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东西,它们究竟被藏在哪个……建筑物里。
爱德华睁开金色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道:“请别打扰我休息,更别让我听到任何超出我计划之外的消息,我会很苦恼的。你知道,我一百年来就指望这一次惊喜了!”
第N+1次交锋,爱德华卡伦获胜!
很好!
一直在我身边做透明人的伊丽莎白忽然说道:“大人,下飞机后我们兵分两路。”她已经完全变成金色的眼眸冲我另一边的爱德华瞥了一眼,“您要是愿意的话。”
“求之不得,我和你一路。”为了惊喜嘛,我边上的吸血鬼自以为镇静的一动不动,“如果找到它们,我想你也会惊喜的欲罢不能。”
我美丽的珍珠——真遗憾,她再也不是黑珍珠了——伊丽莎白眼睛一亮:“也是我的惊喜?”
我忍不住轻轻抚摸她的长发:“不可能没有你!”原谅我的大惊小怪,她永远都是我心里的第二选择。
爱德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嗤,又像一个被人打扰的困倦者。闭着眼睛嘟囔:“你可不止一个候选人。”
美洲狮要发怒了,我无端端想到上回在动物保护区的捕猎画面。
仿佛意识到自己露馅了,爱德华快速拉下嘴角,翻身背对我:“睡吧。”
我转过头看向伊丽莎白:“看吧,这就是吃素食的结果之一。”
伊丽莎白以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心态流露出钦羡的表情:“素食可以提高睡眠质量?我好久都没法入睡了。”她瞅了一眼窗外的晴天白云,犹豫地道,“大人,晚安。”
晚安?
假设吸血鬼也上互联网,我会亲自撰写一篇论文《论吸血鬼进入梦乡的最佳方法》。噢,我在想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隐约中,我好像听到一位男士辛苦忍笑的声音。
几个小时,或者说几天过去了——我只觉得度日如年,飞机总算下降,而我终于可以摆脱这两只愚蠢的吸血鬼了!
“我警告你们,待在原地,谁也别想着尾随我。”我指指身边的座位,此刻我们还没有走出机场,“兵分两路,我一组,你们一组。”
“你确定这是惊喜而不是惊吓?”爱德华往旁边挪出几步,即使他曾在伊丽莎白转化的时候充当过好人,这似乎改变不了他讨厌她的本质。他眯起眼睛,“你说对了,我有什么理由去喜欢她。”
紧接着,这位看上去英俊而优雅的男士面露讥讽:“想点儿实际的吧。”
伊丽莎白恼羞成怒地弓起身体。
“停下,你们不是敌人。”
“就某方面而言,你说对了。”爱德华永远都是挑衅的那一方,“兵分两路,来吧。我俩一组,伊丽莎白一组。这附近有一座图书馆,你要是还牵挂阿西亚,那儿的藏书会给你很多启发的。”
阿西亚……这正是我对伊丽莎白最歉疚的地方,一方面她难离故土,一方面是对我的依赖之情。我坚决地离开阿西亚,于她也是一种难言的割舍。
我是个糟糕的人。
“去吧,别顾忌那么多。”我尽量柔和面颊,“我不会丢下你的。”
她感激地抬起头,尽管吸血鬼剥夺了她的泪腺,我读懂了她的眼神。
“你怎么样,要跟我去吗?”我在心里拜托他别摆出一副被人遗弃的样子,“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的演技。”
他勉为其难地点头:“既然你想和我进行二人约会,我当然乐意之至。”他拉住我的手随意挑个地方前进,“我们先去哪儿,游乐园?”
“我是来拿东西的!”
他停下脚步,与我面对面站立。拜吸血鬼良好的视力所赐,他脸颊上的每一根线条毫无掩饰的在我的注视下缓缓牵动,这不是一个无意义的微笑。感谢那两位素未谋面的双亲,他们的慷慨大方铸就了一个俊美非凡的吸血鬼。一旦他靠近另一个人,由心向外发出一抹真挚的微笑,那无疑可以俘获任何一个生物。
我们之间的差距仅仅只有一根头发的粗细。他停在那儿,不多不少。
“我们是来拿我的惊喜的,对我而言,这就是惊喜。”
“可惜,没有一项足以刺激吸血鬼迟钝神经的娱乐项目。”谁乐意在过山车上看到两个镇定自若的人?谁乐意去做那两个人!
“我们达成一致了。”他眼珠子一转,“看在上帝的份上,没有太阳,没有下雨,我们步行过去。”
“伦敦博物馆,我们走反了。”不等他有所反应,我调转方向反手牵着他向后而行。
“你要去博物馆?”
“你以为我会把东西放在哪里,地下吗?”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一个白眼,“明珠蒙尘,我不会那样做的。”
“也就是说,”他卖关子似的拖拉调子,引起我频频回视,“我期待一个世纪的惊喜,是和你成为通缉犯?”
他一天不惹恼我就浑身不对劲儿!由这只蠢货引发的怀疑,一位典型的英国绅士从我们身边路过时不由露出一脸沉色。
“看吧,已经有人注意到两位通缉犯的长相了。”
他不仅没有愁眉不展,并且洋洋得意:“英国最长的通缉时间是多少年,我可以申请终身制吗?”
“你的挑衅已经被人收到了。”我假装鬼鬼祟祟地同爱德华窃窃私语,“快点儿,我们争取在通缉令下达前出境。”
“太刺激了!”
自甘堕落的另一种含义,他的确学坏了。
我们强忍笑意在伦敦街头到处晃荡,目光所及之处,自以为隐蔽得当的警察们一览无遗。我拿了一支哈根达斯雪糕:“带钱了吗?”
他拿出钱包,苦恼地上下捣腾:“没有英镑。”
可我已经咬了一口,虽然不大好吃……这可给后面紧跟不放的警察找到机会了,他们就像嗅到血腥的猎狗,龇牙咧嘴地扑向我们。领头人声称由于我们无钱支付,可能需要我们配合走一趟警局。
那位英国绅士也在其中,他是一位便衣警察。
‘真不凑巧。’
爱德华无奈地向摊主询问:“美金可以吗,你知道没有哪对新婚夫夫会去警局度蜜月,尽管那听上去很酷。”
摊主是一位四十上下的中年男人,他极富同情心地接下那张林肯:“当然可以。”同时他自言自语的道,“只是没钱付账而已,我不会那么小肚鸡肠的。要我说,英国出色的治安能力不能体现在这方面。”
摊主将零钱交到他手上,他冷不丁抬起脑袋就愣住了:“难道是因为诱拐青少年?”
我分明看到那位英国绅士蹭蹭亮起的眼睛,噢,这种可笑的借口!我咬牙切齿地转身就走,一个拐弯立即翻上一栋房顶。愚蠢的人类警察不得不左右分散,寻找两位即将被通缉的嫌疑人。
“你干的好事儿。”
爱德华两手一摊:“你也乐在其中。”
好吧,我们拖的够久了:“出发,我迫不及待了。”
作者有话要说: 伦敦浪漫一日游。。。
☆、第 37 章
月黑风高夜。
“我们不是来杀人放火的。”阴影中,爱德华无奈地叹息一声,“你的东西找到了吗?”
“你没从我脑袋里读到吗?”这个该死的博物馆,几乎和菜场一样凌乱。
黑暗中,他闪闪发亮的金色眼眸是最好的启明星,现在,那里面盛满了漫无边际的笑意:“事实上,它们被打理得井井有条。”
要是拆台能让我在一堆木头和瓦砾中找到我想要的东西,他尽管张嘴。我瞪着眼睛从这头开始逡巡:“假设那时候的人知道自己头顶上的玩意儿能交换起码一年的粮食,他们一准勒令子孙们从此不住砖头屋。”
他弯起眼睛,折成一对金色的弧形:“只有经历过风霜雨雪,见证过王朝交替,它们才有资格躺在你我脚下的地方。”
不同意就不同意呗,我继续往里走。
没过多久,爱德华意料之中的投降了:“你说的对,四百年前的古人会高兴的发疯的。”他略做停顿,天鹅绒般的嗓音中夹了一抹惊喜,“快看,珠宝首饰区,在那儿。”
在离我们所在的区域500码开外,一行不容易分辨的小字遥遥挂在上边。我不禁托腮思索:我到底在哪个环节出现纰漏,以至于他能第一时间捕捉到这丝信息?
他一面拉着我,一面安抚道:“想给我一个惊喜,亦或是忍不住打开心扉,无论哪一样都是应该的。这说明你已经准备好了。”
‘自恋不是我一个人的坏毛病,原来大家都有。’
我被他拉着一个踉跄,玻璃橱柜的出现恰好制止了我的脚步,那儿陈列的美丽物事适当地阻挠了我即将脱口而出的不满。
“哪一个?”
我着迷的看着它们,它们果然在这儿!镶嵌着暗金罗马数字的祖母绿手表,样式古朴的珐琅黄金链,上有切面钻石的火蜥蜴胸针……每一样都能勾起我久远的记忆——我以为那早就随着转化而粉碎的回忆。
“就是它了。”为数不多的摆件中,我相中了母亲曾经佩戴过的祖母绿手表。并不是其他的不重要,而是岁月留下了太多痕迹,即使是坚固的金属,它们仍然不可避免的损毁和褪色。
“那个老女人最喜欢的首饰之一。”怀表的链子早已不知去向,好在黄金链没有遗失。我小心的掰下一小段作为这块手表上全新的装饰之一,“愿意收下它吗,卡伦先生。”
我猜的没错,这是一件足以抹平他贫乏人生中为数不多亮点的惊喜,当然,还附赠连我都快遗忘的回忆。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手表:“这个时候,我喜欢你称呼我为爱德华先生。”
“啰嗦的爱德华先生,你答应我母亲的嘱托了吗?”我抱怨他的磨磨蹭蹭,同时又期待着他不可能改变的主意。那个年老色衰的老太婆曾经说过,谁要是愿意赔上“她”的余生,她愿意向“她”交付爵位以外的一半嫁妆,那是一份相当了不起的财产。
“你母亲没料到你的另一半是一个男人。”他顽皮地眨眨眼睛,“不管选择哪一个,都是男人。”
我粗声粗气地回答道:“她也没料到我根本就不是人类。”眼看着那块保存完好的东西迟迟不被戴上脖子,我有点儿想发怒了,“要或者不要,对你来说就那么困难?”
他深吸一口气——太多余了,有那点儿时间他早应该给出答案了——为难地看着它们:“你没想过亲自为你的另一半戴上去吗,难道是我想多了?”
是这个意思?我狐疑地打量眼前的男人,他适时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没有读心术作弊的话,我兴许还会动容一二。不过,我们多少还有点儿默契。
我拦在他即将开口之前接过手表,一步跨到他身后。没有爱德华闪亮的眼睛,即使吸血鬼的视力也无法让我快速分辨环扣,我只能小心翼翼地挨近他,笨拙地为他戴上这块意义非凡的首饰。
只听背对我的吸血鬼哼哼轻笑:“我的眼睛像猫科动物一样荧荧发光吗?”
“可惜他们没有找到我母亲的镜子,我倒想让你瞧瞧自己的眼睛。”搭扣过程中,我回答得漫不经心,事实上,没有之后的插曲我可能会忘了此时此刻说的话。
“你的眼睛也一样,像一对萤火虫。”
明明是空无一人的博物馆,我却感觉到有一只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颊,带点儿让人窒息的缠绵悱恻。直至罪魁祸首双肩发抖,闷头大笑,我才意识到我被身前的男人耍了。
“老太婆一