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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针对谁?
周心悦的目光随着侍者往人群之中转过去三角眼侍者靠近的诸人怎么那么熟悉呢?
韩夕阳!
不少人凑到了邹蔚蓝身边,邹蔚蓝也不失时机的给韩夕阳介绍了几位生意上颇有名头的老板,但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潮涌动,韩夕阳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缓下脚步试图脱开包围中心。
“先生,那边一位小姐请你喝杯酒。”一位宴会侍者拦住了他的退路,顺手送上了一杯酒液。
“谁?谢谢,我不喝酒,有白水给我一杯。”韩夕阳不失时机的站住身体,还将被人流裹住满脸惊慌的邹昕拖到了身边:不管怎么样,她也成了自己的责任。
“我们去那边坐坐再半小时我送你离开吧。”韩夕阳看了看时间,护着邹昕往角落里走去。
那位端酒的侍者显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身子一旋,再次挡住韩夕阳的行进路线,“先生,那位美丽的小姐说请你喝一杯。”侍者随意指着一个方向。
巧了,周心悦正从他指的方向施施然往这边醒来,韩夕阳抽了抽嘴角盯着周心悦的眼里闪过一丝苦涩,二话不说,端了酒杯就是一口喝干豪气的样子让侍者的三角眼里冒出一道“¥”亮光。
完了,完了!周心悦眼见着那个侍者不知道和韩夕阳说了什么,他竟然就一口干掉了整杯酒,也不知道韩朝阳究竟在里面下了什么药?
那边,邹昕只觉得今晚的一切就像是做梦,整个人都像是在电视中生活似的,慢慢和邹蔚蓝拉开距离之后终于觉得能够喘出一口大气来,不禁拍着胸口庆幸的对侍者礼貌道:“给我一杯白开水,谢谢。”
三角眼侍者本想立刻走开,没曾想邹昕顺口一个要求周遭暂时也没别的侍者在,只好躬身道:“好的,小姐,请您们稍候。”
侍者刚刚走开,周心悦就站到了韩夕阳身前,微微仰头:“刚才那杯酒你喝了?”
韩夕阳抿抿唇“喝了,你请的我能不喝吗?你什么时候走,需要我去送送你吗?”
“我请什么啦?那杯酒是你大哥请你喝的,我看到你大哥给那个侍者钱,让他给你下什么东西。”周心悦那个急呀,也不好高声喧哗,只好借着灯光昏暗靠着韩夕阳低声埋怨道。
“你们在说什么?”邹昕隔得稍远,根本没听清她们究竟说什么。
“没!”韩夕阳和周心悦异口同声否定,然后不由自主的对视一眼“昕……”旁边一声小猫般的怯怯叫唤响起。周心悦和邹昕两个不约而同应道:“在。”
这下子,两个女人又对视一眼,场面说不出的尴尬;好在千丝慧得到回复之后从阴影处钻了出来,紧紧拉着邹昕的手叽叽喳喳道:“昕,你怎么一直瞒着我们呢,原来你爹地是邹蔚蓝邹总!你真是有福气,父亲那么有钱、男朋友那么体贴爱你……”
“男朋友……我……”邹昕心虚不已,她明知道和韩夕阳等同于名分已定,然而对不冷不热的韩夕阳她真的是打从心底觉得诡异,特别是他说喜欢“周心悦”之后,那种诡异之感便一直没办法消去;她是农村出来的,潜意识里对因果还是看得很重;她虽然和周心悦交换了生活方式,然而她清楚的知道周心悦一辈子只能够在桑树沟那个偏远的地方生活,能够让韩夕阳垂爱,那一定是上天的安排。这么一来,她就更排斥和韩夕阳的婚事,她的个性又注定她不敢违抗邹蔚蓝的决定,现在的心情矛盾之极。
周心悦倒是知道黄文和千丝慧才是一对,至于和邹昕交往,完全就是一场欺骗,但此时心里完全记挂着不知道喝下什么东西的韩夕阳,哪里还有余力去管邹昕受不受骗!
千丝慧正想私下好好对邹昕“逼供”,如若不问清楚,这心里就和猫抓似的,但这儿人多口杂,可不是说事情的好地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挽着邹昕的手臂一紧,装模作样捂着额际:“哎呀,我怎么一下子觉得头好晕,该不会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不习惯吧!昕,你能陪我先回去吗?”接着又以退为进:“瞧我说的什么话?还妄称你最好的朋友,怎么能让你中途退场这么不礼貌呢……”
“这时候走很不礼貌吗?”邹昕一点儿不习惯这种场合,下意识看向周心悦。
周心悦头一撇,正好对上韩夕阳不知道想些什么的深沉表情;“韩夕阳,邹昕有事情问你。”
韩夕阳也听见了几女的话,审时度势后对邹昕点了点头;“我们一起去给你父亲道个别,我送你们。
“韩夕阳,你的事情……”最好去医院!周心悦将最后五个字吞了下去,人家自己都不在意,你关心个鸟事啊!
“我有分寸。”韩夕阳算了算时间,不管韩朝阳是想下什么药也不可能二十分钟就发作了吧,告了别,送邹昕回名流公寓,离自己在外的住处不过是两三分钟的距离,之间就有一家口碑相当不错的私人诊所,要死要活总要弄个明白。
结果,周心悦还是被迫和韩夕阳三人一道离开了会场,原因在于她答应邹昕的事情!
对于两个姓名相似的人“一见如故”,十丝慧和韩夕阳似乎都看出有些不对劲,但面对两人异口同声的肯定,也都不好多说什么。
“你刚才和邹昕进屋说了什么?”送邹昕和千丝慧安顿好,韩夕阳驱车载着周心悦离开名流公寓,他忍不住问了出声。
“我给邹昕{说你比那个黄文优秀多了!”这也是实话,话说到这份上,也希望邹昕{不是太笨。
“你多事!”韩夕阳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你认识那什么黄文“不是,只是我就是觉得你很好、很优秀。”周心悦翻了翻白眼:难道说我告诉你我上辈子就被这个死男人差点骗到床上去!至少你没有总想把人往床上带。
“那你为什么看不上我?”韩夕阳无端端的觉得心里很烦躁,隐藏在深处的脾气不住的往外冒。
“我没给你说过吗?不是看得上看不上的问题,而是我们根本就不相配!你和我的人生目标也是天南地北,怎么也磨合不到一处去!”周心悦绞着手指头,耐着性子一字一句的给韩夕阳解释。
“什么事情没有经过就下定论你是不是太草率了!”韩夕阳烦躁的推推眼镜,觉得这样被否定真的很冤;往日能够轻易压下去的浮躁现在完全失效了。
“韩夕阳,左手边停车,荀文伦诊所到了。”周心悦记得就是在这儿有一家私人诊所,医德相当不错。
“说好了又去!”韩夕阳这时候很固执。
“你不怕你大哥毒死你啊!快转弯!”周心悦觉得韩夕阳的脸色有些青白,唇色好像也不正常。
“他才不会一下子毒死我,毒死的话他也完了!估计是下的什么迷药之类的,让我失态、让我出丑、让我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通不过这次考核,然后眼睁睁看着他和韩朝月进驻韩愈酒业;这样他的目的就算达到了!”
韩夕阳的车子丝毫没有转弯的迹象,反而加速往他的住处驶去,而他的脸上迷惘、愤恨、怨愤、悲伤……种种情绪全都交织一处,往日用来掩盖本性的温润早就抛到了爪哇国。如此的失态让周心悦联想到了那杯酒!
……
、184 狂躁与脆弱泅姐(20:00)
不得不说,韩夕阳对他那个没什么脑子的大哥还是有几解的,猜测完全正确;韩朝阳是不会给他下什么致命的毒药,小打小闹韩江和韩盛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是涉及了人命,两个重视子嗣传承的男人可不会再姑息。
韩朝阳这次找的这种药可谓是用心良苦,这药只会让人有些微焦躁,如遇到一丝挑拨,这丝焦躁就会被无限的放大,让服药之人慢慢失去理智,有些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和不甘就会毫无防备的倾吐出声。韩朝阳的打算很简单,只要韩夕阳一出现吃了这种药,然后自己娘仨就轮番上场去刺激他,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将他脸上讨厌的温和面具撕开,让众人都能够看清他心底的阴暗龌龊。正如韩朝阳他们对待他痛恨入骨,他们也相信,韩夕阳对他们断然不会有什么好感,只要这种势头暴露出来,韩氏族人又怎能允许一个私生子大放厥词、怎么允许一个心思狠毒的私生子入主韩氏!
此计不可谓不毒辣!可惜,他没算到邹蔚蓝会选择这个时候和韩夕阳一起出现,能够拉拢到邹蔚蓝,得到他的赞许,韩夕阳就算是在宴会上再不出彩也能够让韩氏的“监考官”另眼相看,他的早早离席,更是打着护送邹小姐回家的旗号,这样一来,即使他的药效发作,断然也不会再本家人面前出什么纰漏?
要是韩夕阳不知道下药一事,肯定会继续留在宴会,能够借势踩住韩朝阳、韩朝月的事情他是不会放过的;现在和周心悦一起心情本来就平添几分杂乱,再被她一直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一激,药效也便自然而然的挥发出来。
发泄了一番对韩朝阳的不满之后,他又断断续续说起了回到韩家以来遇到的种种困难,听得周心悦也跟着很是心疼;平日里他的温和面具下原来埋藏了这么多的苦痛,这次能够发泄出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周心悦倒是有些感激那杯下了药的酒了。
这时候她基本确定韩夕阳的失态和那杯酒有莫大的关系,只是不知道对他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妨害。一方面应和着他的唠叨一方面伸手在他身上摸索。
摸索什么?当然是想找到手机打诊所的电话让医生来出诊看看,韩夕阳的住处离诊所不远,灯火通明的灯箱上诊所的电话号码还算清楚。
“你在摸什么?”韩夕阳停下了倾诉,盯着胸前不住乱拱的头颅大手不受控制的抚上她的头顶:“我知道,你也不舍得离开我是吧。”
“是是是,”为了不让韩夕阳乱动,周心悦只要敷衍着回道,没发觉因为自己想要找到手机已经在狭小的驾驶座摆出了一个暧昧的姿势。
摸到了!竟然在挂在椅背的西服口袋里!
“周心悦,你不要走好不好!只要你陪着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是想……只是想证明给他们看我不是个一无是处、人人憎厌的私生子;也想证明我是能够配上干干净净的你……”
周心悦拿着手机的手一抖,被韩夕阳这句压抑的表白惊得差点握不住手里的东西,她不知道,韩夕阳竟然是真的在自卑!
挂断电话,周心悦帮着他取下安全带,伸脖子对着门口的保安道:“你们来帮韩先生泊车。”
回头捏了捏韩夕阳干燥的大手,顺着他的意思安抚道:“我知道的,咱们下车回你家慢慢说。”
“好!”韩夕阳觉得这个听话的周心悦太合他的心意了语调简直柔得出水。自然而然就听从的他的指挥乖乖带着她往楼上的住处去。
诊所医生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先生,来得很快,听了周心悦的陈述之后点了点头:“应该不是致命的毒药只是一般刺激神经的药物,药效过去了应该就没事。”
“真的没事吗?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周心悦还是觉得很担心。
韩夕阳虽然心里焦躁,但也略微记得自己好像着了韩朝阳的算计,安安静静的让医生接着抽血、喂药。
看着他慢慢闭上眼睛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之后,医生这才小声对周心悦说着检验结果:“你先生中的这种药物药效很强,虽然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我的安眠药物也不知道能压制他多久。”
“为什么要压制啊?”周心悦觉得韩夕阳不过是话唠了一点,也不需要给他镇静啊。
“这种药效使人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