫名地感到害怕———三年前去日本可以说算是狼狈的逃跑了,既然不敢面对,是不是分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三年的分离,这才让自己意识到白玉堂的相伴已经成了习惯:不经意间的回眸,每个记忆里都有那个潇洒的白影;寂寞时偶然的想念,都是他阳光般的笑容。可是,自己还是弄不清楚,对他的感觉究竟是朋友、兄弟,还是……爱人?
既然无法确认自己的感觉,那是不是就不应该给他希望?他想要的承诺,自己终究是给不起的。
“玉堂,对不起。”黑暗中,隐约可见对面床上的白影,展昭只能在心底这样无声地说着。
宁静的夜,不同的心事,两个人却同样的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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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你怎么来得这么早?”还不到七点,楚凌风就来到了医院。
“怎么样,好些了吗?”微笑着拉过椅子坐在床边,楚凌风的眼神里满是疼惜。
“我没事的,你们都不必这么担心。”展昭的笑容隽淡而温和。一夜无眠,展昭想了很多:昨夜的事,就当自己是真的睡着了吧———轻松地面对一切,也许对每个人都好。
“脸色这么差还说没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楚凌风觉得展昭的脸色比他昨天离开的时候还要差。
“哪有的事?我看是你太过担心了。”展昭的语调带着掩饰性地夸张。
“你饿不饿?我做了好吃的。”心微微一动,楚凌风不自然地笑了笑,随即献宝似的递上保温饭盒:“快尝尝看,包你百病全消!”
“我听着怎么象是卖大力丸的?猫儿,小心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旁的白玉堂也醒了过来。只是,白玉堂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微微的颤抖。
“白老鼠,早啊!”楚凌风微笑地打了个招呼。
“姓楚的,你叫我什么?!”白玉堂挑了挑眉。
“白老鼠啊!”楚凌风回答得理所当然。
“你说谁是白老鼠?”白玉堂拧紧了双眉。
“你呀!”楚凌风眯着眼睛打量白玉堂:“这一大清早的,你是脑袋坏掉了还是耳朵出毛病了?”
“你的脑袋才出毛病了呢!”刚刚靠近,白玉堂就闻到了一阵香气:“姓楚的,你是故意找碴是不是?”
“凌风,你做了什么?闻起来好香啊!”真是的,这两个人怎么见面就吵呢?!见势不妙,展昭赶紧转移话题。
“都是你爱吃的!”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楚凌风也大概了解了展昭的饮食习惯。
“让我先看看!”白玉堂连忙挤了过来,一边忙活一边暗暗观察展昭的反应:深黑的眸平静如春水,不见一丝涟漪。
白玉堂却觉得十分不安:昨夜他到底是真睡还是假睡?展昭一向浅眠,按照平时的习惯来讲他应该是不会睡着的,可是最近他的身体状况确实很差,要是真的睡着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果他听见了,那么以他向来敏感的个性,昨晚自己的一时冲动是不是吓到了他?那么他以后会不会疏远自己?会不会再次离开?
如果他没有听见,那么以后自己又该怎么办?楚凌风也不是个好应对的人,自己要再加紧一些才行……
“白老鼠,要吃饭就去你们医院的饭厅吃,我可没有带你的份!”及时打断了白玉堂的发呆,楚凌风也没有放过展昭眼中一闪而过的紧张: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自己又落入了何种境地?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闻言白玉堂瞪大了眼睛,伸手一指展昭:“少爷我怎么会跟这只病猫抢吃的?!”
“凌风,谢谢你。”没想到两个人吵架还牵扯上自己,展昭急忙插话:“我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不如我们三个一起吃吧。”
“我吃过了。”楚凌风转头望向展昭,目光在瞬间变得柔和。
“我才不吃他做的东西呢!”白玉堂的语气听起来象赌气。
“平时我怎么没见你少吃一口呢?”楚凌风立刻反驳。
“好了,你们两个就当是陪我吃好不好?”展昭重重地叹了口气。
“如果是只陪着你吃——-”身体微微前倾,楚凌风的动作优雅得仿佛十八世纪的法国新贵:“我当然愿意。”“找那么多理由干什么?”一把抢过饭盒,白玉堂殷勤地乘饭、夹菜,转身拿着勺子看着展昭。
“……玉堂,我自己来吧。”明白白玉堂在想些什么,展昭的双颊依旧不争气地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你可以吗?”一想起昨天展昭那红肿的双臂,楚凌风就一阵心疼。
“我哪有你们想得那么娇弱?”轻笑出声,展昭的笑容总是可以给人莫名的安定感觉。
“你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异口同声,说话的两个人转头互瞪。
“……我知道了。”展昭暗暗叹气,自己的信誉难道就那么低吗?
“劣迹太多,我也不相信你。”公孙策一脸笑容地站在门口,看得展昭心里发毛。
“……院长,您有事?”怯怯地开口,展昭暗暗观察着公孙策的脸色。
“怎么,你不愿意见我?”公孙策大受打击。
“怎么会?!”淡淡的笑容慢慢在脸上漾开,展昭的表情好象是刚刚受了委屈的孩子:“院长您一向疼我,这一次……”
“又是这一套。”食指微屈,公孙策轻弹了一下展昭的前额:“看你精神还不错,那么咱们就好好谈谈吧。”
“院长……”白玉堂下意识地将展昭护在身后。
“小白,现在应该是上班时间吧。”公孙策微微一笑:“你竟然敢在我这个院长的面前公然偷懒,小心我扣你的奖金啊!”
“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