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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湛蓝作者:幽草-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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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出来的。
  
  阎麒猜测也许江澄海现在正因为有了灵感所以在桌案前执著笔写下一则则深得人心的小故事,抑或是正用著彩色颜料在白纸上添出几只可爱的松鼠与小兔子。
  
  阎麒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知道江澄海的身子骨健朗了不少,但他还是不希望他因为耽误睡眠时间对身体造成伤害,就是一点点都不行。所以就算江澄海已经不大搭理他了,但他还是打算到他房里去劝阻他。
  
  但随著距离越来越近,断断续续的谈话声与抽噎的哭泣声渐渐清晰,阎麒才知道是他猜错了。
  
  
  江澄海的房里不只有他一个人,而是多了个正伤心哭泣的女孩。
  
  当然,不必多想,那女孩就是今早又在一场舌剑唇枪中战败的易于婷。
  
  
  虽然明知道江澄海对易于婷没有意思,但在这种时间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丫头又不知道为什麽哭得这麽伤心,他就怕这种看起来万分「地利人和」的情况下,他怕他们会……不!是怕江澄海会被那丫头吃拆入腹!
  
  阎麒尽量放柔了动作,倚在门边,打算一个不对劲,就冲进去解救任何人都不容亵渎的小海,却没想过如今他一个半残废是要怎样「英雄救美」?更没想到他这一歇脚的决定会令他整整一夜都无法成眠。
  
  
  房里─
  
  「我…我也知道…我长得不漂亮,身材像可乐罐,又笨得要命,怎麽也配不上你,但…但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易于婷其实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但一到关於江澄海的事脑子就容易糊涂了。
  
  江澄海对易于婷,就像是阎麒之於江澄海。果然是一物克一物。
  
  阎麒今天早上才刚刺激过她,她夜晚就撑不住莽撞地跑来向江澄海告白了。而阎麒本来只是嘴巴上胡乱说说却不是事实的那些贬低的话真被她这样往心头上搁了。
  
  「怎麽这样说自己呢?你长得很可爱、很讨喜的,而且都念到X大了,一点都不笨的。」江澄海苦恼似地安慰著,一边给她递面纸拭泪。他没想到原来易于婷对他怀有这样的心思:「我没学历,还…坐过牢,是小望叔配不上你。」
  
  「才不是!才不是!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原本还在哭泣中的易于婷听见她的小望这样贬低自己,连泪都忘了掉了,气愤地说:「而且拿这种理由拒绝我,我绝对不接受!」
  
  「你若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理由让我死心,我就…我就对你死缠烂打!」易于婷见软的不行,就关起彷佛收放自如的泪水,对江澄海使出死皮赖脸的招数。听得在门外的阎麒差点忍不住冲进去做出揍女人这种没水准的事来。
  
  江澄海望著厚著脸面但却异常坚定的易于婷,他真的感到十分为难,但面对她这种认真不退缩的感情,他知道若是不好好回答,便是对不起女孩。
  
  挣扎了许久,最後江澄海叹了口气,还是将本来犹豫著要不要说的话都说了出口。而他眸底不知道什麽时候起了一层怅然的雾,把原本还满溢著温柔的笑意都掩住了。
  
  「于婷,不是我怕我给不起你爱情,而是…我这里早没有了爱可以给人。」
  
  江澄海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他的心早就不在了,所以连一点点的爱情也制造不出来了。
  
  「心在好几年前就已经给了个人,要不回来了。」
  
  易于婷的心情彷佛被核弹炸过。江澄海的这一句话等同於判了她死刑。
  
  而在门外偷听的阎麒懵了,呆愣愣得像个一动不动的稻草人。
  
  
  
  「我跟你说个故事,好吗?」
  
  但江澄海并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又等了阵子,直到易于婷真正回神过来,他才开了口:「好多年前,在一块海域里住了只小鱼,它对它的生活很满足,虽然家徒四壁的,但它有一个爱它的母亲,还有一头凡事都替它想、替它恼的幼鲨。」
  
  易于婷很聪明,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他隐约猜到了江澄海现在在说的故事,有可能就是他自己的故事。
  
  
  「小鱼儿是恋著那头幼鲨的,但从没想过要坦白它的心意。它只要能够静静待在它的身边,看它过它的幸福生活,就很满足了。但是有一天,幼鲨的姐姐让人杀害了,而她的尸体被发现埋在了小鱼儿的门口。所以小鱼儿被误会了,幼鲨恨它,全世界的人也都厌恶它。它被关进了一个很暗很可怕的地方,那里头的鱼喜欢扯它的鳞、啮咬它的鱼鳍,对小鱼儿而言,那地方就是地狱。」
  
  易于婷很乖巧,知道江澄海一定是有著不堪回首的过往,所以,虽然好奇但却从不探听、提起他的从前。而这是第一次,她终於接触到了他的过去,却悲伤得想要落泪。
  
  「好不容易捱了出来,世界早就变了,当年那头幼鲨已经变成那块海域的霸主了,小鱼儿没想到会有一天还能跟它相遇。」
  
  「那你。。不…那小鱼儿不就被它欺负得很惨?」
  
  江澄海却摇了摇头。
  
  「小鱼儿能理解的,鲨鱼的姐姐跟它是双生子,之间总有特别的羁绊,它就这麽样失去了她,我知道,它的心很疼很疼的。」这些年来,偶尔忆起当时候在法庭上看见的阎麒悲愤交杂的双眼,才想到,痛苦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失去至亲的阎麒,所以对於阎麒那时候的对待,江澄海其实已经释怀:「鲨很好,在误会解开後,它做了好多好多的事,只求小鱼儿能原谅它,并且一再地承诺著,它要给它洗清冤枉,让它以後能自由自在地在浩瀚的海里徜徉。」
  
  「不对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为什麽还把你一个人丢到这里来?她─阿!」
  
  易于婷突然捂住嘴巴。既然小望要用这样的方式去述说他的从前,就代表他根本没打算承认吧?
  
  江澄海对易于婷笑了笑,表示他的不介意。
  
  「鲨对小鱼儿很好,但鲨未来的伴却不喜欢它,所以相较下来,小鱼儿就被牺牲了。」
  
  「畜牲啦!」易于婷嘟嚷,在心里想著如果有天遇到那个女人,一定把她整得呼天抢地的。哪知其实江澄海嘴里的它不是「她」,也不知道她早就见过那个人了,而且被整得惨兮兮的人不是「那个女人」,而是她自己。
  
  「那些罪小鱼儿承受不了,最後终於崩溃了,差点就翻了肚死去。後来鲨不忍心,决定要将小鱼儿送离开它的世界。它替小鱼儿重新找了片乾净的水域,里透的虾蟹很善良,小鱼儿在那一点一点地好了起来。它以为它忘得了鲨,但其实早在离开鲨的前一夜,就注定了它的心永远也回不来了。」
  
  阎麒一直守在门外,听著江澄海说著他与他的故事,愧疚与悔恨不断不断地往上涌,现在不只他的腿疼,连他的心也一起发出了刺痛。
  
  「那一夜,鲨以为鱼儿睡得很熟不会醒过来,所以在它的床前毫无保留地将一件一件鱼儿从不知道的真相都说了出来。这时候鱼儿才知道,原来鲨不是故意要对它这麽坏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原来鲨也像自己深爱著它一样爱恋著鱼儿。鲨轻轻抵在鱼儿的身上,希望鱼儿有一天还能给自己机会重新来过。鲨的泪一滴一滴地落下,化成了美丽的珍珠,嵌上了鱼儿的鳞,而且再也拿不下来了,时时提醒著鱼儿那一夜鲨的苦苦哀求。」
  
  「小鱼儿一直在等她,对不对?」
  
  江澄海没有回应,但易于婷已经在他的眸里看见了答案。她红了眼眶,除了心疼他的遭遇,也知道自己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又过了好一阵子,易于婷才终於冷静了下来。她也知道晚了,说要回去。江澄海不大放心,开了门打算送她回房。这时候,阎麒已经不在门外了,因为早在江澄海的故事走到尾声时,阎麒便如失了魂魄般持著空杯走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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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礼物唷(小心收起)




海湛蓝 56 上

  「够了吧,爷爷,不要再灌小望酒了啦!」
  
  「唉呀,你这个囝仔不懂,男人交流就是要用酒!」回了气鼓鼓的易于婷几句,又笑呵呵地给看起来似乎已经醉醺了的易望斟酒:「来来,喝喝喝!咱们一起把这罈陈绍乾了!别跟易伯伯客气。」
  
  易万福手上那一罈绍兴是窖藏了十多年的珍品酒,气味浓郁香醇,香气四溢在餐厅里。
  
  今晚山庄早早就打烊了。所有人围了一桌,除了品嚐一桌精致可口的佳肴外,易万福还开了罈酒。
  
  这早不是第一次了,有时易万福兴致一来,也不管是不是逢年佳节,拉了人摆了一桌令人食指大动的菜肴,一罈罈完好珍藏的酒也往餐桌上面搬。易万福舍得分享,餐桌上每个人杯里的液体还未见底又会被重新斟满。这些年来经过易万福的「调教」,易望已经不再是一杯就醉的酒量,但他毕竟不是易万福的那些老友或是早早就经爷爷训练过的易于婷,个个灌酒都像在喝自来水似的,易望几杯下去,脸蛋儿与耳根都泛了红,神智也渐渐迷离了,但又偏偏无法拒绝待他如亲子的易万福。
  
  而一旁的阎麒早快要坐不住了,难得地与易于婷同仇敌忾。昨日的一夜无眠,再加上不知该如何去面对早已知道他真正心意的江澄海,他原本的心情就已经十分地烦躁与不安,而如今看见江澄海被人这样灌酒,若不是因为易万福是长辈,他早就发难了。
  
  
  易万福一回头瞥见阎麒黑著一张脸,以为他是想喝却因有伤喝不得,在微微生著闷气,他慈蔼笑著将阎麒面前的杯子往他那推了推:「阿麒阿,别气别气!伤还没好就先喝热牛奶,等你好了易伯伯再给你开罈好喝的醴酒庆祝!」
  
  「不然不喝牛奶,就多吃……欸欸!你这女孩在做什麽!你喝那麽多杯不够还要跟你小望叔抢!」
  
  易万福话说了一半,突然自眼角馀光看见自家孙女抢过了易望手中的杯子,打算一口气乾了,便马上就出声吓止了。
  
  「谁像你贪喝了!你没看见他快不行了吗?你还一直要他喝喝喝!」
  
  「你懂什麽阿!就是要多练练,酒量才会好!」
  
  易万福出手要将属於易望的杯子抢回来。
  
  「阿…你这老顽固!跟你讲都讲不听!」
  
  易于婷才不这麽善罢甘休,还是抓著酒杯不肯放手。
  
  「你…你骂你爷爷我?」
  
  只见在争夺间,酒液都洒了出来,突然对面一声激烈的撞击声,惊得两人都停下了动作堪堪转过头去望。
  
  只见阎麒嘴角抽搐著,甫重重压上桌的是用来夹菜的筷子,那杯热牛奶在这一拍震中翻倒了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不能对长辈无礼,所以歛了歛情绪,才开口说道:「易伯伯,小望的确不能再喝了,他喝多了容易中邪。他之前就曾经被女鬼缠身,闹得人不得安宁。」
  
  「阿?中邪?」爷孙俩异口同声。
  
  「可…可之前没见过他发生这种事阿?对不对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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