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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松了口气,只要骆骏不反对,其他的事都好说,她笑着说:“罗炳不老,只比你年长两三岁而已,再说了,男人长那么帅能当饭吃啊,小埃没有那么浅薄,电影公司有的是帅哥,小埃全都看不上,反而看上罗炳了,说明这丫头心里有主意,不是小孩子了,我们可以放心了。”
骆骏这才冷哼一声,又道:“可那个罗炳不肯啊,总不能我们拿枪指着他,逼他娶我们家大小姐吧。”
真真笑道:“小埃又活泼又漂亮,那罗炳没理由不动心的,我看他只是不想高攀而已,这事包在我身上,保证让小埃高高兴兴的找个如意郎君。”
骆骏那张冰块一样的脸,这才缓和下来,他知道,这种“欺负老实人”、“逼良为娼”的事情,他的老婆最擅长。
“老婆,你真是个好嫂子,来,让我好好亲亲。”他色眯眯的凑过来,把他那性感撩人的老婆抱到怀里。
“我如果把这件事办成了,有什么奖励吗?”真真用她身上肉最多的地方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他的意志力已经快要没有了,把手伸进她的衣衫,使劲揉捏着:“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乖。”
“老公,现在真好,整个三楼都是我们的,想怎么喊都行。”现在连嘉睿的房间都安排到二楼了,三楼只有他们两个人住,任他们每天怎么折腾,也不会影响到别人了。
“那我们到露台上去。”
“有风,上次我都感冒了。”
“这次带上被子。”
……
这一次感冒的是骆骏!
不但感冒,还有点发烧。
“老公,我到隔壁睡吧,免得影响你养病。”
“宝贝,我生病了,更想抱着你。”
“可是我怕你传染……”
不过,骆大公子两天后便离开了病床,因为龙沧海来了。
而且当他得到消息时,他的老婆儿子已经都跑到龙沧海家里去了。
骆骏是决不会在龙沧海面前生病的!
“阿爹,我好想你啊,你不在的时候,爸爸妈妈整天欺负我。”骆嘉睿爬到龙沧海腿上,不停的告状。
龙沧海微笑着看着一旁的真真:“你好吗?”
“真真当然好了,有我陪着她,她能不好吗?”骆骏已经走进来坐下,宣告主权一般,把真真抱到腿上。
真真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责怪道:“病还没好,怎么跑出来了?”
“谁说我病了,早就没事了。”他当然不甘示弱。
龙沧海懒得理他,对真真说:“我不在的时候,他没有欺负你吧?”
“他不敢的,怕我休了他,”真真笑着说,又转而问他,“九哥,你这次住多长时间啊?”
“过几天我就回去了,那边事情很多,”龙沧海柔声说,“真真,九哥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今天亲自下厨,给九哥做顿饭,好吗?”
“嗯,好啊,”真真来了精神,从骆骏腿上滑下来,对嘉睿说,“走,给妈妈摘菜去。”
骆嘉睿苦着脸:“去饭店吃好不好?我请客……”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他妈妈像拖小猪一样的拖走了。
见真真和嘉睿走出去,骆骏这才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问道:“有事?”
龙沧海却道:“怎么,撑不住了,累病了?”
“再累我也愿意,你想这么累还轮不到呢。”骆骏面不改色。
龙沧海哼了一声,转开话题,他可不想大老远的过来被骆骏气死。
“那个女人又出现了。”他喝水茶,悠闲的说。
骆骏有些不解:“哪个女人?”
“你的那位日本前妻啊。”这次轮到龙沧海气死他了。
“别胡说,让真真听到,连你一起揍。”骆骏夸张的看看门口,生怕有他老婆的密探正在偷听。
龙沧海口中的这位“骆骏的日本前妻”,不用说是指的秋野美纱。
去年秋野美纱的踪迹被龙沧海的人发现,他正要出手干掉她,没想到却被她逃脱了。
随后,吴昊手下的特工也在全力缉捕她,谁也没有想到,就在即将抓到的时候,这个女人却又失踪了。
她就像一条鱼,滑得让人抓不住,而且每一次她都能冲破层层鱼网,逃离生天。
而这一次,她却又出现了,而且还是毫无顾及的出现在人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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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逼人买房
“老公,今天我烧的菜你好像不是很爱吃的样子。”躺到床上,真真有点不高兴了。
“没有啊,我很喜欢吃啊。”
“可是你不如九哥吃得多啊。”
“我是可怜他,他一年到头也吃不上一顿你烧的菜,所以我让他多吃一点。”
“老公你真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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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余真真让罗炳陪她一起去看戏院,她已经在香港买下了两家戏院,这是第三家。
“罗炳,你在南洋时也积累了很多经验了,依你看这家戏院怎么样?”真真问道。
罗炳想了想,慎重的说:“虽然周围没有闹市区,但是有两间中学,还是能吸引学生的,只不过寒暑两个假期时,生意会差一些。”
真真点头:“那我们连同隔壁的几间铺子一起买下来,开设冰室和小吃店,卖些冰淇淋爆米花之类的,可以吸引更多的学生。”
“好的,那我明天和经纪聊一下,争取把价格再压低一些。”罗炳回答。
聊完公事,真真接着又问:“罗炳啊,我整天看你在公司工作到很晚,你住在哪里,是不是也在公司附近啊?”
罗炳微笑:“对,就在公司附近,租了一间房子,但是房东太太整天打麻将,吵到很晚,我索性晚些回去。”
真真也笑了:“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每天都在加班呢,对了,你父母都不在了,有没有想过在香港安家,还是想回到上海呢?”
罗炳是聪明人,马上明白老板娘是在试探他,他道:“两个哥哥都已成家立业,我离开上海多年了。回去后怕是早成乡下人了。”
真真笑道:“那正好,你随我去个地方吧。”
罗炳有些不解,但并没有多问。
阿兴看着车,不久便来到一所公寓前面,真真带着罗炳进了公寓,在一套房子的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
“这是我一个朋友的房子,她嫁了英国人,要一起回伦敦了,你知道的,那些英国佬只是名头好些。手里并没有多少钱,所以想快点把这房子卖出去,兑成现钱傍身,价钱出得不高。让我帮她卖掉,你看看喜欢吗?如果觉得合适不如就买下来,说真的,我都想买下来转手高价卖出去了。”说着,真真报了个数字出来。
“这么低?”罗炳显然动心了。
这是一套三室一厅的套房,装修是英国人最常见的样式。花格地砖,客厅里有壁炉,周围虽然不是高档住宅区,但是离公司很近。上下班很方便,非常适合普通公务员或洋行职员居住。
“今天正好听你说起房东太太的事情,你现在也是经理了,总住在那种地方也不合适,不如趁着这个机会置业,有了房子也就有了家。”真真说的有些动情。
罗炳却在些起疑:“余小姐,原来的房主真的是因为急需用钱才这么便宜的卖房吗?”
真真笑道:“难不成你还担心这里闹过鬼不成,放心吧。有正规的房契文件。你如果真怕这里闹鬼,我就买下了,也正好可以赚点零花钱。”
罗炳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要不。我就考虑考虑?”
真真道:“那你快点给回音,人家那么急着要钱呢,你如果手头紧,我先借给你,以后每月在你工资里扣出来就是了。”
罗炳忙道:“余小姐,不用的,这个钱我还有,这些年余氏待我不薄,我又不用养家糊口,所以也存了一些。”
真真满意了:“好啊,那我现在就打电话让房主过来,你们当面谈。”
晚上,余真真回到家,得意洋洋的对骆骏说:“老公,我逼着罗炳把房子买了。”
骆骏问道:“什么房子?”
“你还记得玛丽苏吧,就是那个英国买办的中国老婆,总觉得自己长得特别漂亮,说几句话就要照一下镜子的那个?”
“没什么印像,你那些太太团里好像都是这样的人。”
真真白了他一眼:“她手里的一套房子,我让她低价卖给了罗炳,然后我再私下里补差价给她。这样一来,罗炳有了房子,就该想要给房子找个女主人了。”
骆骏皱皱眉:“你不怕他找别的女人做女主人啊。”
真真冷哼一声:“小埃有我这个嫂子在,难道还怕什么吗?罗炳身边有一个女人出现就打跑一个,有两个出现就打跑一双,哼哼!”
看着老婆那信心十足的小脸,骆骏只觉得一股寒气袭来。
龙沧海在香港暂住的这几天,每天大多数时间倒是在骆宅,没办法,这个府里除了骆骏以外,他和其他所有的主人关系都不错。
三太太和小埃更是和他亲近,对他反而比对骆骏还要亲厚。就连芬姐也要每天多摆上一双筷子等着他去吃饭。
嘉睿和伴读孟珏更不用说了,整天缠着龙沧海,晚上睡觉也跟到他家里去。
骆骏气得咬牙切齿,可还只能故做大方,反正家里老的小的都有人照顾了,他索性每天拉着真真玩到深夜才回家。
不论前生还是今世,余真真都是交际场上的好手,过去她还只是翁世保太太的名头,身边就有一堆干女儿太太团。
现在她不但是少帅夫人,又是电影公司和时装公司的老板,英语、日语、上海话、广东话样样精通,所以她才来到香港不到半年,便很快融入了上流社会的社交圈子,身边一群太太小姐唯她马首是瞻,前面说的那个玛丽苏只是这些人中的一位而已。
不过龙沧海回上海的当天,骆骏便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再也不是前几日天天缠在老婆身边那副样子了。
晚上骆骏打电话说不回吃饭了,真真便来到三太太那里一起吃饭。
嘉睿和孟珏宁可和老汪一起吃,也不愿意陪着她。
“小姐啊,这碗响油鳝糊是专为侬烧的,侬可要多吃一些,香港这地方,阿拉找了好久才找到这家划鳝丝的,说来那还是阿拉小老乡呢。”芬姐在一边唠叨着,来了几个月,她还是住得不习惯。
“嗯,芬姐以后再买菜,让司机开车陪你去,还可以多买一些。”真真随口说。
“阿拉可不坐汽车,上次姑爷送我去买菜,害得头晕得吐了好久,宁可自己走着去。”芬姐嘟哝着。
“是吗?姑爷还送你去买过菜啊,难得。”真真有点惊奇,骆骏整天一副大少爷的样子,从来不会对下人有多好。
“可不是啊,那天阿拉走在街上,就看到姑爷和几个人站在路边,姑爷一看到,不由分说就让上车,把车开得风一样快,问都不问就把阿拉扔到了菜市场,阿拉头晕目眩,吐得稀里哗啦,姑爷却开车走了,三太太不让阿拉和小姐说,侬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真真隐隐约约已经知道,骆骏肯定又瞒着她做些什么了,只不过那天刚好让芬姐撞上,所以才把她放到菜市场里。
她心里有些不悦,索性大吃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天她的胃口很好,而且总觉得饿,有时半夜也要饿醒,起床再加顿消夜。
吃完饭,她又陪着三太太聊了会天,这才回到隔壁自己的家。
一进客厅,见骆骏已经回来了,正和老汪在说着什么,见她进来,两人都不说话了。
“老婆,这么早就回来了,不陪岳母多坐一会儿啊。”骆骏连忙把真真扶到沙发上,帮她脱了高跟鞋,讨好的给她揉脚,老汪忙叫佣人阿菊给太太泡咖啡。
“你们聊什么呢,一见我进来全都不说话了。”真真不高兴了。
老汪忙道:“少奶奶多虑了,少帅是和我说起船运公司的事。”
骆骏手里原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