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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变换了各种体。位;数不清多少次达到巅峰而难耐呻。吟。陡然高涨的情。欲似洪水泛滥不朽。商敖冽不知节制地一次次占有索取;满室余留酴醾;他们耳鬓的低语与肉。体的碰撞擦出美妙的火花。
晨光;从窗帘的缝隙倾泻而入。
男人将半梦半醒的她洗干净抱回床上;夏雅总算觉得酒气散去了些;只是全身越发疲软,因此这一觉睡的尤为昏沉。
天光大亮的时候,商敖冽穿上衬衣转身看着床上的夏雅,她的被子未盖严实,露出胸前稍许饱满白皙的柔软。
她躺在宽敞舒适的双人床上,仍是小小的一只,然而半遮半掩的曼妙曲线令人浮想联翩。那些被被子遮住的地方,落入掌中是无与伦比的柔软弹性……
似乎是被灼热的视线唤醒,她才微微恢复了意识,见自己丝缕未着,急忙将被子裹紧了一些。
夏雅探起头,发现商敖冽正低头系领带,不由问他,“你今天也要去上课么?”
对方挑了挑眉,“你以为现在几点了?上午我打电话调整了今天的课时。”
她先是一怔,随后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原来已经接近傍晚了,只是还未至暮秋,天色看起来依旧亮堂而已。
夏雅翻了个身,笑说,“想不到商教授也会请假。”
他身上每一分散发出的清苦茶香都让她回忆起,此前两人不要命似得滚了床单。
真是丢脸死了……
商敖冽穿戴整齐,见她还赖在那儿一动不动,他走入洗手间。“校方通知我有个重要会议要去趟瑞士。”
夏雅想起昨晚种种,嘴硬的说,“我才不和你去呢!”她还没原谅他呢。
哪知商教授走出来淡淡回了句,“我也没让你跟着去。”
这下子,宿醉、灼痛、还未消退的埋怨,齐齐汇成一股子怨气,夏雅脾气暴躁地瞪了他一眼,她浑身不得力,腿软虚脱,索性不再搭理那人,把自己闷入被子里。
商敖冽稍稍敛了神情,正色说,“这会议很正式,路上行程又匆忙,你去了也觉得没意思。”
于是,夏雅真火了,抱着被子站在床上与他对峙道,“没意思没意思……你怎么就知道我会觉着没意思了?商敖冽你这人怎么总这样!你以为你是我丈夫就能替我决定一切了?你以为你觉得自己行的正坐得稳就天下太平了?你到底有没有设身处地想过我的感受!”
商敖冽一时无语,站在原地听她继续发飙,夏雅没空顾虑自己光着身子,上前几步一把扯住他的衣领。“还有,你老是想走就走,想回就回,连个电话都不喜欢提前打回家!一回家还非要拖着个青梅竹马红颜知己!你让我的面子往哪放?你让我们的客人怎么想?!”
女人天生就喜欢翻旧账,何况商敖冽这丈夫做的不算成功。他的视线被迫集中在了眼前忽隐忽现的肌肤上,感觉到那起伏的柔软贴了过来,心下便又蠢蠢欲动。
商敖冽忽然也有些暗恨时间不够用,他撇开眼,尽量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她的抱怨上。“贺小姐不是我的青梅竹马红颜知己。”
夏雅听他回答了重点,不由认真去想了想,这一想她却发现,自己真正在乎的并不是他俩有没有JQ,她不是那么小气的女人,更何况她与冷旸之间的关系摆在那里,她不会认为这男人有女性朋友是件了不起的大事。
夏雅一直以来真正在意的,是商敖冽对待问题的态度。
他与贺青淳分明就不是“朋友”那么简单,可他从头至尾都不愿与她多说一个字。夏雅又想起当初他们第一次睡在床上的那个夜里,她也问了许多关于他成长经历上的过往,商敖冽却一向没有太多表露内心情绪的话语。
夏雅咬着略有红肿的唇,别过脸说,“你滚!随你去瑞士还是什么地方!和我没半毛钱关系!”
商敖冽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直接就将她整个人向后压倒在床上,夏雅挣脱不得,还听他嘴里笑说,“怎么没关系?昨晚你还叫我‘老公’……不止一次。”
夏雅红着脸,脚底下越发有些酸软无力。“我发现你这人还真会敷衍问题呐?”
商敖冽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表,这才放开她,坐到床边,两只手肘搁在腿上,微微倾身接起电话。
夏雅一个人找不到掐架的对手,索性恨恨地倒头大睡。
过了一会儿,商敖冽掐掉了电话,他将手放在夏雅的被子外头,轻轻覆住她。“等这次回来,我向学校要假,我们去……补过蜜月,嗯?”
夏雅这才动了动,从被子里勉强探出一双眼睛,直溜溜地盯着他。
他自动回答,“真的。”
夏雅抿了抿唇,脑中灵光一闪。“你那时在厦门和我说‘等以后补’是不是就在等……就在等……”
就在等着她被他吃干抹尽的一天?!靠,这男人还真是淡定从容闷骚无比。
商敖冽起身,冲她浅笑说,“那就乖乖等我回来。”
后来,夏雅时常去想,有些爱,不如你想的历久弥坚;有些爱,却要比你想象的更为深厚内敛。人之常情,瞬息万变,这世间本就世事难料。
总有些人,怀着你无法理解的理由与目的,抓着你的把柄就不肯轻易放过。当然,如果是爱之深、责之切的婚姻状况,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还有些人,未必就不会遇上情深不寿、慧极必伤的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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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忽然起了风,雨丝细微地飘过西泠市的天空。商敖冽去了瑞士参加会议,他的课请了其他教授代上,顿时听课的学生数量锐减,夏雅自个儿也觉得味如嚼蜡。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天与他发过牢骚的原故,商敖冽前几天还按时给她打过电话,报告行程安排,可惜没过多久他又玩起了间隔性的失踪。
夏雅告诉自己,他是个很有主意又固执又保守的男人,不能对他要求太高,只是有时还会失落,她总在他身上索要不切实际的奢望。
特别是在与那人有了夫妻行为之后,每每她独自躺在床上,他留下的味道便会像一张结实的网,将她捆在其中兀自挣扎,每个细胞都回忆起那一个晚上令人难以忘怀的体验,原来是如此天翻地覆,惊心动魄。
怎样都逃不出他的手掌,他像兵临城下的王将,她就是他唯一的战利品。
黄豆大小的雨珠砸在夏雅的鼻尖,阴云湿漉,转眼已一阵急雨降落,她想起好几天不见的死党关珊珊,心说也该找她聊一聊解解闷。可发消息给她毫无回应,打电话也没人接,夏雅心下不免开始担忧了。
放学后,她在超市买了把伞,想着不如亲自登门拜访,就算关珊珊不在家,也能从她妈妈口中得知些消息。
拦车去到他们家的筒子楼,那儿由于即将拆迁,到处都被搞的破破烂烂,夏雅还没走近就已在巷子口见着关珊珊的妈妈。
关妈妈一见到她,脸上神色更是焦急愤慨。“夏雅啊你是不是有我家珊珊的消息了?!这贱丫头可把我给气死了!”
夏雅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她怎么了?我也找了她好几天……”
商老师生日的那天分明都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像出了什么大事?
她站在这雨天里直冒冷汗,就听关妈妈咋呼地骂道,“这死丫头骂她两句还和我要死要活的!我跟她说了,咱们家这样的条件,人家会稀罕要她去传宗接代?我让她打掉她还非要生下这个野种了!”
夏雅脑海里本就一直紧绷的那根弦终于被扯断了,她心下忡忡地分析了将才得到的爆炸性新闻——珊珊怀孕了?!她是不是怀了顾柏也的孩子?!
她头痛欲裂地问,“那……那她现在去哪了呢?”
关妈妈拉住夏雅的手,“你和珊珊感情最好,你想想她可能会去什么地方?和关妈妈说说,咱们现在分头去找!她上午回家和我说的这事……我就怕她这傻姑娘一时想不通啊……我也就是急了才骂了她几句重话,她就撂狠说要跳江……”
夏雅无意识地猛点着头,“行……行,关妈妈你先别急,她肯定不会走太远的,现在她又有了小宝贝,也不会乱来的吧,我们能找到她的!”
夏雅掏出手机,好不容易定下心神,发了几条消息给关珊珊,希望她能看见了报个平安也好,左思右想,又觉得这事要和顾柏也联络才行,或许他俩已经在一块了也说不定?
顾柏也这男人虽不靠谱,但他的孩子他也该负起责任的,只是不知珊珊是做了什么打算,他俩的现状她也真的不懂。
这时夏雅翻了手机才发觉自己并没存顾柏也这货的手机号,她在最迷惘的时候又想起自己应该依靠的那个人。可惜现实不尽如人意,连续拨了好几个商敖冽的国际长途,电话通了但是无人接听。
夏雅急的快哭出来,为死党担心的不知如何是好,就怕她遇上什么意外或者危险。
好在这当口冷旸却是很巧的打来一通问候,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带着哭腔就找他帮忙。“你在这儿关系多,快给我想想办法,我要找到珊珊!”
冷旸忙在那端好言相劝,“好了好了,先冷静下来,把你猜到她会去的地方都告诉我,我找人帮忙一块儿找。”
夏雅握着手机焦急地与冷旸联络着,手上还不住地宽慰着关妈妈,要她也放心下来不要太紧张。
挂了冷旸的电话,她准备出发去找关珊珊,没过多久,商敖冽这边倒是回了个电话过来。只是他稍有些喘气,显得语气并不算太平静。
“夏雅?你怎么了?”
她吸口气,心想反正也找了冷旸帮忙,商老师在瑞士日内瓦那么远,估计一时半会也只能给个顾柏也的联络方式罢了。她要是哭哭啼啼的,只会给他添麻烦罢了。
夏雅便佯装平静地回答说,“没事儿,我……”
还没来得及说完,商敖冽那头似乎很是吵闹,语种混杂。过了一会儿,他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劈头就冲她来了句,“夏雅,以后不要随便闹脾气。”
夏雅鼻子一酸,心下一冷,想也没想就直接掐断了这次的通话。
作者有话要说:我木有在黑商老师啊啊啊,这几章就是为了要把两人的矛盾冲突放到一起然后解开才好捏~~~请大家手下留情不要太狠啊,暂时的而已!我的男主你们懂得~~~!
收藏上去了呀,花花也应该多一些了才对,肿么好像还是维持在一个数值上捏?大家在吗?
、二六、合久必昏(二)
瑞士的日内瓦;是世界卫生组织所在地。延绵的山丘之上,老城区的典雅庄重与新城区的现代产业相互辉映,楼房与楼房之间不存在建筑上的矛盾。
远远的,还能眺望到壮丽的阿尔卑斯山山脉;终年不化的积雪;俯瞰了世人一年又一年。
第一届以“遗传与基因组”为主题的某国际医学研究会在此地顺利召开;这日天空作美;日内瓦气候常年凉爽;白云衬着碧蓝的背景;极为好看。
在容纳数百人的会议中心;商敖冽为众多国外学者教授做着关于某种他参与研发的新型基因治疗制剂的讲解;此间;留意到幕后的男助理对他做了一个“六”的手势。
这是她打来的第六个电话。
商敖冽望向台下听众,眉头轻蹙,集中注意力做着这场重要至极的报告。
可当他意识到为何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还开着机时,他改变了想法。最终,商教授礼貌谦卑地鞠了一躬,宣布演讲中断,请诸位休息片刻。
在一片议论纷纷中,男人从助理手中捞过手机。
此次瑞士医学界的官方医学杂志上特地对这位年轻的中国博士后做了一篇采访,上头还登着一张商敖冽的日常照。那张照片是他与一位当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