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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知道,叶雷铠的目的地原来是大学城。很快,她便想起了,叶雷铠现在还是大三的学生,C大就在大学城,难道他有事回学校吗?
因为现在是中午,大学城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主干道又限制车速不得超过二十码,所以她前方到处是车,慢慢地爬着,她也好不到哪里去,速度相当地缓慢,比之乌龟也快不了多少。加之她开的又是非常炫的红色的兰博基尼,所以吸引了不少来往路过的年轻学生的视线。
她在车内皱着眉头,心情有些烦躁,随后将车窗落下些许,看着年轻人来来往往,成双入对,心里更加的气闷,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能够跟叶雷铠这样亲密呢?
车子爬着,即便再慢的距离,这段大学城的主干道也被她爬完了。眼下,她面前出现一个十字路口,车水马龙的,繁华一片。她这才发现,她车子开过了头,把叶雷铠追丢了。
后面滴滴声一片,大抵都是催她开车的。她不为所动,直接将车拐到另一个道口,打算直接去C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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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阴谋的开始(二)
更新时间:2014114 20:15:13 本章字数:11890
因着是午休,军校里面一派热闹的景象,传达室里有很多人,陈静静毕竟是个明星,要脸面。爱睍莼璩所以并没有往里挤,而是戴上墨镜,坐在车里等。
不一会儿,叶雷铠的车子就出来了,在门口做了登记,门卫立刻放行,车子一晃而过,陈静静看到了车内多了几人,其中一个赫然是钱多多(其实是文浩),她心里凉了半截,恨不得冲上去,当场质问叶雷铠,可是想到叶雷铠对她的态度,她眼珠一转,立刻掉头向叶家驶去。
三天后,正好是周一,叶雷铠正在递交申请加入特种部队的报告,领导笑眯眯地看着他,问:“雷铠,你可不厚道啊!怎么都要订婚了,居然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呢?你的未婚妻知道你要加入特种大队吗?”
“订婚?什么订婚?谁跟谁订婚?”叶雷铠昨晚跟几个朋友去喝酒了,所以也没来得及看今日的报纸。
领导知道叶雷铠不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从报刊架里抽出新出炉的报纸递给叶雷铠,叶雷铠狐疑地打开一看,今日头版头条“军中新星与清纯玉女”将于某年某月某日订婚。然后下面就是两人的恋爱史。
叶雷铠脑袋上的青筋爆出,双手握紧了报纸,眼中冒出凶光,领导赶紧拍拍他的手,“赶紧回家去看看吧!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叶雷铠快速的下楼,一脚踩在油门上,飞快地往家赶。两个小时后,叶雷铠到了家,才发现全家都在。叶母得意洋洋地看着进门的叶雷铠,对沙发上坐着的陈静静说:“静静,你看雷铠这么快就回来了,你放心,伯母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陈静静嘴角带笑,双颊上染上一丝红晕,不好意思地撒娇道:“阿姨--”
叶雷铠拿出从领导那里打劫来的报纸,使劲儿摔在了叶母面前,“这是怎么回事?”
叶母两柳叶眉倒竖,杏眼圆睁,“怎么,我给你订婚了,你能把我杀了吗?”
“你不是我妈妈。我没有你这个妈妈,从今往后,有你的地方我绝不出现!”说完,叶雷铠转身要走。
“站住!”叶老心里的愤怒不比儿子少,可是有外人在的时候,他不好训斥这个老太太,如今儿子要公开跟老太婆断绝母子之情,这不亚于毁灭自己的军旅生涯,他这么优秀,这么年轻,他的路还很长……
“陈小姐,我不管你是如何挑唆这个老太婆的,我今天告诉你,我的夫人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她说的话不具有法律效用,这个什么所谓的订婚也是不做数的。我希望你立刻离开我们家!要是让我们知道,你在外面乱说,我会让你知道挑战国家元老权威的后果…”叶老看着陈静静,口气异常严肃地说。
“叶世雄,你要干什么?”叶母不满的冲着叶老大呼小叫,她就知道这个老家伙也被那个小妖精给迷惑了,说话办事全都向着她,不行,她不能屈服。
“老大,老二,立刻给你母亲联络一家疗养院,然后马上给她送走!”叶老是一刻也受不了这个老太婆了。
“爸爸,这……”老大,老二都有些迟疑,毕竟是亲生母亲,这样的事情真是做不来啊!
“叶雷铠,你就看着你妈妈被关起来吗?你还是不是个人啊!”叶母坐到地上,像个市井泼妇似的破口大骂,“你个畜生,白眼狼……”
叶老被气的呼呲呼呲的,指着地上的叶母大喊着:“送什么疗养院,***直接送疯人院。警卫员,警卫员,立刻给我打份报告,我***要离婚,我就是元老不当了,我也不想再看见你……”
叶雷铠看着这场闹剧,眼里一丝笑容也没有,这就是他的母亲,一个疯子,一个泼妇,一个靠脸面活着的乡下粗妇人,她一丝母爱也没有,想的都是自己。他没有去看任何一个人,直接转身走了,他累了,他要离开……
“雷铠,雷铠--”多多伸出洁白的小手在叶雷铠的眼前来回地晃动。
“嗯?啊,对不起,宝贝儿,我走神儿了!”叶雷铠回过神儿来,笑着说:“我想起了一些事情,对了,我们还是别去叶家了!”那里对于多多来说,比龙潭虎穴更可怕!
“嗯!”多多乖巧地点点头,“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调查一下你二哥!毕竟那个房子是他买给你的,装修什么的,也挺奇怪的……”
“放心,我已经叫小陈找人跟踪叶二哥了,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韩煜祺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
多多收拾完床铺,赶紧去洗漱。韩煜祺看着叶雷铠,好一会儿才问:“你打没打药啊?”
“没!你打了吗?”多多已经十九岁了,怀孕也没问题的,所以他不想再打针了。
韩煜祺点点头,“以前打了,今年开始才没打,我想要个孩子了!”
两人四目相对,火光四溅,相爱相杀啊!
吃完早饭,叶雷铠又去查线索去了,韩煜祺本来要陪着多多的,可是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拉斯维加斯赌场出了点事情,需要他马上去欧洲一趟。韩煜祺没办法只好马上出发,但是临走前将小陈留给了多多调遣。
两人走后,多多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想回家一趟,刚走到家门口, 就见十几个警察呼啦一下围剿过来,十几把枪同时对准她,带头的人立刻喊道:“举起手来!”
多多举起双手,笑着问:“不知道我犯了什么法,需要各位出动如此多的人呢?”
带头的警察皱皱眉头,冲着身后的一个女警员使了个眼色,女警员立刻上前,对多多进行了搜身,没有发现武器后,对身后的人摇摇头。
带头的警察立刻示意大家将枪收了起来,随后看向多多,“您好,我是北京市某分局的警察张可。”
多多点头,“我是钱多多。”边说边拿出自己的军官证。
张可接了过去,翻开一看,中校,怎么可能,上面打电话的时候也没说啊?将手里的军官证递还给多多后,问:“我们有一些事情需要你来协助调查 ,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虽然是问话,其实多多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多多点头,正好,她也有一些问题要问他们。多多跟着这些警察上了车,不一会儿就到了警察局,可能是因为多多的配合,对方并没有按照原先的计划给多多带手铐。
随后,这位张可张警官便领着多多去了一间比较安静的小询问室。他身后跟着其他几名警察,张可只留下了一个警察,继而大手一挥,让另外几个警察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这个办公室瞬间只剩下他们三人,三人纷纷坐下。
留下的警官掏出一本便携本,一支笔,而张可则是对着多多笑笑,“不用紧张,我们只是问几个问题,当然问你的话,我们是要记录的。”
多多点头,说:“在你们问我话之前,我也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们?”
张可注视着多多,眼中快速的闪过疑惑,惊讶,迷茫,紧接着点点头。
“作为一个军官,不知道为什么警察会带大批的持枪警员而来?是抓人呢?还是请来协助调查?”
张可知道,如果他不能给多多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他什么事情都不能从多多口中了解,“据可靠人举报,你身上携带武器!”
“武器吗?即使我携带武器,也不能说我具有危险性,我可不是一般的军医啊!”多多语带威胁地说。
“你现在是杀人嫌疑犯,杀人犯可是重犯,我们持枪抓捕你也不算是违规,因为你是军官,所以我们没有给你带手铐,这个解释还可以吗?”张可边说边递给多多一张照片。
多多接过来一看,照片上是一个男孩,男孩眉心处有一个针孔,双手双脚都被捆绑,最诡异的是男孩穿着一条红裙子,不知道这个人跟她有什么关系呢?“这个孩子死了吗?”
张可点点头,“这个男孩叫朱清,死的时候身穿红色的花裙子,双手、双脚被绳子结结实实地捆着,脚上还吊着一个大秤砣,双手被挂在屋梁上,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亡,经过法医证实,男孩是前天凌晨时分被杀。致命的伤口,就是眉心一针,凶手使用的针是特制的金针,不知这一点,你有什么解释的吗?”
“我要求看金针!”张警官这一说完,多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就怀疑她杀了这个男孩吗?可是她跟这人无怨无仇的,有必要杀人吗?再说,金针哪里都有,怎么就非说是她的呢?她有金针的事情,可没有几个人知道啊!
张可跟记录的人低语了几句,那个人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小袋,里面的金针赫然是多多那晚打死屋顶人的那枚,“金针是我的,我一共108根,用了两根,其中一根被化了,另外一根是我前几天用的,不知道你听没听说温泉小区的事情?”
张可点点头,那可是跨国大案,听说跟日本忍者有关,“这个跟那个有关吗?”
多多点点头,“如果这个人的确是前天凌晨时分死亡,且死亡原因是金针入脑三分, 那么他就是那天在楼上拿枪袭击我的人!也就是说这个人也是那些黑衣人的同伙,我听说那件事情已经成立了专案小组,我建议你们并案调查!”
“不可能,照你这么说,这个小孩身手肯定很好,可是据我们调查他的父亲是个普通的街边小商贩,家距离温泉会馆很远,根本就不可能跟你们这些人有什么交际啊?”
“他父亲是做什么的?”多多快速地抓住了张可话中的信息,“不会是在广场那边开设打水气球赢奖品的小摊吧?”
“你怎么知道吗?”张可更加的吃惊了,还说没关系,要是没关系会连人家父亲做什么的都知道吗?
“事发之前,我去过那个广场,在一个摊位上赢了一个大熊布偶,可惜那个布偶里被放了炸弹!”多多说的云淡风轻,好像不是一个炸弹而是一个气球。
“那个爆炸的炸弹是你带到江边的?”张可这个时候特想骂人,自从那起爆炸案发生后,他已经三天没睡了,可是一点儿线索也没有,首都附近发生如此重大的爆炸事件,这是多么恶劣的行为啊?上面下令七天必须破案,愁得他头发都白了几根,没想到会是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能这么说,我只是抱着去散步而已,谁知它会爆炸呢?我也是侥幸才躲过的!”她可是受害者,听小张警官的话,好像她是安装炸弹的人似的。
“为什么没报警?”
“嗯,这个问题呢不可以回答!”
“为什么?”
“这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