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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嘉只是绝望地闭着眼,紧紧地抿着毫无血色的唇,对蛇祖的话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
“我说我好喜欢你。”蛇祖对敖嘉这样的表情有些不满。他固执地分开他紧抿着的唇,把自己的冰冷的吻送进去。
“嗯……”敖嘉本能地侧了一下头,却很快再也不能动了。蛇祖牢牢地固定住他的头,固执地吻他。蛇祖在风月上的手段很是了得,蜻蜓点水,循序渐进,由浅入深,小试舌刀,大动干戈……敖嘉渐渐地被吻得窒息起来。
“啊!”就在敖嘉的意识开始迷茫起来的时候,蛇祖身下狠狠一突,剧烈的痛苦让敖嘉瞬间清醒过来。蛇祖微笑着把他的头发拢到脑后,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敖嘉脸上的痛苦,就能让他像磕了药一样地兴奋起来。
“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从沉溺中惊醒的表情。”蛇祖叼着他的耳朵,含糊不清地道。
敖嘉的嘴唇抖了两抖,还是颤颤地闭紧了嘴。
见到他这个样子,蛇祖第一次没有发火,反而轻笑起来,长长的手指不住地在他的身体上打转,敖嘉觉得各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不停地从被触碰的地方涌上来。
蛇祖真的喜欢死这个祭品了,他的每一根头发,每一片指甲都能他止不住地看上一遍又一遍。
“呵呵呵,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何必非要用这样的冷脸对我呢?只要你愿意,我一定会让你□,蚀骨**……啊!”
蛇祖的话还没说完,敖嘉突然爆怒起来,他从蛇祖手里挣扎出来,狠狠给了他一耳光。这个所谓的巫宗国的庇护者刺痛了他最耻辱的神经。
“别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变态……”
蛇祖的脸被敖嘉的指甲划开一道口子,这让蛇祖看着敖嘉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怨毒的神色,“答……”伤口滴出的黑色的血液滴进了敖嘉的眼睛里。
蛇祖的脸上瞬间布满了阴云。
“啊……”敖嘉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像要被人活活撕裂一样的被拉开,身上的骨头都开始吱作响。
“为什么总是有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呢。”蛇祖的声音失去了往日那种醇香的味道,变得冰冷冰冷的,淡淡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愤怒的味道,反而让他的话变得更加危险。
一次又一次,冰冷的器官在自己的身体里毫无怜惜地进出,每一次都让他痛不欲生,但更让他觉得痛苦的是心灵上那种无法消弥的耻辱感。
“嘶……”眼见敖嘉就要昏厥过去,蛇祖面无表情地用自己的指甲在他身上划了一道。妖兽的身体本就比凡人的身体要坚韧许多,蛇祖长长的指甲轻松在敖嘉身上划开一道平整的切口,粘粘的血滴落出来。敖嘉被这痛楚一激,神智居然清醒了不少。
“哼哼,痛吗?我要将这种被人□的痛苦刻进你的灵魂里,今后,不管你在哪里,不管你成为什么样的人,不管你如何轮回如何转世,你都会记得,有一个人上过你……”见敖嘉清醒过来,蛇祖又粗暴地大肆动作起来。这个祭品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居然敢违逆他的意思。
血液的流失反而让敖嘉更加的虚弱。从献祭之时到现在,他滴水未进,又被人这样粗暴地对待,本就已经是强驽之末的他此时更是到了崩溃的边缘。没多久,他的神智又变得迷蒙起来,脑门子上一片一片的汗如雨一样落下,脸色更是白得吓人。
蛇祖见他又要昏厥过去,手上毫不犹豫地一划,敖嘉的身子一抖,背上裂开一道长长的伤口,痛楚让他清醒了些,但也让他更加痛苦。
看着敖嘉生不如死的惨状,蛇祖仍是一脸高傲的表情,依然不知节制地向他索取。每到他要昏厥时,就狠狠地赏他一道口子,然后继续疯狂地进出他的身体。到了最后,敖嘉已经筋疲力尽,哪怕蛇祖一连在他身上开了三道口子,也是一点反应也无。
但蛇祖并未这样轻松地放弃,看着身下对自己的刺激再无一点反应的人,蛇祖略一沉吟,手上出现一团团的黑气,他冷漠地将这些经过自身稀释的腐尸毒灌进了敖嘉的伤口里。
蛇祖这一手果然有用,敖嘉惨叫一声,痛醒过来。
“杀了我……杀了我……我求求你,杀了我……”虽然一开始就抱着一死了之的心情,但任敖嘉的心理素质再怎么过硬也无法承受这样的酷刑,泪终于从他的眼眶里落下来,他拼尽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吼出这句话。
“我偏不。”听到敖嘉终于松口了,蛇祖像是一个等到了胜利的孩子,洋洋得意地抱起敖嘉,“但是要是好好地伺候我,答应一辈子留在我身边,乖乖顺顺的,说不定我一高兴,就会放了你……”
这个祭品的身子让他上瘾,到现在,他已经无法再放开他了。相信被他这样□过后,这个祭品一定会收敛好多吧。只要他认清自己的身份,乖乖顺顺的,他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对他好。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他的心情在最近变得越来越无常,每当看到这个祭品冷着脸对自己,他的脾气就会莫名地上来,但是看他的脸偶尔地化一下,他的心就突然会变软。但有一点他很清楚,他要他,他要这个祭品。
兀自想着自己心事的蛇祖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敖嘉的回答,听着团团带着腐尸毒的黑气在敖嘉的伤口上肆虐的“哔哔”声,蛇祖的心猛然一颤,因为他发现……他发现自己怀里的身子在变冷。
“敖嘉。”蛇祖颤抖着,试图把敖嘉的身子转过来。随着他的动作,敖嘉的身子像是被人抽掉了骨头一样瘫软在他的怀里。
蛇祖的脑袋一下子空了。
☆、生与死的一线(二)
用最后一丝力气喊出求死的话,怀里的敖嘉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他的脸色白得如纸一样,失血过多让他的身体冰冷得可怕,背上狰狞的伤口被团团黑气无休无止地纠缠撕咬着,粘粘湿湿的血滴了一地。
蛇祖这才被蛇窟里浓重的血腥味刺激得清醒了一点——好像,玩过头了。
他一直以为,当敖嘉觉得自己痛得不行或者快死时,就会因为害怕而向他求救。他发誓,只要他轻轻地点点头,说两句软和人的话,他就会马上停下来给他治伤,就算不能痊愈,但不伤及性命他还是做得到的。真的,甚至只要他垂垂眼皮,露出一点点认命的表情,他都会立刻停下来的。
可是,敖嘉的固执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看着他的表情在他的折磨中变得越来越冷漠,变得越来越麻木,蛇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停下来。他想看到敖嘉哭的样子,他想看到敖嘉说“求求你”的样子,他想看到敖嘉乖乖顺顺地躺在他身下的样子,他想看到敖嘉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的样子……越是这样渴望,他就越是心急,越是对他的冥顽不灵觉得气愤——他到底哪里配不上他?他这么一个贱若蝼蚁的凡人,自己到底有哪里让他看不起?
一心只想让敖嘉服软的他完全忘记了“人类流血过多会死”这个事实,疯了一样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伤口,看到他痛得直打颤,他非但不觉得可怜,反而觉得痛快:这就是你违逆本尊的下场。
只是谁想得到敖嘉至死都不服软呢?蛇祖看着自己怀里的人,突然觉得好可笑。人都没有了,还谈什么顺从呢?他想让他痛苦,可是到头来,自己也并不好过。
“敖嘉,本尊还没有过瘾,所以不许你死。”蛇祖看着自己怀里如破布娃娃一样的敖嘉,连眼睛都红了。当他说这句半真半假的话的时候,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这个祭品的感情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计。
好在下毒的时候蛇祖就考虑到敖嘉身体的承受能力,特别用了稀释过的腐尸毒,想来一会儿要驱散起来也不会太难。蛇祖将意念集中在手掌上,一团团带着生机的绿色光团就在掌中运转起来。蛇祖试着用生肌术去驱散腐尸毒。
片片翠绿的叶子覆盖到敖嘉的伤口上,蛇窟里充满了春笋破土而出般的声音,但绿色只是在伤口上停留了一会儿,而后整个绿色都崩溃掉了,黑色的火焰依然在敖嘉的伤口上燃烧,声势越来越嚣张。
蛇祖的脸色凝重起来。他知道腐尸毒会因人的体质而发生变异,但没料到这次变异出的古怪火焰会这么棘手,居然是世间罕见的“化生”属性,寄人体而生,要根除非常难,且随着时间的增长,火焰也会越来越强,若是被强制削弱就会千百倍地增补回来,根本无从下手。
蛇祖念起生肌咒,片片绿色又如潮水一样涌了上去,声势比之前更大,更吓人,试图把腐尸毒彻底除干净。但没多久,生肌咒又一次毫无预兆地崩溃掉了,不,应该是被那怪异的黑色火焰吞噬掉了,黑色火焰被生肌咒喂得肥起来,威力明显大了许多,直烧得敖嘉皮开肉绽。原先划开的伤口开始在火焰里裂开,越来越大,越来越深,几乎都能看到藏在皮肉之下的白骨。
“敖嘉……敖嘉,怎么会这样……”蛇祖看着敖嘉更加苍白脸,心里像被虫蛀一样难受。黑色火焰逆天的威能让他觉得无从下手,也让他觉得无奈。他真的没有想过要让他死……真的没有。这样让他百分百觉得满意的玩具,可能再也不会有了。
事到如今,他对此也无能为力了。敖嘉死定了。
蛇祖想走开,想轻轻叹息一声就将敖嘉抛弃在这个无人的蛇窟里,任其成为一具枯骨。蛇祖想这样做,也认为自己会这样做,但一种他没有察觉到的感情让他不忍离去。在离去与不离去之间挣扎了一会儿,蛇祖还是蹲下来理了理敖嘉的头发,将他的身体平放在黑石床上。
“敖嘉,我在这里,做为赏赐,本尊就守着你,直到你成为一堆灰烬吧。”蛇祖盯着敖嘉清丽的脸颊,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口气说道。
黑色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像一张黑色的网,遍布敖嘉的全身。似乎是回光返照,敖嘉抬了一下眼皮,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这脆弱的呻吟很快被黑色火焰燃烧的“毕啪”声盖过去。
“你死定了。”蛇祖毫无感情地眨眨眼,而握着敖嘉的手却猛然收紧。
“啊!!”敖嘉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丝丝的金光从紧缚在他身上的黑网中破网而出。
蛇祖被这骇人的声势一惊,也回过神来。只见那怪异的黑色火焰在这金光面前兵败如山倒,不出一刻钟就纷纷崩落下来。强悍到让蛇祖都束手无策的火焰在这金光面前居然如此地不堪一击!
“这是!!”阻碍视张的黑色火焰崩落之后,蛇祖这才看清那金光其实是一条金色的游龙,看着金色的游龙在敖嘉身上来回不断地徘徊游走,蛇祖不禁发出一声惊呼,“盗天珠!”
传说盗天珠是一件上古神器,年龄嘛,似乎天地初开之时就诞生了。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形成的,只知道它是龙族世世代代都供奉祭祀的神物。自从二十年前敖绵血洗龙族本家之后,此珠就一直下落不明。有人说,盗天珠被敖绵带走了,有人说,盗天珠还在龙族本家内,珠子失落之事只是龙族本家为了掩人耳目放出来的消息,也有人说,盗天珠在那场劫难之时已经不慎被毁。没想到,它居然会出现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凡人身上。
金色游龙身上的光一点点地暗淡下去,最后化为一个浅浅的龙纹彻底消失。
“敖嘉,敖绵?”蛇祖眯起眼,这两个人之间会不会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