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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小王爷,那人是睿郡王的小舅子忠勇郡王季无忌,属下在京城之时也见过他几次,他师从卫国公严信,据说是京城中少年一辈里的第一勇士,不过他很少在外人面前出手,所以他的身手如何,属下并不曾真正见过。”那叫杜陵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头沉声说了起来。
“有此等身手,若是能为本座所用,岂不是如虎添翼!”叛军首领沉声说了起来。
杜陵立刻摇头说道:“这绝不可能,忠勇郡王是其姐睿郡王妃一手养大的,与睿郡王夫妻感情极深,对狗皇帝也极为忠心,小王爷,您若想成就大事,便一定要除去此人,此人不除后患无穷。”
叛军首领听了这话,沉默了很久之后才开口道:“杀!”
杜陵应了一声,立刻将手中的两条小蛇放到地上,撮唇吹哨驱使两条小蛇去偷袭无忌。
无忌并不知道有蛇来偷袭自己,只是率禁军突围。为了保证禁军们的安全,无忌刻意落在后面断后。那两条异种小蛇在夜色之中向无忌急速划行而去,留下一串沙沙之声。
无忌的耳力极好,就在那两条小蛇滕空跃起直扑无忌的脖颈之时,无忌突然反手在背后一夹,便将那两条异种小蛇的七寸死死的夹住。
凭是什么样的异种小蛇,只要被夹住七寸,便什么本事都施展不出来了,无忌见这蛇怪异的很,知道必有人驱使。他手指暗暗运功,立刻捏爆两条小蛇的心脏,那两条异种小蛇立刻死的透的不能再透了。
山岭之上,在那两条小蛇被无忌夹住七寸之时,杜陵的脸色就变了,紫涨的极为吓人。而当无忌捏破两条蛇的心脏,杜陵立刻惨叫一声喷出一口紫黑色的血,然后就直挺挺的摔在地上,任旁边的人怎么救都救不醒。
那叛军首领一见杜陵倒起昏迷不醒,顿时乱了方寸,别看他刚才表现的很不可一世,可是若没有杜陵在一旁为他出谋划策兼撑腰,他其实什么都不行。
无忌并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已经重创了叛军的军师,他只将那两小蛇的蛇尸收到鹿皮袋中,将袋口紧紧扎了起来。无忌知道这种东西石院判是最有兴趣了,他要将之带回京城送给石院判做礼物。
杜陵倒地不醒,叛军的指挥便没有刚才那么得力了,再加上无忌的数次冲杀,已经将叛军扎下的口袋阵冲的支离破碎,所以无忌很顺利的率领千余名幸存的禁军士兵杀出重围,向帝后藏身的方向急速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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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有意外变故,月色尽量保证日更,字数可能会少一些,请亲们原谅。
第二百五十八章时穷节现(一)
隆兴帝走后,京城之中除了由大驸马严谨安暂代五城兵马司指挥使辖下的五千兵马之外,便只有宫中的常备禁军五千人,其他的所有拱卫京畿部队都至少远离京城数十乃至上百里之外,而且这些人无喻是不能率兵进京的。所以京城的防卫其实还是要靠五千巡城兵和五千禁军。
就在隆兴帝离开京城十天之时,按脚程算,正是他们一行行至伏龙山之际,是夜,在宵禁之后,京城的街道上突然涌出无数手拿刀枪棍棒,明火执杖的暴民。这些暴民分成数股,分别冲击皇宫与各亲贵宗室的府第。
无忧自白天开始便心绪不宁,已经到了深夜还不曾入睡,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何会有那种揪心的烦躁。为了平复心情,无忧干脆去看三个孩子。
无忧刚走出房门踏上抄手游廊不过三两步,便听到了从王府高墙以外传来阵阵喊杀之声,无忧心中一沉,面色却没有丝毫的改变,立刻说道:“速去打探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跟在无忧身边的赤焰原本是服侍无忌的,常日里耳濡目染,也学了一身的好工夫,她响亮的应了一声,飞快跑了出去。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赤焰将老管家、丁伯带入后院,丁伯面上虽然有焦急之色,可是却不慌乱,他沉稳的说道:“王妃受惊了,刚才街上突然出现许多暴民,正冲击我们王府,老奴已经调集府中的狼卫全部就位退敌,请王妃娘娘放心。”
无忧心中一沉,冷声道:“暴民,京城之中如何会有暴民,宫中和其他王府的情形如何?”
丁伯忙说道:“老奴刚刚命几个机灵的小子悄悄混到暴民中打探,想来很快就能有回音,请王妃娘娘不要着急,只在房中看护小主子,凭有多少暴民也冲不进咱们王府。”
无忧眉头拧了起来,她知道京城的治安一向很好,而且今年大燕四境都是风调雨顺,各地的收成都很不错,并没有产生暴民的基础,而且暴民们选择在此时起事,这说明暴民们不是真正的暴民,而是有人刻意组织起来,只怕目的是谋反做乱。若真是谋反,那皇宫才是首当其冲受冲击的。无忧知道宫中不比睿郡王府人口简单,又有精兵护府,宫中人多心杂,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丁伯,我们府中有多少狼卫?”无忧在心中暗暗分析一下,立刻沉着的问了起来。
丁伯还以为王妃担心人手不够,立刻笑着说道:“娘娘放心,咱们王府中有八百狼卫,还有一千府兵和六百精壮家丁,那些暴民绝计冲不进来。”
无忧点点头,沉思许久说道:“丁伯,留下两百狼卫和两百家丁,其他人全部派出王府向宫中方向诛杀暴民,告诉所有的将士们,不必手下留情,力求一招毙敌。务必将率众冲击宫门的暴民头领全部拿下。”
丁伯惊道:“娘娘,只留下两百狼卫和百两家丁可护不住我们王府。”
无忧沉声道:“将所有的人都撤至二门以里,在二门设伏阻敌。”
丁伯点点头明白了,王府二门以里的面积便小多了,有四百护卫可以守的过来。只是放弃了大门,他辛辛苦苦经营了这些年的王府外院就要被暴民打砸抢,毁于一旦了。一想到多年的心血将要付之东流,丁伯着实的心疼。
无忧知道丁伯打理睿郡王府用尽了心思,便对丁伯笑着说道:“丁伯,东西没了不打紧,只要人没事就好。若国没了,哪是还能有家。”
丁伯一凛,立刻跪下说道:“是,老奴糊涂了,老奴这就是安排。”无忧点点头,又说道:“丁伯,告诉出府的将士们,不必进宫,只在宫门外杀敌,若他们有伤亡,家中的父母妻儿全由我睿郡王府一力承担,召齐人马后,本宫为他们送行。”
丁伯面色极为凝重,沉沉应一声是,立刻去传无忧之命。睿郡王府的所有狼卫府兵家丁都是训练有素之人,不过一柱香的工夫,他们便在王府前院演武场集合完毕,无忧来到演武场,并没有说过多的话,只是向所有的将士们深深施了一礼,大声说道:“诸位将士,能否捍卫宫庭捍卫大燕,全在今日一举,王爷不在家,季无忧在此先拜谢诸君了。”
众将士轰然跪倒还礼,无忧直起身子抬手道:“诸君请起,上酒!”
就在上酒之时,白虹飞奔过来,对无忧说道:“回禀王妃娘娘,万管家率五百狼卫五百府兵从夹道过来,请王妃吩咐。”
无忧点点头道:“好,来的好。领他们到演武场。”
少时,忠勇郡王府的大管家万三行带着身着便服的一千精兵来到演武场,他一见到无忧便过来磕头,无忧扶起万三行,点点头道:“万管家,来的好!王府可留人看守了?”
万三行笑笑说道:“大姑奶奶请放心,老奴已经把王府变成了一座空府,又在府中设下无数机关,不陪上个百十条性命休想进我们忠勇郡王府。”
无忧惊喜道:“好好!”万三行一招手叫过三个看上去极为老实憨厚的中年人,对无忧说道:“这四人是老奴过命的朋友,最擅长机关之学,老奴特地带他们过来为大姑奶奶府上设防。给他们一个时辰,他们就能把王府变成浑身长刺的铜墙铁壁。”
无忧立刻命丁伯带人去为那四人打下手,在王府设防。然后与众将士饮了壮行酒,然后便让这三千将士于夜色之中混出王妃,向宫门的方向杀去。,向宫门的方向杀去。
王府高墙之外,喊杀之声连绵不绝,就城沉寂的黑夜被越来越多的火把照的如白昼一般。无忧想了想,下令说道:“来人,速速来人旭儿曦儿宝儿随本宫上揽星楼。”揽星楼是睿郡王府最高的一处建筑,站在上面可以将大半个京城尽收眼底。
众人一听这话立刻都跪下来劝道:“娘娘,揽星楼太高不安全,您还是和小主子躲到秘室中吧。”所有的王府在建造之时出于安全的考虑,都会建一个甚至几个秘室,有的还会修建逃生地道。睿郡王府虽然没有地道,可是秘室还是有一座的。那秘室四壁都建有金钢墙,金钢墙放下之后,除非是藏匿之人从里面主动打开,否则外面的人绝难进入秘室半步。
无忧摇摇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众人不敢违背无忧之命,只得将三个孩子抱上,跟着上了揽星楼。
因为京城的夜空已经被火把照亮了,所以无忧一行根本不用点灯就能登上揽星楼。无忧站在楼上,透过琉璃窗子向外张望,她分明看到许多明火执杖的暴民在冲击附近的各亲贵府第。不过那些暴民还是算特别多,至少现在他们还没有成功的攻破一家,只是将那些亲贵之家团团围起来,叫里面的人无法出门。
无忧轻轻点了点头,又向禁宫的方向远眺。果然,在禁宫外围满了冲击宫门的暴民,黑鸦鸦的连成好大一片,都无法计算人数。
无忧的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果然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造反。虽然现在宫门还没有被砸开了,可是在这么多的暴民冲击之下,只怕维持不了太久。
“王妃您看……”站在无忧身边瞭望的赤焰忽然指着一处惊呼起来。
无忧转头一看,只见那是一队约有四五百人的骑兵,为首之人身着金甲手拿长枪,跟在他后面的骑兵们也都个个披甲执锐,看服色象是五城兵马司的将士的打扮,可是无忧知道五城兵马司里全是步兵,并没有骑兵的配置。而且无忧也不觉得那为首之人是她很熟悉的大姐夫严谨安。
“那是何人?”无忧脱口问道。
楼上众人都齐齐向那着金甲拿长枪之人看去,忽然白虹惊呼:“那不是肃国公么?”
无忧睁大眼睛仔细的辨认,过了一会方才沉沉说道:“果然是他。他……不好,宫中有危险,他这是要带兵逼宫。”
无忧注意到庄烃率领骑兵飞奔之时,那些暴民会有意识的避让还不是冲上前去喊打喊杀,她心里便全都明白了。庄烃与那暴民必是一伙的。
“王爷的鸽子何在?”无忧突然厉声问道。
春草立刻上前说道:“奴婢知道,奴婢这就去取。”无忧点点头,命人取来笔墨纸砚,飞快的写了几张内容相同的小条子。写完之后,春草也带着人将庄煜养来练眼力的鸽子们拿了过来。
无忧与丫鬟们一起将小纸条卷好塞入鸽子脚环上的铜管之中,可是那些鸽子就是不飞。无忧急的哄了好几次都没有用。她这才想起来天黑之后鸽子眼不能视物,所以不能飞入宫中传信。无忧这下子可急坏了,若是让庄烃以拱卫宫庭之名诈开宫门,那什么努力都白费了。
就在无忧着急之时,丁伯带着为王府设好机关的那四个人来揽星楼禀报,无忧立刻问道:“丁伯,有没有办法给宫送信?”
丁伯皱眉想了许久还是摇了摇头。这时那四人中为首一人说道:“若是娘娘信得过我们兄弟,我们原为娘娘传信。”
“你们?你们怎么传递消息?”无忧疑惑的问道。
那人笑着说道:“我们兄弟学的就是机关消息之术,传递消息自再简单不过的。只不过若是接受消息的人不是我们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