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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怎么说？”白玉堂有些好奇：“他没有投诉我们？”
“他敢吗？”包拯得意地看着这两个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学生：“放心吧，公孙策早就拜托欧阳春和智化两位警官把他摆平了，家庭暴力这种事情就已经够他受的了。”
“那您还把我们找来干什么？”展昭十分不解。
“我想知道你们两个人的想法。”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包拯开始整理桌上的物品：“好了，快下班了，我还有事情就不和你们聊了，你们也早些回去吧。”
“老奸巨猾！”出了院长办公室，展昭和白玉堂同时看向对方，忍不住笑了起来。
“记住，下次打人的时候要找没有人看见的地方。”白玉堂模仿着包拯的语调边说边笑着。
“那个人长得就很欠揍。”展昭也觉得白玉堂的说法有些道理。
“好像又回到了学生时代，咱们在一起胡闹的日子。”白玉堂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别带上我。”展昭也坐了下来：“你是问题学生，我可是模范生。”
“死猫，又消遣我。”白玉堂坏笑着把手搭上了展昭的腰间。
“玉……玉堂……别……别闹了。”左躲右闪，展昭笑得说不出话来。
“猫儿，这回不生气了吧。”白玉堂有些不舍地松开了手：“咱们也回家吧。”
“谁说我不生气了？”深呼吸让自己的气息稳定下来，展昭强迫自己板下脸：“回家。”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郁金花香……（梦寒小注———郁金香花语：爱的宣言）
（七）失败的告白
环视房间一周，白玉堂情不自禁地哼起了歌儿。趁着展昭上班不在家，他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来做准备，以保证他策划了很久的计划能够顺利地实施———以那只猫不解风情的个性，要是自己不说明白，说不定两个人再这样耗个两、三年也不会有什么进展。
男子汉大丈夫敢爱敢恨，今天说什么也一定要让那只猫明白自己的心意——— 一想到那只猫可能被吓到的样子，白玉堂就更加兴奋了。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只要那只猫一回家，就开始全面执行自己的告白A计划。
“玉堂，你在干什么？”晚上下班回家，展昭一进门就呆立在门口不敢动了。
“猫儿，你回来了。”没想到展昭会回来得这么早，白玉堂赶紧在厨房里高声喊到：“你先回卧室里休息吧，晚饭马上就好了。”
“玉堂，要我帮忙吗？”看着已经布置一新的客厅，展昭重重地叹了口气，犹豫着向厨房走去。
“你不要进来！”看到展昭要进来，白玉堂急忙快步走出厨房，反手将门关上：“我不是让你去休息吗？你过来做什么？快走快走！”
“玉堂，你在做什么？”看到白玉堂这样的举动，展昭就更加不放心了，眼光越过白玉堂，努力向厨房里看去。
“看什么呢？”顺着展昭的视线望过去，白玉堂暗叫糟糕，怎么就忘了厨房还有大玻璃了呢？
youlinlin 2005…06…15 08：27
“笨猫，都说了要你别管的嘛，真麻烦！”白玉堂一把搂过展昭，半拖半抱地向展昭的卧室走去。
“玉堂，你到底在做什么？”展昭挣扎着，一心想着回去抢救自己的厨房。
“笨猫，别乱动。”坏心地把手放在展昭的腰上，白玉堂的笑容里是抑制不住的喜悦：“今天晚上我要给你个惊喜。”
“玉……玉堂，……快……快放手！”暗恨自己神经的敏感，展昭笑得全身发软。
“不放，我就是不放！”禁不住展昭的挣扎，两个人一起摔到了地上。
“快……快放……放……放手。”展昭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顾不得两人现在暧昧的姿势，急欲挣开白玉堂的禁锢。
“笨猫，以后要不要听我的？”抓住一切时机诱拐眼前这只单纯的猫———白玉堂的第一信条。
“……好……好……”展昭根本就没有听清白玉堂在说些什么。
“说定了就不准反悔哦！”松开手，白玉堂扶着展昭站了起来。
“什么说定了？”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展昭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一个不小心险些又要摔倒。
“连站都站不稳，还真是只笨猫！”白玉堂急忙扶住他，语气里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
“也不知道这都是因为谁？”展昭小声地嘟囔着，一手扶着腰慢慢向卧室走去。
“一会儿记得出来吃饭！”白玉堂哼着歌又跑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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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怎么不开灯？是不是电路出问题了？”看着满室的烛光，展昭犹豫的走到饭厅里。
“电路没坏！”白玉堂翻了个白眼：“这叫情调！情调你懂不懂？！”
“情调？”展昭皱了皱眉：“玉堂，你这些该对女孩子来做吧。”
“哪来的那么多理由？”白玉堂拉着展昭坐到餐桌边：“少爷我喜欢！”
“怎么样，你喜欢吗？”白玉堂满怀期待地望着展昭。
“我无所谓，你喜欢就好。”展昭实话实说。
“什么叫做无所谓？”白玉堂锁紧了双眉：“少爷我忙了一整天就换来你一句无所谓？！”
“你怎么了？”展昭不明白白玉堂为什么不高兴：“今天你不是休息吗？为什么要做这些呢？”
“为了一只猫！”白玉堂没好气的回答。
“猫？”展昭更加疑惑了。
“一只大笨猫。”白玉堂颇有深意地望着展昭。
“你说的……是……是我？”展昭终于有些明白了，试探着问到。
“除了你，我还认识别的猫吗？”白玉堂再一次叹气。
“那个……玉堂，我不生气了。”看着桌上摆的食物，展昭暗暗地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白玉堂不明白展昭的意思。
“我说我不生气了。”展昭缓缓地说着：“但是我觉得你以后说话的时候还是要注意一些的好……”
“我知道。”白玉堂打断了展昭的话：“我早就知道你是不会跟我生气的，可是今天我不是为了那件事……”
“玉堂，对不起，我错了。”一听到白玉堂说不是为了那次的“电话号码事件”，展昭急忙改口。
“什么？”白玉堂挑了挑眉：“你觉得你哪里错了？”
“不知道。”展昭认真地想了想后摇摇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听到展昭的话，白玉堂更加糊涂了，自己脸上温和的笑容会让人理解成是生气吗？
“那你为什么……”展昭犹豫着，实在不敢说出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如果那只白老鼠不是生气，那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自己？那盘子里的食物根本就看不出来原材料嘛，吃下去的话说不定会食物中毒的———他还没到30岁呢，还不想这样就英年早逝啊！！！
“什么为什么？”白玉堂可没有想到展昭会那样想自己：“笨猫，别转移话题，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
“什么重要的事？”展昭戒备地看着白玉堂：“我不同意。”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再发表意见好不好？”白玉堂觉得有些无力：“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凭什么就不同意？！”
“我虽然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情。”展昭摇了摇头。
“怎么不是好事情？”一手支着下巴，白玉堂看着坐在对面的人：“相信我，这一回绝对是好事。”
“通常的情况下，你要是有好事的话就代表我要倒霉了。”展昭闭了闭眼，然后一脸郑重地看向白玉堂：“说吧，你又惹什么祸了？”
“惹祸？！”深深地吸气，决不能让这只猫破坏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切，白玉堂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猫儿，这回你真的猜错了，我没有惹祸……”
“那你这是做什么？”展昭再次打断了白玉堂的话，一脸的不信任。
“笨猫，你给我闭嘴！”狠狠地一拍桌子，白玉堂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玉堂，你别生气，我不说就是了。”看见白玉堂生气了，展昭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我准备好了，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还没准备好！”经过展昭这一番搅和，白玉堂竟然把准备好要说的话全忘了：“猫儿，其实我……”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白玉堂只得停了下来。
“玉堂，我去开门。”看到白玉堂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的脸色，展昭急忙起身向门口走去。
“谁呀？”展昭向门外喊道。
“我们是煤气公司的，能让我们看一下您家的煤气表吗？”温和而有礼的声音轻轻地传来，听得白玉堂直咬牙。
“当然可以，请进。”展昭开门，带着来人走进厨房。
“看来我们来的好像不是时候，您有约会？”看着房间的布置，来人歉意地笑了笑。
“没有，人还没来呢。”展昭有些不好意思，总不能跟人家说是他们两个大男人坐在一起吃烛光晚餐吧，白玉堂总是会做出一些出乎人意料的事情，他也懒得去计较了。
“谢谢您的合作，您的存款余额已经不多了，请您及时去银行缴费。”查完煤气表，来人转身向门口走去：“祝您约会愉快。”
“……谢谢。”莫名的，展昭的双颊飞上了红云。
“玉堂，你刚才要说什么？”送走了来人，展昭又被白玉堂押回了桌边。
“猫儿，其实我是想说……”整理了一下思绪，白玉堂决定按原计划执行今天的告白：“我想，我喜欢……”
“你”字还没说出口，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你先等一下。”展昭笑了笑，起身去接电话。
“怎么是你呀？”展昭的声音里竟然带着喜悦，白玉堂皱着眉头走到了电话机旁。
“……没做什么，在吃饭。”展昭的脸上带着温和的招牌笑容。
“……我也想你呀，有空过来看我吧。”虽然听不清对方在讲些什么，但是展昭的话让白玉堂也了解了大概的内容。
“……瞧你说的，我又不是弱不禁风。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展昭还在和对方聊着。
“……嗯，你也一样，不要让我担心。”展昭的话让白玉堂听得越来越火大。
“……再见。”大约聊了20多分钟，展昭终于挂上了话机。
“什么人？”从来没有见过这只猫和谁如此亲密过，白玉堂实在很好奇。
“我哥。”仍然在回想刚才的电话，展昭的笑容里带着淡淡的幸福。
“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过？”快速地搜索了一遍记忆，白玉堂对此毫无印象。
“怎么？你以为就允许你有四个哥哥，而我就不能有哥哥了？”展昭挑了挑眉：“我又不是小孩子，总不能一天到晚把哥哥挂在嘴边吧。”
“那倒是，不过你的保密工作未免也做得太好了吧，我还一直以为你是独生子呢！”白玉堂不自然地笑了笑。
“我并不是保密，我哥还在日本，我们也很久没有见面了。”展昭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玉堂，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对呀。”白玉堂也想起了自己的计划：“你先坐下，咱们慢慢说。”
“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还没等两个人坐稳，梁静茹的《勇气》就非常不适宜地响了起来。
“这回又是什么声音？”白玉堂彻底被打击到了，惨叫一声后就趴在了桌子上不动了。
“玉堂……”展昭走上前去推了推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