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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游龙身上的光一点点地暗淡下去,最后化为一个浅浅的龙纹彻底消失。
“敖嘉,敖绵?”蛇祖眯起眼,这两个人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蛇祖忍不住把敖嘉的身体再检查了一遍。完了却不由有些失望,看上去是凡人的身体,摸上去也是凡人的身体,做起来更是凡人的身体,和继承了龙族嫡系血脉的敖绵不同,这个敖嘉完完全全就只是个凡人而已。
想到这里,蛇祖不由轻笑起来:“不管你和敖绵有什么关系,就是为了盗天珠,我也不会放你轻易离开。而且……”说到这里,蛇祖的声音不由低了下来,想到某些画面的他不禁暧昧一笑,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有了盗天珠保命的你,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了吧。我的玩具……”
☆、生与死的一线(三)
蛇祖本以为盗天珠会继续替敖嘉修理破碎的身体。没想到这该死的珠子把敖嘉身上的腐尸毒吞噬干净后就不动了,只留下一具让蛇祖哭笑不得的残破身体。敖嘉只是个凡人,盗天珠虽然是罕见的秘宝,也至少要有龙族的真龙之体才能激发出它全部的潜能,吞噬掉这些霸道的腐尸毒,已经很是不容易了。
敖嘉身上的腐尸毒已去,但身上的狰狞的伤口还是血淋淋地横在那里。蛇祖探了探他的鼻息,长长地叹口气。虽然腐尸毒已去,但要是放着这些伤口不管,敖嘉还是活不了多久的,而腐尸毒撕裂开来的伤口,个个深可见骨,就是他要修补起来,也是颇费工夫。
蛇祖盯着敖嘉更见苍白的脸,一咬牙,开始运功将自己的元神凝结成丝。其实他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救活敖嘉,用自己最为珍视的元神来修补他破碎的身体,是其中最艰难也是对他修为损伤最大的一种方法。
可是他别无选择。
其他的方法他不是没有想过。那些方法虽然简单易行,但或多或少都会在敖嘉身上留下些许伤痕。一想到这具漂亮身体上全是伤痕的样子,蛇祖心里就一百个不舒服,他舍不得,尽管他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丝丝精纯的妖力注入敖嘉的身体,敖嘉的神智开始出现一丝清明。伤口传来阵阵的清凉,他蒙蒙胧胧地觉得有人在给他疗伤,他一声苦笑,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疲惫:“你……”敖嘉发出一些干巴巴的声音,“让我死……求求你让我死……”
自己拼了百年的修为要救的人,清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让我死”?这么些年,蛇祖还从来没有为一个人做过这么多,而这个人……居然还不领情!
“让你死?”蛇祖冷哼一声,不怒反笑,“你是我的祭品,是生是死,还轮不到你来做主,我不让你死,就是像条狗一样,也得给我活着!”
敖嘉被他一激,气血上涌,不由分说就狠狠地呕了口血出来。他这边一生求死的念头,蛇祖那边的治疗就是一滞,用元神给人疗伤本就是危险至极的事,容不下分毫的闪失。敖嘉这么一闹,差点让运功到了要紧关头的蛇祖伤了元气。
刚刚那句“让我死”还哽在蛇祖的心头,敖嘉这实质性的抗拒行为一下子就把蛇祖的脾气点爆了。
“啊!”敖嘉猛然发出一声哀号,伤口上的清凉感一下子转化为噬骨的燃烧感,痛得敖嘉把身子蜷得跟虾米一样。
“哼……”看着敖嘉脸上的痛苦神色,蛇祖发出一声冷哼,尽管脸上还是一脸狠厉之色,但眼中却隐隐闪过一丝痛惜。
“你这又是何苦呢。”最后蛇祖还是一挥手,敖嘉伤口上的灼烧感立刻消失得一干二净。敖嘉冷着脸,一言不发地在地上不住地打颤。
看着他这样脆弱的样子,蛇祖的心又忍不住一软,“好了好了。”蛇祖把他不住发颤的身体抱在怀里,“只要你乖乖的,我会……”
敖嘉双眼绝望地一闭,一脸不想听也不为所动的样子。
蛇祖软下来的表情重新变得狠厉起来,他阴冷地一笑:“你以为我还会轻易放你离开么?”
敖嘉听蛇祖的口气有变,也忍不住睁开眼睛,“你是什么意思?”
“虽然不我知道你身上的盗天珠是怎么来的,但这种对我修行大为有利的东西,我决对不会放过。”蛇祖把自己长着细鳞的手放到敖嘉的心口,盗天珠细微的灵力波动顺着手指传上来。这种波动极其细微,若不是蛇祖有心去找,还真感觉不到。
敖嘉漠然地看他一眼,仍旧合上眼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什么也不用知道。”蛇祖看着敖嘉精致的眉眼,越看越喜欢。发现盗天珠之后他曾仔细检查过敖嘉的身体,这么一查才发现,敖嘉没有心,他根本无法听到敖嘉心跳的声音,而那颗盗天珠就生在他心脏的位置,这么多年来,一直是这个盗天珠在维持他的生命迹象,而敖嘉却对此一无所知。
这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蛇祖突然在敖嘉的脸上亲了一口,敖嘉脸上惊诧的神色让他很是满足,就连他的声音也变得温和了些,不过说出来的话依旧是血淋淋的伤人:“你活着的所有价值,我救你的所有价值,就是让我上你。不管你知不知道你身体里有盗天珠的事,总之我不会让你死,只要你不死,我就可以通过交合源源不断地从你身上得到盗天珠的灵力,这种对我修行大有裨益的事,你说我会轻易放过么?更何况……”蛇祖一捏他的腰,“你这欠操的身子还真是让人讨厌不起来,怎么做都很爽。”
敖嘉的脸色在听到“交合”两字时骤然变白,他的嘴唇抖了两抖,还是哆哆嗦嗦地没有发出声音。
敖嘉脸上这样绝望而惊恐的表情让蛇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比无舒畅。若是想用盗天珠来修行,最好的方法莫过于杀人取珠。但……蛇祖眯起眼,玩味着自己怀里的人:但那样做实在是少了不少乐趣。这个祭品这么有趣,短时间内他还不打算下手。
“你最好早点认清你的命运。要是乖乖地伺候我,说不定我一时高兴就会赐你离开。”看着敖嘉又愤怒又无助的表情,蛇祖爽朗地一笑,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玩弄着他的发丝,语言之中不由带上了几分不明的暧昧。
“滚!”敖嘉的愤怒得连声线也颤抖起来。
“你要我滚?我偏不!”蛇祖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当下一握他的腰,欺身而上。
精纯炽烈的男性气息迎面而来,就连空气也随着他的这个动作变得暧昧了几分,敖嘉的心一凉,脸色更见苍白。
蛇祖纠缠着敖嘉撕扯撩拨了一会儿,见敖嘉始终一脸漠然的神色,不觉也没了兴致。蛇祖发现自己的要求越来越高了。他已经不满足于仅仅只是强占敖嘉的身体。他想要看到这个冷漠的祭品主动的样子,想要看到他心甘情愿接受自己的样子。没有强迫,没有痛苦,没有逼不得已,没有反抗到底。这么一想,蛇祖身上的燥热也褪下了大半。
“好了,你睡吧。今天你已经很累了。”蛇祖淡淡地松开拢着他的手,背对着敖嘉躺下。伤势已经好了大半,剩下就只要用心调养了。
敖嘉对这突然的放手有些诧异,真的这样就轻轻松松地放过自己?之前,只要他兴致上来,只会问他愿不愿意,有哪一次不是血战到底的,怎么……
就在敖嘉惊疑不定的时候,蛇祖突然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淡淡道:“我也累了。”
☆、结束与开始(一)
尽管蛇祖这样说,敖嘉却无法相信蛇祖的话,无法让自己真的放松下来。整整一夜,他都强挺着自己的疲惫的身体,提心吊胆地防备着身后的人。敖嘉有时候总觉得这样的自己真的有些可笑,命都快保不住了,还纠结什么尊严不尊严的。要是别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一定会放弃一切好好地放荡享受一回吧。可是他总是认为死是一件庄重的事,如果一个人要死,也要好好地、至少像个人样地死去,甚至有时候,他看见肮脏不堪的自己,还会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死的资格。
外面似乎下起了雨,沙沙的雨声里,夜在岩上滴水的滴答声里消融而去。在夜色与雨声里,蛇窟里显得异常的冰冷,敖嘉身体虚弱,身上衣衫又单薄,寒气一激,敖嘉就忍不住微微地打哆嗦。
敖嘉冻得一抖一抖的,背一下下地蹭在蛇祖身上,他似乎身上的伤口还在撕裂,不时发出阵阵沉重的呼吸声。蛇祖本想“冰冷地决绝地”背对着敖嘉过一夜的。但敖嘉一声声的吸气声听在他耳朵里,就像自己的心里关了一只猫,那猫的小爪子不住地在自己心里挠一样。再加上跟敖嘉的一些无意的轻触,
“敖嘉……”蛇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还是忍不住翻过身,把手搭在敖嘉略有些纤弱的腰上。光是抱住敖嘉,蛇祖的声音就已经沙哑了。
手搭在敖嘉身上的时候,敖嘉的身子极为剧烈的抖了一下,他绝望地闭起眼。这个怪物,又想怎么样呢?
敖嘉冷冰冰的态度让蛇祖的心被针轻轻扎了一下,有种奇怪的感觉泛上来,他觉得心里有点堵,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他本能地想发火,本能地想把敖嘉脸上这层冰冷的面具扯下来,本能地想看敖嘉藏在这冰冷面具后的恐惧与绝望。
蛇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了几变,一会儿怒一会儿僵,这样来回几次后,蛇祖终于将满腹的愤怒化为一声冷哼。
“你又何必跟我犟呢?跟着我,你不会吃亏的。”蛇祖说到这里,有些小心地去看敖嘉的反应。见敖嘉依然闭着眼,仍旧一脸不为所动的样子,只好继续说下去,“你乖乖的伺候我,各种宠爱自然不必说了,只要你伺候得我高兴,我还可以保你长生不老。”看着敖嘉的小样子,他心里可喜欢死了。蛇祖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长生不老可是无数人类君王都求而不得的事,他可不怕敖嘉不动心。
他这样一说,敖嘉果然动了一下。蛇祖还没来得及高兴,敖嘉的话就让他从头冷到了脚趾头。
“现在的我,只求一死。”
蛇祖的脸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一下子就阴了下来。好在他想到以自己的修为,这世间没有什么毒是他解不掉的,敖嘉想死也是有难度的。
“哼。”蛇祖轻哼一声,搂着敖嘉的手收得更紧,闻着敖嘉身上的味道,他的心情莫名地变好,“我说过,你是我的祭品,你的生你的死,都不是你自己可以做主的。”蛇祖的手不规矩地从他的领口滑进去,敖嘉被这冰冷的触感弄得身上一僵,抖得更是厉害。
蛇祖品味着敖嘉的恐惧,全身都开始兴奋起来,说话更是露骨:“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只要我不想让你死,你就是被我插烂了,也得给我活着。”
敖嘉眼一黑,脑子“嗡”地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他清醒过来,只见蛇祖一脸惊怒地瞪着自己,脸上还有三条红得刺目的血痕。
“……”自己打人了么?敖嘉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全身都脱力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前还是一阵阵的晕眩。
他居然敢抓自己?他居然敢抓自己?!蛇祖金色的瞳孔一缩,掐着敖嘉的脖子就把他拖了过来,“贱人,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了你么。”
敖嘉的脸涨得通红,嗓子里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而蛇祖也根本没有要听他回答的意思。毫无预兆的,蛇祖长长的指甲捅进了他的心口并肆无忌惮地搅动起来。
“呃……”随着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