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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迷惑地抓抓脑袋:“他们已经是伴侣了。”
“就算是伴侣,你也得明确分工,例如哪个是妈妈,哪个是爸爸。”卡伦们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卡莱尔竟然是他们心目中最伟大的领袖(而不是一个八卦爱好者),“我恐怕陶西会因为你的主意而负气拒绝,可怜的爱德华。”
糟糕!爱丽丝终于发现整件事情中最大的变数了,以陶西别扭的性格,他绝对不会承认他和爱德华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就写到这儿吧
☆、第 35 章
三个月,这是我为伊丽莎白争取的最大期限,也是我无数决定中的闪光点之一。我亲爱的侍女天赋异禀,尽管我很讨厌这个词汇,但她的确在短短几天内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欲望。从零开始,她的第一道菜肴就不会是人类。
反倒是我,在爱德华的紧迫盯梢下难捱的吞下最后一滴奶油味的鲜血。可它们滋味寡淡,我需要集中注意力才能品尝到一丝丝甜意。
爱德华迟疑地做出决定:“你觉得换一个口味怎么样?”他的嘴唇抿的很紧,我连天受的折腾好像和他的神经末梢串联到了一块儿,伊丽莎白将它称之为“双生效应”。
我神色怏怏地挥手:“不怎么样。”
他第无数次垂下浓厚的眼睫毛,将低落的心情掩饰在我所看不到的地方:“你不知道,这三个月来我一直反复在想:假设你当初预想的结局一一实现会是什么样子。我不会要求你此生不杀人,毕竟你不属于福克斯。”
他悲观的心情影响了我,我到底犯了多大的事儿非得陪在他身边设立假想情敌?照他说的来,我应该在承诺之前返回福克斯,吸干那个随时随地打算勾引他的女孩。
他沮丧的神情还未消褪,另一边的笑意忍不住同时浮现在他的脸颊上:“我发誓,我不会让她得逞的。但你愿意继续敌视的话,我非常赞同,因为你总算能品尝到奶油之外的味道了,我还不算太失败。”
哈,素食吸血鬼奇怪的自我愈合能力。
“这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再安慰你了。”
“我只想要一个和平过渡,”他一步步挪回我身边,“你瞧,期限已到,我们是时候出发了。”
出发,回福克斯。
他直达干净的目光令我浑身不自在,我在乎的是:我该怎么和其他人交代?一趟意大利旅行,我们两个彻底纠缠在一起。也许,埃斯梅想要一个和爱丽丝一样可爱的女儿?如果卡莱尔手指一伸,将我驱逐出境该怎么办?
我偷偷瞥了他一眼,后者目不斜视,好像他的读心术突然失灵,正在等待维修一样。
“你——”
他握住我的手指说道:“怪不得你总是郁郁寡欢,你快被自己的烦恼压垮了。”这种哄孩子的语气!他把我的不满看在眼里,“当然,谁说吸血鬼不能有烦恼。我还在疑惑你为什么总能毫不犹豫的说出‘吸血鬼’,在我们的世界,我们一直对自己的……种类,讳莫如深。”
那只能说明陶西格尤里天生不凡。我在他无端端冒出的笑声中趟回地板:“我从前就这样,没有先贤者教导我该如何生存,我一点点自己摸索,然后就这样啦。”
“这要命的自恋也是那时候养出来的?”他一下一下掰着我的手指,“在你自由了那么多年后,你还是没有准备好接纳一个优秀的家庭,一对和蔼的父母,还有你未来的兄弟姐妹?”
古怪的气氛。我不知道我这样说对不对:“难道和我恋爱的是你的父母,以及你的兄弟姐妹?”
“你总是正确的。”他的眉毛再也没有皱起来,我也许看花了眼,他从未有过如此神采飞扬的时候,“万幸,我保留了几件我母亲的首饰,回去我就给你。”他看上去太好玩了,像一个和小伙伴分享秘密的小屁孩。
“嘿,是同伙。”他瞪了我一眼,在我耳边使劲儿磨牙,“爱丽丝一准瞧见了,我很期待她为我们准备的礼服,那家伙可是我们的时尚风向标。”
“废话连篇,你一早就看出我陷入了盲区。”我过去的担忧凭白可笑。
他反而大大方方地点头承认,甚至暴露了我所不知晓的真相:“其他人我不了解,但卡莱尔是我们中间第二个知道的,我们的未来。”他慨叹一声,“就像做梦,他为我留下了你。”
除了大口呼吸,我的脑袋一片空白。
爱德华的轻声细语仿佛被风声从遥远之地携带而来,我愣愣地看着他,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爱丽丝告诉我,伊莎贝拉将会是你的伴侣。”
他艰难的点头。
我制止他的话头:“你也说过,伊莎贝拉是你的歌手。”
“我有选择的权利。”他低下半截身体与我平行,金色的眸光若隐若现,“我不是任由其他怪物驱使的笨蛋,这具身体由我来支配。”
我想到了一个词语,离经叛道。但他说的对,我们不是吸血鬼的外形和本能产生的副产物。我单手环过他的脖子:“你们一家子永远都在青春叛逆期,别家小孩热衷肉食,你们却对路边的草根情有独钟。”
“我永远都是十七岁。”他为此自鸣得意,“你呢,勉强十五岁?”
“不,十六岁零一个月。”要是那个吸血鬼能晚点儿咬我该多好,生理肌能的停止破灭了我曾经最美好的梦想。
“期望自己能比米兰达更加高大,要是能打败她迎娶到米歇尔——”
一秒钟内,我对着他的肚子连续挥了六拳:“你知道的太多了。”
“米歇尔是谁?”
“一个老太婆。”那时候算是年少无知?
“米兰达是谁,你的情敌?”
这个就有意思了,至少我还能想起那么一件有趣的事儿:“一个风靡欧洲的女伯爵,生活糜烂,到处祸害非良家妇女。”
爱德华向我详细地诠释了何为“茫然不解”:“重点是,你被一个女人比下去了?”
“法克!”
“噢,那个米歇尔不是良家妇女!”
我拉下他的脑袋在他的嘴唇上反复啃咬:“重点是,你没吃醋。”
他压着我细细密密落下一连串吻,当我们稍稍分开一点儿,他才含糊不清地道:“我可以补偿你,现在,立刻,马上。”
‘我可没兴趣在一个小姑娘面前表演舌吻。’一分钟后,伊丽莎白就会进来。
爱德华叹气着说:“你应该教会她‘私人空间,禁止踏足’。”
“整个阿西亚都是她的。”我囫囵比了一个圆圈,“这同样是她的领地。”当她正式成为一只吸血鬼,我终于意识到我们平等了,传说中的寄人篱下啊。
他开怀的从我身上爬起来,顺带也把我拉上来:“你倒有自知之明,那就跟我回福克斯,它已经是你的领地了。”
是啊,爱德华最富有的嫁妆之一!
“吸血鬼偶尔也有听错的时候,”他双手搭在窗台上,身体却向我的方向倾斜而下,“你说呢?”
“我只是说了一句实话。今天过的好吗,莉兹?”我没有理会前者的挑眉毛、瞪眼睛、炸头发,伊丽莎白以她最凸显的速度到达房门之外。她看上去……没了人类时期的鲜明特征,我很难从她的脸色上察觉出细微的变化。
爱德华走到我的背后,天鹅绒般的嗓音里充满戏谑:“今天才刚刚开始,陶西。”
伊丽莎白的确不喜欢他,她甚至没有对他多看一眼:“非常棒。但凯丽总是向我打听您的消息,我有点儿后悔了。”
我的侍女对我知无不言,特别在那个仪式之后,我猜她同我有一样的想法。我改变的不止是她的生理构造,由变化的身体继而衍生的内在转变,她愿意比任何时候更加亲近我。就像现在,多令人欣慰的撒娇。
我卷起她黑亮的长发放在手心把玩:“你选择她成为你的继任者,别忘了你所掌握的真实力量。要是不合你的胃口,阿西亚们不会不喜欢你的挑剔的。”
我适时的宽慰起了作用:“你觉得可以的话,我们再出发。”
她扬起脑袋瞧了一眼我身后的爱德华,最后将目光投注在我身上:“马上就好,给我一分钟,不,十分钟。”
她去干嘛?
“答案很明显。”对于这个偷窥狂而言,百分之八十的事儿都不是难解之题。爱德华从我身后走出来,他看上去很无奈,“这儿的人都像她一样崇尚暴力?”
她怎么了?我好奇地探究。
“更换继任者,她一共准备了三位候选人。现在这位据说颇有手腕,但她不该把野心放到你身上,伊丽莎白很不喜欢这点。”针对我的好奇心,他解释完毕后冲我比了一个割喉手势。正是我最纳闷的地方,难道善良的吸血鬼要眼睁睁地看着人间惨剧发生?
“我是魔鬼。”他苦笑地耸耸肩,“而且,伊丽莎白似乎选择了最和平的竞选方式,她的回忆告诉我,五十年前这儿的部落首领是通过捉对厮杀竞选出来的。”
他是为了不干扰“凡间秩序”?
爱德华闷头一笑:“你把我想成天使了。”
噢,只是长的像!我在心里强调,我情愿他自甘堕落,学“坏”一点儿。
他立刻白了我一眼:“想都别想!”
十分钟后,伊丽莎白准时准点出现在门口。顺便说一句,这傻妞把收拾行李的时间一块儿算进去了——阿西亚史上最高效的竞选速度,她会和那位继任者名留青史的。
爱德华接过那只属于我的行李箱——鉴于我曾经的黑历史,他只能任劳任怨的做一回临时服务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6 章
我即将踏上北美大陆,这会儿的情绪可复杂了:有时候是一张白纸,有时候被人为涂得色彩斑斓。
这时候,被无数女生偷偷注视的吸血鬼,我亲爱的男朋友爱德华卡伦,他似笑非笑地挖苦我:“是在去欧洲之后,距离我所期待的地方十万八千里。”他放松的双手垫在脑后,“你为什么不在脑子里想想去那儿干什么?”
‘我一想就会被你读到!’他的能力总让人后继乏力,就连一点点小惊喜我都不敢在脑子里多想。
“我猜出来了。”他镇定的语气叫我摸不着头脑,难道我在走神中不知不觉想过了?他转而“噗嗤”一笑,“的确是个惊喜,我竟然没有读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我暗暗舒口气,果然是空城计。
“你总得抓住机会享受片刻,我敢说,将近一个世纪以来,你的人生的确苍白如纸。幸好你遇到了我!”这可不是夸张手法,“我都替你记住了不少大事儿,例如……偷窥女生。”
“既然你非得挑起事端,”他装作无奈,但话里话外充分表达出他也准备宣布一件我的糗事,“被送进医院的吸血鬼,一只出了车祸急需补充血液的吸血鬼。”从忍俊不禁“被迫”哈哈大笑,我希望飞机上的乘客以一种看待病患的眼神而不是春心盎然地看着他。
“闭嘴,我的价值可不是让你随意取笑。”
他听话地对着自己的嘴唇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我想听听你的计划,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嗯哼,这很好,我非常期待。”
噢,瞧他暗自偷乐的惬意模样!我突然很后悔,一旦带上这个超级大麻烦,我甚至不能在脑袋里做出详细规划。那件东西,或者说那些东西,它们究竟被藏在哪个……建筑物里。
爱德华睁开金色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