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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惊,这人走路怎么一点声息都没有。
她没有理他,转身就走,准备离开甲板。忽然她身体被人凌空抱起,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年轻而又英俊脸,只是这张脸上此时满是怒意。
她开始挣扎,但身体被他抱得紧紧,竟是动弹不得:“你是什么人,放开我!”
他冷冷看着她,眸子里全是愤怒:“你到底要嫁给谁?”
真真大声喊道:“不用你管,放开我!”
可是除了不远处隐约传来舞曲声,就只是听到海浪声音,甲板上没有一个人。
他把她身体又抱紧了一些,声音却放柔了:“你别喊了,不会有人过来,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用。”
说着他依然抱着她,向甲板另一侧走去,那里加阴暗,连一盏灯都没有。
“你是什么人?你到底要干什么?”真真反而冷静了,沉声问道。
他居然笑了,笑容中却满含讥诮:“你不是说回上海后就嫁给他吗?那我就你嫁他之前要了你吧。”
真真惊呆了,这人是不是疯了,她并不认识他啊,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好像和他很熟悉:“我们认识吗?是不是我得罪过你啊?”真真开始仔细回忆,难道是前生自己杀过他全家?可是他年龄也不像啊。
黑暗夜色中,真真已经看不清他脸,但却知道他看着她,好一会儿。他才说:“我认识你,认识了很多年。”他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
真真连忙说:“如果我有什么得罪过你地方,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说,不必这样吧。”说着她身体又试着动了动。
他冷笑了一声,伸手她身上摸了两下,松了口气:“你好像忘了带枪出来了吧。”
真真懊悔着,怎么刚才出来时没有带上枪呢。
可是没等她多想,他已经吻住了她。他吻如同暴风骤雨一般,狂热让她措不及防,她唇瓣被他用力吸吮着。就她惊愕瞬间,他已经撬开了她毫无防备牙关,长驱直入了。他霸道她口中放肆挑逗,紧接着,她丁香小舌就已被他含了口中,他却仍嫌不够,把她抱得紧。他身体就像一块火炭,燃烧着她。
她忽然觉得这种感觉非常熟悉,如同梦中。但她很就清醒过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使出全身力气想把双腿挣开,但马上她腿便被他那修长结实双腿牢牢夹住。她甚至能感到那薄薄衣服下紧挺。
她透不过气来,本能想要推开他,可是胳膊被他紧紧抱住。根本动弹不得,她身体扭动反而令他加疯狂,他把她放到甲板上,用一只手把她两条胳膊固定头顶,另一只手探进了她裙子。但他吻却没有停下来,灼热气息令她头晕脑胀。
随着一声丝绸裂开声音。他手已经抚她那片柔软花丛上,她感到他身子紧了一下,然后他手指熟练花间游走,很她便已潮湿,但他仍不想放过她;继续抚弄着,直到她身体一阵颤栗;一股清泉从她体内奔涌而出,他动作稍稍慢下来,抬起头,她耳边揶揄说:“你果然风骚,这么几下你就受不住了。”
真真已经被他弄得要晕厥,喘息着说:“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笑了:“小傻瓜,你都这样了,我还舍得放过你吗?我要让你看看,我和他哪个好!”说着已经拉开了裤链。
真真用后一点力气,咬牙切齿说:“不就是强奸吗,随你吧,不过我告诉你,你好先奸后杀,不然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也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断!”
说到后一句,她已经气若游丝,但他却硬生生停了下来,如同一盆冷水浇头,没了兴致。
他坐起身,从怀中掏出一条手帕,递给她:“自己擦擦,你以为你有多大本事,没了枪还不是任我摆布。”
真真躺甲板上,过了好一会儿,身子才能动弹,她狼狈坐了起来,却没有接他手帕,而是捡起已经被他扯烂内裤,起身就要走。
他一把拉住她胳膊,低声说:“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做我女人,记住,我叫骆骏!”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船舱,美玉还没有回来,她松了一口气。仔细清洗着自己身体,嘴上火辣辣,她能感到双唇红肿,口中似乎还有他气息,私密部位因为他摩娑还隐隐痛着。这一切都让她清楚明白,刚才一切并不是梦。
想起那一刻窘态,她羞愧蜷缩起来,把脸贴膝盖上,久久没有动。她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她被一个陌生人肆无忌惮性侵了,而她身体竟然那么不争气他说他叫骆骏。
“骆骏,骆骏!”她心中反复念着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哪里听到过。‘管你是谁;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一枪崩了你!‘她对着空气恨恨说
、066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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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天,余真真都没有再走出舱门半步,对罗炳和美玉推说自己怕吹海风,他们两个倒也没有多想。明天就要靠岸了,真真松了一口气,这次倒霉航行总算要结束了。下午天气很好,美玉跑进来:“余小姐,外面阳光很好,出去透透气吧,整天这船舱里,会闷出病来。”
真真觉得自己就要发霉了,如果不是那个害人精,她早就跑到外面日光浴了,就出去一小会儿,现是白天,就算正好碰到,想来他也不敢怎么样。
她终于受不住阳光诱惑,和美玉来到甲板上,甲板上很多人,有看海,还有三三两两聊天,她松了一口气,摸了摸衣袋里枪,硬硬还,她安心了。
“余小姐,我们到那边去,点啊……”美玉已经像小鸟一样飞了出去
真真笑着也往那边走,忽然斜刺里闪出一个人,一把拉住她,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拽到了一边。
“为什么躲着我?”他低下头,脸离她很近,声音低沉而又急切。
“你疯了,这是大白天,你要做什么?”真真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枪。
阳光下他不像那晚那般清冷,多了些温暖,让她觉得舒服多了,他个子很高,比她足足高了一头,即使是白天,他还是穿了一身黑色衣服,金色阳光照他身上,如同嵌了一层金边,他看到真真打量他,不由得笑了,他牙很白。笑得很好看,带了些揶揄,又带了些性感,真真忽然想到那夜吻,他气息似乎还自己唇边,她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他。
他却没有放过她,身子朝她又靠近了些,低声说:“我真是疯了,从当年见到你那天开始就已经疯了。今晚九点,老地方,我等着你。”
她没说话。转身要走,他却又拉住她,用手指轻轻勾起她下巴,邪邪说:“你如果不来,我就让人到你船舱里抓你。不信你就试试。”
真真甩脱他,向甲板另一端跑去,再回头,他已不见。
她心砰砰直跳,这个骆骏究竟是什么人,每次都是忽然间出现。又忽然间消失,为什么好像早就认识她一样,甚至知道她会用枪。
整个下午。她心里都是忐忑不安,她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这样了,她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盼着天不要黑下来。
时针一点点指向九点,她屏住呼吸。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如果不去。他会不会真闯进来抓人,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一定会。
算了,去吧,不论他到底是谁,也要有个了结,她想了想,脱下裙子,换了长衣长裤,把手枪藏好,对美玉说她一个人出去走走,就走出了船舱。
她走得很慢,但还是走到了甲板一侧那处隐蔽地方,意外,那里今天亮起了一盏灯,虽然不是很亮,但却能清楚看到早已等那里人。
他还是穿着白天黑色衣服,似乎已经等待了很久。
一阵海风吹过,她瑟缩抱住肩膀,他把她拉到怀里,心疼说:“晚上风大。”
她挣扎着:‘我喜欢吹风。”
他却抱得紧,如同梦呓般她耳边说:“不要结婚,不要嫁给他,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你有病啊,我都不认识你,你凭什么管我事!”她已经被他抱得透不过气了。
“我都告诉你了,我叫骆骏,我也知道你是余真真,这不就认识了。”他开始胡搅蛮缠。
真真没好气说:‘知道名字就算认识了吗?知道名字就可以搂搂抱抱,就可以……”她想说那天晚上事;可又说不出口
他笑了;坏坏问:“就可以什么啊,你说啊,我看你不是挺舒服?”
她气得用膝盖顶他,用脚踢他,他却站着不动,任由她又踢又踹,忽然伸出手,拉起了她两条腿,盘到自己腰上,他把她后背紧贴舱壁上,用双手托着她翘臀,低声说;‘以后和我一起,不许再穿裤子,不然让我撕坏了,你就只能光着回去了。”
“你把我放下,你这个混蛋!”她破口大骂。
可是他却没让她继续骂下去,而是猛吻了下去,只是这次,她没让他得逞,他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他擦擦嘴角溢出血,却没有生气,贼兮兮笑着:“好了,现你打也打过了,咬也咬过了,你是对每个男人都这样,还是只对我这样呢?”
她啐了一口,没有理他。
见她不说话,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小脸,先是眉毛,接着是眼睛,后停她唇上,许久,才涩声说:“当我知道你跟了他时,我恨不得杀了你们,可我舍不得你,真真,你别嫁给他,好吗?”
真真看着他,一片茫然:“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他声音很轻:“你知不知道都没有关系,你只要记住两件事就可以了,一是没有我允许你不许嫁人,二是……”他顿了下,凑到她耳边说,“以后不许我面前穿裤子,也不许带枪。”
说着他扬起一只手,两把掌心雷赫然全他手里,这两支枪一直她衣袋里贴身藏着,什么时候到了他手里,她居然一点都没有发觉,想来就是刚才他抬起她腿时候偷走。
她又惊又气,忿忿说;“你这个小偷,把枪还给我!”
他笑了:“我就是小偷,不过我想偷,还是你心,顺便还想偷你人。”
说着,他又不知死活把嘴凑了过去,狠狠吻住她,这一次他没有给她机会咬她,而是迅速捕捉到她小舌头,贪婪吸吮着。她感觉到他身体又开始蓬胀,连忙用手使劲推他。
这次他却没有强来,轻轻把她腿放到地上,笑着说:“你不用推我,我还忍得住,不过下次就不好说了。”
她双腿总算得到了解脱,马上说:“我要回去了。”
他却不依,把她头紧紧按自己胸前:“我怕明天一下船,你又躲起来不见我。”
她一点也不给他留面子,冷冷说:“我巴不得见不到你这个疯子。”
他被她抢白了,好一会儿才讪讪说:“你对我温柔一点不行吗?我看你他面前含情脉脉,为什么对我凶巴巴?”
真真哼了一声,不去理他。隔着衣服,她能听到他心跳,他胸肌结实温暖,她忽然间感到很舒服,两人就这样站了好半天,如果不知道,会以为他们是一对相亲相爱情侣,可事实上她才是第二次见到他。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
“我们这算不算约会?”他问她。
“不算,是你强迫。”她丝毫不给他面子。
他吻了吻她头发,说:“可我觉得这样很好,慢慢来,我会让你喜欢上我。”
她忽然想起这次来目,是为了和他做个了结,让他以后不要再缠着自己了。
“以后你不要再找我了,我不想见你。”她声音清冷平静。
“可我想见你,我想天天见到你,抱着你。”他蛮横像个小孩子。
她无可奈何,只好找借口:“到了南洋后,我就会很忙很忙,根本没有时间见你。”
“那没关系,我不忙,到了南洋以后,我只有一件事,就是追你,我保证不会耽误你做事,你忙你,我追我。”他厚着脸皮。
“那你到南洋做什么,没有别事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